向被操磨得灼热的穴口,魏子易全身轻颤、穴口紧蠕,把叶天粗壮柱身绞得虎躯一震,拔出来让陆彬插进去继续插玩;
以亲舅舅领头,三个大壮年男人在轮着操弄俊致的家族长子,实在淫乱。
魏子易却是频频淫呼浪叫,欲欢渐狂。
“谁在操阿易?说错了、可是要罚的!”叶天拍拍外甥的嫩屁屁说。
“陆、陆彬叔叔,操、操阿易。”魏子易扭臀道。
“真是天生懂鸡吧的骚浪货。”欲欢中,盛川一改冰山性情,荤糊话连篇。
“当然,操阿易!”陆彬连操几十上百下,啪啪声连成一片,这平时稳重的人一操起魏子易便失了分寸。
叶天摇头,外甥真是祸害。
盛川迫不及待拖开陆彬,大鸡吧挺插进去、并不急燥,沉沉慢肏,大龟头刮挠得熟透穴肉蠕颤不已,淫肠汁泌渗;魏子易淫喘呜嘤,大为受用;
“舅舅操你来了!”叶天故意说。
挨操太久,被操弄、被一波波快感折腾得近乎失神中,魏子易却还是摇头,“非、非舅舅,盛川好粗的胆子、冒充我舅舅!”
“哈哈……”叶天甚开心,扔了酒盅,示意盛川双龙。
操成这样双龙?这不得生生挨操晕过去?陆彬替魏子易捏了把汗。
叶天将酥软软的魏子易拉起来,扛起一条腿,从后面捅操进去,中指勾出穴肉缝,那穴口被操了许久,怎么摆弄竟都不疼,魏子易极配合的将腿高高劈起,陆彬握住他漫妙的脚踝,戏谑,“阿易脚踝真美。”
“你恋脚不成”,叶天轻嗤。
“那又如何?”陆彬真伸舌头吮舔魏子易白嫩的腿肚子,“阿易身上无一处不惹人、操他。”
说话间,盛川贴着魏子易、扶着柱身将大鸡吧从穴口缝挤插进去!魏子易一声满足的嘤叹,“快、快操阿易!”
“骚货!”叶天咬牙嗔骂,手臂怀过魏子易身前乳胸揉捏,率先大开大合操干,关乎男人脸面,盛川也不甘示弱,狂操猛肏;
双龙和单干确实不同,甬道里满满当当,穴肉穴壁、另一根大鸡吧的挤磨都让叶天、盛川激爽得额角冒汗,健腰收也收不住的狂烈耸动、再耸动、疾速进出操磨、顶弄!
魏子易更是舒爽得近乎抽搐、【啊哈哈的】狂叫的嗓子干哑!
这俩的双龙和美人夫侍、庶弟完全不同,那两对长期一处,感情甚好,操插中讲的是默契,这俩虽系多年好友,却卯着劲不肯认逊,甬道里两根鸡吧赛着谁进出更快、撞得更深,魏子易的反应更惨烈……
卟嗤操插声里渐夹起嚎啕,双龙狂操猛肏快感已非魏子易所能承受,他鸡儿抖动,又开始失禁开闸滋尿,开闸的瞬间更是爽得大说糊话:操死阿易吧,肏坏阿易吧、天天时时插阿易啊哈……
盛川看了憋得脸胀红的陆彬一眼,主动拔出来,让给陆彬,陆彬笔直的大长鸡吧一操进去便直撞深处,把魏子易操撞得双脚离地,潮红眼角直飙泪,淫怜极,引得陆彬、叶天舅舅更加鸡吧不留情的操干;
“阿天,何时三龙?”见魏子易竟还顶得住,盛川兴奋搓手;
叶天没答,只是扬了扬眉,会有那天的,家族长子当操,三根大长鸡吧齐操!
三人轮流操插他、交叉双龙他——叶天、盛川——盛川、陆彬——叶天、陆彬;他们每组操肏上百下,便换人下去喝酒,另一组又操弄个上百下;
这一夜简直就是三人的欲乐狂欢夜,当然也是魏子易的狂欢,不同组合鸡吧长度、形状、温度、操磨方式、默契度都不一样,太激爽、魏子易射得无货可射、滋得无尿可滋被操得穴口肠肉随着两根大鸡吧外翻出来捅塞进去……
他们让他猜哪俩个在双龙他,猜错重罚,已被操失魂的他哪猜得出,张着嘴、搭拉着舌头摇头,嘴角勾起淫乐的痴笑,恍如已被操傻;
他被操射、被操尿、被操嘤嘤碎哭嚎啕大哭,他哭得大喊娘亲,叶天怔了怔,揽过他的头按在肩头,“乖,阿易乖!”
“呜呜、舅舅、阿易、阿易……”
盛川、陆彬将他夹在中间双龙他;
叶天舅舅站他面前温柔舌肏他,就像那天,舅舅到他厢房第一次亵弄、亲吻舌肏他那般,他软绵无力的双手勾住叶天舅舅的脖子,舅甥深情接吻、唇舌缠绵、恩爱如夫夫、夫妻般;
叶天唇舌带着佳酿的醇香,本人没醉,他倒醉了,他张大嘴,乖巧深情的含着舅舅的舌头,任舌肏至咽喉最深处,他嘤唔深情喃喃舅舅……
叶天知道他是怎的了,心里既欢喜,也有些难受。
盛川陆彬对视一眼,加快操插速度,把人操得嗬嗬嗬直颤、直喘,无法深情深吻。
三人操得激烈,却都没射,轮流单个操、交叉双龙过尽瘾,叶天抱起外甥,和盛川陆彬一同到温汤池洗漱。
眉目如画的魏子易一身欲色潮绯被温水雾氤氲得更为淫妙,惹得还没泄过的三个壮年男人又燥了起来,叶天贪恋的和他接吻,陆彬、盛川贪婪的从他颈脖至大腿内侧留下一朵朵淫靡欲痕;
“阿易,适才猜不出谁双龙阿易穴穴,舅舅还没罚阿易呢。”叶天坐在池台边,俊眸幽灼,拉过外甥的手撸抚自己昂硬抖擞的大长鸡吧,低沉充满魅的声音蛊惑他,“罚阿易舔吃舅舅的大肉棒!”
就是这根肉棒适才、哦、不、一直将他操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失魂狂乐?魏子易爱恋的摸索舅舅的灼烫粗壮,叶天拉着他修纤白嫩的手指抚过狰狞丑陋的青筋、充满褶皮的柱身;
一纤白一丑陋狰狞雄壮,割裂又冲撞的淫靡。
叶天修长的手指,优雅抚弄自己的大长鸡吧,从根部至大龟头,食指绕着冠沟绕一圈又一圈,斜睨他,“阿易,这大鸡吧是谁的?”——叶天舅舅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魏子易答:“阿易的!”
叶天点头,“嗯,便是阿易的!此生,此根大鸡吧,便是阿易的,舅舅只肏阿易,再不肏别人!”继续幽灼灼蛊惑魏子易,“可阿易竟猜不出舅舅与谁双龙阿易的穴儿?”
叶天腔调徒然幽沉,“该不该罚!”
大鸡吧抖擞昂扬,马眼吐着晶莹的清液,和舅舅的话一同蛊惑着魏子易。
魏子易盯着这根大鸡吧,眸光越来越欲痴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