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托娅扭头一看,就看见一个戴着瓦愣帽,穿狗皮袄的大汉,颌下一部虬须,只露出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带着微微的笑意对她道:“姑娘,莫要高声。”
“你是……唔………
娜仁托娅还没说完,又一只手拦上了她的嘴巴,整个人被极快地拖走,正关注地看着巷中一逃一追的百姓竟无一人发觉。
西门庆跑得飞快,后面的拉克申迈开大步追得更快”西门庆东绕西绕,穿街走巷,专往荒僻的地方钻。他的穿着和行径,像极了一个拦路抢劫的泼皮”拉克申毫无怀疑,只想快快追上这个轻薄的小贼,好好用一双铁拳教训教训他。
可他追着追着,前方长巷中忽然凌空跃落一人,轻飘飘如一片羽毛,让过了西门庆,侧身站定,右手慢慢平举,手中紧握一柄黑色皮鞘,看着极是凶厉的单刀”刀柄上一只猫儿眼,发出妖魅慑人的光芒。
拉克申霍地站定身子:“糟糕,上当了!”
持刀人酷酷地说话了:“你是束手就缚,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拉克申回答的也很简炼:“废话!”
他从宽大的皮袄下面擎出一柄明晃晃的弯刀,便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这是一处破败的宅院”那时的北平还远未达到寸土寸金的地步,这处宅子本就地处荒凉,这户人家败落下来之后,别人买他的房基地还要清理损毁的宅院,远不如平地起楼方便,一直便卖不出去”所以就荒废下来,日子久了”房舍倒塌的也没剩两间了,院中杂草丛生,成了野猫、野狗寄住的地方。
院子里,夏浔站在那儿,面前是彭梓祺和西门庆,两个人都低着头”三人半晌无语。
过了许久,彭梓祺才鼓起勇气道:“我…“没杀他。”
夏浔嗯了一声道:“我知道。”
西门庆赶紧道:“我根本就没动手。”
夏浔叹道:“我知道,他是自杀的,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西门庆道:“这有什么,他宁可自杀也不肯被擒,摆明了心中有鬼了。”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