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哎哟!”
茗儿立即拒绝,脚丫急忙往回一缩,触动痛处,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叫。
夏浔瞪起眼睛:“怎么不用,一旦有了机会,咱们怎么逃脱,一瘸一拐的还不叫人起疑?我倒是可以背你,可那不是更容易叫人注意了么?”
茗儿怯怯地道:“歇歇……,就会好了吧……”
夏浔嗔怪地瞪她,加重了语气:“茗儿,我知道女儿家的身子不该让男人碰触,可是事急从权,眼下只是为了治伤,咱们千辛万苦,死里逃生,眼看只差一步就能逃出生天了,难道要在这里失手被擒?”
茗儿红着脸,嗫嚅地道:“我才没那么愚腐,我其实……我……”
“嗯?”
茗儿羞怩地低下头:“人家……人家的脚丫儿,别人碰不得。男人不成,女人……也不成……”
“啊?”
夏浔发现自己越来越呆,根本听不懂她的话,这就是代沟么?夏浔心下一阵唏嘘:“我老了……”
茗儿鼓足勇气,红着脸道:“我……我的脚一碰就痒,从心里往外痒,会……会痒得要命。从小儿,人家穿鞋子都一定要自己动手,就是贴身的丫环巧云,都不可以碰我的脚……”
夏浔发呆道:“怎么会这样?”
茗儿送了个白眼儿给他:“我怎么知道?”
夏浔挠挠头:“你……足踝都肿起来了,一碰就痛,哪还能痒,我揉揉没事……”
“不成不成!”
茗儿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央求地道:“我……我只要一想要被人摸我的脚,就……就已痒得要命了……”
“……”
夏浔忍了半晌,正气凛然地道:“你是要命,还是要痒?”
茗儿孩子气的回答差点没把夏浔气晕过去:...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