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昔做不到这么疯狂,但是她心里是高兴和欣慰的,总算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要和过去告别了。尽管有伤感,有眼泪,有欢笑,也有挣扎,可毕竟是挺了过来。
她和哥哥对过答案,考上大学应该不成问题,相反姐姐好象发挥失常,考得不太理想,这几天脾气特别坏,钟柏龙也就没了为钟未昔庆贺的心情。
点心铺那件事之后,钟未昔不敢去了,怕遇到那伙人,怕名声被他们给带坏了,平常也尽量绕着那家店走。
高考结束第三天,她出去买午饭,姐姐这阵子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蒙头大睡,她知道姐姐心里难过,所以早饭和午饭都是她跑腿去买,家里的卫生她也学着开始做。
出门前,好几天不说话的姐姐脑袋耷拉在沙发上,眼睛无神地盯着电视,突然说,“未昔,我想吃酸菜鱼,你知道我爱吃哪家的,你去帮我买。”
她二话没说,带上平底锅,徒步走了六条街,去给姐姐买酸菜鱼。
这家的酸菜鱼是挺好吃的,鱼片厚薄适中,汤料足又浓,是道让米饭糟塌的菜。
这酸菜鱼装在小的一次性便当盒里容易碎,得拿大容器去装,钟未昔小心翼翼端着平底锅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过一条巷子,是上次她被黑司曜扔下车的巷子,不禁多看了两眼。
然而就是这两眼,让她改变了步伐。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正在一个挨着墙根的老大爷,“他妈的,我说臭老头,你当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吧?啊?”
“小兄弟,我是真没钱,我就是一个捡破烂的,能有什么钱啊?”老头一身破旧的衣服,吓得双腿直抖,连声求饶,“请你们放过我吧……我没、没十万块交、交保护费……”
“没钱?”那拿刀子的人觉得好笑,身后围着的几个人也一块笑起来,看起来是一伙人在勒索拾荒的老头收什么高昂的保护费。
钟未昔是个小女孩,遇到这种场面也挺怕的,可是这个拾荒的老大爷好象是上次在这里把她捡回家,给了她一碗白粥暖身子的大爷。
那人用刀拍在老大爷的脸上,“你当兄弟几个是傻子啊?我们都听人说了,现在所有行当中就数你们最有钱。往街上一跪,不花一点本钱,不流一点血,那钱就哗哗往你们兜子里掉...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