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大脑一片空白,摇摇晃晃在套房里找,最后他愣愣地发现她走了。
她不可能走的,没有他的指纹开不了门。累
心头充满焦急,打到服务台,对方的话差点把他的肺气炸,居然是他们拿了钥匙来开的门。
真他妈的一群蠢货!
他沉不住气一把掀了偌大的床铺,光着身子瘫坐在地,发泄过后是巨大的怅然若失。
她到底是走了,像一股青烟飘走了。
清醒下他不会强迫她做那些事,他懂,那样做等于把两个人推到了永远不可能的位置,而酒精只是一个催化剂,内心干涸太久,碰到她就什么理智都没了,每根血管都在跳跃中显示自己的渴/望与兴奋。
潜意识里他希望她能够因这场欢/爱而原谅自己。
多年纵情娱乐场所,他一直洁身自好,经验虽不是最好的,却自持有一副强悍壮硕的身体,充沛饱/满的精力,可以几天几夜和她一起研究,直到彼此满足。
现在她走了,酒店工作人员说她是早上天刚亮走的,也就是说当时正是他睡得真香的时候,她就这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带走了他所有的希望。
他好象上一刻在天堂,以为可以得到重新在一起的快乐,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坠落,一直跌到深渊。闷
失望比绝望更可怕,更让人难以接受,他就这么让她接受不了,这么恶心吗?
她嘴里说不恨,说没有恨哪来原谅,可做的事却真真切切让他觉得她在恨,只不过这恨藏得深,藏得重。
这一刻他仿佛看到她离开时的表情,冷漠中带着无动于衷,又好象看到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突然心情复杂起来。
门外,酒店工作人员听到里面的动静,黑先生黑先生地叫着,态度无一不恭敬。
他不想理,秦啸打来电话,他不知道自己对着话筒说了什么,手机滑落在地。
不知道是人懒,还是恢复得慢,钟未昔整天懒洋洋的窝在床上不想起来,睡了醒,醒了...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