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昔和何尤笛说说笑笑,心情舒畅很多,两个人聊了很久才回去。
估计摸着曜哥哥应该醒了,钟未昔进去往床上一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一摸被窝没有热气,说明他离开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黑大哥会去哪儿?”何尤笛转头问钟未昔。
钟未昔摇头,没有急着出去找他,而是动手把凌乱掀开的被子仔细整理好,叠整齐。
“笛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不怕他们?”
何尤笛愣了愣,才意识到钟未昔想问什么,“怎么说呢,这种事要看你怎么想了,这个世界何谓对何谓错,有什么标准来区分?黑大哥他们虽然靠的是武力和拳头抢到的一切,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无奈。从人类有意识以来,摆在面前的第一位是生存,活下去才会考虑其它。如果连活下去都无法完成,谈什么教育,谈什么其它?”
钟未昔笑了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
在流浪的两年里,她渗透了很多道理,也看穿了很多,其实对于这一点她心里早已清楚,只不过因为午征的再一次不幸而犹豫动摇了。
这说明她还没有真正做到把自己的感情收放自如,实际上要真是做到了,她也不会和曜哥哥在一起,不会不顾一切和他共担下面的风雨。
孤掌难鸣,同是女人,现在笛子也这样说,好象给她虚弱的信念一个强有力的力量。
“笛子,你变了很多。”
何尤笛白了她一眼,“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我都差不多不认识你了,以前的钟未昔也不是这样,不爱说话,缩在角落里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小j,我一看到你呀,自然而然就想要做老母j护着你,现在好了,终于有个老鹰肯把你保护起来,我也算放下了一桩心事。”
钟未昔再一次忍不住笑了,“不知道曜哥哥听到你用老鹰来形容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何尤笛摇着头思考,“黑大哥啊,我除了看他长年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还没看到过他有其它表情,下次一定要试试。”
“不用下次...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