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习尧笑过之后猛然把钟未昔推到栏杆上,俊豪而邪恶的脸上充斥着残忍玩味,“不要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如果黑司曜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到来,我会把你和你的朋友一个一个通通推下江去喂鱼!”
对于黑习尧的由笑转怒,以及阵阵警告,钟未昔没有吱声,在y晴不定、冷血无情这方面,黑习尧和曜哥哥有得一拼,难怪是兄弟,尽管不是同父同母,但身体里有三分之一的血y是相同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黑习尧转而放开她,靠在栏杆上面对江面喝着红酒,他的眼睛始终y沉着,牢牢盯着海面。
她觉的他杯子中的红色y体鲜红得像血,一如这个噬血的男人,人性的贪婪与癫狂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钟未昔从他被风吹起的外套边看到,他腰间一面别了手枪,一面是一只皮套,里面包着的东西露出半个头,是一把寒光凛凛的刀,正确来说是一把手术刀。
这个男人曾经有用这把手术刀把笛子的腹部……钟未昔胃里翻江倒海,不能再想下去,否则可能真的会当场吐出来。
当然,她也不会妄想去抢他腰间的武器,就算她抢到了,也未必有这四面八方的大汉快,再说她连枪怎么开都不会。
游艇在江面上开了一段时间后,渐渐驶向海面。
又不知过了多久,游艇在一座小岛上靠岸停了下来。从周围的环境来看,岛是座荒岛,杳无人烟。
“黑老弟,你过来!”站在船舷的金爷举着望远镜看了半晌,然后招呼起黑习尧。
黑习尧走过去,面上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神色,“鱼出现了。”
金爷马上命令全部人员警备,钟未昔退让到角落里,被与何尤笛、庄迟隔开。
艇上的大汉人人一把手枪,子弹上膛,一切准备就序。
钟未昔尽可能伸长脖子去看远处海面上出现的一个小黑点,从这些人反应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曜哥哥来了。
“钟小姐,你也来欣赏一下这难得的美景!”黑习尧把钟未昔拉过去,往她手里塞了望远镜。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