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教务处’三个字,曾珍脸上的表情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哦,是教务处啊,教务处喊你来有啥子事嘛?”
我掏出刚才教务处那娃给我写的纸条,曾珍接过一看,“哦,是张主任喊你来的啊。来,来,坐。”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给我纸条那娃姓张,还是个主任。
“不是说学生不准进来啊?”
“哎呀,那是对其他学生。你也姓张?”
“恩。”
“你是张主任的。。。。。。”
“你说按?”
。。。。。。
后来的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曾珍同志按照上级张主任的指示,将我丢失学生证的启示排在近期要出版的校报的显要位置。整个过程中,曾珍同志对我热情有加,像对待上级一样待我以春天般的温暖。
我的无端受宠得益于曾珍无知的判断力,仅凭我姓张,就把我和教务处那个姓张的当成一家。孰不知,全天下有一亿多姓张的。连玉皇大帝都姓张,难不成也要给我上香?
大约半个月后,曾珍终于旁敲侧击地打听出教务处的张主任并没有我这么个亲戚,于是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此后每次在教学楼看见我都用一种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我,恨不得能直接把我瞪死。我就这样和曾珍结下了不解之怨。所以,我们的朦芽要想顺利成立,就不能让曾珍知道我的存在。txt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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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