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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王的药女王妃(全本)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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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彦拓眼中充满心疼的神色,他轻叹一口气,道:

“衣儿,有罪恶感的是她们,你无需这般!”

这个单纯的丫头啊,难道她不知道,如果今天他不以儆效尤的话,以后她可能还会有更大的危险。

“不、不——”

秦落衣一又美眸间滚落两颗晶莹的冰珠子,一下子滴在耶律彦拓的心中。

“她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就不要再折磨她们了,你将她们双手砍去,她们以后该如何生存呢?拓,如果你真的是为我着想的话,就放过她们好不好?”

她哭泣地说道,同时,因为虚弱,身子开始有些站不住了!

秦落衣实在没想到耶律彦拓能下令要砍掉她们的双手,这——太残忍了!

“衣儿——”

耶律彦拓显然发现了这一点,目光闪过一丝惊慌,连忙收紧了手臂。

“拓,答应我,好不好?”

秦落衣眼眸柔得似乎都能拧出水来,她软软地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耶律彦拓实在宁不过她,再加上生怕她的身子落下什么病根,于是便对侍卫们说道:

“罢了,将她们押入水牢!”

侍卫们得令,将她们拖走。

秦落衣还想还想说什么,下一刻便被耶律彦拓轻声喝住了。

“这已经是对她们最大的宽容了,无需再说了!”

“可是,她们身上的伤——”

秦落衣急急地说道。

“住口,现在我只关心你的身子!”

耶律彦打轻斥道,而眼中却着心疼的光泽。

话音刚落,他便将秦落衣的身子抱起,走出了紫箫轩。

秦落衣实在没有力气了,她将小脸贴在耶律彦拓温暖的胸膛上,眼睛却亮闪闪地看着他冷峻的容颜。

他就想这样一直抱着自己吗?

耶律彦拓也感觉到她的关注,低头也锁住那双如星辰般纯净的美眸。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关切的语气响起。

秦落衣心中一悸,控制不住地伸出小手,轻轻抚在耶律彦拓经常紧拧的眉宇上,似乎想用手来抚平那道纹路。

她的小动作引起耶律彦拓浅浅的笑,他抬起头,将唇落在秦落衣的小手上。

秦落衣柔柔地看着上方的男子,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以后不要这般动怒了!”

一声轻叹从她唇间逸出,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情愫。

“我只会迁怒于试图去伤害衣儿的人!”

耶律彦拓眼中含笑,内心却一片动容。

这个小东西,真是令他疼进心坎中。

采南连忙跟在身后,而一颗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主子,咱们也回吧!”

一个丫鬟对姬妾说道。

姬妾看着王上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痛,眼光也黯淡了下来。

这个令自己高高仰视的男子,何时能对她如秦姑娘那般呢?

96 卷七:倾国动·第一节 奇怪的白箫然

漫天飞雪的清晨,竹林间一种美如烟花的惊艳。

秦落衣一早便看到这般美景,她原本来竹林是想取回那座断弦的古琴。

谁知,却让她在这里看见一早起来习武的耶律彦拓。

只见耶律彦拓每招每式间都繁荣昌盛腾着一股逼人的豪气与血性。

掌力一出,一只纤细竹枝在他手中却变成可以杀人的刀剑,随着他再次发力,那只竹枝已经顺势横扫空气,直直穿进远处的一棵竹子上。

只听竹子“咔嚓”一声,应声面断,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秦落衣惊喘一声,连忙用手掩住唇,阻止自己因眼前的一幕而发出惊叹声。

她知道耶律彦拓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是,她一向只是听说,从未见过。

如果他狠劲的掌力打在自己身上,那么,她可能瞬间就归西了。

耶律彦拓慢慢收力,随后,薄唇渐渐勾出一抹宠溺的笑意。

“衣儿,出来吧!”

随后,他转过身,眼睛看向秦落衣隐藏的方向。

秦落衣脸一红,偷看别人练武,的确是不道德的。

她咬着唇,从竹林间走了出来。

飘雪,伴着空气流动着清冷。

秦落衣衣袂飘飘,缓缓地穿技扶叶,动作,飘逸灵秀。

耶律彦拓眼神一紧,有瞬间的惊呆。

这一刻,他明白了有种美丽叫临花照水,也知道了有种感觉叫一见倾心。

秦落衣走到耶律彦拓面前,清零地开口道:

“我并非有意偷看!”

敛眸,有些不敢看耶律彦拓那双充满爱意的眸子。

他的眼神太大胆、太直接、也太充满侵占力。

“为何不敢看我?”

耶律彦拓低头,爱怜地将她的柔鄂挑起。

一眼望进她的慌乱之中。

“我、我没有——”

一向冷静的秦落衣有些不知所措。

一阵低笑从耶律彦拓唇间漾开。

“我看衣儿你已经对我——动了情!”

他肆谑地俯*,在秦落衣优美的耳畔低声说道。

鼻息之间满满都是秦落衣清雅至极的幽幽冷香。

秦落衣心中冷抽一口气,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更显慌乱不堪。

“不、你胡说!”

她才不会像他说得那样,她怎么可能对眼前的男子动情呢?

他是自己的仇人,而且他的暴虐和戾气也是令自己所不耻的。

耶律彦拓将秦落衣慌乱的心情全部尽收眼底,他邪魅一笑:

“不然,衣儿眼中怎么都是爱慕呢?”

秦落衣一听,连忙别过眼去,尽量调整自己慌乱的心情。

“我不想听你的荒谬之言!”

耶律彦拓刚想还要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采南出现在了林间。

“主子,白公子求见!”

她刚刚说完,便看见耶律彦拓也在场,随即一惊,连忙跪下:

“奴婢给王上请安!”

“起来吧!”

耶律彦拓微微蹙眉。

“采南,哪个白公子?”

他厉声问道。

怎么衣儿还认识一个白公子吗?

什么时候认识的?

竟然还找到他东临王府来,简直是大胆。

而站在他身边的秦落衣也倍感奇怪。

白公子?

自己不认识什么白公子啊!

采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喃喃道:

“回王上,其实——其实——”

“东临王,你连老朋友都忘了?”

一道好听的男子声音从竹林间传来,紧接着,一个身体颀长的男子走了出来。

耶律彦拓眼眸微微一怔,当他看清来人后,才发现——

耶律倍!

“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冷峻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

他一看到这个人,就能想起那天的情节,真想再给他一掌!

同时,他的一双厉眸上下打量着耶律倍的这身打扮。

他在搞什么?

当今大皇子却穿着汉服。

一袭白衣将他的身形衬托地更为修长,墨色眼珠如宝石般明亮,简单的发髻却能将那份翩翩之雅气透露的更加淋漓尽致,那种华贵的气质,已非世上任何锦衣玉带的公子所能及。

秦落衣*微微叹息,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妖孽!”

怎么他也是汉人吗?

她已经不记得他上次穿的是怎样的衣服,只是听到他说自己是耶律彦拓的朋友,她也不想多加理会。

“你怎么——”

耶律彦拓显然也被耶律倍的这身装扮弄得一头雾水。

耶律倍眸光一动,连忙上前,微微欠身:

“白萧然参见东临王!”

97 卷七:倾国动·第二节 公然夺爱(1)

“你这是做什么?”

耶律彦拓眸光变得瞬间凛冽,他大声喝到。

他堂堂一个大皇子给自己请安,而且穿成这个样子,还叫什么白萧然?

这像什么话?

“哦!”

耶律倍漾上迷人的微笑,如冬日的旭光般温暖。

他明白耶律彦拓问这句话的意思,却故意扭曲原意地回答:

“今天白某是为秦姑娘送上一座古琴而来!”

紧接着,他朝林间拍一下手。

一个下人手抬一座精致的古琴也出现在林间。

当这个下人将古琴抬到秦落衣面前时,她有些意外:

“白公子,我这是?”

秦落衣如秋水般的娥眉疑惑地微蹙着,如琉璃般的眸光也柔光点点。

“白某一直对那天在竹林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因白某的鲁莽,令秦姑娘损失一座古琴,实在过意不去,因此,今天特意登门谢罪!”

耶律倍上前一步,看着秦落衣绝美的空颜说道。

秦落衣盈盈微笑,如晨雾般的一抹阳光般,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

“白公子客气了,如此贵重的礼物,小女子着实受不起,还请白公子——”

秦姑娘,你又何必跟在下客气,还是秦姑娘嫌弃这座古琴不够精致?”

耶律倍急忙打断秦落衣的话。

“这——白公子言重了,只是小女子认为这个古琴实在太过贵重,所以——”

秦落衣有些为难。

耶律彦拓上前一步,扯过耶律倍的前襟,便将他拽到远离秦落衣的地方。

“你竟然在本王面前搞鬼?”

耶律彦拓没想到这个族弟能挖自己的墙角,他的一双厉眸霎时添上阴霾。

耶律倍不紧不慢地笑着,他将一张俊脸朝向耶律彦拓:

“王兄,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我都对秦落衣动了心,何不如就让我俩公平竞争呢?”

“公平竞争?哼!实在可笑!”

耶律彦拓唇间撩起讥讽的笑意。

厉眸发出冷冽的光芒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

“这就是你大皇子想出来的办法?”

“嘘——”

耶律倍听见他这般称呼自己,吓得连忙打住耶律彦拓的话。

“咱们可说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白萧然!”

“白萧然?哈哈——”

耶律彦拓狂妄的笑声扬起来。

紧接着,他陡然收回笑容,冰冷的眼眸就像能将人侵入寒湖一样:

“本王不妨告诉你,衣儿本王要定了,皇子想跟我争,下辈子吧!”

耶律倍身子微微一怔,随即,优雅的笑容漾在唇边,说道:

“我猜你那天被我父皇召进宫,应该就是让你迎娶萧公主的事宜吧,那位秦姑娘可否知道?”

“你现在是在威胁本王?”

耶律彦拓冷哼一声,他不屑一顾地说道。

耶律倍望向耶律彦拓的眸子:

“秦姑娘对你心存多少芥蒂你应该很清楚,就算她情倾于你又如何,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你的王妃只能是萧氏家族的女子,即使你想纳秦姑娘为妃妾也晃可能的事!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这是本王的事,皇子太操心了,反倒是皇子你,难道穿着一件汉服,换个汉人的名字,就能骗取芳心?”

耶律彦拓一声冷哼。

“所以我们来个君子协议,你替我保密,我也不向秦姑娘说出你与萧公主的事情,何如?”

耶律倍看着耶律彦拓,眼中有丝恳求的神色。

耶律彦拓冷然一笑,他欺近耶律倍的脸,说道:

“你以为你拿的这些筹码能够吓到本王吗?”

耶律倍眼中也升起高傲的光芒“

“只要东临王一日没迎娶秦姑娘,本皇子就有一日的机会!”

“好!本王可以不拆穿你的身份,但是,本王可以明确告诉你,本王要定了衣儿,必要时,本王可以放弃一切!”

一句话气势滂沱,惊愣了耶律倍。

时间就像凝固一样。

直到一阵流水般的琴声将这个凝固的气氛打破。

两人同时回过头。

只见秦落衣翩然坐在古琴前,纤纤玉指抚过琴弦,显然在调试琴声。

耶律倍嘴角微微一勾,走了上前。

“这座古琴不知是否合乎姑娘心意?”

他同样一袭白衣地站在秦落衣面前,如一对仙侣般。

然而这一幕看在耶律彦拓眼中却格外刺眼,他眸光一冷也上前去。

秦落衣红艳的棱唇漾起一抹柔笑,她抬起头,看着耶律倍:

“白公子真是太客气了,贵重之物,小女小不能接受!”

耶律倍急忙说道:“难道姑娘想令白某人一生内疚吗?”

98 卷七:倾国动·第二节 公然夺爱(2)

“哼!区区一座琴而已,也不见得如何珍贵!”

耶律彦拓在一旁酸酸地说道。

秦落衣眼中眸光闪闪,她轻轻摇了摇头:

“《太古遣音》中有云:‘举则轻,击则松,折则脆,抚则滑’,这座琴恰恰就是这般!”

说完,指尖又扫过琴弦,如丝竹般的声响回荡在整个竹林。

耶律倍眼中闪过赞许的光芒:

“难得遇见秦姑娘这般知己,不像有些人不识风趣!”

他将目光转向耶律彦拓。

耶律彦拓狂佞的脸上都快凝成冰了。

“啊!”一声惊叹从秦落衣口中逸出。

“怎么了?”

两个男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秦落衣将指尖轻轻抚过古琴上的断纹,这是代表古琴年代久远的标志。

这个古琴上的断纹竟然是——梅花断!

耶律倍上前一步,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股高贵的气势:

“秦姑娘精通琴书,应该晓得古琴以断纹为证,不历数百年不断。有梅花断,其纹如梅花,此为最古;有牛毛断,其纹如发千百条者;有蛇腹断,其纹横截琴面;有龙纹断,其纹圆大;有龟纹,冰裂纹。其中,古琴历来以蛇腹断和梅花断最为名贵,就是秦姑娘现在使用的这座了!”

秦落衣眼中也闪过赞许:

“白公子果真是精通琴书之人,见识广博着实令小女子钦佩!当日小女子落水承蒙公子想救,还未当面致谢,今天公子又送得如此价值连城之物,小女子愧不敢当!”

“唉,姑娘着实言重了,如果姑娘不嫌弃再下一介莽夫,还望与姑娘成为知己!”

耶律倍眼中柔情泛滥,优雅至极地说道。

“不行!”

耶律彦拓冷冽的声音扬起。

他目露寒光地看着耶律倍。

当他不存在吗?

竟然对着衣儿诌媚成这样!

耶律兄,我与你是知己,自然也可与秦姑娘成为挚交,难不成以后见到秦姑娘还要姑娘前姑娘后这般生疏吗?“

耶律倍无视耶律彦拓的怒火,故意说道。

秦落衣微微一笑”

“能够结交白公子这位知己是小女子的神气!白公子是汉人?”

一句话问得耶律倍有些发怔,随即,他噙着盈盈的笑意:

“在下原本中原之人!”

“哦”

秦落衣微微点了一下头,顿时对耶律倍更有些亲切感了。

耶律彦拓眼中的怒火都可以将整片竹林燃烧了。

耶律倍强忍住想笑的***,轻轻对秦蒎衣说道:

“秦姑娘可以试一下这座古琴,看看琴音是否已经达到姑娘心中所想!”

秦落衣唇间勾出一抹如花的微笑。

随即,她牵动一袭白衣而坐,怀抱那一座清雅古琴。

手如柔荑,轻拂琴弦……

晨雾缭绕在竹林中,氤氤氲氲,飘飘渺渺,随着清雅之音变得如仙境般。

秦落衣秀丽典雅,静静的一身白衣。

苍白而秀美绝俗的面容,肌肤若冰雪,清纯可人,清丽出尖,美若天仙。

只见她低头眉俯首,便成了在河之洲肤如凝脂的伊人。

悠悠的古琴如怨如诉,守候着如昙花般惊艳的思念,丝丝缕缕的忧伤便从一声声自叹息里跌落。

轻袖拂过,如一掬清泉之上,缓缓飘落的尘花般,迷煞了在她身边的两位男子。

“秦筝吐绝调,玉柱扬清曲。弦依高张断,声随妙指续。徒闻音绕梁,宁知颜如玉。”

不知为何,耶律彦拓突然想起这首诗词,来形容秦落衣再恰当不过了。

他的眼眸惊艳间升起柔情和宠爱。

这个女子,就像他寻得一生的宝贝般,令他疼进心坎之中。

耶律彦拓炽热的眼眸紧紧锁着秦落衣如梦幻般的身影。

像是感觉到那份炽热般,秦落衣猛间抬头,一眼跌入了耶律彦拓的黑眸之中。

耶律彦拓不躲不闪,就那样伟岸地站在那里,目光中充满着对她的宠溺和爱意,甚至还有——独占的***。

秦落衣心中一悸,赶忙敛眸,掩住闪过眸中的那抹惊慌。

正所谓心一乱琴声便乱,原本流畅如水的琴声陡然变得些许章乱。

他的眼神太过大胆,让她有一种难以逃脱的感觉。

耶律彦拓低低的笑声传出,她的可爱让自己窝心。

耶律倍显然也看到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再加上秦落衣的琴声出现一丝杂乱,所以他低叹一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耶律彦拓说道:

“你要知道你的爱会带给她灾难的!”

耶律彦拓嘴角一勾,双手休闲地环抱在一起,语气坚定地说道:

“本王情系衣儿,如果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本王宁愿——放、弃、一、切、权、势!”

他将头转向耶律倍,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

耶律倍目光一怔,这样的东临王是他从未见过的!

但从耶律彦拓坚定的眼神中,他知道,他刚刚说得这席话是真的!

99 卷七:倾国动·第三节 偷入水牢医治宁妃(1)

淡淡的午后,有一丝静宁的味道。

然而,在这个东临王府的午后,秦落衣繁忙的身影却打乱了这份宁静。

“主子,咱们还是别去了,一旦让王上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采南一脸焦急地跟在秦落衣身后,随着她的动作转来转去的。

秦落衣没有说话,她只是将访准备的一一放在精致的盒子中。

有上好的纱带,止血疗伤用的药材。

片刻后,秦落衣稍稍停顿了一下,她将目光转向采南:

“采南,水牢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采南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以前听一些侍卫大哥们说,那个地方又黑又暗,而且比一般的牢房还要潮湿,所以那里才叫做水牢,在那里死去的人多得数不胜数!”

秦落衣听采南这么一说,心都跟着颤动一下。

以前关押爹的那个牢房在她眼中都是格外隐晦的,现在这个水牢听上去就觉得瘆人。

她实在想象不到那里怎样的一?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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