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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手不见五指,宋芸儿有些慌,女孩子都怕黑的了,就算身有武功也不能避免。 宋芸儿回过头,摸索着抓住了杨秋池的胳膊,颤声叫道:“哥,怎么办?”

杨秋池也摸索着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别怕,芸儿,哥在这里,没事的。”其实杨秋池陡然间被关在密室里也有些紧张,这密室如此隐秘,一旦关上,牛百户他们就算进来仔细搜查,也难以发现这密室的机关。

杨秋池另一只手摸了摸密道的墙壁,竟然是坚硬的花岗岩,不由心头一沉,就算有工具,也难以凿开这种石头,问道:“你们谁带有火石?”

没有一个人接腔,大白天的谁没事带那玩意,揣在怀里沉甸甸的。

没办法,只能先进去,希望郝倩躲在里面,她一定知道怎么从里面打开这密门,又或者这里面还有别的出口。

宋芸儿不怕敌人,可她怕黑,不敢打头阵了,杨秋池从她身边挤过,拉住她的手,摸索着往前走。

第一百二十八章 致命游戏

摸着黑慢慢走了一盏茶的工夫,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杨秋池停了下来,竖着耳朵仔细听,果然,就是有人声传来,一男一女,在喊着什么。

杨秋池又慢慢往前走,发现前面密道有光亮传来,越走越亮,声音也越来越大,那女人的声音很像郝倩,很熟悉又有点陌生,因为那是在兴奋地尖叫着,好像命令,声音与平日不一样。那男的声音低沉,不熟悉。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声音更清晰了,接着来到了一个拐角处,这声音好像就在拐角那一侧。杨秋池拉着宋芸儿蹲下身子。光亮从拐角另一侧反射过来,接着光亮已经能看见人了,宋知县、龙子胥、侯小旗还有两个锦衣卫仆人也跟着蹲下身。静等杨秋池号令。

里面那女人尖锐的嗓音喊道:“你这小畜生,不听主人的话,打死你!打死你!”听声音很象郝倩,只不过比平日要尖锐的多。紧接着就是劈哩叭啦一阵皮鞭抽在人体上的声音,夹杂的一个男人发出呜咽声。

龙子胥听到这声音,全身发颤,好像得了伤寒,眼睛里发出了异样的光芒。

龙子胥这模样让杨秋池有些奇怪,但他此刻对拐角那边的事情更好奇,慢慢从拐角处探出头观看。这一看,把杨秋池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

拐角里面是一件密室,比较宽敞,上下左右都是用花岗岩垒砌而成,上方的四个角处,有四个拳头大小的透气孔,光线从孔里透了进来,一张桌子上还放着一盏灯。墙角放着一盆炭火,日光、灯光和炉火,使密室里显露出一种滛邪怪异的气氛。

密室中间,站着一个女人。一条腿踩在一根凳子上。果然正是郝倩。

她长发披肩,脸蛋还是那么娇美,不过多了几分狰狞,而且。完全不是平日那种端庄贤淑的模样,只见她全身赤裸。胸前一对雪白高耸的||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抖动,细细地蜂腰,滚圆结实的臀部,修长的玉腿。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只不过,此刻地郝倩,左手牵着一条铁链。铁链地另一头系在一个魁梧的男人的脖子上,那男人也是全身赤裸。跪爬在地上。

郝倩嘴里叫骂着,右手抡着一根皮鞭,那皮鞭带着哨音,雨点般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地后背、屁股、大腿上,男人这些部位的皮肤,已经出现了片状地血痕。他的嘴里呜咽着,闭着眼睛承受着郝倩的鞭笞,脸上却露着异常兴奋的表情。

宋芸儿从后面好奇地探过头观看,杨秋池正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宋芸儿一声惊叫,缩回身子,羞得满脸通红。

这声惊叫让里面立即安静了下来,片刻,传来男人地声音:“谁?”

杨秋池将宋芸儿拉到自己身后,朗声说道:“里面的听者,赶紧穿好衣服,我们是衙门里的,特来拘捕你们。”

里面一阵忙乱,过了一会,杨秋池探头一看,两人已经差不多穿好了衣服,手一挥,起身就要往密室里走,宋芸儿和侯小旗担心杨秋池遇到危险,抢身冲到了前面。

就在这时,那男人大喝一声,右手持着一把匕首,一刀刺向宋芸儿地心口,左手画掌,击向侯小旗。

当啷一声,宋芸儿已经电闪般抽出短剑架开了对方这一刀。与此同时,那男人左掌已经与侯小旗对了一掌,砰的一声,震得侯小旗噔噔噔倒退数步,重重地撞在墙上。气血翻涌,半天不能动弹。

紧接着又是当啷啷一连串地脆响,宋芸儿与那男人已经快如闪电一般互攻了十多招,才各自退开,都暗暗心惊。宋芸儿还待再上,杨秋池叫道:“芸儿,先不要动手。”

宋芸儿住了脚步,戒备地看着这男人。方才两人交手十多招,不分胜败,但宋芸儿心里已经明白,这人的武功招式虽然不如自己,但功力比自己深,毕竟自己吃亏在年龄还小,而且又是女孩子。而在这斗室之中,自己的招式灵巧、躲闪腾挪的效果,恐怕要打折扣,所以,虽然有把握取胜,却也要在百余招之后了。

那男人知道宋芸儿的利害,不敢轻易动手,手持匕首小心戒备。

郝倩一见杨秋池,惊叫了一声,粉脸顿时绯红。她还不知道郝家谋反案已经败露,以为杨秋池是来抓J的,迟疑了一下,脸红红地说道:“杨公子,我……”

杨秋池看着郝倩,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穿上了衣裙的恢复正常的郝倩,还是那么的清纯美丽而又知书达理。杨秋池几乎有些怀疑,刚才自己是眼花了,不过,那的的确确是真的,从郝倩那还没有整理好的衣裙领口上,还能看见她脖颈下的一片雪白。

郝倩惊慌之下,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领口还敞开着,她正努力想着该怎么解释,忽然看见龙子胥站在杨秋池身后,脸突然一下子变白了,咬紧了嘴唇。

那男人低沉着声音问道:“倩倩,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进来的?”郝倩咬着下唇,死死盯着龙子胥,问道:“是你带他们来的?”龙子胥也是脸色煞白,没有回答。

宋知县等人也疑惑地看了看龙子胥,看样子龙子胥与郝倩很熟,而且不是一般的熟。

那持匕首的男人看见宋知县穿着官袍,便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你们是衙门里的?来抓我们?我们犯了什么罪?”

杨秋池没有回答他,盯着郝倩,问道:“郝倩姑娘,金可莹是你叫屠老四杀的吧?屠老四也是你叫人杀了灭口的吧?”

这句话一出,宋知县等人都吃了一惊,不知杨秋池这话从何说起,难道,这郝倩是白骨案的真正幕后元凶?有证据吗?她为什么要杀金可莹?她与屠老四又是什么关系?

郝倩的脸色变得更白,嘴唇颤抖。话语还是那么温文尔雅:“杨公子,奴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顿了顿,哀怨地说道:“杨公子,就算你不想娶我作小妾。那也不用编造出这么些罪名来冤枉我吧?”

杨秋池冷笑道:“冤枉你?你放心。我在没有证明你犯罪之前,我们不会拘捕你的。”

郝倩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故作轻松地看着杨秋池。

杨秋池说道:“老混混屠老四被人杀死在妓女徐氏家,我在检查屠老四尸体地时候。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发现屠老四的背部、屁股、大腿。甚至荫部那话儿,布满了鞭笞的痕迹,但使用地力量却不很大,当时我不知道原因。”

“后来。我地跟班长随龙先生的娘子,无意中透露了一个消息给我的娘子,我才知道。龙先生的身上原来也有这种伤痕。”杨秋池转头看着龙子胥,“对不起。龙先生,为了揭露犯罪,我只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好在这里地都不是外人。”

龙子胥的脸通红,不敢看众人,这神情等于已经默认了。

杨秋池转过头,看着郝倩,续道:“那天贵府宴请我和龙先生,有件事情让我很奇怪,你说龙先生曾经指点过你丹青,可酒席上你们两却如同陌路,相互一直没有说话。面对一个指点过自己地先生,一句客套话都不说,不大正常,除非,这个先生曾经让你很不高兴,以至于不愿意和他说话。”

“我没有对不起郝倩姑娘!”龙子胥红着脸低声说道。

“我知道。”杨秋池微笑,还是盯着郝倩,补充说道,“我原来只是猜到,但还不敢肯定,因为这个猜想太胆大了。直到刚才我无意中偷看到了你们两位的这种游戏,看到了这男人身上的伤,我这才敢肯定,我的猜测是正确地。”

宋芸儿红着脸问杨秋池:“哥,你猜到了什么了?”

“龙先生曾经与郝倩姑娘相爱过,为了爱情,龙先生答应了郝倩姑娘,做过这个男人刚才做的事情,但龙先生的自尊心最后战胜了感情,他反抗了她,愤而离开了她,这才触怒了她。 ”杨秋池扭头问龙子胥,“龙先生,这件案子你是证人,虽然涉及到你地阴私,但为了揪出罪犯,为金可莹姑娘报仇,你应该作证。”

龙子胥惊问:“少爷,难道可莹真的是郝倩叫屠老四杀地?”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但一定要说实话,至于你方才的问题,到后面你就有答案了。”

一提到金可莹,龙子胥眼圈都红了,点点头说道:“是的,少爷你猜测得没错,没有认识金可莹姑娘之前,我和郝易峰是好朋友,经常到郝家,认识了郝倩姑娘,也爱上了她,教她吟诗作画,最后我们有了……有了夫妻之实,她就把我带进了这间密室,求我让她用鞭子……,还让我……,我那时候很爱她,就答应了。”

“后来我认识了金可莹姑娘,对郝倩的这种行为越来越反感,最后,我们大吵了一场,我就离开了……”

在龙子胥述说的过程中,郝倩姑娘的脸由红变白,渐渐地柳眉倒竖起来,当她听到金可莹的名字的时候,顿时杏眼圆瞪,盯着龙子胥尖声叫道:“那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你说,她有什么好?我有什么比不上她?你说,你说啊!”声音尖锐,镇得众人耳膜刺响。

龙子胥道:“她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我和她在一起快乐,她不会要求我做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与她在一起,我才感到自己是个正常人。”

“你胡说!当初你是怎么趴在地上学狗叫的?嗯?你是怎么象狗一样爬过来舔我的脚趾头的?嗯?你是怎么苦苦哀求我用鞭子打你的?嗯?……”

“别说了~!”龙子胥歇斯底里吼道,颤抖着声音喊道,“那都是被你逼的!”

“你放屁!”郝倩吼道,“我怎么逼你了?你跑到我家里来也是我逼你的吗?吃饭的时候你用脚踩我的脚调逗我,也是我逼你的吗?我们亲热的时候你求着我要到密室里来,也是我逼你的吗?”郝倩情绪非常的激动,尖厉的声音几乎可以刺破人的耳膜。

龙子胥象霜打的茄子,有些蔫了,涨红着脸低声说道:“反正,反正我不想这样了,我只想和可莹姑娘在一起。”

“哈哈~!可莹姑娘,我呸!烂鞋一个,臭不要脸的贱货,你居然为了这样这一破鞋甩了我,好,我让你甩!我得不到你,她也别想得到你!她是什么东西,敢和我抢男人?哈哈哈!来抢啊!从阴曹地府上来抢啊!哈哈哈!”郝倩已经似乎有些精神失常了,纵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复仇的快感。

平日里,郝倩给人的印象是非常的端庄贤淑而又充满了才华,可现在,她私下里与男人偷情,玩这种变态游戏的时候被别人当场抓住,而且是被准备嫁给对方作小妾的男人抓住,这本身就已经让她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已经几乎摧毁她人格防线了,而龙子胥将他们两私情的大揭露,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掉了,郝倩所有的自尊都被无情地踩在了脚下。精神受到这种强烈刺激之下,使得她再也无所顾忌,歇斯底里地发作了。

杨秋池没有说话,静静等她笑完,才说道:“你现在承认指使屠老四杀了金可莹姑娘了吗?”

郝倩一通发作之后,渐渐冷静了下来,也发现刚才说话露了馅,但仍然强词夺理道:“我认什么了?我不认识屠老四,怎么指使他?你凭什么说我指使屠老四?”

宋知县等人方才已经听出郝倩话中已经有承认是她杀死金可莹,但她现在不承认了,都看着杨秋池。

杨秋池没有着急,盯着郝倩,说道:“看来,郝姑娘比较健忘,这样吧,我帮你回忆一下。”杨秋池从怀里摸出了那件小小的胸红色亵衣,慢慢展开,“郝倩姑娘,还记得这件亵衣吗?”

郝倩一见这亵衣,轻呼了一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那男人却惊声问道:“你怎么会有倩倩的亵衣?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二十九章 案件重演

杨秋池说道:“这件亵衣是我们在屠老四家里搜查的时候,早他房间的立柜里找到的,看样子这屠老四对这亵衣很珍视。当时我很奇怪,这屠老四快六十的人了,又没有老婆,老娘也是八十来岁的老太太,屠老四怎么会有这样一件做工精致小巧的猩红色亵衣呢?”

“正在我迷惑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亵衣上这首小词,”杨秋池看着亵衣上那首绣上去的小词,轻声念道:“想着你,夜深沉,人静悄,自来时。来时节三两句话,去时节一篇词,记在你心窝儿里直到死……”

“别念了~!”郝倩尖叫道。

杨秋池叹了口气:“真是好词,把个春闺里的女孩子对自己的情郎那种又爱又怨的感情写得极为传神。我惊叹之余,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发现题写这首词的笔法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我自夸,我这人有个特点,对这种笔迹、痕迹之类的东西,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但这首词的笔记,也许是这字迹是绣上去的原因,有些改变,让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到后来,我无意中想起郝倩姑娘,想起姑娘送给我的那幅字画,那上面也有一首小诗,我拿出来一比对,这才发现,原来这两首诗词,都出自郝倩姑娘的手笔。”

那男的怒目圆睁,大吼一声:“把那亵衣给我!”往前跨了一步。

宋芸儿和侯小旗也往前跨了一步。杨秋池抬手阻止了他们,将手中亵衣扔给了那男人。

那男的凌空接住,仔细看了看,将亵衣揉成一团,劈头盖脸砸向郝倩,吼道:“倩倩,你的亵衣怎么到了这死老头手里?说!”铁塔似的站在那里。威风凛凛,浑然没有了刚才学狗爬的可怜模样。

那亵衣砸在郝倩的脸上,展了开来,象蝴蝶一样飘落在了地上。郝倩涨红着脸什么话都没说。慢慢蹲下身。拣起亵衣,仔细叠好,放进了怀里,然后站了起来。

那男人继续吼道:“这龙子胥在前。我也就不怪你了,可你怎么连这么个糟老头都要勾搭!你!”一扬手。又想打,可手掌举得高高的,看着郝倩娇媚地脸蛋,还是不忍心落下去。吼道:“快说,亵衣怎么落在了这糟老头手里?”郝倩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看来,这男人很吃这一套。手掌慢慢放了下来。

杨秋池笑道:“我来猜测一下,好吗?”也不管那男人同不同意,杨秋池接着说道:“其实你错怪郝倩姑娘了,她没有对这糟老头动情,郝倩姑娘是迫不得已。这件亵衣是屠老四被杀那天,屠老四从郝倩姑娘身上强行抢走的。郝倩姑娘我说的没错吧?”

郝倩忽闪着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杨秋池。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怎么知道的?不过,从一个女人身上将这女人地亵衣抢走,那会是在一种什么场合呢,不用脑袋都可以想得到。

“别这样看我。我没有千里眼,我是猜想地。因为我从凶杀现场屠老四的衣服里找到了四锭银子。”

杨秋池从怀里摸出屠老四身上那袋银子,倒出一锭,说道:“这银锭很有特点,与官家的五十两一锭的标准银锭不同,这个小得多,应该是十两一锭,而且,应该是你们郝家自己地倾银房将碎银子熔化之后重新浇注的。因为我刚刚从你弟弟郝易峰地书房里也找到了外形一模一样的银锭,应该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屠老四这种穷困潦倒的老混混手中怎么会有你们郝家地银锭?这种银锭明显是刚刚浇注出来还没有使用过的。我猜想,应该是屠老四和你之间有了什么特别的关系。”

“当时地你,正在经历被龙先生抛弃的痛苦,屠老四只不过是个低贱地老混混,平日里你连眼角都不会瞟他一眼,可你当时恨透了龙先生,因为他抛弃你去找了一个妓女,你觉得受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辱,你心理发生了扭曲,你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羞辱,你潜意识地要作贱你自己,这样会使你有报复龙先生的快感。”

“正在这个时候,你偶然的机会看见了对你垂涎欲滴的老浑浑屠老四,一个枯瘦如柴的干瘪老混混,一个食不果腹坑蒙拐骗的老家伙,不需要你勾引,你一个眼神就让他跪在了你的脚下。你要作贱自己,你将他引进了这间密室,象你们刚才玩的游戏一样,你任意地蹂躏他,鞭笞他,从这扭曲的变态游戏中你得到了如同在蹂躏龙先生一样的快感。”

“你在屠老四尸体上留下的数不清的鞭笞痕迹,就是你们这段扭曲的关系的见证。他的尸体现在还在知府衙门里,那些鞭痕还在他的身上。”杨秋池看向郝倩身边的那男人,说道,“假如你有兴趣,不妨去看看。”

那个男的两眼喷火,狠狠地盯了郝倩一眼,想动手,但他还想听杨秋池的分析,后面发生了什么,终于强行忍住了。

杨秋池叹了口气:“虽然你们这种游戏我觉得恶心,但我认为简单地把它归结为变态是不妥当的,因为,这毕竟是男女之间的一种Xing爱游戏,是男女之间一种隐蔽的Xing爱方式,只要双方接受,就不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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