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体位对调。
宁淮撑着双臂,将孟樾绮整个笼罩,虚压在他身上。
喉结轻微地动了动,宁淮将嘴唇贴上他睡梦中微张的双唇,开始再一次探索。
睡着的小狗很乖。
顺从地张开嘴唇,让宁淮的舌头钻进他口腔里肆意探索。
孟樾绮的脸颊开始浮上薄薄一层粉色。
但是远远没有那天他无意中撞见的颜色艳丽。
宁淮有些生气地用了点力气,牙齿咬住他有些肉感的下唇磨了磨,引来睡梦中的人一声娇气的嘤咛。
“唔……疼……”
好吧。
好吧。
宁淮舔了舔他留下浅浅印子的下唇以作安慰,湿润的唇逐渐往下移动,一一印过孟樾绮的下巴,脖子,最后到胸口。
用牙齿解开睡衣衣扣,白皙的胸膛露出来,两粒小巧粉嫩的奶头接触到空气敏感地凸出来,缀在莹润的胸口,看起来味道应该很好。
为了验证猜想,宁淮埋头,唇舌凑上去尝味道似的舔,随即控制不住地将乳尖连着淡粉色的乳晕整个含进口腔,像含着孟樾绮的舌头那样,吮吸,舔咬。
孟樾绮的身体敏感地战栗,扭着身子想要躲避那种磨人的酥痒,但却无意间挺起胸膛,将两粒奶头更近地送到宁淮面前。
于是宁淮一边舔咬口中的,一边将温凉的手覆上另一颗被冷待的乳尖,将小巧的一粒夹着指腹间捻弄。
很痒,太痒了。
身体无意识地扭,双腿抬起又放下,摩擦着宁淮的腰际。
孟樾绮模模糊糊睁开眼,适应黑暗之后看清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他伸手插进乌黑的发丝间,轻轻用力让胸前的人抬起头。
宁淮吮着他的奶头,掀起睫毛对上他的视线。
孟樾绮似乎呆了一瞬,下一秒被宁淮突然用力咬了一下,反应过来,叫他的名字:
“宁淮。”
“嗯。”
宁淮应了一声,吐出被他咬得湿红肿大的奶头。
双手沿着纤细的腰线,抚摸到胯骨,宽松的睡裤连着内裤被他一起脱下。
虎口卡住腿弯,将孟樾绮的腿弯折,抬起,白嫩丰润的屁股和臀缝中间的小口被完全展现在眼前。
看起来极为软嫩的肉穴因为刚刚的爱抚湿了,淡粉色的小口在宁淮的注视下敏感地收缩,吐出一点晶莹的水液。
宁淮盯着看了许久,才拉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他硬得滴水的性器。
宁淮从来不是一个粗鲁的人。
也许克制到极致便会触底反弹。
此刻面对孟樾绮娇嫩单薄的身体,从未有过的破坏欲和施虐欲在一瞬间到达顶峰。
想让他痛。
想让他哭。
想看他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哭到眼睛鼻尖都变红。
滴着腺液的圆硕龟头抵在收缩的穴口,像是色情的亲吻。
宁淮压着孟樾绮的双腿,沉腰,龟头在极其强烈的阻力下一寸一寸顶入穴道里。
粉嫩的褶皱被撑得平滑,紧紧裹着柱身。
太紧。
性器被咬得发痛。
但宁淮没有停下,他浅色的眼珠一直盯着孟樾绮的脸,坚定地将整根尺寸过大的性器钉进他的身体最深处。
孟樾绮果然哭了。
扬着脖子,蹙着眉,张着嘴巴呼吸不过来似的急促喘息,不能吞咽,口水沿着唇角落下,打湿尖尖的下巴。
宁淮俯身凑近,拇指蹭掉他唇角的口水,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问他:
“痛吗?”
孟樾绮一张小脸布满潮红,眼泪淌了满脸。
闻言,探出湿红的舌尖去舔宁淮抚在他唇边的手指,眼睛半眯着,结成一缕一缕的湿漉漉的睫毛下,眼神朦胧而迷离。
“痛。”
双臂抱住宁淮的脖子,被折叠着压在胸前的双腿动了动,分开,大腿内侧皮肤摩擦过胯骨,随即缠上宁淮的腰,纤细的小腿交叉着圈紧。
没有扩张,被不匹配的性器强硬撑开的感觉,很痛。
但他却抱紧了施与他疼痛的人。
孟樾绮将宁淮的手指含进口腔,大腿内侧轻微磨蹭他的腰,用绵软的哭音叫他:
“宁淮。”
“里面痒。”
宁淮很重地喘了口气,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粗鲁搅弄。
性器全根抽出,孟樾绮哭着用腿圈着他的腰,不想让他离开。
下一秒,粗长的性器极用力地重新尽根没入。
胯骨拍在孟樾绮肉感的屁股发出沉重的闷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很响的‘噗滋’水声。
宁淮很用力地肏他,寝室的架子床承受不住,被激烈的交媾弄得吱呀乱响,几乎要盖过窗外的雷雨声。
孟樾绮一直在哭,真的哭到眼睛和鼻尖都泛红。
宁淮觉得他很可怜,像小狗被主人欺负。
但是又没有办法,舍不得离开主人,所以一边承受着,一边更用力地手脚并用抱紧主人。
宁淮抽出被胡乱咬得湿漉漉的手指,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唇贴着唇叫他:
“小狗。”
孟樾绮急切地扭着屁股,更深地去含宁淮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嘴里发出舒爽的,含糊的呜咽。
像是在回应宁淮对他的称呼。
一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通红,湿漉漉的黑眼珠看着近在咫尺的宁淮的脸,眼神朦胧而痴迷。
宁淮顶进他热乎乎的结肠,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口,虎口扣住他的脖子,问他:
“我是谁?”
轻微窒息。
孟樾绮吐着舌头:“宁淮……”
“错了。”
宁淮面无表情,龟头更进一分,停在深处不动。
孟樾绮抖着屁股,不上不下的快感磨人意志,像是要疯掉。
难耐地用腿不停磨蹭宁淮的腰胯,晃着湿淋淋的屁股摩擦体内的鸡巴。
在磨人的痒意中艰难思考,试探开口:“哥哥?老公?”
“不对。”
所有能想到的称呼全都叫了一遍,仍没能让宁淮满意。
孟樾绮快要崩溃,哭得厉害,求他:“帮帮我……痒死了,动一动……拜托……”
宁淮掐着他的腰,性器插在体内,揽着人翻身,孟樾绮被摆成腰下陷,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俯身,从后面压着他的身体,手掌覆上脆弱的脖颈,将他按在枕上。
宁淮开始凶狠地肏他,雪白的臀肉被拍地啪啪作响,晃出淫荡的肉浪。
宁淮贴在他耳边,舔他的耳廓,给他答案。
“你是我的小狗。”
“小狗只能有一个主人。”
“我不做任何人。”
“我只要,做你唯一的主人。”
宁淮掰过他的脸,龟头磨着他湿软穴里的每一处软肉,咬他的嘴唇。
舔掉他眼角的泪水,命令:
“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