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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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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邪继续憧憬:“希望我们的孩子是个男孩,那样等他大一些,我就可以亲手教他武艺,带他上战场!”

宋清瞳暗暗叹息,她该怎么对他讲?现在气氛温馨,她还是不要破坏了,改天吧,心里寻思着,这个时辰宴会大概结束了,他们归来她连面都不见,有些说不过去,撩起眼皮瞧一眼唇边挂着微笑的冷君邪,那两个人公然违抗她的旨意提前归来,就算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吧。

内廷宫门处,上官潋月挡住楚天墨和风凌雪的去路,淡淡一笑:“皇上吩咐,楚相和安南王皆是外臣,不方便进出后宫。”

楚天墨的心不由一沉,他刚一剿灭庆王大军,宋清瞳便要他马不停蹄赶往南朝,前些天,他同正准备启程,又收到飞鸽传书来要他整合货币统一汉字,这明摆着是不想他回来。

看来她的气还没有消,是他让她失望了,可是那种严峻的局势,北秦军队的士气越来越低迷,通州眼看不保,他不得不另立新君,他计算着,水镜的丹丸大概炼成以风凌雪的效率应该送到,所以他才决定出兵突袭!

上官潋月见楚天墨沉吟不语,宽慰道:“本宫对皇上解释过,相信皇上心中有数。”

风凌雪长目眯起,他自然明白宋清瞳对他是不满的,虽然此次收复南朝他的功劳最大,但是他故意欺瞒她罪状也不小,他现在尝到害人害己的滋味了,不过,他成功将楚天墨拉下水,心里一点儿不后悔。

转过天

宋清瞳登上金銮殿,眼睛扫一眼大殿上,在朝列前排位置发现两道熟悉的身影,绛紫朝服的楚天墨和白衣翩跹的风凌雪,一个沉稳肃穆,一个清绝出尘,宋清瞳的心跳不禁加速。

群臣三拜九叩山呼万岁后,开始今日的朝议。

风凌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宋清瞳,视线跃过她凸起的腹部,投在她的面庞上,她的脸变得丰盈红润,她正俯视群臣,目光温和中透着威严,当触及他抛去的魅惑眼神时,长睫明显一颤,快速移开视线,风凌雪见状心情大好。

楚天墨首先出列,此时他的心情激荡难抑,自宋清瞳从帷幕后走上金銮殿,他的眼尾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历尽磨难,他们终于劫后重逢,她穿着厚重的龙袍,腹部明显隆起,那是他跟她的骨肉!

稳了稳激动的心绪,楚天墨禀告:“启禀皇上,臣收缴南朝兵权,巡视南方,已将南朝所有官员重新造册,录入北秦官牒,同时整顿吏治,并将其中清廉干练的官员举荐来京城……”末了说道,“臣自作主张免去南朝三年赋税平定民心,请皇上降罪。”

宋清瞳颌首,楚天墨办事她是放心的,免去南朝百姓赋税,楚天墨早就发来折子,她也同大臣们商议好了,但是她故意刁难迟迟未传下圣旨,因为她明白,以楚天墨的魄力,即使没有皇帝的圣旨,他认为对的也会照做不误。

朱栗出列道:“启禀皇上,南朝刚刚收复,民心不稳,臣以为楚相虽是擅作决定,但是有效稳定了民心,请皇上念在楚相一片忠心的份上,饶恕他轻君之罪。”

宋清瞳看一眼朱栗,方正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那时,楚天墨得知朱栗含冤下狱,常去狱中看望,朱栗在家养病其间,楚天墨也经常过府探望,两个人已结成莫逆之交。

“看在朱大人的面子上,朕不予追究,不过,下不为例。”

楚天墨勾起唇角,跪下谢恩,他虽远在千里之外,但是朝廷的大事小情全在掌握之中,关于免税方案朝廷早已拟好,宋清瞳却故意不传圣旨,她这明明就是想看他的笑话,她永远都是个孩子。

风凌雪移步至殿心,清透悦耳的声音禀道:“南朝皇宫王府的金银财物臣已核对,最后一批明日运抵京城,臣已将南朝皇宫变作南巡行宫,皇室成员全部废为庶民,太监宫女解散并作妥善安置,南朝在战争中死伤的将士臣已发下抚恤金,安抚事宜完毕。”

宋清瞳颌首,脸上和悦带笑:“安南王,你虽然身为南朝王爷,但是以大局为重,如今天下一统,朕必当重重封赏,安南王府在京城的行馆,朕已着工部为你建成,江南一带富庶之地,朕有意赐给你做为封地,不知安南王意下如何?”

风凌雪长目微闪,回道:“臣谢谢皇上美意,可是臣哪都不想去,臣只想住回长信宫。”说完,眸光潋滟流转,深有意味地看向宋清瞳。

宋清瞳的心一阵快跳,他又在用眼神魅惑自己!对他的惩罚差不多了,但是,一想到他将自己骗得团团转,置将士们的生死于不顾,心肠立刻硬起来,她不能就这么让他称心遂意,眼见大臣们一脸八卦交头接耳,宋清瞳的脸沉下去,“此事再议——”

退朝后,宋清瞳命福全带风凌雪去参观新建的王府,风凌雪对王府没有兴趣,但是他有错在先,不能驳了宋清瞳的面子,朝宋清瞳淡淡一笑,走在福全身后。

宋清瞳则乘着龙辇前往御书房,余光见龙辇侧后方随行的一道绛紫色身影,心微微一动,故作不知,目光看向前方。

龙辇在御书房门前停落,在玉儿承影的搀扶下,宋清瞳不疾不徐走进御书房,没有看见上官潋月熟悉的身影,楚天墨归来,奏折这种麻烦事他自然也就甩手不管。

走到龙书案前,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也随之停住,一时间宋清瞳心潮翻涌,久别重逢,内心的激荡自不用说。

御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宋清瞳挥手命宫人退下,手扶着桌案,背对楚天墨而立,清澈的声音吐出唇:“相父爱国爱民,可谓忠臣楷模,朕替百姓替社稷谢谢相父。”

楚天墨凝视着明黄|色的背影,冕旒珠串随着她微颤的身形,轻轻晃动,上前两步,距她仅一尺之遥,熟悉的馨香在鼻间萦绕,早已变得柔肠似水,低沉而温柔地说:“瞳儿,战场上的事我不会为自己开脱,当时我的确不顾你的安危冒险出兵,得知你安然无恙,我的心总算放下。”

宋清瞳默默听着,这些日子来,她一直犹豫不决,脑海里总是回响起风凌雪说的那句话——她跟他只适合做君臣!事实也的确如此,现在,他当她的面亲口承认!

细想起来,他为她疗伤辅佐她登基,那是因为她是先帝的女儿,而不是出于对她的爱,另立新君率兵突袭,那种冷酷雷厉的手段,她若是旁观者一定会为他喝彩,可惜,她不是!不论是冷君邪还是水镜,包括风凌雪,她相信谁都做不到,他们才是真正顾念她的男人。

如果不是那日她向他表白,也许这一生他只会当她是皇帝,他们之间除了做君臣再无可能,这段感情也许该放下,他对她用情不深,他真正在意的是江山社稷,他的位置不在后宫,朝堂上才能让他大显身手。

想到这里,宋清瞳转过身面对楚天墨,淡然一笑:“相父,朕的身体不宜劳神,这段时间,奏折还要麻烦相父代为处理。”

楚天墨望着近在咫尺的淡定面容,呼吸不禁一窒,她看向他的眼神不再迷离,她的笑容不再甜蜜,他以为他只要保住了北秦,她便不会怪他,实际上,他太不了解女人的心,她始终是在意的。

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门外,楚天墨无力地扶着椅子坐下,她既赠他并蒂莲,可见在心目中有多看重他,越是看重,越是容不得半点瑕疵,人心不会一成不变,方才他若将当日他为她所做的努力,和面对的危急局势好好解释一番,或许不会是眼前的结局。

叹息一声,想到她交待下来的政务,伸手从书案上拿起一本奏折,展开来观看,才发觉眼前模糊成一团,无论怎样努力也看不一个字,缓缓放下,双手扶起额头,他做错了吗?第一次对自己做过的决定产生怀疑。

皇帝寝宫

入暮时,玉儿进来禀告:“皇上,安南王在宫门外求见。”

宋清瞳倚在软榻上,阖着眼睛如若未闻,抬手命乐师接着弹曲,玉儿讪讪退下。

澄观嘴巴咧开,如今他的脑袋不再光秃,也蓄起了头发,云先生在他心中已经是昨日黄花,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风凌雪,讨好般凑近宋清瞳,伸出手为宋清瞳捏腿,心中不由想,以前瞳姐姐的腿瘦得像麻杆,现在好有肉感,他好喜欢摸。

宋清瞳挑起眼皮,睨一眼澄观,目前她最厌烦的事情就是被人摸到,体重蹭蹭飙升,越长越像一只水桶,不过,他的手法——啧啧,捏得她好舒服,闲及无聊问起:“阿观,你的手艺跟谁学的?”

澄观得意地一扬下巴:“舒服吧!在南朝时阿姐叫我按给她,直到按得她满意,才答应带阿观去流羽宫见瞳姐姐。”

宋清瞳打一个寒噤,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腿往回收了收,看着澄观干咳一声:“额,阿观,你阿姐有没有……那个,你有没有被她——”

澄观愣住了,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宋清瞳,捕捉到她暧昧不明的眼神,脸刷地红了,嚷着:“瞳姐姐,你在说什么?她是我阿姐!”

宋清瞳松了一口气,见澄观委屈的眼睛里泛出泪光,连忙安抚他受伤的心灵,“呵呵,朕只是随便问问,有也没关系,朕不介意的。”

“说没有,就没有!”澄观羞恼道。

宋清瞳揉了揉耳朵,至于这么激动吗?“好了好了,朕知道了。”

这时候,玉儿又进来禀告:“皇上,安南王说,你若是不见他,他就在宫门外长跪不起。”

宋清瞳不由笑了,挑眉道:“他若喜欢随他跪去。”这招太没有新意,纪云鹤早就用过了,想到纪云鹤,不知他现在怎么样?

玉儿心中叹气,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他还是离宫宫主,南朝的王爷,而且她看得出,他对皇上是动了真情的,。

澄观的眼珠咕噜噜直转,嘴巴撇起来:“下跪学的是纪云鹤吧,不过风凌雪照纪云鹤差远了,有胆量他也去出家!”

宋清瞳闻言一怔,却听澄观又说:“唉,其实纪云鹤也挺可怜的,听人说,过了除夕他不顾溯阳郡主以死相逼,跑到山上去出家,看来他对瞳姐姐是动了真情的。”

宋清瞳心中微动,她对纪云鹤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不过,听到他出家的消息,还是觉得惋惜。但是,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个接受他,后宫里的男人已经够多了。

看一眼自言自语的澄观,过去他张口闭口不离云先生,现在云先生在他口中成了风凌雪,想起被囚那段时间,他在风凌雪面前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心中好笑,问:“阿观,你喜欢听这些曲子吗?”

澄观眨了眨眼睛,回味着道:“今天的曲子很好听,但是阿观更喜欢昨天和前天的曲子。”

宋清瞳略感不解,今天的曲子和之前她命乐师演奏的曲子,都是在西罗广为流传的,听起来没有什么区别。

到了用膳的时间,澄观照例留下来用晚膳,再次对饭菜大加褒奖,这些饭菜也是宋清瞳吩咐御厨房仿制西罗的口味做的,她希望对他恢复记忆有帮助。

直到亥时,澄观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宋清瞳的寝宫,宋清瞳自从回来后,从不留人在寝宫侍寝,昨晚宿在铜雀宫是难得一见的。

澄观走后,宋清瞳招来弹琴的乐师,问起昨日和今日的曲子有何差异,乐师答:今日弹的是西罗民间的曲子,而之前演奏的是西罗宫廷里经常演奏的曲子。

宋清瞳一阵思量,难道说澄观的身世跟西罗皇室有关?十一年前他正好五岁,正是失去记忆的那一年!宋清瞳思索着这样想着,在宫人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走到床前,正要安歇,玉儿一步一步走进殿,迟疑地看一眼宋清瞳,禀告:“皇上,安南王一直跪在宫门外,刚刚冻晕过去,他倒在雪地里没有人理睬,奴婢觉得他有些可怜。”

宋清瞳勾起唇角,这就晕了?纪云鹤还能跪上两个时辰呢,她不信他这个绝世高手反不及没有武功之人!

吩咐:“把他抬到御医院,让太医给瞧瞧。”

玉儿眼皮直跳,皇上的心肠越来越硬,安南王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宋清瞳将玉儿悲悯的表情收入眼底,未经世事的少女还是太嫩了,一点不了解男人的险恶用心,玉儿若是像自己这般在同一个地方摔过两次,下一回保准有多远躲多远,伤不起啊!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殿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宋清瞳倏然睁开双目,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玉儿推门而入,跪在殿门处:“皇上,安南王,安南王他——”颤抖的声音止住,抬头瞧一眼宋清瞳。

宋清瞳坐起身,看着浑身抖作一团的玉儿,面露不悦,玉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

“安南王怎么了?”

玉儿抖着唇回道:“安南王不行了!”声音沉痛。

宋清瞳失声叫道:“什么?!”撩被子下地,光裸的双足触到冰凉的地面,心中不由一动,她险些上当!重新坐回龙床上,问:“怎么回事?”

玉儿抽泣着禀道:“奴婢按皇上的吩咐,命侍卫将安南王抬到御医院,太医探过鼻息把过脉,就让奴婢准备后事。安南王在弥留之际,求奴婢将他抬来,跟皇上见最后一面。”

宋清瞳暗忖,凭风凌雪的武功,若想伪装成濒死状态不是难事,看来她还真是低估了他,看来玉儿和太医都上当了,好气又好笑道:“这么说,你把他带来了?”

玉儿点点头:“奴婢斗胆善作主张,请皇上治罪。”

宋清瞳抬起手揉着太阳|岤,风凌雪真是不简单,不动声色间就把她身边的人给收买了!沉肃说道:“玉儿,你罔顾朕的信任,罚你闭门三日思过,安南王照原样给朕抬回去。”

玉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皇上罚她是应该的,但是,安南王至死都见不到深爱的人,岂不是太可怜!抖着嘴唇正要求情,忽见大殿的地面上出现一条被月光拉长的人影,玉儿抬头看去,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来人唇边漾笑,白衣飘摆间错身而过,玉儿震惊的目光犹豫地转向宋清瞳,宋清瞳略微摇首,朝她一摆手,玉儿知道被骗,恼怒地瞪一眼风凌雪,咬着牙根退出寝殿。

宋清瞳看着越走越近的白衣身影,冷冷地说:“风凌雪,你犯了欺君之罪,你说说看,要朕怎么罚你?”

风凌雪走到床边,温柔一笑:“只要可以揽你入怀,给你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这情话说得未免肉麻了一些,若是别人说,宋清瞳可以接受,可出自拥有天人之姿的风凌雪之口,宋清瞳就有些接受不良了,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目光不觉看向白衣,月光下,他温柔如水的眼波里,盛着不易察觉的疲惫,从南朝到京城只用了短短五天,想必他跟楚天墨一定是日夜兼程马不停歇,忽见雪白的袖子在眼前一晃,下一刻,风凌雪已经轻盈地翻到床上,双臂从自己身后环绕,将她揉入怀中。

宋清瞳心波荡漾,其实她从来没有真正恨过他,女人的心其实很奇怪,一个男人不管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只要他爱她,视她为此生的唯一,那么,即使耍些手段,她即使不爱他,也绝不会恨他。相反,一个男人若是弃下她,即便再优秀拥有再崇高的理想,她也是怪他的,就算嘴上不说。

月夜无声,二人相拥在床上,呼吸之间感受着彼此深沉的喘息。

风凌雪柔情满怀,臂弯里是渴望已久的温香软玉,鼻子里嗅到的是散着馨香的发丝,手不由自主在宋清瞳身上游走,不期然触上腹上的凸起,心底里泛起酸意。

宋清瞳半阖着眼睛,享受着风凌雪的触摸,忽觉他的手停在她的肚子上,想起他对楚天墨的排斥,她不知那是不是嫉妒,因为风凌雪太过完美,从来只会被别人嫉妒。

“曼卿,朕再问你一次,你确定放弃江南封地,选择留在后宫?”

风凌雪伸手将宋清瞳的身体转向自己,长目一瞬不瞬注视着宋清瞳,动情说道:“瞳瞳,曼卿若是后悔,当初便不会饮下毒酒,若是后悔,之后我便不会助你拿下南朝!”

宋清瞳闻言,胸中感觉一阵激荡,他待自己真心可鉴,虽然有时弄点手腕,但是她可以不去计较,后宫沉闷了些,他这样她倒觉着很有情趣。

“曼卿,你真好!我越来越喜欢你。”宋清瞳由衷地说。

直白的情话令风凌雪神魂摇荡,“瞳瞳,我爱你……”将宋清瞳搂得更紧,良久,风凌雪忽然长叹一声。

宋清瞳暗暗瞟一眼风凌雪,只见他的目光深沉,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下顿时一警,他不会是又在打坏主意吧?

风凌雪道:“瞳瞳,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是不是可以孕育我们的孩子?”

宋清瞳闻言心中烦躁,昨晚冷君邪已经跟她预定,如今风凌雪也要,这样的要求合情合理,她没有理由拒绝,少不得应下,“好啊,曼卿,我也想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话虽如此,心里却在想,生下腹中的孩子后,她只要记得吃药相信不会再怀上。

风凌雪心情大好,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将宋清瞳拥得更紧,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希望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位公主,长得像你一样美丽,等她长大了,身后也是跟着一群臭小子,到时候,我把他们都打跑,想娶我女儿,要先打得过我!”

宋清瞳扑哧一笑,他是不是不打算把女儿嫁出去?世上能打过风凌雪的男人还没生出来呢!

耳畔继续响起风凌雪的憧憬:“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是一位皇子,等他识字后,我就教他兵法谋略!”

宋清瞳心中好笑,恐怕他的两个愿望都不会实现了,五年之内,她没有再要孩子的打算。

风凌雪叹息一声,又说:“我还会带他们回西罗,去那里祭拜他们的祖母。”

宋清瞳心中一动,思索的目光看向风凌雪,他的母亲是南朝皇妃,为什么会葬在西罗,看得出他对西罗抱有深厚的感情,那么为什么十年前他要亲手灭掉西罗?还劫持了西罗皇子,那名皇子现在是生是死?

风凌雪的眸子里闪动着温柔的月华,一些事压在他心里很久了,今晚他想告诉她,修长的指头轻抚着宋清瞳的面颊,低醇悦耳的声音说:“母妃生得很美,见过她的人都会惊为天人,记得儿时,父皇非常宠爱母妃,除了处理朝政,闲暇时光都是在母妃宫里度过的,那时我很幸福,可是在我七岁那年,母妃离奇失踪,父皇出动所有锦衣卫也没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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