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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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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侯龙舜的第三十六房小妾;冯淑当年旻国第一飞将冯昇的女儿,夏侯龙舜的第二十九房小妾,还有就是那丽清,排行第十五。

话说当年宁韵寒的一缸保胎药,还真助林敏保住胎儿,次年生下一子,名夏侯凌霄,比宝宝大一岁。而冯淑无出,但如今朝局纷起,冯昇旧时的一些部下如今也得些势力了,她也欲抓住时机一举得势,于是她便推出丽清笨头笨脑的儿子夏侯凌云为幌子,与林敏一争高低。

可这几个女人都只是看到了眼前的权势,那看得清那局面背后的黑暗。朝中文武共分两派,一文一武,文臣支持夏侯凌霄,武臣支持夏侯凌云,无非是争得朝夕后,背后操纵大权的还不是他们吗?故而这几个笨女人被人利用了,还尚不知晓。

“诶,几位夫人,稍安勿躁。”一年长者出列道之,众人也不敢造次,此人乃夏侯氏族的长老,辈分高,这皇位继承人他也是能一言定数的,故而都恭敬待之。

老者一抚胡须,感叹道,“如今皇上行踪全无,生死难料,令人甚是着急,但正所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故而臣等才预选一君主主持朝堂,待到他日皇上归来,做那更甚之的太上皇。但其皇位继承人的挑选之法,在我曦国按古礼,首先必是拥有赤色妖瞳之人,次之必有蟒龙随之。”

“可是长老,皇上至今尚未有如此瞳眸的子嗣,这又作何种说法?”林敏迫不及待的道。

老者再抚胡须,徐徐道来,“如若没那妖瞳后人,必有那蟒龙者为优先。”

说道蟒龙,林敏与冯淑不禁想起了拿冷酷无情的倩影,手持通体银白的白玉,傲然冷视于她们,都微微一震。

“有蟒龙者,唯夏侯若芙,可她也于三年前跌落山崖了,这又怎么办?”丽清问道。

思考片刻后,“如若两者皆无,唯有立长者为储。”老者一言既出,即给冯淑等一党带来了喜讯。

可林敏背后的文臣又岂会甘心罢休之,见一人出列道,“长老,如此一来我等认为不妥,君乃国之主也,智慧与才能并存方能胜任之,也方能将我曦国开创一鼎盛,故而我等认为立君应立贤者,立有才者。小皇子,年纪虽小,但却两岁便能背诵诗词,当年长公主所作诗那首的赤胆忠心,更是朗朗上口,如此聪慧过人,应立为君者。”

“对,该立贤者,才者,该立小皇子。”文臣皆附和道。

一武将出列,面黑似碳,吼声如雷道,“此言差矣,我曦国早在几百年前就定下古礼,怎么更改之,立长者便是立长者,应遵循古礼。”

“对遵循古礼。”武将们虽都不善言辞,但也在声势上不输人。

顿时朝堂之上气氛被推向白热化,大有一拼拳脚之势。

老者左右为难,又难以调停,故而在众人纷乱之时,退到一边,大为叹息人心的可怕。

纷乱中也不知是谁率先冲上那高高在上的龙椅高台,欲抢夺那方国玺,场面极为混乱,平时高呼遵循圣人礼仪的文人君子,如今仿若市井泼妇,揪耳朵拉头发,叫骂之声不绝,可谓是丑态百出。

倏然间一道银白光影飞驰而来,将那被众人捧在高空的玉玺打落,数抹黑色的身影掠过,玉玺消失了。

朝臣大惊,回头望着,只见数位黑衣人手捧玉玺,单膝跪在殿门口处,似在迎接着谁。

片刻后,方有人蓦然醒来,皆大声呵斥道,“谁那么大胆敢夺国玺。”

那几人不语,依然跪在门口处一动不动,那些为了权势争红了眼的人,没注意到在他们中间那银白。

一阵白影的飞驰,挤成一堆的人群被一一甩开,终让那高台龙椅空出净地来。

当众人从地上爬起,欲寻那肇事者,却皆然惊愕,只见一通体银白,身形纤细,似蛇非蛇,似龙非龙之物立于案台之上。众人皆见过夏侯龙舜的蟒龙,虽此物不似如墨那般漆黑,但还是有人认出了,大叫道,“天啊,是蟒龙。”

而冯淑对它的印象更为深刻,它可是几番缠于她的颈脖,与她有过亲密接触的,如今想起就只觉颈项间又泛起了那冰冷的触感,结结巴巴道,“白……白……白玉。”

“没错,”武将中有人也认出白玉来了,“是白玉,当年长公主所持的蟒龙。”

“不可能,当年长公主掉落悬崖,白玉也与之一同摔下,这是我亲眼所见。”又有一人道。

就在众人疑惑间,殿外一声高唱,“长公主驾到。”

众人皆齐望向殿门处,只见春夏秋冬四位掌管后宫的女官最先迈入,后恭敬俯身迎接着殿外的人到来。

“谁在这造谣,长公主早已飘逝,何来的长公主?”一看似官职不小的老者出列沉声呵斥,欲压制场面。

一阵寒气随风飘进,那冷冽的无情,让人都不由得想起那抹记忆中的绝美倩影。

“谁说本宫死了?”冰霜般的声音从外飘进。

在光影交汇之间,一抹柔亮的黑影款款步入殿中,绫绸柔软飘逸,宽袖垂膝,边衬以红衣的简易花形刺绣,在她行走间可见衣裳中高亮的暗纹凤凰,展翅高飞,长长的裙后摆,整齐平坦的铺在身后,一如绫绸的青丝,绾已公主发髻,简单而不失端庄,一镂金凤凰斜插于顶,叼一硕大黑珍珠垂下,轻轻摇曳,风情万种,可她那双冷眉寒目扫来,又顿时令人为之战栗不已,紧抿的红唇,虽娇艳欲滴,但无情也一同在其中,见过她的人皆叹道,她依然如故,可似乎比三年前更为成熟,却也更为气势逼人了。

而最为让人惊异的是她右手所牵的孩子,年纪甚小,但却与夏侯龙舜极为相似,在他眉眼间的眸光流转之时,仿佛夏侯龙舜再现。

只见她缓缓步上台阶,姗姗回身,顿显雍容尊贵,神圣而威严,美艳绝伦的脸庞寒气轻附,娇艳红唇轻启,记忆中她那冷冽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三年不见,各位都长能耐了,连体统礼义廉耻皆不顾了,也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

她声虽不大,却犹如在耳边道之,寒气刺骨,渗入骨髓,也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人蓦然醒来,齐声高呼,“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吗?”林敏惊呼道。

可她话音刚落,白玉长尾一甩,便飞身一旁撞向门柱昏死过去,众人大惊,但又皆不敢多言,关于她的残暴与手段,和夏侯龙舜如出一辙,这些他们也早有耳闻,且她又拥有蟒龙,她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虽至今尚无女子承袭皇位的先例,但按这位公主的魄力与才智,欲夺这皇位也不是不可的,想罢众人不禁惋惜,看来今后欲一掌乾坤已非易事了,可他们又甚是不甘心。

“那是何人,胆敢冒然扰乱朝堂?”宁韵寒故作不知那是何人。

“回公主的话,是陛下前邸时的一侍妾。”冬雪出列冷冷道。

这女人以为自己此次定能翻身了,故而一来后宫便作威作福,欺压她们四人,令她们恨之不已。

“侍妾?那就是无封号与品级了,”宁韵寒语调很缓很慢,可却让人听到神经紧绷,“这么一个旁人怎么就是让她进宫了?赏廷杖三十,扔出宫外。”

“是,公主。”冬雪双击手掌,一队太监将林敏抬了出去。

宁韵寒悠悠望向已是惊呆的冯淑与丽清,“你们是想讨了打再走,还是现在就走?”

将二人吓得连摔带爬的走出朝堂,而夏侯凌霄哇的一声,此时方敢哭出声来,宁韵寒柳眉微皱,秋风即知,向一旁使个眼色,就有一老嬷嬷将他抱走。

可众位朝臣尚在行那叩拜之礼,没得起身,宁韵寒也不紧不慢的低头整理衣饰,四婢也上前与她由头至脚一番仔细修饰,这段时间说长夜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也够让那些人跪得脚发麻了。

“都平身吧。”

一声冷道,让众人如释重负。

“谢公主千岁。”朝臣山呼。

宁韵寒貌似无心的继续整理着青丝,边道,“如今本宫算是大开眼界了,我父皇方一离开,诸位就各显通童了,能耐了得呀。”

“臣等惶恐。”他们虽嘴上那么说,可心里却在策划着如何将宁韵寒赶出宫去。

宁韵寒冷冷的扫视他们虚伪的嘴脸,他们那些想法她又怎会不知呢。她也知道,自己已离开太久了,宫中无自己的势力,是很难站稳脚跟的,就算将宝宝强行推上帝位,也难保长久,故而,要以退为进,方为上策。

“各位大人的心情,本宫也是明白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推荐储君也是对。”

听罢,众人一愣,本以为她会反对另立新君,没想她同意,皆为愕然,后又闻她道,“按祖制,新君必定有那要妖瞳与蟒龙,可如今妖瞳之人未现,而拥有蟒龙者,唯本宫一人。”

停顿片刻,无力的叹息道,“可本宫一女流,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望着皇位,故而,此次也是想到定有大乱方回来,果不其然,众位大人不负本宫所望呀。 ”

被宁韵寒这不高不低的声音一说来,也让他们这群大男人虚汗直冒。

玉手一挥,“好了,也不说些旁的了,本宫直言吧,这皇位本宫是没兴趣的了。”将宝宝带到跟前,“你们也看到了,本宫已为人母,故而也不愿多理会这朝政了,只望能安生教子度日。”

她此言一出,众人先是惊异,后又心中暗暗自喜,可又口是心非的齐呼道,“公主谋略过人,是那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请公主三思。”

“如若真为这权势,本宫也不会归隐三年之久了,好了,都不用劝了,本宫意已决。但是,本宫可不能让一无能一辈承袭父皇之位,到时不但毁了父皇的英名,也毁了父皇打拼下的这片河山。”拨弄着宝宝的发丝,边又道,“父皇不论是谋略还是武功皆为过人,后袭者纵然不能两者兼有,但也必然具有其一。”淡淡环扫群臣,“本宫如此一说,诸位大人,刻有异议?”

“公主英明。”如今只要她不参与皇位争夺,何人当之他们皆能控制之。

“那好,既然众位大人皆无异议,那就从明天起,但凡我父皇皇子,皆有继承皇位的资格,诸位大人从中挑选谋略武功卓越者,再进行优胜略汰的比试,最后胜者为新君。”

“公主英明。”群臣再次山呼。

接下来的日子,宁韵寒即放任他们去折腾,她在一旁冷眼旁观之,也难怪夏侯龙舜弃他们于不顾,皆资质平庸者居多,但有一人也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就是夏侯凌空,记忆中他比她小几个月而已,是夏侯龙舜的第三房侍妾所生。

在试场上他虽表现不出众,但也保持再前几名,如似故意为之,隐藏实力,懂得那避其锋芒的道理。

只见他上前向她一抱拳,“凌空见过皇姐。”

“嗯,今日你又想论何谋略呢?”宁韵寒幽幽冷冷道。

“凌空斗胆在皇姐面前,论一论皇姐所创的空城计。”夏侯凌空自信满满道。

此言一出,也引得百官点头称道。

宁韵寒冷哼在心,欲讨我欢心,可见他也是那能忍辱负重之人,此种人最为可怕,一旦其得势必定会报复,且这人将来对宝宝也是一大威胁,留不得。

“恩,说吧。”

斜靠在椅背,单手托腮,妩媚而娇美异常,眉眼间的妖魅更是脉脉勾魂,令夏侯凌空失神一怔,后又很快的恢复,侃侃而谈其论调。

他说些什么,她也无心听之,恢复了黝黑的瞳眸淡淡相思的寂寞漫上,迷离而诱人。

龙,你如今怎样了?可否醒来了?还是依然沉浸在你的梦中?龙,快醒来吧……

一片寂静的幽暗中,阵阵温柔的呼唤,暖进了茫然徘徊在黑暗中的男人心里。

谁?是谁?谁在叫我?若芙是你吗?

为何我会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为何我的心中总有某种牵挂,每每预想起都心痛难耐呢?

一道金光倏然出现,光芒中如似有一人,可金光刺眼,令人难以看清。

只闻那人声如洪钟,震人心扉,“阿修罗王与罗刹王,终因好战,挑起帝释天主的战争,被贬入人道轮回,如今历练得成正果,感悟感情,但杀戮过重,冤劫缠身,此劫过后,圆满。”

阿修罗王?罗刹王?好熟悉呀,脑海中模糊的闪过一场激烈的战争,狰狞而丑陋面容的人,在不住的挥刀杀戮,就在混乱的战场上,一抹娇艳噬魂的身影也在其中。

她身手矫健,却也冷血无情,她所过之处,皆无人生还,直觉告诉他,那就是罗刹王,但她那冷傲的嗜血无情,却又是那样的熟悉,与若芙那般的相像。

他刚想问之,却见金光在慢慢的扩大,将幽暗驱散,也将他慢慢的吞噬,一阵温暖袭来的,传来一旁有人在低语。

仔细听之,是外公与外婆的声音,若芙呢?她在那?

极力睁开眼睛,光亮微微刺眼,令他不禁用手遮挡光芒,可他的举动也惊动了一旁的人。

月天与轩辕沛涵回头,一望倏然惊呆了,月天口中的丸子更是掉落下来也不自知。

望着他们过于惊呆的表情,夏侯龙舜不以为意,冷眸搜索着心中的倩影。

“舜儿……你……你……”轩辕沛涵手指颤颤抖抖的指着他道。

夏侯龙舜摸了下自己的脸,除了感到背后尚有疼痛外,似乎没什么不适了,“我怎么了?”声音微微嘶哑。

“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终于把话说完了。

“我的头发?”夏侯龙舜伸手抚之,却见几缕银丝柔亮垂落前胸。

第九十七章大结局(中)

热火朝天的比武现场,擂台上的人打得热火,台下的人也看得高兴,唯有一人端坐在那高位之上,神情慵懒,美目半眯,似在养神。她怀中的宝宝,看不懂门道,但看热闹,不管好与不好,都在不住的拍着小手,下面的人为讨她欢心,只要宝宝一拍小手,他们也跟着拍手,他们也跟着拍手,宝宝一看大家都跟着他拍手,就干脆自创一节奏,于是乎比武现场变成鼓掌现场,宝宝更是玩得不亦乐乎。

初夏秋冬四婢在她耳边,窃窃低语些什么,妖魅冷冽的瞳眸倏然睁开,狂喜似风暴,席卷了眸中的寒意与冰冷,水雾漫上,凝结成剔透的晶莹。

“公主,该怎么办?”春雨请示道。

宁韵寒抚平心中的波浪,思索片刻后,低声与她们道,“将御前侍卫军调来包围这里,从此刻起,宫内一律许进不许出,违者杀。”

“是,公主。”秋风悄悄退出众人的视线。

“亡命。”再唤。

“属下在。”不知从何处走出一人来,单膝跪地应道。

“适才的比武你也看了,知道该盯谁了吗?”

“属下明白。”话毕,人随声一同消失了。

“冬雪,去将这个消息,悄悄的散播给他们知道。”玉指尖尖,点点下面的一干人等。

三人诧异,不解问道,“公主,奴婢们愚钝,如若让他们知道此消息,恐怕他们会狗急跳墙呀。”

宁韵寒冷笑染上娇嫩的红唇,“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看有多少人会趁机发挥,我也真好借此机会,一清朝中的毒瘤。”

“奴婢明白。”

冬雪与身边的一太监低语,稍许时候,只见下面有不少随朝臣们进宫的下人与他们的主子俯首低语。

宁韵寒依然美目半眯,星眸迷离,气定神闲,姿态慵懒,可就在这份慵懒下,她早已将台下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尽揽眼内。

诧异的,惊讶的,恐慌的,甚至于还有恼恨的,宁韵寒唇边掀起一唯美的弧度,她在等着他们来发难,也在等看谁是那不轨者。

少许时刻,有人开始慢慢聚拢,三五成群,如似在商讨着些,他们本就不甚自然的神情,渐渐的愈发扭曲了,场中的气氛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秋风再次出现时,宁韵寒只道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她只需要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从下面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来,看其外表过于纤瘦,颧骨高耸,双目突起,计算的光芒几番闪烁在其金鱼眼中。

宁韵寒冷笑在心,终于按捺不住了,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尚有多大的能耐。

金鱼眼上前作揖行礼,虽肢体上的动作是恭维的,但双目却紧盯着宁韵寒,凶狠的光芒尽露,“公主殿下,按这些日子以来的比试,臣等心中也早有新君的人选了,故而,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立下新帝吧。”

“哦?”宁韵寒懒懒的轻托下颚,“是吗?说来听听。”

“臣等认为,三皇子夏侯凌空资质为众皇子之首,是故当立为新君。”金鱼眼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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