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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韵寒虽尚未清楚事情的原委,可已能感觉到月玉容并无伤害宝宝之意,故而也没阻拦,低头看着怀中的宝宝,只见他好奇的眨着眼睛,亮晶晶的眼眸好奇的望着月玉容,又看看她。

小手指着那木马问道,“宝宝,能骑马马吗?”

月玉容高兴不已的连忙点头,“能,当然能了。”将他从宁韵寒的怀中抱出,轻轻放在木马上。

宝宝兴奋地大叫,清脆无邪的笑声,让这寂无人气的霜雾殿平添几许生气。

望着宝宝天真的笑脸,月玉容满是慈爱的说道,“舜儿小时候,也是很喜欢坐这木马的,每当他父王抱着他坐木马时,他就会很高兴,有时连睡梦中都嚷着要骑木马,就像现在的宝宝一样。”

月玉容说这话时,像是在和她们说,也像是在和自己说,故而她们两人都不语,静静的看着她笑起时,满是皱纹的脸颊,但却盈满了回忆的幸福。

“能听听哀家讲讲故事吗?”月玉容微微回头,望向身后的她们,“我怕我再不说,不会再有时间说了。”末了,并无伤感,却充满了期待,如似她一直都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太后,您别这么说,陛下定能找出良方,医治你的。”索菲亚安慰她道。

宁韵寒不知为何,突然很是了结她这份欲归去的期待,了无生趣,归去又何曾不是一种解脱呢,生有何欢,死亦何苦?故而她不语,静静的待他述说着自己的故事。

听索菲亚所言,月玉容轻轻的摆摆手,感叹道,“哀家该做的都做了,如今唯一的遗憾是不能解除他们兄弟间的结。”

“解铃,还须系铃人。”宁韵寒幽幽淡然道。

月玉容一震,望着她那冷然而美艳的脸庞,眼神朦胧了,如似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许久后微微一笑,“当年我与你一般,青春年少,自恃几分姿色,嬉戏在世间,招惹了不少的男子,可我那时年少无知,一意只为了好玩,戏弄他们在鼓掌间,也伤了不少人的心,更是欠下了不少的情债,也许上天就是惩罚我当年的荒唐,才让我有此下场的吧。”

她说得很慢,也很轻柔,就似回道了她记忆中的当年一般,深陷的双眼不再暗淡,几许光彩夺目在眼中。

“也是在那年少的岁月,我遇上了他,舜儿的父亲,夏侯振廷,”淡淡羞涩的笑在她唇边,“那时他和我一般高傲,可年轻如我们,在经过了几番的周折后,方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我们携手,相约白首,幸福的到来让我措手不及,也让我受宠若惊,后来我们就有了舜儿,他是我与振廷爱的结晶,他是在我们的爱中诞生,也是在我们的爱中成长的,后来我父亲说他是一练武奇才,带他回谷中。”

轻轻叹了口气,懊悔渲染上了她的脸颊,“如若,我能从头再来一次,我定然不会再那般年少的荒唐了。”

几番深呼吸,枯槁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已深深镶入她的掌中,可她依然没有放松,“我知道他们夏侯氏背负着复国的沉重责任,振廷为此也已是为之经营谋划了尽十多载,总算是希望在眼前了,可没想到一切都只是刚开始。”

她幽幽望向宫外的天空,“就在那天夜里,当我欲将怀孕的消息告知振廷之时,一个男人将我掳劫了,我极力的维持着模糊地意识,但却让我更为不堪……,”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我被……侮辱了……。”

索菲亚扶住她颤抖不已的肩膀,“太后,别说了,别说了,你不宜太过激动,先休息会吧,以后再说。”

宁韵寒却冷冷淡淡道,“让她说吧,她已经隐忍了二十多年了。”

“对,让我说,这个秘密已经在我心里太久了,已成了一方巨石在、压在我心头多年。”月玉容拭去眼角的泪水,“当我醒来之时,我又回到了我们的厢房中,可那一切我都不敢告诉振廷,唯恐他说我不贞,不会再要我了,因为……因我嫁给振廷之时,已非处子,他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娶了我,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将这秘密永远的埋在了心里,直到轩儿的出世。”

“什么?陛下非……非先帝亲生?”索菲亚震惊。

月玉容悲伤不再,冷冷的笑道,“杨滏他连到死都不可能知道,轩儿非他亲生,如若不是他,如若不是他我与振廷又怎么分离。”

“轩儿,本该叫夏侯昽轩,就在轩儿四岁那年,那个男人又出现了,说轩儿是他的儿子,且要连我也一同带走,如若不然就将夏侯氏满门灭族。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男人是唐国的三皇子,为了我,他用四年的时间从他大哥的手中篡夺了皇位,还掌握了振廷谋反罪证。”

说到此,月玉容愤恨不已,“为了振廷,我与他做了交易,但他要放了夏侯氏一门。”稍顿后,“就在我得知振廷和舜儿安全的出了唐国后,我成了他的妃子,但我知道振廷是不会放弃复国的,于是,我就独揽后宫大权,用计废除了杨滏身边所有的女人和他的子嗣,让他认为轩儿才是他独一无二的继承人,而我也唯恐轩儿渲染上后宫的黑暗与污浊,就将他送去我父亲那习艺,望他能健康的成长,夺得唐国的皇位,实现振廷毕生的心愿。”

宁韵寒很是震撼,这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力量,方能支撑她一路走来,望着眼前这憔悴枯槁的女人,在她适才抱宝宝之时,碰触道她的脉搏时,得知她中毒至深,幽幽道,“是谁给你下的毒?”

索菲亚与月玉容同时惊愕,“你怎么知道?”月玉容道。

后如似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怎么可能呀,我这是病的……病的。”

从她慌张的神色中,宁韵寒已猜出几分了,“是夏侯龙舜吧。”

月玉容闭上双眼,轻叹道,“舜儿是个好孩子。”

“你嫁入唐国后,夏侯一族认定是你背叛和出卖了他们,故而定然不会放过你的,特别是夏侯龙舜,故而就对你下毒,可你一直在用内力抵御这份毒发。”宁韵寒继续说着,“月天前辈应该能帮你解毒的,为何你不去呢?”

许久后,月玉容才轻轻缓缓道,“生有何欢,死亦何苦。”

“等等等等等等……”索菲亚急忙打断她们间如似暗喻一般的对话,“若芙,你适才说太后是中毒?”

宁韵寒淡淡扫了她一眼,不语,抱起宝宝,拭去他额间的汗水,随口应道,“嗯。”

“那……那当初先帝似乎也有太后这般的状况,那也是中毒?可为何御医查不出来呢?”索菲亚甚是疑惑。

“因为是我压下的消息。”月玉容狠狠道,“杨滏这卑鄙的小人,知道自己中毒后,竟然让轩儿作为质子,换取续命的药丸,可在轩儿回来后,他就没了解药,毒发死在我宫里。”

宁韵寒银眸扫向宫外,声淡如水,道,“你都听到了吧。”

月玉容与索菲亚一愣,“你在说什么?”

就在她们莫名之时,宫门处一道被夕阳拉扯得甚是修长的身影,投映在地板之上,月玉容大惊,“轩儿。”

杨轩低垂着头,背对着阳光的他,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从他微微颤抖都的双肩中,可知他的心绪是极为不稳定的。

所有人都静静的站着,不发一丝声响,连宝宝也如似明白了此刻的沉重,不再做声,亮晶晶的眼眸不住的眨着。

许久之后只闻,“为什么你不早说?”声调很平,但却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抑着。

“轩儿,我……。”月玉容惭愧中有着更多对他的不舍与爱,“你对他满是敬爱,对夏侯氏又是那般的憎恨,故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与你说。”

“原来……原来我一直……都认贼作父,原来……一直以来,最傻的人是我。”他的情绪再难压抑了。

“轩儿。”月玉容上前抱着杨轩,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想给他安慰。

“母后。”杨轩将自己深深的埋进母亲的怀抱,埋进这个为了他与夏侯氏付出了一生的女人。

他们就这么静静的,紧紧的拥抱着,长久以来在他们母子间的隔阂消失了……

“虽然如此,再怎么说什么也是夏侯龙舜的不对,他不该如此待你。”杨轩坐在月玉容的身旁,低吼道。

月玉容轻拍他的手臂,“轩儿,我从没怪过你哥哥……。”

“不,他不配做我哥哥,我也不屑有他这样的哥哥。”杨轩想起当年他袖手旁观,明知道他是他的弟弟,却依然在背后操纵了一场令他难堪的乱囵戏,如今虽真相大白,可他对他的恨早已深植,岂是三言两语所能消除的。

“轩儿,你听我说……。”

月玉容刚欲说些什么,却被一阵轰天的爆炸声所打断,只觉地动房摇,众人冲出门外,只见已被夜幕所笼罩的天空火光顿起,浓烟滚滚,隐隐可闻哭号慌乱之声。

宁韵寒将宝宝护在怀中,望着那火光冲天,不知为何心跳蓦然加速了,她有种感觉,他就在附近了。

第九十四章我来了

夜色深沉,云层浓重,月冷而星稀。

爆炸还在持续着,且威力甚大,可知其用药量也是非比寻常。

大地在震荡,风狂飙突起,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使之树摇瓦飞,瓦砾的残片四处飞射,熊熊火光冲天,照亮一方了夜幕下的漆黑,浓烟如柱,直耸上夜空,一片天昏地暗。

在宫殿中的人非死即伤,就算能幸免也被烈火所包围,九死一生的人哭喊着,嚎叫着挣扎着爬向相对安全的地方,他们的头发被烧得卷曲,沾满了灰烬,惊恐使他们的面容扭曲,如似不再是这个世界的生灵。

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了。

宁韵寒将宝宝的小脸压向胸前,一手捂住他的耳朵,让巨响不至于惊吓到他。宝宝紧紧地抱着母亲,每一声爆炸都让他全身战抖,但他依然没哭,只是紧抓着母亲的小手愈发的用力了。

警惕的观望着四周,在混乱的人群中,几道诡异的人影掺杂在其中,适才尚在,可当慌乱的人群惊慌失措的跑过后,又蓦然失踪了。

“来人啊。”

宁韵寒闻声轻瞥想杨轩,不,现在应该叫夏侯昽轩了,只见他虽也很是震惊,但依然沉着。

“陛下,”回应之人等,似乎早就恭候在霜雾殿外,“爆炸是从芙蕖殿开始的,现今恐怕连陛下您的凌云殿都波及了。”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夏侯昽轩沉声道,但听闻爆炸是从芙蕖殿开始的,他也就明白了一二,那就只有一人了。

没想到他来的那么快,看来在情报显示他在我国边境,是他所制造的假象,意在搅扰我的视线,因他真正的目标是我宫中,这样一来就能让我猝不及防,而他也能在这场爆炸中趁乱混入其中。

“奴才等无用,尚未查清。”

偷偷觑向身边的人儿,“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太后和轩辕姑娘。”

“陛下,这......”

“你们想抗旨吗?”夏侯昽轩咬牙道。

“奴才不敢。”

宁韵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语,再次望向爆炸的现场之时,柳眉轻轻一蹙,转身便要离开。

“若芙,如今爆炸四起,还是不要乱走为妙啊。”索菲亚赶紧拦住她。

她却甩开索菲亚的手,声淡如水,“爆炸要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话音刚落,果然,爆炸再次响起,且直往他们的方向而来,当众人回首去寻她之时,她已抱着宝宝飞跃上半空,衣袂轻柔,青丝飞舞,缓缓落向了冷宫的方向。

冷宫杂草丛生,崩塌残旧,幽暗而阴森,如似被浓重墨色所渲染过一般。

回眸,远处的火光依然,风带着烟烧火燎的气味,涌入鼻腔,一阵马蚤动,随后夏侯昽轩等人也赶到了。

“芙儿。”夏侯昽轩焦急的呼唤着她。

在幽暗一片中,伸手也只能看见五指,彼此相望不清,但能从他的呼吸感觉到,他很是不适,他的伤未痊愈,这般折腾,他又怎能经受得住呢?

一阵极为微弱却凌乱的脚步声在他们的后方响起,宁韵寒冷然道,“有人过来了。”

虽看不清来者是何人,也看不清有多少人过来了,但他们所带着的气流涌动,可知来人不少。

也在那一瞬间双方展开了搏斗,宁韵寒在一旁观望,没打算加入其中,也在静静的感觉着,心头愈发异样的悸动。

心忽然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砰然的跳动着,一浪涌上,褪去后,再次涌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浪潮般悸动的心跳似海啸,翻腾扑袭向她。

只觉幽暗漆黑中,一道身影若风驰电掣,瞬间而过,掠过所留下的清冷气息,却也盈入了她的鼻尖,倏然使她狂乱的心跳平静了,如似小船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是他吗?是他来了吗?他会是那人吗?宁韵寒手抚向胸口,她看不清,希望这颗心能告诉她真相。

局势就在一瞬间分出了优劣,来人已将夏侯昽轩的御前侍卫解决了过半,他虽受伤未痊愈,但也只能上前一战了,夏侯昽轩提气跃出,加入了打斗。

一时间,气息混乱,血腥与哀号取代了冷宫中的死寂。

而打得最为激烈的是夏侯昽轩与他的对手,感到他们所带起的气流,在急速回旋,如似彼此均熟悉其招式,且套路相同,故而他们唯有拼的是内力。

掌风横扫,本是杂草丛生之处,皆纷纷倒下,一片开阔之地顿显,可见二人的武功造诣非同一般了。

但夏侯昽轩内伤未愈,就在片刻间胜负即分,可对方依然没有减其攻势,又觉凌厉的掌风再起,直往他的胸口推去。

“不。”索菲亚与月玉容失声尖声道。

不知何时索菲亚已扑向了夏侯昽轩,用自己的身体接下了对方的一掌,两人双双被击飞向一边。

“轩儿。”月玉容呼喊着紧随而去。

此时双方的打斗也以来人的全胜而结束了,在夏侯昽轩这边,尚能站得起来的人除了月玉容,只剩宁韵寒了。

“没想到竟有人先伤了你。”声音如冰,淡如水,但其中的威严与霸气不容忽视。

听闻他的声音,宁韵寒只觉心头咯噔,是他,是他,那一直浮现在脑海中的声音。

顿时,其他的声音仿若突然间消失了,唯有他的声音回荡在她的心底。

“舜儿,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是兄弟呀,怎能相残,要都冲着我来吧,只希望你们兄弟两人以后不再起纷争。”月玉容痛心疾首道。

可那人如似未听闻,无视于她,对夏侯昽轩道,“说,你把她藏哪了?”

夏侯昽轩本是诧异于索菲亚对他的奋不顾身,又闻见对方的问话,凤眼瞥向站在一旁的人儿,冷笑漫上嘴唇,“夏侯龙舜,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已不能再束缚与控制她了。”

一丝月光溢出云层,投射而下,朦胧不清的光,挥洒在那人的背后,也将他高大英挺的身形,勾勒得一览无余,就想心中那不甚清晰的人影一般,可风起,再次撩拨着乌云覆盖了明月,一切又恢复了先前的幽暗。

“她确实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妻子。”夏侯龙舜的声音坚定,如似誓言。

“你......你也不配,咳咳咳......。”激动不已的夏侯昽轩,使血气翻腾,气息极为不稳。

风带着他的杀气扑向她的脸庞,宁韵寒知道他要对夏侯昽轩下杀手了,果然,他的掌风呼啸,似狂风横扫。宁韵寒一怔,不知为何她会这般的了解他。

眼看夏侯昽轩已再无能力避过了,也做好了丧命于此的准备,可月玉容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她要用自己的残躯来保护着他,哪怕会丧命,但也再无愧于夏侯家的列祖列宗了。

不知为何,宁韵寒直觉告诉她,如若月玉容丧命在夏侯龙舜的手上,知道真相后的他,一定会难过的

下意识间,她提气外放,玉掌一翻,运用借力使力的方法,将夏侯龙舜所发出的掌风揉移,改变其方向,红墙轰然倒下。

夏侯龙舜冷眸扫向来人,只觉幽暗中的白影,分外的熟悉,会是她吗?可她又怎会有如此强劲的内力?且她手中似乎还抱有一孩童。

宁韵寒本只是想化解他的攻势便收手,可他似乎并不罢休,出手向她袭来,唯有将宝宝抛向月玉容,“帮我看着宝宝。”

这声音......夏侯龙舜一震,是她的声音,不会错的,她的声音就算是再过百年千年,他也会记得的,是她,是她,一定是她,若芙,他的若芙,他终于找到她了。

夏侯龙舜中途收回了攻势,可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宁韵寒已运足内力接下的一掌,但他却突然收手了,一惊之下,内力收纳不及,玉掌已拍上了他的胸口。

“不。”宁韵寒只觉得痛彻心扉,惊叫凄厉。

望着不甚清晰的他急速倒退,在别人相助下方停住了倒退的脚步,一抹银色的闪光从他怀中滑落,掉在地上一阵叮铃作响,滚动到她跟前,她倏然一震,如似被电击。

跟随夏侯龙舜而来的人,欲上前一斗于她,却被他阻止,望向她的冰眸在一点一点的融化,只留下如似水的柔情一汪。

风儿将雨雾吹散了,云开而月明,朗朗月色,倾泻如水,柔柔洒在每个人的身上。

只见在那月光中,白色的倩影亭亭,青丝在风中翻飞,她微微低垂着头,几许发丝垂至她胸前,将她深刻在他心中的容颜半掩,可他知道,那是她,一定是她,他的若芙,他的妻。

“若芙。”夏侯龙舜狂喜如浪,却温柔不已的呼唤着她。

可她却如似未闻,呆呆的望着地上的银铃,又缓缓地蹲下娇躯,月光下,她玉手的倒影在微微的发颤,轻轻将那银铃拾起,捧在手心,若珍宝。

“她已经忘了过去了,”夏侯昽轩一丝幸灾乐祸在其中,“忘了所有的人,也包括你。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了,涅磐重生,她已仿若隔世,夏侯龙舜你不要再束缚她了,还她自由吧。”

“不,不会的,若芙。”夏侯龙舜不顾受伤,挣开身旁的人,缓缓的向她走去。

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众人一怔,只见她手持银铃轻轻晃动,银铃声响清脆,节奏鲜明,清新悦耳。

夏侯龙舜倏然止步,?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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