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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摸了下长须,修长的白眉紧紧皱起,连坐在宁韵寒身旁的轩辕沛涵也不禁握紧了她的手,很是担心。

月天几番思虑后道,“若芙丫头,这千足虫虽有此奇特功效,能助你舒筋活络,畅通血脉,可也有一大弊端。”

宁韵寒怔怔的望着老人,后又莞尔一笑道,“若芙,明白,万事有利必有弊,不管如何若芙都能承受。”

月天慈祥的抚着她的头,“好孩子,为难你了。”在怀中取出一本蓝色皮面的书来递予宁韵寒。

书面上用大篆写着《珈蓝瑜伽》,“瑜伽?”不知为何这个名字于她而言有种超乎寻常的熟悉感,如似灵魂所认知的东西,非一般的感觉。

轻翻内在,可见书已历经多年,其纸质已发黄,内除了字面的叙述,还有简单的人物图画,且有深褐色的污渍斑斑点点,她知这是人的血液飞溅在上,年久凝固后便是如此模样。看来此书也定是那武林珍宝,不知有多少人为了得此心法,而枉送了性命。

“这就是江湖中最为上乘的内功心法。”月天早就便知宁韵寒丝毫没有内力,但她的偏为阴寒的体质,与其外孙夏侯龙舜如出一辙,是练武的上好体质。

“内功心法?这于我治疗腿有何帮助?”宁韵寒虽不懂内功的修为,可她也知道内力似乎对她的帮助不大呀。

月天和蔼的笑道,“若芙丫头,你可不知呀,这珈蓝瑜伽是多少江湖人十梦寐以求的心法,其心气息与意识的提升,能充分发挥人体深处潜在的能量。内所有的调息姿势,均是运用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的体质与精神,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忘我心法。”

“忘我?”宁韵寒虽失去了记忆,可其洞察力与分析力尚在,当她听闻月天说忘我之时,她几乎已能猜测得出那千足虫的一大弊病了。

老人点点头,“若芙丫头,这千足虫最大的弊端就在于它有剧毒,”轻轻的叹气,“其毒虽不能令人致命,但却使人极为痛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自古以来都是皇家刑法中,最为残忍的刑罚,是用于惩罚罪大恶极之人。”

“故而,我才希望你练其心法,以达到无人无我的境界,忘却残缺,忘却痛楚。”月天言罢,望着宁韵寒查看她的神色,如若她不愿尝试此法,那他再想他法便是了,纵然再难他也帮这孩子站起来。

宁韵寒微微垂下眼帘,“前辈,若芙都明白。若芙这双腿恐怕寻常办法已难治好了,前辈才这般铤而走险的为若芙使其法。”眼帘再掀开之时,眼中的坚决已满是,哪怕今后得尝尽苦楚,她亦不悔,“前辈,为了宝宝,若芙什么苦都能吃。”

“好孩子。”轩辕沛涵给宁韵寒一个大拥抱,“既然你已决定了,那我们定会全力以赴助你的。”

月绫手中的宝宝如似也在鼓励她,咿咿呀呀的在说些什么,“你看,宝宝也一定是在为你这做娘的鼓气呢。”

“对,一定是。”轩辕沛涵很是肯定的说道,“若芙丫头呀,待会我与老头子会输送些许内力予你,助你抵御剧毒,这样也能减轻你的痛苦。”

“晕怎么使得,内力是前辈多年苦练之果,我怎么如此窃取之。”宁韵寒知道内力修练,可不是一朝一夕所练城的,得长年累月。

“傻孩子,我们都老了,留这些内力已是无多大用处的了,还不如给你,还能助你治疗双腿呢,功德一件呢。”轩辕沛涵很是大方道。

“这……。”宁韵寒还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月绫打断了。

“江湖儿女爽快些,这般推三搪四的,可是在驳我们几个老家伙的面子呀。”月绫不得不端起长辈的架子,堵住宁韵寒的话。

他们说话间,月隆熙已推着木轮椅走了进来,今日他沉寂而伤感,眼神飘忽不定,却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觑向宁韵寒。

“好了,都不要多说了,我们都去寒萧洞天吧。”轩辕沛涵一拍手掌,替大家决定了。

月隆熙走到她床榻边上,他俊彦之上虽全然是冷峻,但他的动作却是温柔不已,轻轻的将她抱起,走向那轮椅。

月隆熙的怀抱很温暖,但宁韵寒却稍有不适,她只觉似被熨烫着了一般,刹那间,心底深处涌上了一阵奇怪的感觉,耳边是沉稳的心跳,清冷的呼吸吹拂着发顶,微微沁凉的胸膛令她倍感舒适,她微微闭上眼眸,感受着那份心底深处溢出的记忆……

“寒萧洞天内有千年寒冰,能助你凝聚真气,对于修练心法之人来说,是上好的圣地。”轩辕沛涵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也将那从萦绕在身体周围的感觉挥散,宁韵寒如似在幻境中蓦然醒来一般,欲再寻那感觉,已是不复存在了。

月隆熙在她身后推着木轮椅,月天与轩辕沛涵走在前面开路,月绫抱着宝宝走在她身旁,他们穿梭在樱花丛林之中,昨日已知这里叫落樱飞花谷,此处可说是名副其实的。

樱花依然随风漫天飞舞,飘飘洒洒,如似飞雪,伸出手掌一片花瓣飘落在掌心,是那样的娇弱孤伶,可就是这无数的娇弱孤伶连城一片,却又是那般的壮观盛大。

沿着山谷的走势,在樱花雨的陪伴下,地势已慢慢的在变窄,也就在那樱花丛林的尽头,一幽深的洞府现出,只觉一阵阵阴冷的寒气从洞内溢出,丝丝侵入骨髓。

第八十九章两年一挥间

洞口处的幽暗与阴寒,令人不禁悚然,再加上从洞内吹拂而出的风,如似鬼哭,更是让人望而怯步了。

随着众人进入洞中,寒气更甚了,倏然间洞内的寂静也被打破了,他们的脚步声回荡在洞内,宝宝更是不哭不闹的东张西望。

可甚是奇怪的是,竟然有微微的光亮从洞内深处射出,但还是让这寒气氤氲的洞内不甚清晰。

在那微微的光亮下,宁韵寒可见洞壁之上白霜凝结,冰棱高悬在洞顶,折射着微微的光亮,使之不至于漆黑一片。

“老头子,是不是夜明珠又被冰霜封住了,似乎光亮暗淡许多了。”轩辕沛涵与月天相互搀扶着走在前面。

“可能吧。”月天随声应道。

夜明珠?宁韵寒微微一怔,原来如此,难怪洞中会有光亮溢出。古人没有电灯之类的,夜明珠能常时发光,也不失为那照明所用的上上之选。

想罢,宁韵寒大惊,因适才她竟然用了陌生的词语,古人与电灯,现下再回想连她自己的都不知道那电灯是何物,可为何适才想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如似她就应该有那样的思维。

“果然,老头子你看,夜明珠被霜冻住了。”轩辕沛涵指着洞壁之上的夜明珠道。

她的声音也让渲染在自己思绪中的宁韵寒蓦然醒来,抬眸望之,原来这里面内有洞天也,与洞口的狭窄昏暗比起来,此处豁然开朗,可也寒意更甚了,在夜明珠淡淡的柔光下,无数的石柱倒映出静谧的阴影,这光与影子的结合,形成了永恒的黑白世界。

恍惚间她眼前隐约能看到在柔柔的月光下,黑白两道身影紧紧的依偎着,高大的黑轻拥着白的温柔,白的温柔缠绵着黑的情深,一切如梦如幻温情脉脉……

当她再次环顾四周之时,倏然间在一片银装素裹中,在冰棱的晶莹通透中,她发现了一抹影子。

“那是我母亲。”月隆熙如似发觉了她的诧异,于是解释道。

其实这一路走来,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她,她不时溢出容颜的神色,他也都一一看在眼里。

在那樱花丛林之中时,她的陶醉与感叹,使他知道,她甚是喜欢这樱花,也为之感叹它们的美。

待到洞口处时,本以为她会害怕,却只看到了她的淡然,但随后她又忽然大惊不已,如似想起了些什么,可她却没有道出,故而他也不能问之,纵然他很想去了解她心中所想。

而在洞中她望着夜明珠出神,淡淡的笑若有似无的噙在她唇边,神情是那样的飘渺,却又是那样的让人为之神魂颠倒,连他也不禁融入了她的飘渺之中。

也不知何时她本来,沿着她的眼光,他看到了母亲,那在记忆中一直等同于千年寒冰的母亲。

“你母亲?”宁韵寒愕然了,她从没听谁向她提起过。

听见了他们间的对话,月绫调整了下宝宝的姿势,道,“是的,这是隆熙的亲生母亲,叫月珮珊,是我孙侄女。可她在生下隆熙后便逝去了,故而将她的遗体冰封在此,也让隆熙能时常来看看她。”

月隆熙推着她走向那冰封中的人影,光洁如镜的冰面映照着他们二人的身影,也折射了洞内的光亮,待到那冰封之前尚能清晰看清冰封之内。

只见冰封中的人儿,容色娇艳,一身缟素衣裳,脸上神色淡淡,眉梢与眼角处忧怨轻附,乌黑的长发披在背心,用一银丝发带轻挽之,她神情如似在垂道思考,并不像那已逝去之人,更偈那被永恒定格在相片之上的人。

“她这是……。”宁韵寒疑惑道。

“我母亲是自杀的。”月隆熙很是平淡道,“当年她生下我之后,就自己来到这洞中来,用自己的一生功力融化寒冰后,将自己冰封在些。”

不知何时到他们身后的轩辕沛涵,满是惋惜痛心道,“这孩子……。 ”后想再说些什么,却哽咽的难以再言语。

“月珮珊,月隆熙?”宁韵寒轻轻念道。

“我随母姓。”月隆熙知道她疑惑些什么。

“那你父亲呢?”宁韵寒随口问道,可不知却问到了他心中的痛。

只见他侧脸向一边,沉声道,“我没父亲。”

倒是月绫大而化之,“舜儿就是他的父亲。”

宁韵寒全身一震,不知为何就将夏侯龙舜与出现在自己心底的那黑色身影重叠在一起了,他原来已是那有妇之夫了。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自做多情,可他为何会时常出现在自己的心中呢?且如今她对那陌生的他来说,又算是什么呢?

凄婉的笑溢出唇角,其实从一开始就只是自己的幻想,只是如今梦醒了,真相就在眼前了,让她不再有幻想的余地了,故而她心痛了,只为了那曾经不断浮现在脑海中的温柔声音,与那不甚清晰的身影。

“他不是。”月隆熙咆哮道,“他从来就不曾承认过我是他的儿子,十七年了他从不曾来看过我?父亲,哼,我早就当他死了。”

他的声音虽激动而高亢,却也有几许伤痛在其中,宁韵寒忽然间明白了他的痛,如似自己也曾被父亲所遗弃过,她也曾在心底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同,也也曾为此而努力过,故而她懂他的感觉。

一双纤手将他放在椅背上的手包裹,满是抱歉道,“对不起,我不该如此,让你想起不快乐的事。”

她的手冰凉,但却很是柔软,手心被她握住,柔软包裹着他,顿时心中的愤怒被抚平了,痛也随之消失了,呆呆的望着她那双皓寻般的玉手。

“当年的事,谁也说不清了。”月天幽幽的沉声道。

月天的一语,让宁韵寒感到这其中的似乎另有内情,且很是复杂。虽然她很想知道,也很想了解那叫夏侯龙舜的人,可她也知道,她不过是个外人,不能深究别人的隐私。

再次望向了冰封中的美丽身影,她忽然很羡慕她,最起码她有与那人的回忆,与他曾经那般的亲密无间过,甚至是与他血脉的传承,而自己有的也只是那在脑海中的虚无缥缈的影像。

“老头子,至今我还是不能明白这些孩子的想法。”轩辕沛涵伤心的流着泪道,“当初他们四人是那般的美好,史曳、珮珊、舜儿还有轩儿,我还曾想过要是珮珊能嫁给他们其中一人,也定是幸福的。可事到如今,珮珊让我们这些白发人送她黑发人了,舜儿与轩儿兄弟相残,史曳更是失踪了,这都造的什么孽呀。”

月绫重重的叹了口气,“这都是他们的命呀,珮珊喜欢舜儿,舜儿却不喜她,史曳喜欢珮珊吧,珮珊却只当他是哥哥,只能说珮珊皆不是他们二人的命中之人,这一切上天早就注定好的了,他们命该如此,非人力所能逆转之。”说完,她深深的看了宁韵寒一眼,她眼中的深意,谁也看不明,道不清。

“是呀,儿孙自有儿孙福,珮珊她这是福薄缘浅。”月天倒是比轩辕珮珊看得开。

深深的吸了下鼻子,平复了心情,轩辕沛涵又恢复了平常的慈祥温柔,对宁韵寒道,“若芙丫头,珮珊是我孙女,你治疗这段时间可能得与珮珊作伴了,但你放心,珮珊这孩子心地善良,不会害你的,别怕。”

“我不怕,我还希望能与她相见,更想让她告诉我,她自己的故事。”宁韵寒悠悠道。

“如若珮珊有你这般的坚强与豁达,想必也不会……。”轩辕沛涵又再次哽咽了。

月天拍拍她的肩膀,“老太婆,都那么多年了,看开点吧。”

“嗯嗯,我看开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轩辕沛涵笑了笑,“是呀,说不准,此时珮珊已经投胎到那户好人家了,定能过得幸福的了。”

“好了,隆熙将若芙丫头放到那寒冰之上。”月天向月隆熙吩咐道。

月隆熙如似珍宝一般的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寒冰之上。初碰触之时,寒意刺骨,担待那寒意袭入之后,又如似习惯了那寒气,不再感到冰冷异常。

月天与轩辕沛涵也盘膝坐上寒冰,“若芙丫头,待会你只须平心静气即可。”

“若芙明白。”

言罢,她闭上眼眸,将微微不平静的心绪安抚了下来,后只觉一股热气灌入体内,慢慢地越聚越多,形成了无数的小气团,分散游走在四肢百骸中,可当那些小气团在遇上体内的寒气之时,又都聚焦向下腹。

待到她侧体的所有气团都凝集完全后,月天与轩辕沛涵才收回了内力。悠悠睁开眼来,却迎上了月隆熙满是担忧的眼神。

“若芙丫头,寒冰已助你凝聚真气在丹田之处了,你只须提气运行便可。”月天再次拿出那本《珈蓝瑜伽》予她,“如何调息运行,内都有说明,你只须按其练便是了。”

“若芙明白。”宁韵寒抬起眼来,望向宝宝,她知道她这一练下去,不知将会是何年何月方能醒来,故而她放心不下宝宝。

月绫知道她牵挂些什么,抱着宝宝到她面前,“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宝宝的。”

宁韵寒轻轻的吻上宝宝的小脸,“宝宝,娘为了你,会尽快好起来的。”

就在宁韵寒闭上眼睛时,没看到一双美丽的眼睛,满是苦涩与失落。

刚开始之时,她还不能有效的控制那份真气,也幸得寒冰的相助,不至于让真气无法控制而涣散,否则,失控的真气将会游走全身,逆行倒施,便之血脉混乱,进而走火入魔。

后随着多次尝试,终能掌握起要领了,为了能更好的进入瑜伽的深层练习状态,已达到无我的境界,必须要使其肠胃活动基本停止,且大脑尚未活跃之时为最佳。故而她几乎是节制了饮食,每三天她方醒来一次进食。

慢慢的,每当她调息凝神之时,她总能感觉到周围的万籁俱寂,每一丝流入体内的空气,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就像是处在了一个庞大的宇宙空间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都生生不息的繁衍着,凋零着,循环不止,永不停息。

每每她醒来之时,她总能第一时间看到月隆熙,他眼中的情愫也一天更比一天的明了,这些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虽然她依然想不起过去的种种的,但她知道的心早就给了那至今从未看清其颜面的男人了,故而她能做的也是故作不知,淡然如常。

时间就在她入定醒来,醒来再入定中慢慢的流逝,恍然间已过去了两年,月隆熙也从少年转变为沉稳的青年了。

因治疗都是在她入定之时进行的,她全无知觉也没受多少苦,故而她的腿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起色,已经有了知觉,且能控制了,离开能站起来已不远了。

待到她这次醒来后,治疗就完全结束了,众人再次聚集到寒萧洞天,只为等她醒来,更是为了看她在众人辛苦了两年后能站起来,连宝宝都来了。

虽然宝宝很少与宁韵寒在一起,可他也有来看过她。可为了不搅扰她的修炼,大家都是在宁韵寒入定之时,方带宝宝来看她。宝宝也从大家那里知道母亲是因为他才努力的承受着寂寞与痛苦,只为有一天能抱着他站起来,所以他也从来不闹,很懂事在等母亲醒来。

当夜幕降临之时,已在寒冰上两年之久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明如泉水的瞳眸在柔柔的夜明珠光中,悠然闪亮。

“若芙丫头,看这是谁?“月绫与轩辕沛涵将身旁的小人儿推到面前。

宁韵寒定眼望之,小人儿小脸带着甜甜的笑,两小发鬓在顶,两道浓眉如墨,透亮如冰晶的眼眸,在不住的眨着,但瞳眸中的几分邪魅的妖冶已显,恍惚间她似乎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另一个男人的模样来。

“宝宝,快叫娘呀。”见他们母子均不言语,轩辕沛涵在一帝焦急道。

宝宝笑得更灿烂了,向宁韵寒伸出小手,稚嫩而清甜的声音唤道,“娘,抱抱宝宝。”

宝宝的一声叫唤,令宁韵寒不禁泪水滑出了眼眶,心中更是百感交集,缓缓的将双腿移向地面,当触及地面的那一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上面的凹凸不平,在心中祈祷了多次后,再缓缓的将身体的重心移向双腿。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连众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她。

慢慢的她放开了扶在冰面的手,倏然间轩辕沛涵激动的哭了起来,“太好了,终于……终于站起来了。”

宁韵寒也是欣喜不已,谨慎且缓慢的万出了第一步,走向宝宝,宝宝也向她冲了过来,钻进她怀抱中,小手捧着她的脸,小嘴在她脸颊上亲亲,“娘,娘,娘。”

她欲抱他起来,可始终只是初愈,她尚未能完全适应,故而差点摔倒,可就在那一瞬间,月隆熙抱住了他们母子,宁韵寒感激的向他点点头。

再望向宝宝,将一腔浓浓的母爱化作最为温柔的声音,“宝宝,娘对不起你,没能在你身边看着你长大,以后娘再也不会了。”

宝宝摇摇头,天真烂漫道,“娘痛痛,宝宝懂,宝宝有给娘呼呼,娘不痛痛。”

“宝宝。”谁能想到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能如此的通情达理,宁韵寒更是心疼他了,她发誓将倾其所有让他健康成长。

小小的餐桌上众人举杯共饮,庆贺宁韵寒的康复,而宝宝自从被她抱过就不愿下来了,粘着她不放,让月绫很是吃醋,抱怨他有了娘就不要她这老太婆了。

席间众人谈了很多,从他们的谈话间知道,这几年天下愈发的不太平了,曦国与唐国的战争一打就是三年,两国百姓均是叫苦不迭,而这两个国家的君王夏侯龙舜与杨轩,却依然不顾万民之苦,执意要一决胜负。月天与轩辕沛涵更因这两外孙,而倍感愧对百姓。

也不知是谁忽然说道,宝宝越来越像夏侯龙舜,令宁韵寒沉寂了两年的心的再次砰然。

“是呀,”轩辕沛涵凑近宝宝专注的望着,“宝宝除了不似舜儿那般冷峻,其他真的与他如出一辙呀。”

月天两兄妹齐点头,却也引得月隆熙折断筷子,沉着脸走了出去了。

宁韵寒淡淡的望着他离去的背景,不语,低头望向怀中的儿子,他对着她笑道,“娘,娘,宝宝要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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