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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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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的孩子在看。你快说。”如月看到雷振远只是看着孩子笑,从雷振远的身后靠在雷振远后背,摇晃雷振远的肩膀催促,然后下巴搁在雷振远的肩膀上,一手吊在雷振远的胸前,等候雷振远开口。如月没有细想自己跟雷振远的动作是否太亲昵,她这样做,只是为了两个人可以同时出现在孩子的视线范围内。如月凝视孩子亮晶晶的眼睛,催促迟迟不出声的人:“快呀,我们的孩子在等你开口。”

清脆的口哨从雷振远的嘴中发出。他实在想不出跟孩子说什么话,如月不断地催促,他情急之下就吹起了口哨。

小家伙显然对这口哨感兴趣,目光从如月的脸上移动到雷振远的脸上,专注地看雷振远。

脖子间凉丝丝的感觉让雷振远停止了吹口哨,伸手摸脖子间,是如月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滑出来,触到了雷振远的脖子。

如月将珍珠项链放回衣服内,这就是雷振远专程叫人带回来的海南珍珠项链。在生下孩子后,雷振远坚持叫如月佩戴,说是这样会对身体有益,如月就戴上了。

雷振远想起今天孩子满月的事,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吊在胸前的半截手臂,摸裟裸露的柔若无骨的臂膀,轻轻地说:“夫人,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今天就不用出去应酬客人了。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妥当,外面的男客由我和仇洪良款待,里面的女客由卢夫人和管家娘子款待。你就安心地在这里休息,到时我叫人回来带孩子出去露面,让客人见见。”

“没关系的,我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款待客人我就不能出去了,到时还是我带孩子出去,孩子第一次面对这样多的人,我担心他吓着。”

如月感觉不出自己身体上还有哪里不舒服,这一个月来是天天进补,玉馨院中堆放的营养品一大堆,应有尽有,再加上如月在最后的十天中开始练习瑜伽,如月现在是容光焕发,身健体轻。

雷振远沉吟,然后才说:“也好,由你带孩子出去,也可让我的一些朋友认识你。不过,你要乘坐软轿出去,不要步行出去,太劳累了。到时带孩子出去露个面后。就带孩子回来。”

“嗯。”

两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地看躺在床上的婴儿,心有所思。

如月凝视床上躺的那个小家伙,他正吮吸着小手指头,亮晶晶的眼睛看向父亲。如月情不自禁地用自豪的语气说:“看我们的孩子,多可爱!”

我们的孩子!

雷振远静坐不动,咀嚼这几个字,感受微热的气息拂在耳边,心底里不禁一颤,隐藏在心灵最深处的那根弦被悄无声息地拨动,那种久违了的情愫在心间萦绕。我们的孩子!如月在不自觉中,把这几个字说了一遍又一遍,她在不自觉中,将她与自己紧紧地融合到一想。

雷振远拉住如月的手臂,将如月带到了自己的身前,大手一揽如月纤细的腰肢,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前。这一连续串的动作后,如月坐在雷振远的大腿上。

“喂,我们的孩子在看着我们呢。”如月觉得这动作过于亲昵,让孩子看到了不好,拉开雷振远的手臂要站立起来。

雷振远的手臂反而紧了紧,哑然失笑:“他这样小,懂什么。”

两个人都注视躺在床上的孩子。小家伙也专注地看向两个大人,好像在说:“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在这一个月中,雷振远极少外出,在府上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玉馨院中,与如月闲聊,跟如月一起照顾婴儿,就是如月练习瑜伽时,雷振远也坐在一边查看帐本或者休憩。这一个月中的相处,如月心中不再抗拒雷振远。在一次谈论到给孩子取名时,如月想到了鸟类中的鹏以及“鹏程万里”的意思。就要用鹏字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加上辈份中的轩字,如月就给孩子取名叫雷鹏轩。如月把这名字以及其中的意思说给雷振远听,雷振远欣然同意。

此时,如月坐在雷振远的大腿上,紧靠在他的胸前,想到孩子的名字,就笑着说:“你是地上的‘虎’,我们的孩子是天上的‘鹏’,你这头虎能够威震武林,但愿我们的孩子能够翱翔蓝天,鹏程万里。”

雷振远亦笑,才要回答如月,房间的门口外传来了雷磊轩叫如月的声音,因为今天要给弟弟过满月,他到学堂中请假回来了,就急于跑来看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弟弟。

雷振远放开如月。

雷磊轩穿戴一新从外面走进来,他看到父亲,停下脚步,看到父亲和母亲都含笑看自己,放心地走到床前,俯视床上躺的小婴儿,好奇地看了又看。雷磊轩上学堂时和回家时经常从玉馨院外经过,他无数次听到从玉馨院中传出哇哇的啼哭声,知道家中新添了个小dd,很想进来看一看,不过侍候在玉馨院外的人不让进,说是不能看,现在雷磊轩终于看到那个早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小dd。

雷磊轩看到小dd老是吮吸小手指头,觉得应该尽到做大哥的责任,这样含手指头是不好的,就拉出含在小嘴中的小手指头,教育小婴儿说:“弟弟,不能吃手指头的。”

小家伙不听从哥哥的教育,马上哇哇大哭。

担心自己闯祸了的雷磊轩偷偷地看父母,他们都含笑看自己和小dd,并没有谁生气。放心下来,看到弟弟哭个不停,就问如月:“母亲,小dd为什么天天都要哭?”

如月伸手抱起小婴儿,轻轻地拍打婴儿的后背:“鹏儿不要哭了,哥哥要笑话了。”

“小子,你小时候也是天天都哭的。”雷振远看到儿子在等候如月回答,就代如月回答了。

雷磊轩挠着头看父亲,为小时候的事感到丢脸。男子汉,天天哭真丢人。

雷振远看时候到了,就和如月带小婴儿去祭拜祖先。

祠堂大门敞开,神台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供品,雷振远跪在前,如月怀抱小婴儿跪在后,叩拜上面的各位祖先。

如月拜得小心翼翼,担心一不小心压到了怀中的小宝贝。

雷振远拜得十分虔诚,对于高高在上的各位祖先深表谢意,心中默默地祈祷:“感谢各位祖先的保佑,让不肖子孙的夫人得以顺利临产,母子平安,我雷某在此感谢各位祖先的大恩大德。”

雷磊轩与其他侍候的人站在旁边观看,个个恭敬严肃。

祭拜过祖先后,雷府是大摆宴席,端着各种山珍海味的下人川流不息,将美味佳肴摆上桌子供客人品尝。

雷振远坐在大厅的正中,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反过去的阴霾,春风满面地招呼来客开怀畅饮。

来客们在大饱口福的同时,极力地恭维雷振远,有几个江湖朋友把雷振远当年踏平黑狼山的故事,当作丰功伟绩来赞扬。

当大厅门口处传来禀报说夫人和小少爷到时,雷振远停止了谈笑,专注地向大厅门口处看去。其他客人都不约而同地跟随雷振远的目光,向大厅门口处观看。

穿戴整齐的如月走在前面,款款移动脚步走进来,她从容自如优雅自然而不失雍容,既有白荷的亭亭玉立,又有牡丹的艳丽娇媚,让大厅内的客人屏气凝神,片刻间寂然无声。

绝大多数的亲友都是首次看到如月,他们都对于这个被雷振远抢来的夫人早就充满了暇想,今天一睹芳颜,有人暗自惊叹如月的花容月貌,也有人佩服如月的举止大方优雅贤淑。

奶妈怀抱小婴儿紧跟在如身后进入,晴儿和莲儿也跟随而入。

雷振远对大厅内的变化浑然不察,他站立身体,专注地看如月走来,伸手扶如月坐在自己的身边,他本人这才坐下,面向四周的人笑说:“这位就是我的夫人。”

如月向大厅内的众人颔首示意,脸带微笑,亲切友好中带有丝丝的淡然。

众客人回过神,纷纷向如月行礼问安,如月一一回礼。

如月在奶妈手中抱过小婴儿,含笑沿各席位前缓缓地走过,让来客们看望婴儿。来客们看后,都纷纷称赞。

“雷总镖头,小少爷长得五官端正,额头宽阔,将来肯定是个福寿双全之人。”

“雷老爷,虎父无犬子,小少爷将来定是一位武林高手,号令江湖之能人。”

……

恭维的话各不相同,雷振远是谢了又谢,都说但愿将来能够实现。

也在一些客人,他们的兴趣不在婴儿身上,在祝福婴儿的同时,目光长时间地停留在婴儿的母亲身上,再看向雷振远时,就流露出了羡慕和嫉妒。

如月脸色平静,频频向客人点头致谢。

晴儿和莲儿都手捧托盘,跟随在如月身后,接收礼物。如月沿席位前走一遭,给小婴儿送上的礼物放满了晴儿与莲儿手中的托盘,金银玉器、稀罕玩物都有。

如月走回雷振远身边,怀抱婴儿坐下,雷振远侧脸低声问:“夫人,累吗?”

如月略显倦容,久不活动了,又刚刚坐完月子,走完一圈子感觉到手脚都有些酸痛,轻轻安抚怀中的小家伙,低声回答说:“没关系的,老爷。”

雷振远与如月的一番低语,引来一个江湖朋友的打趣:“雷总镖头与夫人真是夫妻恩爱,伉俪情深哪。”

“哪里,见笑了。”雷振远笑呵呵地请客人举杯畅饮,不忘记轻声叫如月回玉馨院休息。

当如月怀抱小婴儿刚刚走出大厅,从外面走来一个下人,向如月禀报:“夫人,大门外来了一个年轻男子,说是夫人的哥哥,要夫人出去说话。”

如月愕然,将小婴儿交给奶奶,对跟随的人说:“你们先带小少爷回玉馨院,我去看看就回来。”

(对不起,这两天得了流感,昨天发烧,过后再补更)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81.青梅竹马

不知不觉中,如月回到常乐镇的谢府已经有六天了。

这天早晨。如月给老夫人请安回来后,走入了谢府的后花园。谢府的后花园没有雷府的开阔,然而亭台楼阁、假山喷池错落有致,奇花异草点缀其中,布局独具匠心,时时精心护理,是休闲的好去处。

如月走入凉亭中,凭栏观看凉亭外的花草,眼前闪出的却是一个小婴儿亮晶晶的眼睛,耳边回响着婴儿哇哇的啼哭声。不知道此时此刻,远在清州城中的雷府里的小家伙,现在是否在哇哇地大哭,自己不在他的身边照料,不知道他过得可好。

“这个落后的鬼社会,人人都自以为是,都不懂得尊重他人。”如月愤愤不平地嘀咕。

在身后的小丫头听到如月独自嘀咕,疑惑地看如月,她听不清如月在说些什么。唉,这个二小姐,被人抢去一年多后,回来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叫人捉摸不透。

如月的愤怒针对二哥谢锦业而发的。六天前二哥谢锦业以母亲身体不好为由,把如月骗回这个常乐镇中的谢府,如月跟随回到谢府,看到老夫人身体好好的,才知道上了当,两天后要回清州城的雷府,却是身不由己,被软禁在这谢府中了。

如月十分地愤怒,这些人怎么都把自己当成是附属品:过去雷振远要把自己禁锢在身边,做他的夫人;现在父兄把自己当成谢府的二小姐禁足,不准自己再回清州城看望自己的孩子。

心中憋闷的如月,暗自盘算离开谢府的方法,双手不自觉地发泄心中的愤怒,把伸进凉亭中的鲜花摘下,揉碎了,扔到地下,粉红的花瓣扔得地面一片红艳。

身为谢府上的二小姐,如月在这里实在是找不到家的感觉:不能走出大门一步,不能自由支配谢府上的马车、轿子,供如月自由支配的银子只有十两。

还是在雷府好!可是想不去办法回雷府去。

修长的玉指扯下所有的花瓣,扔得凉亭中的地面到处都是。花瓣没有了,绿叶接着遭殃,一片又一片的绿叶掉落地面。

小丫头瞟地下的花瓣和绿叶,欲言又止。

一个年轻书生模样的人快步走入谢府的后花园,他四处张望后,向凉亭上走来。

这来人便是梁继华,他听说如月已经回家。又悲又喜,匆匆忙忙赶来探望如月。现在,那个魂牵梦萦的倩影就在眼前,梁继华心中是一半的狂喜一半的酸楚,走到如月的身后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如月浑然不知身后多了一人,她正在紧张地盘算,用什么办法从这谢府中脱身,回到雷府上去照料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如月想到了百里湾三雄,再有五六天又到了他们找自己要解药的时间,说不定他们三人在外面转悠,找机会面见自己。

“如月!”身后冷不丁响起了一声呼唤。

这是一个沙哑的男低音,这是一声激动的呼唤,短短的两个字,凝聚了深深的情意。

在这个地方,谁会这样深情地呼唤自己?

如月惊异,转身往后看,就看到一个年轻儒雅的书生挺立在身后,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异彩,正深深在凝望自己。这书生,似曾相识。

刚才还侍立在旁边的小丫头溜得没了踪影。

这个书生如此深情地凝望自己,肯定与这身子原主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月将头脑中那个哇哇啼哭的小家伙暂时抛却一边。专心地思索这个年轻书生的身份。

重重迷雾中闪过一丝亮光,如月眼睛一亮,终于想到此人是这身子原主的未婚夫。对方早就含情脉脉地凝望,自己半天才想起来人姓甚名谁,如月困窘地看向对方,礼貌地打招呼:“梁公子,你来了。”

如月的困窘之态落入梁继华眼中,他理解成这是历尽人世辛酸后重逢的悲喜。梁继华凝视如月,一年多不见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她仍然年轻妩媚,温柔贤淑。这个发现让梁继华更加的心酸,要不是雷老虎无端地抢了如月去,眼前这个佳人早就成了自己的夫人,就不定连孩子都孕育了。

“如月,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想得好苦。”梁继华虽说竭力保持平静,可说出的话语中仍流露出颤音。

如月头脑中只有那个爱吮吸小手指头的婴儿,她对于梁继华的激动很难发出共鸣。如月平静地望眼前的年轻书生,冷静地问:“梁公子,你找我有事?要是没有什么事,恕不奉陪,我先回去了。”

虽说头脑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如月还不想与一位陌生的男子过于靠近,就想回绣楼中去。

如月的疏离,让刚才一腔热情的梁继华霎时心灰意懒,伤心地问:“月儿,你难道真的把我们过去的事全都忘掉了?你我青梅竹马,情深意重,去年父母又为你我订下婚约。我俩只等佳期一到,结成连理。要不是雷考虑这恶霸,我们现在早就已经是恩爱夫妻。”梁继华说到动情处,眼睛中闪出泪花,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来,要握住如月的手,诉说心中的相思之情。

如月心中有些紧张,闪向一边去避开伸过来的手。这位痴情书生与这身子的原主不知道情深到何种程度,可对于现在的如月而言,这位书生只是一个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礼貌性的握手如月可以大方地接受,这种情意绵绵的倾诉如月就担当不起了,如月不是一个博爱之人。

跟梁继华两情相悦的佳人早已香消玉殒了。

如月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决定现在就跟梁继华说清楚,叫他以后不要再纠缠自己。主意一定,如月心平气和地与梁继华对视,轻声说:“梁公子,过去的事,我早就忘了一干二净。也请公子把你我之间过去的事忘了,以免徒生痛苦。”

“过去的事,你真的全忘掉了?”梁继华迟疑地看如月,心有不甘。

“忘了,我全都忘记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对,我们重新开始。”梁继华激动地说,冲动地跨前几步,一把将如月的双手握在掌心,似要把未来的美好生活握住,“我们把过去都忘掉,就当它是一场恶梦。我们重新开始。月儿,我们曾经起过誓,今生今世永不分离,我对你之心从未有过改变。”

唉,有人会错意了。

温暖的大手包容纤纤玉指。明亮的眼睛中含情脉脉,梁继华深情地凝视如月,无声地倾诉绵绵的情意。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曾经的盟誓,他铭记在心。

痴情的书生!

如月脸上火辣辣的,像在沸水中滚过的对虾,在这无限深情的凝视下羞红了脸,恨不能霎时遁形隐迹。对不起,痴情人,此如月非彼如月,本人只是占据了彼如月的躯体,并没有继承她的思想情感。

如月奋力抽出双手,避开到一边去躲过梁继华的凝望,大煞风景地结结巴巴地纠正:“梁公子,我的意思是,我们过去的情意不复存在,你开始你的新生活,我过我的日子,各不相干。”

梁继华身体僵化,他的心在碎裂,悲伤地望眼前熟悉的身影,热泪滚下:“月儿,可我没忘记我们过去的一切。你既然已经脱离了雷老虎的掌控,为什么不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咳,都已经说得这样清楚了,还纠缠不清,如月真不知道是称赞他一片痴情,就是应该骂他冥顽不灵。

“梁公子,过去的如月早就已经死了。你我今生无缘,请公子忘了我,另觅佳偶。”如月说完,不敢再看梁继华,匆匆离开凉亭。听到身后传来梁继华伤心的呼唤,如月不敢停留,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如月穿过拱门,遇到一个小丫头,小丫头四顾无人。神色慌张地低声说:“二小姐,刚才奴婢在大门外遇到几个自称雷府的人,他们叫奴婢转问二小姐,什么时候回家?”

如月惊愕,问清了这小丫头是得了别人的好处才帮人转话的,如月怀疑其中有诈,又舍不得放弃这种离开谢府的机会,思忖一会才说:“雷府要是派人来接我,我就回去。但是别人来不行,要老爷本人亲自出马,或者是李靖宇护院来接,我就跟随他们回去。”

小丫头点头离开。

当天傍晚,雷振远坐在大厅中,几天前派出到常乐镇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姓张的护院压低声音,告诉雷振远:“我向谢府的几个下人打听,他们都说夫人早就想回家了,是谢老爷不肯放行。今天谢府上来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人,听说此人是夫人过去的未婚夫,好像是来向夫人提亲的。让小人在他回家的半路上截住,将他痛打一顿,吓唬他别打夫人的主意。小人该死,没有事先请示过老爷。”

“该打,打得好。要是当时能把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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