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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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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泽的灵敏耳力突然察觉到远处有隐隐的笑声向这边走来,想是护卫的侍卫巡经此处,面色一凌:“有人来了!”

轻轻将媚流推坐好,媚流却东倒西歪赖在他身上,全不配合,光泽无奈地道:“你真顽皮,你不怕给人看见?”

媚流微微冷笑道:“我怕什么?王爷做得出,我还怕么?天塌下来有王爷顶着!”

光泽惩戒地在她的俏*上轻掐了一下,只得亲手很快给媚流理好衣服,人声已经近了,他隐在花丛中并不出去,只将媚流轻轻发力推送到燕窝粥前,媚流端起燕窝粥,这才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临近,有人自另一座殿堂后转出来,“谁!”一名巡班侍卫走上前来,媚流回眸轻笑:“我。”

刚受过雨露滋润,她面如桃花,朱唇如丹,一时间侍卫竟看得呆了,说不出话来,“砰!”好大一声,原来竟是走歪了道,整个人撞上墙去,登时额头便红了一片,惹来媚流笑声不止,手捧燕窝粥,往花丛里瞄了一眼,笑道:“这天黑人稀的,大哥可得小心,说不定哪个采花大盗就藏在花从中呢!”

“姑娘说笑了。”侍卫呆呆地道,眼看着媚流袅娜的身姿飘然消失在殿廊尽头。

正文 第六十七章疑怒丛生

第六十七章疑怒丛生

一回头,又是一惊“王爷!”

不知什么时候光泽王爷就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瞪着媚流姑娘离去的方向。

皇帝的勤政殿内,曦和奋笔如飞,在奏章上批示出一句句帝王的旨意,剑眉飞入乌鬓,眉间一抹帝王气势不怒自威。

媚流不让太监通报,倚在门边看着这个曾为自己一日缀朝的皇帝,谁能想到这个勤政的皇帝,竟然也会为一个女人失了理性?

“媚儿?”曦和感觉到她的凝视,抬起头来:“怎么没人通报,让你站着?”‘

“我怕吵着皇上。”媚流捧着燕粥盅缓缓上前来,曦和敏感地感觉到她今夜有些与众不同,似乎更柔媚了些,似乎更滋润了些,这些变化,对他来说再清楚不过,只有受过恩宠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变化,为什么她今日不曾承宠,却也如含了露的花儿一般嫣润?

心里疑去大起,接过燕窝粥的功夫,已经将她上下打量过,没有发觉不对,她的裙带好好地系扣着,结扣的手法位置也没有不对,她态度依旧泰然,她头丝也不曾乱,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她的眼波太过水柔,她的发丝太过黑亮,她的肌-肤太过明润,她的举止太过妩媚,一切的一切,不由得不由他生疑,不动生色地吃了两口燕窝粥,道:“这粥好像有些凉了。”

媚流贴近身来,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果然有些凉了,从藏珠殿过来,到勤政殿不该这么凉才对,笑道:“果然凉了些,下次不能故意放凉了,我倒错估了距离,想着让皇上吃上适口的粥,所以特意放凉了些才送来,没想到路上远,更凉了,不吃罢。”说着就要取他手上的燕窝粥。

曦和道:“不用,只是稍冷,能喝。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他往她身后瞧了瞧,没有看到随行宫女,怒道:“这些宫女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让主子一个人提着东西到处走!”

“那些宫女好烦的,个个动不动就是宫规,让人半步也行错不得,所以我不让她们跟。”媚流敏锐地感觉到他的疑惑,却并不担心,一来光泽是天下大监察,他为她整理的衣服,必然比她自己整理的还要妥帖,天下大监察怎么可能留一个把柄让人抓?不如若是皇上真的疑心却也正中她下怀。

“你以后在要宫中陪我,这些宫中规矩,也要略遵守些才好,一个主位四下行走没有奴婢相陪,实在不像话。”她究竟刚才是和谁在一起,为什么这样显出春风一度的柔媚?是她身后的江湖人物么?可恶!

“媚流不过是个忝得皇上恩宠的奴婢,哪敢称得上主位?一个人走也没有什么不对。”皇上分明已经感觉到什么,却还能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果然城府深啊,媚流看在眼中。

*后的女人,和平时是不一样的,究竟不一样在哪里,却又让人看得见道不明,媚流对这点再清楚不过,但是一个男人能感觉到这种微妙变化,却非得有过人的观察力才行。

光泽未必想不到这点,恐怕心中早有得罪皇上,甚至与皇上冷目相对的准备了吧?

正文 第六十八章政殿添香

第六十八章政殿添香

美人殷殷相侍,气氛看似甜蜜宁静,待皇上吃完了燕窝粥,媚流亲自将碗收拾好,便要告辞,勤政殿的本是不得有后宫进入,她是偷了自己还不是后妃的这个巧儿才能来得,却不好长时间逗留,女人要是不懂进退,很快会导致男人厌烦的。

“不用走,你常在民间走动,有些事你也帮我想想有没有办法。”曦和开口留住她。

“这可不行,后宫不得干政,祖宗有规定。”媚流巧笑倩兮,回绝了皇上的挽留。

曦和大手一拉,媚流身不由已坐在他腿上,他搂着媚流翻开一本奏章道:“朕问你,如果你有一个下人做了错事,你必须得惩罚他,但是这个下人却是府里一个极有名词的总管介绍来的,处罚了这个下人,就是夺了这个总管的面子,你会如何处理?这不算是干政吧,只是民间的事而已。\

媚流明白了,原来是搀杂了党派之争。

“只要证据确凿,我会当众处罚那个下人,这时那个总管一定会开口为下人求情,我就抢在他开口之前,先夸他果然大度,不徇私情,让他开不得口,骂不得声,有苦难言,还要反说自己御下无方。”话到即止,她说的只是寻常富人家的事,不是朝事。

“如果你家里有几个下人结党营私,你想查,可是却牵连甚广,说不定连你的奶娘,贴身丫头都卷了进去,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媚流当家,那么分裂他们!合纵连横,各个击破,瓦解他们的联盟,在他们之是种下疑忌之种,把各个人渐渐拉到自己亲信的地位,让他们相信自己才是我的心腹,为我所用,不能为我所用的‘刺头儿’,那就打发到其他庄子上去看守庄子吧!或者干脆就……”媚流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无情。

曦和微笑点点头,并不觉得她狠辣,对不能为已所用的人,自然得除之而后快,身为皇帝,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这些话他不过是用来试探媚流的才干而已,媚流岂会不知,装神秘作态不答,或是答得锋芒毕露,都不好,反倒会引起皇帝的轻视。

媚流的眼睛瞄过他手上的奏章,上面一个名字吸引了她的目光,瞬间呼吸有些困难,往事如狂潮一般涌来,将毫无防备的她击打得几乎要失声叫出!

“张迁于”三个字,赫然在案,如血字般刺目!

那是纯儿的爹呀!是那个无情无理的张府里的主子!

她极力压抑住几乎要从眼中喷涌而出的怒火,转开头,不让皇帝看到她眼中的仇恨,曦和发觉到她略有异常,追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媚流不该坐在奏章前,要是给人留下一个私自阅览奏章罪,那是只有一死了。”她伏在曦和的肩头,不去看奏折,也躲过了皇帝的疑惑的目光。

曦和若有所思地瞄一眼奏折,这本奏折有什么东西触动了她?

“行,既然你这么避讳,我也不勉强你,你在一边给我磨墨,服侍我批阅公文吧,”曦和笑道:“美人服侍笔墨,我也当一回风-流皇帝。”

紫墨拈纤指,朱砂染丹蔻,皇帝批阅用的是朱砂,有时也用平时用的黑墨作记录,两种黑色交换使用,美人服侍书案前,极是*俊雅之事,可是,同时也是一种对男人的考验。

正文 第六十九章妖孽祸上

第六十九章妖孽祸上

微香隐隐,低息微闻,那个夜夜被他拥于怀中到天亮,尚让人嫌夜短不曾尽情美人就在眼前,怎么不教人心猿意马?

看她低眉注目于墨砚,俊眉秀目在灯下越发绝色如画,每一根发丝都透着被男人滋润过后的飨美,让人垂涎三尺,想到她这般异样的美,有可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怎么不让他又恨又恼又妒又煞!

猛然将笔一扔,媚流未来得及惊叫出声,手腕被牢牢握在他手里,他阴沉而隐怒地盯着她的眼睛,伸手将她的领子往下一拉,一切如常,粉颈下一片玉嫩,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但是他相信他的直觉,和他对她的了解,媚流,不对劲!

“皇上,您干什么!”皇上的面色不对,难道发现了?她却在心中暗笑。

怒与妒触发成无法抑止的欲,舍不得杀她,那就用男人的武器来制裁她!

“媚流,朕真想杀了你!真想杀了你!”他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恨不得把他的恨火完全倾泄尽:“你竟然敢背叛朕!”

“皇上此话,媚流不明白。”媚流眨眨眼睛,无辜地道,劳而无功地推拒他的狂怒地征服:“这里是神圣的勤政殿,不能……”。

“媚流,你明白得很!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那个人是来带你走的吧?夜夜专宠,金屋华堂,难道还满足不了你!你竟然敢做出这种背逆之事!”

“没有人江湖人,没有!”媚流泪光隐隐,心中却在暗笑,确实没有江湖人,有的只是你的弟弟。

他狂暴反常的举动,让她柔软的身子不胜娇弱地颤抖,用力格挡他的身体,求道:“皇上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请告诉媚流,让媚流向皇上解释清楚?”

“说他是谁?”

“什么他是谁?”

“不说是吧,不说?”

一声又一声的雨打秋窗声,响彻宫殿内外,女子哀柔的低泣声,夹杂其中。

“皇上!”外面的老太监惊颤声传来,夹杂着以头叩地的闷响:“祖先有云,勤政殿不得亵渎,请皇上停止!”

“滚!”被怒火冲上头的曦和一声狂叫,紧紧掐住媚流的腰,不许她退避分毫:“朕征从四海,难道就征服不了你!”

“我做了什么让皇上如此生气?”媚流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越发逗引得他怒火迸射,她方才是用这种让男人发狂的神情,来取悦那个男人的吗?

难道他能说因为她的不贞?媚流冷笑在心,不贞,是男人先对女人不贞,还是女人先对男人不贞,可真不好说呢。

“皇上,祖宗家法不可忘,祖宗家法不可忘!”外面传来奏止声:“皇上,请勿触怒祖先!”

“映宵传勤政,孜孜敢暂忘!”太监们在门外跪了一地,跪谏于帝,此时,他们的皇帝,正用孜孜于国事的勤勉,十倍驰骋于美女之上。

“师帝绘豳”匾额下,皇帝在女子丰茂的沃土上,极力耕种播种,哒哒有声。

“皇上,不可呀!此处是神圣之地,不可呀!”

“皇上,祖训有云,在勤政殿乱了君心的女子,处以勒毙之刑!”

太监们在门外跪了一地,苦苦劝谏。

“滚!”皇帝暴怒的吼声,惊了华殿。

正文 第七十章美人笑三宫冷

曦和极力用男人的武器鞭挞女人的幽软。媚流用手撑住椅背,一阵阵酥麻蹿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让人疯狂至极,曦和凌厉的脸上挂着汗湿的发,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她更加美得惊人了,她在那个男人的身下时,也是这般美艳吗!

“贱-人!”他痛恨得恨不得杀了她,却最终只是低下头,用力咬住了她的唇,直把她的唇吮得红肿如樱桃。

忘耻的**欢,庄严的殿堂,君王*****迷心窍,究竟是男人乱了心,还是女人乱了国!

终于风平浪静,媚流蜷于龙椅上不住喘息,累得几乎脱力,千万不要小看被妒火惹毛的男人,看她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奴才愧对先帝啊!”老太监哀哀的哭泣地上响起,君王不曾多加一眼关注,抱着美人,迳往藏珠殿去了。

老太监面如死灰,吐血如注,被人抬了下去,原来这个老太监是司勤政殿的神圣与纯洁,他们念的“映宵传勤政,孜孜敢暂忘”,意思是说昼夜勤于政事,没有一刻敢忘记天下苍生,这是大璧国皇帝的自诩,也是对后世子孙的期许。这里大璧的皇帝为了防止孙子耽于女色,在神圣的勤政殿做出亵渎的事来,令所有服侍于勤政殿的太监牢记,在皇帝忘情时跪地谏阻,忠心的老太监一向以此自豪,自他掌任勤政殿以来,勤政殿并没有发生过**污之事,如今,一夕污脏,让这个老人如何承受得了!

媚流回头望了一眼“师帝绘豳”的牌匾,她听宫中的女官说过,这匾的意思是要皇帝们学习前代皇帝留下的治国法典,用帝王的勤奋,描绘出农田的繁茂丰收、国家的繁荣昌盛,如今却成了绝好的讽刺之语,哪一个皇帝不好色?曦和皇帝“师”学了先帝的色,“绘豳”于美人身上!

国之将祸,妖孽必生,媚流,你这个妖孽!

忠臣的眼中是痛恨,妖孽的眼中是无情。

自古妖孽也是人脱胎而生,究竟是人先无情,还是妖孽先无情,是男人先无情,还是女人先无情?谁能说得清楚?

“媚流,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光泽也查不到你的底细?”曦和咬着她的高丛的雪峰上那两点红梅,既恨又妒,英气勃发的双眉,犹如刀裁,媚流的玉手轻划过他的眉,若是有前世,当以他的帅气为一生追求目标吧?可惜到了这一世,种种的遭遇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英俊的男人,犹如花瓶,或是珍贵的钻石,好看,贵重,却不好用,弃之可惜,食之不妥。

皇帝,在前世,就是一个全身金光闪闪的大金龟呀,可惜,她要的是一个敦厚诚实的一生人,不要一个闪着金光的金龟,太过刺眼的宝物,会在夜间打扰安眠的梦——怕他变心,怕他受不住诱惑,怕自己年华老去!

她要的意中人,温暖如三春的风,胸襟如太平洋的海,对她的爱,真实而温馨,躺在他的怀中,夜里睡去一夜到天亮,平凡又何妨,她要的只是一份平实朴素的爱!

轻轻叹了口气,曦和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正对着自己:“我最恨你这样的眼神,分明就在我身边,可是我却抓不住你!你究竟想要什么?”

“媚流当然想要陪在皇上身边。”媚流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黑玉的眼睛倒映着他的影子,曦和的手指在她的眼皮上不住地摩挲,却没有被他崇拜的感觉,每一个妃子在他的眼神注意下,都会融化成一滩春水,只有她,虽然笑得越发温柔妩媚,却仍旧有她自己的风骨,别的女人,是他身上的藤,这个媚流,却是自生在春园中的牡丹,不因他的喜悦而存在,不因他的恼怒而灭亡。

她究竟与谁这般*****一度?他的直觉不会错!

极深的城府,让他没有捅白这件事,只是妒火加上怒火,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娇声求饶的声音,在藏珠殿,缭绕了一整夜。

勤政殿的事,很快就被奏到了皇后宫中。

皇后捏着玉梳,长长的尖甲刺入肉中,鲜血一丝丝沁出,却面无表情,许久许久——

“距离贤妃的生产还有多久?”她的语气平平淡淡,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回娘娘,下个月初八是太医估算的生产日子。”嬷嬷严谨地回答。

“很好。”皇后浅浅地笑了,端庄大方:“希望她能安产。”

“娘娘,这生孩子的事,哪里说得定呢,女人生孩子难产的事还少吗,那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呀!”嬷嬷阴沉的脸背对着阳光。

“胡说,嬷嬷,贤妃当然会平安生产。那个安达雅公主最近和贤妃关系极好,今天又去了贤妃宫中了吧?”

“娘娘猜得一点也不错,安达雅公主最近频频进出贤妃娘娘宫殿,方才监视的人来报,刚才宫门刚开禁没多久,又去了。”嬷嬷与皇后一同看向深邃的宫殿群露出的层层飞檐,在这个宫中,朋友?那是什么东西?安产?女人生孩子哪里说得定呢?

“这皇宫中的女主子,只有皇后娘娘,谁想要越过皇后去,神菩萨也不容她,也许是生孩子,也许是吃饭,也许是走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神菩萨收了去!那媚流引得皇上置祖宗家法于不顾,只怕……”嬷嬷干枯的眼睛深陷在眼眶中,眨眼之间,冷厉可怕。

后宫越来越不安,像是闻到不对劲前兆的蚂蚁,各个开始议论纷纷,眼见着皇帝对媚流的宠爱到了一处匪夷所思的地步,连媚流进出,都要受到四个身手不凡的太监严密保护,究竟为什么媚流会受到这样的待遇,虽然说宫中对媚流怀有敌意的人不少,可是也没有必要安放四个门神保护吧?

此间奥秘,自然只有皇帝和媚流自己心知肚明。

男人许自己花天酒地,却绝对不容女人有一点半点异心,只是不知有朝一日,当皇帝知道让自己戴了绿帽的,却是自己从小到大信任有加的好弟弟时,有何感想?

媚流好一阵子在为此幸灾乐祸着。

这个皇宫不能久待,原先的计划也渐渐浮瓜熟蒂落,现在的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

正文 第七十一章妃不妃金翠危

媚流的份位问题,一直是宫中的一个大麻烦,悬而未决却又让人不得不一直搁置,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人越来越不安,皇上要先将媚流封一个份位较低的美人或是长史,媚流不肯,说是这样一来,要磕的头可就多了去了,不如不要封,以她目前的身份不明不白,虽然尴尬,却是让人不好受她的礼,见了她,都得客气含糊地叫一声“姑娘”,要是定下了名份,别的不说,就是皇后身边的嬷嬷都得低看她几眼,于是皇上就只好任由她去,暂时不封,等到有了孕,再封个高点的妃位就好办些,也正因此,后宫各人都不安于媚流的位份问题,既恨又妒,见面还得带三分笑,生怕她将来得居高位,趁机报复。

后宫一如既往地繁华而美丽着,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正如阳光撒满大地,也给大地留下无数阴影一般,美丽之下藏着的嫉妒,仇恨,与利益,像片片余荫,与后宫的五光十色的袍裙共存于世。

这日是皇后为贤妃举行祈福安产的日子,其实也是后妃们以此名言宴饮作乐的借口,后宫人人都要参加,?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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