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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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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流不负门主重托,已经成功地将和亲之事制止,并且还让皇帝与光泽王爷彼此生了一些异心,假以时日,必定二人之间会有番争斗。”媚流低头恭敬地道。

“好,这是解药,我已经配制出来了,服了后内力就恢复正常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媚流早已经想好了。”媚流抬头浅浅一笑,贝齿如玉,夜色也遮不去那绝丽的容颜,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门主的心微微一跳,绿眸益深。

“北藤狂。”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呃?”媚流疑惑地看着他。

“本座的名字。”门主道。

“谢谢门主下赐尊名,媚流铭记于心。”媚流笑得越发甜蜜。

“我曾答应过你,只要你能将和亲之事制止,并且挑起数国动乱,我便封你为‘妖姬’,你可记得?”

“媚流记得呢。”

“你做得很好,为了防止媚波的事再度发生,今天本座就提前封你为‘妖姬’统门中所有媚奴和媚人!不服命令者格杀勿论!”

原来门主也知道媚波暗害自己的事,以前还是媚奴时,就听说门主从来不理会这些媚人之争,现在竟然会出手制止媚波的暗算,这代表了什么?

正出神,一支金钗缓缓借由门主高深的内力,送到媚流手中,媚流借着暗淡的月光看去,月光下,金钗闪闪生辉,掂得出是件好东西,但是这只是一支富家女子用的钗,竟然是“妖姬”的凭信?

“走吧,到屋里再说。”北藤狂率先向屋内走去,见到室内四处的尘灰和一片清冷的景象,不由得一皱眉,媚流本性聪慧,但是却对洒扫之事疏懒已极,再加上本来就没打算在此地久留,是以桌上的尘灰完全不曾指去,北藤狂看了媚流一眼,大袖一扫,一阵风过,两张椅子和那张桌子已经被劲风扫净。

媚流暗暗吐吐舌头,居然让门主亲自动手,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前世的她在家事上就已经懒得可以,这一世也别指望她能勤快起来。

“这支钗是本门妖姬的信物,有个名字,叫做‘颜杀’,历代妖姬凭她号令无情门除门主以外的所有媚奴与媚人,别小看这一支钗,当年创门人为了打造这样的金钗可是费了不少事。”看来北藤狂的心情不错,坐在座上向媚流讲起金钗的来历:“素来信物,不是令牌,便是宝剑,万一不慎落入人眼,可谓是祸患重重,是以当年本门元祖费尽思量,用精金打造成一支钗,别小看这一支钗……”

北藤狂眼中一冷,手一翻,不用内力,那金钗竟然将灯盏的铜座刺了个透!

“天下三金者,一是玄铁,二是金钢,三是精金,这三金产量极是稀少,可遇而不可求,据说是上天掉下来宝物,其中又是精金为最珍,元祖当年穷尽一生心血,也不过得这一两精金,打造成这支钗,锋利绝伦。”

“呀,那要是绾发梳头时不小心,刺到头皮,可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媚流突然冒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冲着北藤狂吐了吐舌头,娇俏可爱,北藤狂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凌空一抓,将远在十步外的纯铜灯台抓到手里:“你将钗取出来看看。”

媚流擎过灯台,仔细看时,见厚度足有半掌宽的铜座已然被金钗刺穿,她举手去拔金钗,金钗应手而出,完全不用力气,可见锋利程度,拿在手中在灯下细看,见钗尾金光雪亮,在铜座下轻轻一划,手入软绵,如画豆腐,一块铜疙瘩像豆腐一般落到桌上,更加惊叹。

北藤狂将钗取过来,按动钗上机关,钗徒然增长半尺,便成了一根锋锐的蛾眉刺,再按动一个机关,钗便自动变成了一个圆环状的发饰,又演示了几样颜杀的拆解方法,看得媚流惊叹不止。

这哪是钗,分明是一件利器!

此钗,能分能解,能攻能防,最利害之处在于让人防不胜防,谁会想到这样一支看似普通的钗竟然是一件要命的武器?

北藤狂将钗恢复原样,道:“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圆珠,你按动它,钗尾便不会这样尖锐,比一般的钗尾还圆钝几分。钗尾的精妙设计,让钗身牢牢地抓住头发,只有按动机关,才能顺利从头发上拔落,想要掉落也不容易。”

说罢,他看着媚流,柔声道:“过来,本座给你授簪。”

媚流抿嘴一笑,软软地将身子伏在他膝盖上,北藤狂抚着她的长发,乌黑得如同乌丝缎的长发,入手柔滑,缠缠绵绵地在手指间缠绕,斩不断,挣不脱。

正文 第七十五章钗头凤恶东风

“很美的头发。北藤狂在她耳边低语道。

“门主也喜欢么?”媚流微微抬眼斜睨着他,眼角轻挑,一种妩媚更比花娇,她带着三分娇憨,三分轻佻,三分柔顺,一分无情,斜睨北藤狂。

北藤狂微微一怔,手下略略用劲:“美丽的人,谁不喜欢?”他的眼神开始阴冷:“但是本座不喜欢自以为聪明的女人!”

“媚流一直很明白自己的位置,门主无需担心。”媚流笑得越发欢快,乌黑的眼对着他冰翡翠绿的瞳,毫无自伤,毫无躲避。

这一回合,分明是他在意了,她却依旧无心。

将金钗*****她的发间,金黄的光泽映得三千青丝越发光彩夺目,美丽的头发下,一颈玉脖掩映在微开的衣领下,小巧精致的锁骨,承托住了这一领的美丽,细长的黑蝶又睫轻轻颤抖,他突然想起那一天看到她亵衣满地时,她的羞窘,难以想像她这样一个几乎可以算是悦男人无数的女子,竟然也会有这样的反应,无情门中的女子,不要说是对自己的身体,就是对自己的亵衣,早已经视若花草一般,羞怯?早已经不复存在,除非她们愿意去装出这一副样子来迷倒男人,只有她,从媚奴升格到媚人,她似乎在她的心里,一直保有自己自己的一片天空,没有人能进得去!

蓦地将她抱起来,来到庭院,坐在躺椅上,将她拥在膝上,月色朦胧如纱,她柔若无骨地依在他的怀中,温顺地像一只小白兔,低下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花香与女香扑入唇中,一阵心魂荡漾,低唔一声,更深地吻探入她喉间,几乎要把她的舌头吸入腹中,他的手狂肆在她的玉峰之人,她回应着他的狂乱,一声声的呻吟如甘露滴落旱土,让男人觉得受用无穷。

“媚流,抱着我的脖子。”他的声音低哑,一只手解下了她的亵裤,探入她的裙子,一下子按在了她源泉地的小珍珠上,媚流搂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头向后仰去,那丰盈的双胸在月光下如此动人,衣裳半褪半掩,裙子未解,可是里面却毫无阻挡地任由着北藤狂的肆虐与侵略,他的一根指头已经刺入她的幽深,进出间,带出一线线**-糜的晶液,他全身肌肉紧绷,汗珠湿透衣裳,一股男女情-欲之味和着庭院的花香,形成一股催人欲狂的迷香,胯间的巨龙昂然挺立,嘶叫着要寻找深渊行龙布雨!

他看着媚流一脸的迷情,突然邪邪一笑,反身将她安在躺椅上,举起了她的两只脚!

裙袂落至腰间,裙下风光乍然出现,这个姿势极为**-亵,密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锐利如鹰的眼中,她轻轻低呼,脸上薄染红晕,“你果然是妖姬,这里都香得紧!”一根手指在她沾染了蜜露的桃源洞口一沾,月光下,手指闪烁晶光。

夜正长,风正暖,庭院意正浓。

此时,在宫殿群的另一个地方,却充满了狂躁不安,曦和像一只困兽般在上书房疾步来回,光泽王比平时越发冰冷难近,双手紧握,这一次的事,比他想像来得更要严重。

媚流不管是不是真的杀了贤妃,都只有死路一条,贤妃的父亲是朝中累代重臣,广有根枝,岂会这样坐视女儿惨死?

“皇上,请为小女报仇,处死那个妖女!”

“皇上!妖女一日不除,如何安天下人之心?”

贤妃的父兄们跪了一地,重重顿首。

“各位大人请起,此事皇上心中已经有决断,这个媚流竟收杀害贤妃妹妹,皇上岂能饶她?只不过皇上如今心痛于贤妃妹妹之死,方寸大乱,请各位大人回去,待皇上给贤妃妹妹一个公道。”皇后站在一边,温言抚慰。

光泽的目光冷冷自皇后脸上扫过,依旧不言语。

“不!皇上,皇上对那个妖女的痴迷,朝中早有议论,如今更把小女害死,我蓝万山岂能容她!我三十多岁才得此女,爱之如宝如珍,原指望她进宫享福,有皇上的庇荫一辈子就无忧了,谁知……皇上,请现在就下令赐死那个妖女!皇上,请为我们蓝儿作主!”蓝万山跪地不起,明知这样的痛哭御前失态也是大罪,但是伤心爱女惨亡,说什么也顾不得了。

“蓝大人,媚流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在众宫女环护中将贤妃娘娘致死?你不觉得其中有疑问吗?”

“光泽王爷,您也这样护着那个妖女?”蓝万山早失了分寸,冷笑道:“难道您也被那妖女迷住了?”

“放肆!”光泽一怒,冷气如刀,慑得蓝万山在狂怒中也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本王不过是要给贤妃讨一个公道!这样明显的破绽你也看不出来?”

光泽一接到皇帝召唤,听说媚流出了这样的大事,二话不说,马上赶赴竹林,将竹林封闭,细细勘察之下,发现不少疑点。

凭心而论,竹林的布置应该能算得上是布置精妙,粗粗一看,确实是那么回事,从位置到推搡力度,无不计算得当,但是他是谁?

天下大监察!

只有不作案,没有不破的绽,再精妙的布局在他的眼中也只说明了一个问题,有人在陷害媚流。

“皇上,您如何袒护那个妖女,真是让臣等人齿冷,我们蓝家为大璧忠心奉献数代,死在战场上的蓝家子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难道竟然抵不上一个妖女一句狡辩!若是这样,那么臣的父亲与臣等人都要辞官归野了!”蓝将军咬着牙极力压抑怒气。

“大胆!你是在要挟朕吗?”不住来回踱步的曦和突然停下脚步,逼视蓝将军:“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以前,你们这样来逼朕,是想逆主?”

“不,臣等只是求皇上给臣妹一个公道!”

“在此事光泽王未曾察清之前,朕不会下手杀任何人!你们回去吧,若是光泽王查出事实真相,确定是她所为,那么朕手下绝不容情!不管事情最后是如何,朕绝不放过杀害腾枕边人的凶手!”曦和的目光阴阴冷冷,狠狠地砸在坚硬的檀木桌上,桌上一个花瓶应声而碎,强大的压力如无形的网,压向企图抗命之人,一边相劝的皇后不由得苍白了脸,闪了闪目光,低下了头,虽然只是一瞬间,光泽眼睛一眯,已经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

正文 第七十六章惊走水怒走凤

好容易将愤愤不平的蓝家人暂时斥退,曦和在殿中再三沉思。

“光泽,你下午勘探过现场,你觉得此事有没有意外?”

光泽飞快扫了皇后一眼,皇后正坐直身子,专注地听着。

“现在说什么都太早。”光泽简单地道。

曦和与他素来几乎称得上心灵相通,点点头道:“这事由你全权处理,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是。”

“你先回府吧,有事直接来找朕。皇后你也退下吧,朕想静一静。”

皇后贴心地不再说话,无声走开。

“冷宫情况怎么样?”人散去后,曦和马上召来远远守卫冷宫的人询问。

“一切正常。”

“那……饮食可送进去了?可有被衾?里面可有哭泣声传出?”明知不该问,奈何拗不过自己的心。

“没有,里面没有哭声,一切平静。”

他倒是忘了,媚流岂会怕幽禁,当时第一次将她禁足藏珠殿时,她不是也能好好地打发日子?

冷宫,不愧当“冷宫”二字,那阴森沉郁的气氛在夏日也温暖不起来,没有人会去靠近冷宫,一来嫌晦气,二来一个落难之人,在宫中是不会有人去理会的。

皇后行往御花园,途中特意自冷宫附近经过,往冷宫远远看去,见冷宫大门挂着一把沉重的铁锁,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只有门口边一个连狗都爬不过去的小洞,用来送饭用,皇后嘴角冷冷一瞥,想到昨夜的皇帝与蓝家的争执,都这个时候了,皇帝倒也多情,执意要护着这个女子。

“娘娘,这个媚流还真是有几下子,昨天的事,分明着刀都到脖子了,这么危险的境况居然还能她逃了过去,皇帝对她的痴迷实在匪夷所思,这个媚流非除不可!”嬷嬷恶狠狠地盯着。

嬷嬷的话,就是皇后的心思,皇后冰冷地点点头,随既又想起光泽王爷那双比鹰还犀利的眼睛,不由得一片阴云浮上心头,忧心忡忡地道:“本以为昨天那样的情况,一下可置媚流于死地,没想到贤妃的死也不能让皇上当场杀了媚流,我们确实还不能掉以轻心。这回光泽王爷也插手了,情况更不容乐观,对了,那个叫长烟的丫头,快些了结她,省得夜长梦多。”

长烟便是皇后安插在贤妃身边,又在昨日与皇后交换眼色的宫女。

“奴婢早想下手,只是光泽王昨天晚上一接到皇后召唤,便将昨日一同在场的宫女全部禁押起来,我们根本没有时间下手。”

“呜——呜——”

就在这时,一阵角号声响彻宫禁,皇宫西北角的了望楼吹起了沉重的角乌声,声音凄凉低重,如乌云压顶,闻者无不失色,嬷嬷不由得大惊:“火哨?哪里失火了?”

众人正在面面相觑,皇后命一个小太监往西北角去打听,不多时,小太监气喘吁吁地回来报道:“是昭明殿走水!”

似乎在响应他的话,说话间,西北角火光冲天,黑烟似乌龙扶摇直上云宵,西北角遥遥传来铜锣声,皇宫蚁动蛇惊,尖叫声此起彼伏,皇宫以木质结构为主,这一烧起来,若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

“铛铛铛!走水啦!”铜锣声震天响,越来越清晰,看样子火势漫延开来了,这架势让所有人心为止颤抖,宫中守卫全部调动前往火灾地点,连冷宫也分了一大半的守卫人去支援,皇后一行人惊惶不安,一名总管太监忙道:“娘娘,这里不安全,这里是下风处,万一火随风势蹿到这里就糟了!”

火随风势蹿到这里?空气中果然烟火味越来越重了。

皇后瞄了一眼冷宫,面上浮出一抹笑意:“那么还等什么,快救火,我记得冷宫是二十名守卫,全部调去支援!快去!”

大火当前,总管来不及细想,持皇后口谕,将冷宫所有的守卫全总带走了,紧闭的大门死咬的铁锁,像一张不开的嘴,将媚流围在里面,生死由命。

“倒是怕火不烧冷宫呢。”皇后冷笑了一声,回头一声令下:“快,保护皇上!”随着她一声果断的命令,一行人匆匆皇帝所在宫殿跑去,一阵大风吹来,烟火味越发浓重呛鼻,黑蝶一般的尘灰开始如细雪一般随风飘来,失火的宫殿凄叫声,屋宇倒塌声,木材爆裂声,再加上炽热的空气,如同世界末日,极尽惨况。

起火地点的昭明殿,那里关押着昨日所有目击了贤妃惨案的宫女,包括贤妃身边和合妃身边,连同安达雅身边的宫女,共二十一人众,由于火发突然,火势又猛,待到发现时,抢救无及,昭明殿连同周围七座宫殿全部在这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冷宫侥幸躲过一劫,与火警相望生危,这一场大火灾烧了两个时辰,昭明殿所有关押宫女,无一脱难!其他宫殿由于撤退及时,只是烧了宫殿,并无人员伤亡,只是参与救火的因公殉职了八人。

宫中如此大事,火烧宫闱,这是还否是上天给予的惩罚,皇宫乃天下之象征,如此连烧七殿,是不是代表着国家将要燃起连天烽火?

皇帝的雷霆震怒,光泽王爷的冰酷寒气,朝廷一片恐慌,虽然不安,却无一人敢胡言乱语。

从火灾现场来看,似乎是有人刻意纵火,将当日守卫抓来审问,却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且这些守卫是皇帝禁卫军,极可靠的,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火从昭明殿始发,那么是要烧死那些个宫女,这样说来,此事的事件,与媚流是脱不了干系。

“带媚流!”皇帝震怒,要审嫌犯。

然而去提审媚流之人却一脸苍白地回来,带来一个让皇帝狂怒的消息——

“皇上,冷宫没有人!”

“什么!”曦和失态,巨怒之下将笔洗砸了个粉碎。

冷宫早已经人去楼空,屋中灰?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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