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再睡会儿?”胤禛笑着捋了捋她滑落耳际的秀发,说道:“今儿晚上可是还要……”
“爱新觉罗.胤禛!”槿玺忙坐起身,一把捂住他未出口的话语,却见随着自己的动作,盖在身上的丝棉被轻轻滑落,袒露出白嫩丰盈的雪峰,“呀!不许看!”她含羞带怯地捞起被子,嘴里娇嗔地让胤禛转过身去。
“咳……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的?”胤禛笑得极其轻松。
“那也不许你现在看……大白天的……”槿玺确保身躯被被子包裹后,才抬眼瞪了胤禛一眼。
“好好好!咱留到晚上……”胤禛笑着接过她的话,“既然不想睡了,待会儿陪爷进宫一趟吧。”
“可是皇阿玛来了旨意?”槿玺听他如是说,才想到他昨儿才回来,想必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不是。皇阿玛既然昨日已经声明了今日休沐一日,今儿是不会再下旨传召的。”若是没猜错,老康他现在也还窝在哪个温柔乡也说不定呢。“只是昨日一回来就赶着回来见你了,还没去向太后、额娘请安,理该去一趟。”胤禛笑着解释道。
槿玺闻言,羞红的脸颊越发滚烫,他这是……在隐喻什么呀……还不是他自己,满身风尘地回来,一进门就把她压在门上狠狠要了她一回。沐浴时也不肯放过她,在宽敞的白瓷浴缸里连要了她两回,这才抱着她来到床上……直至天色微明才歇下……如今却将没去探望太后、德妃的缘由推到自己头上……哼哼,看他今天还敢不敢向她求欢索爱……
胤禛看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真真是风情万种,即便是眼含警告的瞪视,也让他越看越欢喜,若不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他都想抱着她再度缠绵一番了。
“对了,与葛尔丹的战事怎么样了?有没有说我二哥何时回来?”昨儿一心惦记着他有没有受伤,后来又被他拉着恩爱,竟忘了问战事结果如何。槿玺心下有些羞愧,果然是妇人一个啊,只晓得身边人的安危,丝毫没想过其他……连带着敏容总是记挂的事——关于齐琛返京的消息,她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果然,胤禛听她这么问,扬唇浅笑,“你二哥短时间还回不了,皇阿玛已经封他为大将军,领兵驻守昭莫多。旨意已经下到费扬古府邸了。葛尔丹的主力军被击溃,不少部众当场叛离,暂时应该没办法再组织兵士继续侵,可出于保险起见,齐琛暂时还回不了。除非一举擒获葛尔丹。彻底了断了这场祸乱。”
“被封为大将军了啊……”槿玺轻叹了一声,“那日后是不是要经常征战沙场了?”她不免为尚未过门的二嫂骆蓉有些担心。这古时候的军人可不比现代,是要真枪真刀地上战场厮杀的。
胤禛笑而不语。想法和槿玺一致。一旦进入兵部,无论是介小兵,还是大将军,没有窝在京城不上战沙场的道理。只能祈祷大清的未来,会少些战事吧。
夫妻俩久别胜新婚地叨絮了一会儿,待槿玺穿戴齐整,帮胤禛洗了个头,刮净下巴和半瓢头上冒出的须頿,这才更衣出府,进宫请安去了。
[正文 180 又逢选秀]
康熙三十五年,也是八旗闺秀参加大选的年份。
槿玺因为胤禛领兵远征,又要照看未满周岁的女儿,故而,除了入宫请安外,就没再出过府邸。连娘家也没怎么回。基本上,都是敏容带着大包小包来探望她们母女俩的。
所以,对这届选秀,她知道的还真不多。若不是听德妃提起,她还真把这茬事给忘了呢。
“如今的秀女啊,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搁下茶盏,德妃叹了这么一句,让槿玺委实摸不着头脑。
“额娘缘出此言?”有八卦自然是要听的。槿玺立即端正坐姿,准备听她的正经婆婆大侃一番有关近期的宫廷新闻。
“你几日没入宫,是不知道这个事儿。听说,大阿哥早就相中兵部郎中富察.永安的小女儿了,这回选秀想收了她做妾室,可你也知道你那大嫂的脾性,可不是个软柿子。借着肚里的小阿哥即将出世,特地跑去你皇阿玛那里求旨意,说是在她未诞下小阿哥之前,无论如何不能允了胤褆娶纳新人入府……你皇阿玛怕她过度伤神,影响皇家血脉,也就允了她。孰料,昨儿传来消息,说是伊尔根觉罗氏陪惠妃在御花园散步时,竟然撞见了正私底下亲密相会的大阿哥和富察氏……唉,你也晓得你大嫂的脾性了,这一激动差点就害她动了胎气……”
“啊?”槿玺一听,顿时傻眼,年初八旗大军刚出征那会儿。大福晋和三福晋还轮番在她跟前秀过各自的恩爱呢。一个说大阿哥临行前抱着刚得知有孕的她叨念个不停,很是舍不得离开她和她腹中的嫡长子。一个则羞涩地说着临别时。三阿哥拥着她好一番耳磨厮鬓……听得槿玺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可这才过了多久啊,怎么就……
“……大阿哥府里已经有不少妾室了吧?”槿玺眨巴着眼睛,愣了良久,方才自言自语地叹出这么一句。
听得德妃禁不住好笑,心想:也就你这丫头福气啊,胤禛竟然敢在皇上那里立下不纳妾室的誓言……
起初时,她也是担心这丫头会不会不能生育……毕竟婚后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她怀上皇室子嗣呢。后来有一次,趁着皇上来永和宫的时候,她试探地提出了想替胤禛纳个通房的建议。谁知。皇上竟无比笃定地说一切等过了及笈再说……
那会儿她才明白,胤禛有多疼惜这丫头。怕她未满及笈就承欢,伤及根本,婚后三年竟没和她同过房……德妃那时的心境啊,简直可以用凌乱来形容了。从没想过自己的大儿子竟然如此专情,若是寻常百姓家,他这么做也许值得赞赏,可如今是在皇家,他又是得了封号的多罗贝勒。专情……不见得是好事啊……
为此。她特意找来胤禛,母子俩生平第一次,面对面地讨论起一件在她看来极为严肃的事。可胤禛怎么说来着?——“额娘也是女人,怎么反倒来劝儿子这种事?”
是了,就是自那次之后,她就再没想要插手胤禛府邸的后宅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该羡慕眼前这个闲适饮茶的媳妇,而不是因羡生嫉、继而成恨地让这个丫头失去现有的闲适和幸福,沦为和自己无异的后宅女人……事实上,她即使有心想这么做,也是行不通的吧?胤禛——她那个非常有定力和掌控力的儿子,是绝对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于是,她只能挑了个任谁也无力辩驳的理由,结束了那次谈话:“若是你子嗣丰足,额娘自是不会来管你。”没错,她用了子嗣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意图约束自己这个从小到大从来没真正向着她的亲生儿子。
许是连老天爷都站在他那一边,媳妇的及笈刚过没多久,有孕的喜讯就传来了。虽然头胎是个女儿,不过她丝毫没在意。这点倒是和敏容夫妻俩的想法不一而同:只要能生,总是会有儿子的……
槿玺在永和宫待到胤禛下朝,见时辰还早,就向德妃告了辞,准备去宜妃那里坐坐。过了年,五阿哥胤祺就要迎娶嫡福晋过门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忙能帮上的。
不成想,惠妃也在筵僖宫。见着槿玺两人进来,高兴地直拉她入座唠嗑。
槿玺心里纳闷,不是说大阿哥府邸正闹着不愉之事吗,怎么惠妃还有这么高的兴致来筵僖宫找宜妃话家常呢?
“丫头来得正好,来,替惠额娘来瞧瞧,这几位格格,看着哪个比较好生养?”宜妃笑着拉过槿玺解释道。
槿玺这才发现惠妃是来请宜妃把关的。说是把关,就是拿了几副女子肖像图,来让宜妃评价的。
“是啊,年轻人的眼光自然和咱们不同,惠额娘也就不瞒着你们二位了。这个呀,是皇上刚遣人送来的秀女画像。说是要给胤褆纳个格格……”
咦?槿玺狐疑地望向胤禛,想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事儿。
“惠额娘太瞧得起咱们小夫妻的眼光了。这事儿,还得由大哥自己选比较好吧!”胤禛四两拨千斤,将麻烦丢回了惠妃手里。
“呃……这……”惠妃闻言,面色略有尴尬,和宜妃对视一眼后,干笑着收起了画卷,“你也知道你们大嫂快生了,若是让老大自己选,还不得出什么事儿呢,这不,皇上才让咱们几个做主替胤褆纳个妾……当然了,那个富察家的格格,是肯定不会再留牌子的了,闹出这么大的事,若还留了她的牌,岂不是有损皇家的颜面,日后其他秀女也都有样学样,皇上还没下旨呢,自个儿就攀好金枝了……”
最终,槿玺和胤禛都没插手这个事儿。开玩笑,揽这种事上身,除非是自己的小日子不想安生了。否则,光是大福晋和大阿哥那两个主角就有的应付了。
惠妃见他们执意不愿提供意见,也不勉强,和宜妃道了别,这就回宫了。
“唉,惠姐姐也是有苦难言啊。大阿哥这个事儿,闹到了皇上那里,皇上觉得龙颜扫地,自然不会给她好气受。说是让她给大阿哥选妾,到头来做夹心饼的还不是她……”待惠妃离去,宜妃摇头叹道。
槿玺这才知道,这后宫女人难做啊。即便是坐上四宫高位的妃子,也有着说不尽的苦楚。上有皇上夫君需要悉心伺候,旁有儿子媳妇需要照顾。皇上夫君由不得她们选择,若是儿子媳妇再给她们添堵,她们就真的没盼头了。
槿玺暗叹了一声,挨着宜妃坐在榻上,柔声劝慰:“晴姨莫要担心,五阿哥和九阿哥都是好的,绝不会让您为难。”
“但愿了。还是你这丫头命好,四阿哥言明了只要你一人……”之前看上去神情还很落寞疏离的宜妃,转眼就打趣起了槿玺。
槿玺偷觑了一眼端坐下方椅子上喝茶的胤禛,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开始升温的两颊,娇羞地制止了宜妃的调侃:“晴姨!”
怎么每个人都这么说她呀。好像胤禛只娶她一人就是她天大的福气,而不是胤禛该做的事似的……
这就是生为古代女子的悲哀吧……以夫为天,以夫为地,即使心有怨言,也不敢辩驳。大福晋算是个勇敢的,借着腹中的宝宝去找老康谈条件,只是,到头来不还是让了步?只说待她产下孩子再纳妾,而不是断了大阿哥纳妾的心思……
“好了,好了,晴姨不说了,不说了,你心中有数就成。”宜妃掩嘴直笑,末了,还凑到槿玺耳边,低语劝道:“这男人呀,无论年少还是年长,都一个样,那就是要宠……”
……………………
是夜,槿玺从夕夕房里出来,回到卧房,见胤禛已经洗漱完毕、靠在床头就着烛光翻阅书籍了,纳闷地扫了眼洛克送他们的迁居之礼……座钟,时针才指向八点,往常,他可是还在书房挑灯夜战的呢。
“今儿这么早?”槿玺随意地问了句,就坐在梳妆台前拆头饰卸妆了。
自从迁入新居后,两人身边就不怎么让丫鬟们跟了,有了女儿后,喜竹被拨到了女儿身边。绛蕊虽然留在主屋,可基本上,只要胤禛一回来,她就功成身退了。特别是晚上,用过晚膳,槿玺就让她下去休憩了。即便有什么需要,也会提前嘱咐她准备好。怕的就是胤禛不管丫鬟在不在外间,都会抱着她亲热几番,还不得羞涩她。
“怎么?不想让爷陪你?”胤禛听槿玺如是一问,挑眉看过来。
槿玺“噗嗤”轻笑:“得了,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若是真有公务缠身,他绝对不会只要美人不要工作的!咳……大多数时候,他会在深夜十一二点的光景,摸上两人的大床,用唇和双手唤醒她,然后带着她一同奔赴极乐世界……
“合着爷想多陪陪你,你倒是不甚情愿哪?!”胤禛睥了神游天际的槿玺,拍拍身边的位置,唤道:“过来!爷有话和你说。”
就知道!槿玺翻了个白眼,不过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这个男人的耐性可不怎么好,若是迟了,谁知道又要挨什么罚呢……虽然,自她及笈之后,他对她施行的惩罚都是甜蜜而激狂的……
[正文 181庆生上]
“什么?一过年又要领兵出征了?”褀玺讶然地看着一脸正色的胤禛,确认他方才说的,并非玩笑话。
“嗯。过了正月就启程。”胤禛揽着她,靠在床头,大手覆着她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似是不满意她半晌没有言语,低头撅住她诱人的红唇,极尽缠绵的一吻,“没话和我说?”
“说什么?既然旨意都下来了,你能选择不去吗?”褀玺嘟嘟小嘴。既然没法选择,多说又有何益?倒不如多给他准备些有用的药丸、阵法。据说上回出征,这些小玩意儿还是起了些作用的。至少,在昭莫多时,其他几个阿哥都轮流患过伤风,就他没有。身体壮得一回来就害得自己下不了床。如此想着,她下意识地瞥了胤禛一眼。
仅是普通的一瞥,却在烛火和她泛红的双颊映衬下,看得胤禛心口一热,下身骤然肿胀。
“竟然没话和爷说……嗯?”他将她放平于床上,翻身跃上她的身,双手早已熟门熟路地解开她一层又一层厚实的冬装,直至感受到掌下爱不释手的柔软方才停下,两眼微红地看着她,欣赏她迷离欲醉的动人风情。
“说……说什么呢……”褀玺嘴里无意识地应着,身上却已经被他挑逗了起来,“嗯……”娇媚的呻吟脱离理智的掌控,逸出唇畔。
“说你会想我……”他边在她耳畔低喃,边不停地用他那似有魔力的双掌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烫的她心痒难忍。断断续续地呻吟怎么也无法克制。
“褀玺……”他在她耳边呢喃叹息。
“还有五日……嗯……啊……”她后仰着脖颈承接他火烫的湿吻,眉眼、鼻尖、双唇、脖颈……一路向下。最后,流连在她高挺的雪峰间爱不释手……
“什么?”他不明她没前没后的意思,在||乳|间留下一朵樱红的草莓,这才抬眼望向她,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依然轮流拉扯着她雪峰上的两粒玉珠,拨宂问道:“什么五日?”
“还……还有什么啦!你的……生日啦!”褀玺娇羞地想拉上丝被。虽然床幔很厚实,就算短时间不盖被子也不见得会冷,可全身上下被他褪尽了衣衫还不肯吹熄烛火。再比古人放得开也还是会羞涩啊。
胤禛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他十九岁的生辰又到了。这下。眼底的笑意更甚,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打算送爷什么礼物?还是说……”他凑到褀玺耳畔,低语了几句,羞得褀玺两颊就像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
“你……不害臊!”末了,她只侧过脸,含羞带怯地憋出这么一句。
“呵呵……夫妻间有什么害不害臊的。咱们都裸裎相对了……”胤禛继续游说她。
“别说了……”她连忙捂住他的唇,带着娇羞瞪了他一眼。
胤禛也不逼她,横竖离生辰还有五日呢。相信她一定会达成他这个心愿的。毕竟。过了年,他就要再度领兵出征了啊。唔,如今看来。这可是个好理由呢。
偷笑完,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身下,硕大的分身再不进去她体内尽情享受爱的冲刺,他就快欲火中烧了。
低头看看躺在他身下、一脸羞意的褀玺,他不由得咧嘴。夜还很漫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满满磨……
…………………………
康熙三十五年十月三十,胤禛十九岁的生辰之日。
不过,因为不是他的休沐日,依然得上朝、去户部。褀玺难得起了个大早,帮他从里到外穿上衣衫,除了朝服是朝廷派发的,其余都是她新做的。事实上,胤禛的衣物素来都是她亲手做的。倒是她自己和女儿的,大部分都是馥兰的手艺。
十月底的日子,在北方已经很冷了,像去年,冬天来的早,他生辰未至,大雪就已经飘过两场了。所以,今年,褀玺特地让荷叶山农场送来了不少鹅绒,花了十数日,给他缝了件羽绒坎肩。穿在里衣外面,护背又护肚。又舀余下的鹅绒,给他做了套羽绒护膝。
“爷的身子好得很,倒是你和女儿,应该用羽绒做几身衣裳。”胤禛心下感动,嘴上却如是说。
褀玺退后两步,见都已穿戴齐整,就睥了他一眼,“我们天天在屋里待着,就算要出去,也会大裘、斗篷地裹上,哪像你,没我的提点,哪里会记得要穿上麾裘。身子骨再好,这么冷的天气,不保暖怎么行!别到时候和皇叔一样,一入冬就腿寒膝盖痛的,还不都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
胤禛听褀玺柔软的声调说着唠唠叨叨的事,不免发笑。“爷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堆,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步入更年期了呢。谁晓得你才二八年华……”
褀玺闻言,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唠叨吗?谁让你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听五阿哥说了,你在昭莫多的时候,卸下战袍就单衣薄裳的,也不怕受了风寒。”褀玺虽然没去过昭莫多,可当年去过木兰围场,感受过北方的风。若是温度低些,是很冷的。别说胤禛他们刚出征的那会儿,才早春呢。
“我哪里会不注意身体。这不,龙啸经练到高层,除了功力提升,身体也像多了层厚实的保护伞,不容易受寒的。”他嘴上解释着,心下则暗咒了句:胤祺那家伙多嘴多到自己福晋跟前来了。
被胤祺撞到单衣薄裳的那几次,还不是想褀玺想得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跑去莫多湖里洗了冷水澡,回营帐时恰巧碰上穷极无聊的胤祺……
不然,他哪里会是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呢。他和她,还有绵绵长长的人生,还要生一窝孩子呢。哪里舍得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真的?即使不用内力驱寒,也不会冷?”这下换褀玺惊奇了。为何她的御物诀就没这个功能呢?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不过,这个既是你亲手缝制的,再热我也穿着。”胤禛笑说着指指胸口,说的正是里面那件羽绒坎肩。
褀玺笑睨了他一眼,推推他,“行了,再唠下去就迟到了。”
早膳是一碗长笀面,是褀玺起早做的。汤底是焖炖了一晚上的”佛跳墙”,再放入青菜、红萝卜等时令鲜蔬,红黄鸀相间、色香味俱全,最关键的面条,是褀玺亲手擀的,面身滑润有嚼劲,胤禛一口气就将一大碗笀面连汤带汁吞入了腹中。
“等我回来!”出门前,他再度撅住她诱人的小嘴,来了个湿热的吻别。
褀玺哭笑不得地推开他:“越来越不正经!”
胤禛不以为意地扬唇一笑,继而就出府入宫了。再不去,就真的要迟到了。
褀玺待他离开,才失笑地回到西厢房,女儿虽然已经断奶,可每日早上一杯鲜牛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