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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第1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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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是四嫂的阿玛,爷又是四哥一奶同胞,按民俗也是姻亲,致远公你可不许藏私才是。 ”

凌柱被十四阿哥弄的一愣,偷偷瞧了一眼康熙,恭敬的说道“奴才这点本事哪能教导您,真是抬举奴才了。”胤祯的脸色不由的一变,凌柱心中不屑,你福晋伤了齐珞扫了她的面子,还想让求我指点,不给你下绊就很给你面子,若不是担忧康熙起疑,又怎么会不敢动手?眼里却透着诚惶诚恐,面露难色的看着康熙。

“好了,老十四,你先跪安。”康熙轻咳一声,不能再让凌柱为难下去,戏虽然好看也得憨着点“至于请教一事,朕的致远公可是又名的不学无术,朕可不希望老十四你也如此。”

“凌柱,你将近卫军的军规写给十四阿哥即可,朕还指望老十四能为朕再带出来一支精锐。”

“奴才遵旨。”凌柱转向胤祯恭敬的开口“奴才必会整理妥当送给十四阿哥,只是奴才的字怕是要叫十四爷笑话了。”

“软趴趴的没有一分的筋骨,一点都不像给朕统兵沙场的将军所书。”康熙不觉莞尔,面露一丝的调笑之意,猛然想起齐珞尚在昏睡,晓得此时并不适宜,帐外有人高呼“皇上,奴才有要事回禀。”

凌柱听闻是太医的声音,面露关切攥紧拳头,身子也紧张的微晃,康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无事,听太医的语气,朕猜想老四福晋兴许醒了。”

太医进来跪地高声贺喜“皇上,雍亲王福晋已然清醒,而且已经用上了解毒汤药,虽身子难免弱上一些,但仔细调养必是无碍,伤口也不会留下疤痕。”

“好,好。”康熙也长出了一口气,凌柱合上眼睛稳住身形,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嘴唇微微颤动“皇上,皇上,她没事,她真的没事。”

“平安无事,朕早说过她没事,朕是天子是金口玉言。”凌柱低头平静半晌,用袖子擦擦眼角,猛然跪地请罪“皇上,奴才该死。”

康熙看了一眼十四阿哥,众人会意的退了出去,就连随侍在旁的李德全都退了出去,胤祯站在大帐之外,拿出几颗金瓜子扔给李德全“这是爷赏你的。”

“奴才谢十四爷的赏。”李德全接过面露笑意,他明白什么赏赐能接什么赏赐不能要,不犯康熙的忌讳,他这个御前总管太监还是很有脸面的,捏着手中的金瓜子,十四爷倒真是瞧得起他?

“皇阿玛和致远公一向如此,还是就今日遇刺之事密谈?”胤祯忍不住问出来,“回十四爷,这事奴才不好说。”李德全低头不再言语,胤祯明白勉强不得,也怕得罪了康熙身边的人,轻叹“致远公的圣宠还真是同旁人不同。”

大帐里凌柱跪地禀奏“皇上,刺客已然招供,他们是策旺阿拉布坦所潜混在外蒙王公身边,策旺阿拉布坦得罗刹国残存的保皇党的支持,实力几近暴涨。”

随即凌柱面露狰狞“奴才觉得应该同京城的罗刹国皇帝好好谈谈。”

康熙摇头轻笑“你呀,好,朕就将这事交给你了,不过可不许露出风声,若不然朕的御案又会堆满御史的弹劾奏折。”

“奴才遵旨。”对于这个差事凌柱是满意的欢喜,“皇上,火硝,火硝来源于护军营,是闵成统领手下的一个佐领由于输光了钱财,才将火硝当成抵押,现在他已然畏罪自杀。”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高举过头“皇上,这是他的请罪书。”

康熙一把抢了过来,先看姓氏,毕竟护军营都是八旗子弟,既然勾结准格尔?“那拉?同老四过世的福晋那拉氏有关?”

凌柱觉得很为难,低头轻声道“说是那拉福晋的远房堂弟,皇上,那拉一族也是名门贵姓,又素有战功,谁还能没有几房远亲?应是同京城伯爵府无关。”

康熙将请罪书揉碎,往事一幕幕重现,高声叫道“传旨,这不忠不孝之人,妻儿发放宁古塔于皮甲人为奴,赏那拉家的二等伯爵,朕……”

“皇上,那拉福晋为救驾而亡,忠心可嘉,望皇上三思。”凌柱磕头,他是主事之人,这罪名可是担不起,更何况同一个死人计较做什么?平白让人觉得小心眼儿,以齐珞今日的表现还能抓不牢胤禛?

康熙叹了一口气,“朕就饶他们一次,李德全派内侍去那拉府申诉一番,就说是朕的旨意,那拉一族三代不许再进近卫军护军营。”

“奴才遵旨。”康熙扶起凌柱“你的忠心难处朕知晓,朕要用兵西北,还要靠你压阵脚,闵成有失察之责,朕却只能用他,但却不甚放心,自从你晋为内大臣,护军营也无当日风采,让朕失望不已,你去再给朕好生操练一番,有你在朕安心。”

“嗻。”凌柱想要跪下,却被康熙拉住,抬头看看康熙疲惫的样子,心中也不忍“皇上,您还是先歇一歇,龙体要紧。”

“朕要安排好了才放心。”凌柱扶着康熙躺在榻上,轻轻盖好被子,“朕准你去看望老四福晋,过两日等她伤好一好,朕就要启程返京,到时雍亲王府你就去不得,还有你训练的海军,朕也要瞧瞧。”

“奴才不会让您失望。”凌柱低头退了出去,他明了闵成虽然还是护军营统领,但康熙给自己的旨意就是通过再次练兵,架空他,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闵成终是走错一步。”

第四百四十八章 齐珞回府

康熙以同蒙古王公相谈甚欢,调集蒙古铁骑为由,在塞外多停留了几日,其实每个人都明了这是让受伤的雍亲王福晋好生将养身子。齐珞自清醒以后,就觉得自己有了女王般的待遇,周围的人生恐她移动分毫,弘旻弘历两个更是天还蒙蒙亮就赶到帐篷,在胤禛冰冷的视线下,平静如常的亲自服侍齐珞梳洗,整整一白日,两个儿子都在她身边陪她说话,服侍她喝水用药,甚至彩衣娱亲,故做糗事引得齐珞发笑,而晚上直到胤禛撵人,才将他们轰走。齐珞躺在榻上看着他们父子之间的斗法觉得很有趣,而且趁着胤禛心软的当口,也抓紧机会提出许多要求,弄得胤禛脸色发黑,漆黑的眼睛盯了她半响,才不甘心的点头答应。

齐珞伸手想要搂住他的脖子,胤禛僵直的身子自动上前,让齐珞轻松地钻进他怀里,轻声喝道“哪个让你动的?”粗糙的手指划过齐珞的肩头“是不是留下伤痕才甘心?爷曾经说过,你的身上除了救弘历时的鞭伤,爷不许再留下任何的痕迹。”

暗骂胤禛的霸道,齐珞轻声道“皇阿玛赏了好多的宫里秘药,不会留下伤痕的,请爷安心。”不晓得为何,自从受伤之后,总是容易发困,有时说着话就会睡过去,身子很乏,齐珞眼睛不甘心的闭上,在胤禛怀里蹭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沉沉睡去。

胤禛轻抚她的眉眼,细看她泛起红润光泽的朱唇,但还仿佛隐约可见那分淡紫,眼里透着心疼,火铅子上涂毒的消息被康熙压了下来,胤禛也不会告诉齐珞实情,太医虽然一再保证毒液已经清除干净,不会有任何的残留,但她的嗜睡身子困乏恐怕都是由于中毒引起,轻拨着齐珞手腕上从不离身的佛珠,低声轻言“爷怎么会不答应你的请求?只要在爷身边就好。”

等到康熙听太医陈奏,齐珞的身子逐渐好转适合动身时,才传旨圣驾返京。康熙坐在御撵中,斜歪在紫檀木的塌上,长条案几上摆放着转发过来的奏折,几张薄纸被康熙攥在手中,随着御撵的移动,挂在上面的装饰物件也轻晃,康熙将纸张攥紧,长长出了一口气,轻声感叹“查不出也好,省得朕伤心,胤祀再不孝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许是朕想多了,一定是朕想多了。”

康熙不断地说服自己,起身拿起笔在武丹承奏的密报上批示‘朕已知晓。’此次回京不同于刚出京时,康熙还有闲暇过问吏治民俗,由于遇刺京城里已经弄得人心惶惶,各种传言都有,只有他安然无恙出现在京城,才能平息传言,让留京的皇子们少动些心思。

等到远远可见京城时,康熙终于安下心,有意让齐珞升坐御撵,给她补偿尊荣,思量再三,康熙还是放弃,行刺是奔着胤禛去的,若再尊荣雍亲王福晋,那胤禛就太过出头,也太过危险,只能另寻它法。

留京的皇子们都在城门外迎接圣驾,齐珞对大场面已经很是不耐烦,伤势虽然好转,但一路颠簸也是很难受,本已养的红润的脸色泛白,弘历陪坐在旁,看也不看马车外他欣喜的盛大场面,紧张的盯着齐珞“额娘,不舒服?伤口疼?”

“没事,额娘只是累了。”齐珞将弘历搅在怀里,这一路他仿佛懂事许多,以前给他讲的那些小故事,本以为他年岁尚小,听听就忘,知道弘历提出自己的见解,才明白他真的想了许多,眼睛里也不见离京时的那分天真,透着几分不合年龄的锐利和成熟,只有面对齐珞时,他才会撒娇装乖,摸着他脑后的小辫子“弘历,你可曾觉得辛苦?”

“不,额娘,弘历喜欢。 ”抬起头望进齐珞的眼里,弘历坚定地说道“小舅舅说的对,弘历应该长大了。”齐珞暗暗叹气,她知道在塞外时,自己受伤之后,球球曾经将弘历带走了大半天,等到弘历回来时,眼睛红红的,问他怎么了,却抿着小嘴一声不吭,逼问急了,弘历钻进齐珞的怀里紧紧抱着她,除了摇头什么也不说,从那以后,弘历就真的褪去了身上的那丝纯真,康熙也曾经召见过他,带回来许多的赏赐,当时他眼里透着执着自信的说道‘额娘,弘历懂事了。’

只要一想到这些,齐珞心中酸涩,马车行过城门,透过车帘看见京城繁忙热闹的景象,匆匆而行的路人,仿若隔世,远远可见雍亲王府的匾额,齐珞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终于回来了。在快到京城的前夜,胤禛才隐约的将府中的事情透给齐珞知晓,秦嬷嬷的病,舞曦的代掌王府,而弘昼在公爵府陪着身体有恙的董氏,齐珞晓得胤禛是为她好,但是这欺瞒的她并不喜欢,胤禛将她抱住轻声保证,再不如此,她才重新绽放出笑意。

胤禛由于要随圣驾回宫,所以齐珞先行回到王府,下了马车,高全已经领着众人跪地“恭迎福晋回府。”

“起来吧。”众人起身,高全上前“福晋,府里一切安好,郡主处事稳妥,您请安心。”

看来舞曦被册封为和硕和悦郡主的事情已经传回了京城,齐珞淡然浅笑“舞曦年岁尚小,还多依赖高总管的扶持,王府才平顺安宁。”高全连称不敢,虽然齐珞面上带笑,但他不敢大意,不说京城传言福晋救了皇上或者是王爷,就凭王爷对福晋的疼宠,让他就不敢像内宅那些没眼色的侧福晋格格们一样小瞧福晋,对于秦嬷嬷,齐珞有多么看重,高全自然是晓得,看来府里又要见血了。

齐珞带着弘历弘旻向内宅走去,在她的院子里,胤禛的女人已经在宋侧福晋的带领下等候已久,如火的八月,京城又闷又热,虽然众人频频擦着额头上的香汗,或轻摇各色蒲扇,但脸上丝毫不敢露出不耐烦,甚至不敢去阴凉处,进屋等候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瞧见齐珞无恙含笑的走近,宋氏抢先行礼“恭迎福晋回府,妾给福晋请安。”刹那间请安声响彻整个院子,齐珞看了一眼俯身行礼的众人,她们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但她却心中烦躁,“起身。”留下短短两个字,小丫头挑开竹帘,齐珞进了主屋,里面的摆设还是同她离开时一样,轻轻吸了一口气,齐珞觉得烦躁少了几分。

“额娘。”舞曦快步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齐珞一遍,眼里泛着泪水“女儿担心的不行,若不是秦嬷嬷劝解,女儿真恨不得飞去塞外。”

齐珞将舞曦揽在胸前,轻声感叹“额娘的舞曦也长大了,懂事了。”舞曦的泪珠滚落下来,抽抽小鼻子“额娘,舞曦愿永远留在额娘的身边,当额娘的小棉袄。”

宋氏用帕子擦擦眼角,一脸感动,上前笑着劝道“郡主同福晋母女情深,瞧见福晋无恙,郡主应该高兴才是。”舞曦娇嫩的脸上染上几许红晕,齐珞看了宋氏一眼,视线又落在她身边的娴静身上,“宋侧福晋也是当额娘的人,自然晓得其中滋味。”

宋氏眼里一丝哀伤极快闪过,随即像往常一样微微低着头眼里透着恭敬,齐珞见此更是心生警惕,不再理会她坐在主位上,秦嬷嬷的病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应该查清楚才好处置。

青衣俏婢脚步轻盈的上茶,齐珞端起茶碗轻抿一口,屋子里打扮的争奇斗艳的女人们,倒也各具姿色,轻薄的旗袍包裹着她们曼妙轻盈的的身体,眉宇间隐隐含着一丝的渴望。齐珞明白她们这是在等着胤禛,虽然感觉心中无力,但她绝不会将胤禛拱手相让,在这座雍亲王府里她就是女主人,“你们也候了半响,坐吧,王爷随皇阿玛进宫,兴许晚上才能回府。”

齐珞察觉到众人眼中略带着的失望,视线落在富察氏的身上,她显然被身后的教养嬷嬷严格的管教过,神情更加的木讷,脸上也不见一滴的汗水,浑身上下暮气沉沉,端坐在那仿佛真的泥雕的塑像一般,就连听见王爷两个字,眼里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秦嬷嬷呢?我怎么没有瞧见?”齐珞不想再看富察氏,扫了一眼耿氏,用杯盖轻轻地宽着茶叶。

“额娘,秦嬷嬷大病初愈,身子有些虚,女儿命她静养。”齐珞放下茶杯,感叹道“你做的很对,秦嬷嬷虽然只是个嬷嬷,但在额娘幼时就在身前,细心教导,帮衬了额娘许多,秦嬷嬷忠心耿耿,一心为额娘,以后你也要对她多谢敬意,她就如同额娘的双手一样,缺了还真不行。”

“舞曦一向敬重秦嬷嬷,您不在府里,秦嬷嬷虽然病着,但也指点女儿许多,甚至就连娴静妹妹都得了秦嬷嬷的指点,额娘,您瞧娴静妹妹的脸色是不是好上一些。”

齐珞点点头,娴静确实看着要健康一些,巴掌大的小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目光虽然怯生生,但也多了几分的神采,宋氏忙上前道“福晋,还真的多谢秦嬷嬷,娴静现在能多用小半碗饭,妾瞧着真是高兴。”

“启禀福晋,李总管捧着圣旨来王府,让您和侧福晋格格都去接旨。”齐珞一晃神,这康熙又要做什么?起身说道“你们随我去前面接旨。”

第四百四十九章 贤良淑德

侧福晋格格们陪着齐珞来到前面,期间她们暗自疑惑,为何刚刚回府圣旨就到了,而且命令要都去接旨?难道皇上要赏赐女人?齐珞脸色不变,她虽然不知道康熙心里怎么想,但经过塞外这一趟,应该是帮她立威才对。来到前面,众多奴才在高全的带领之下默默站立,弘时竟然也在,上前两步轻声道”给福晋请安。”

“起来。”齐珞淡淡的打量一下弘时,觉得他也长大了,下巴上隐约有了胡须,身边自然跟着打扮娇艳的侍俾,见齐珞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弘时看看不远处的李德全,“福晋,这是耿格格见我身边没有知冷知热的人服侍,特意赏给我的。”

齐珞看了一眼耿氏,弘时这么做是想想让李德全认为自己亏待了他?进而也让康熙知晓?“本来我欲你调养好身子,心思放在功课上省的分心,才没给你指人,不过耿格格既然赏了你屋里人,那也是她的一片慈母之心,不过你也要仔细,省得亏了身子让你阿玛忧心。”又看了一眼那个婢女,警告道“你可要好好的服侍弘时,若是撺掇着主子混闹,耽搁他的功课,我可不管你说哪个赏的,决不轻饶。”

婢女身子轻颤,娇艳的脸上有些发白,一双丹凤眼里含着一丝的水雾,更显得惹人疼惜,俯身道“奴婢万不敢耽搁主子,请福晋放心。”

“起来吧,你既然做了弘时屋里人,那月钱我也不会亏待,我再赏你一套头面两匹锦缎,一会让紫英给你送去。”

“谢福晋。”弘旻嘴角露出一丝嘲笑,拱手道“真是恭喜弘时哥哥,红袖添香也是美事。”

“弘旻弟弟身边也该有这么个人才是,难道福晋也疏忽了?”弘旻脸色一变,齐珞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妄动,轻笑着开口“弘旻年岁还小,身子骨比不得你,他是王爷嫡子,还是要以功课为主。”不再理会弘时,对着李德全说道“我刚刚回府,陪嫁秦嬷嬷又突然病了,府里全靠小小年岁的舞曦,倒让李总管见笑,劳你久候。”

李德全不改笑意,对着齐珞行礼,看都没有看弘时一眼“福晋伤势未愈,又一路颠簸,皇上可是很担忧福晋的身子,若是晓得哪个气到了福晋,皇上是不会轻饶的。”随即展开圣旨,高声道“跪接圣旨,四福晋,皇上口谕,您伤势未愈,站着接旨就可。”

看着客厅里跪地的众人,鹤立鸡群的感觉倒也不错,齐珞还是慢慢的跪下,帝王的心深不可测,此时看重你怎么样都好,若是哪日心生厌恶,那今日的恩宠就是来日的罪证,李德全暗自点头,也并不勉强,他也是在康熙身边已久的人,自是明了其中的关节,虽然也不相信齐珞会突然失宠,但是谨慎总是没错。

康熙圣旨不长,表彰了齐珞的贤惠,在遇刺冷静沉着勇救雍亲王,称的上皇子福晋的表率。跪的侧福晋格格们眼里透着羡慕,心中丧气,本就很得胤禛宠爱的齐珞,经此生死之时,还不得更得看重?难道在这座富贵尊荣的雍亲王府里她们只能安静的呆在角落中,默默无闻的孤老?耿氏更是脸色煞白,细长的眼睛带出几分的惶恐不安,尖细的指甲扣进肉里,疼痛让她冷静下来,暗暗思量该如何善后。宋氏心中也茫然一片,刚刚升起的那点心思,是不是应该放下?看看身边的娴静,生恩养恩?随即眼里精光一现,即使不是自己亲生,那儿子总是比女儿要有靠。

圣旨不长,但是康熙在赏赐上却不吝啬,首饰,绸缎,药材摆设等等,凡事康熙能想到的,全都赏了,而且所赏的全是珍品,寻常之人就是连见都见不到,就是在亲贵宗室眼里也都是稀罕物件,康熙更是亲笔书写‘贤良淑德,当为朕之儿媳’。齐珞看着上面的贤良淑德,再看看还在跪着的女人们,堆满客厅的赏赐,心中无力,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齐珞面露荣幸的谢过李德全,看见他远去,才敛去笑意,“你们也起来吧。”众人此时才起身,宋氏率先开口“真是恭喜福晋,这可是难得的荣耀,皇上如此看重福晋,哪个皇子福晋也比不得。”

“宋侧福晋,这话在这说说就好,若是让旁人听去了,还不以为我仗着皇阿玛看重就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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