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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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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后的故事

我逃跑之后不久,庄子上的人就发现了,然后就派人到北京城里去报信,马老爷子听完一愣,只是稍稍表示了一下着急,其他的就是派人去找。第二天上午有人把马送来后,老爷子亲自让人把掌柜的找来问清了我的情况,然后派人到四个城门去寻问,终于断定了我走的方向,正在这时我的雇的马车也被找到了,于是人很快就到了通州。

坐车毕竟比骑马慢,还有就是空车回去的速度也很快,这样找我的人来的就比较及时,只是还是没有找到。

马老爷子当即向皇上做了汇报,康熙得知消息后并不着急,只是说找不到就找不到吧,等找到再说。

倒是我逃跑的路上碰到的马车,里面坐着却是邬思道和碧云,他们从身量和姿势上倒是看出了我是女的,但如此高的个子的女人实在是少见,而赶马车的就是柱儿,柱儿离老远就看着像我,三个人一印证,立刻猜出了是我,于是柱儿飞鸽传书(这还是我教的呢!郁闷)给胤禛,胤禛得知我的消息,立刻派人到城门找人看着,倒是堵着了我(我拿着雍亲王爷府上的引牌呢),只是没想到我去住店了,于是派了人时刻盯着我,胤禛本来当晚就要到旅店去找我,倒是胤祥给劝住了,让人看着是否还有人找我或者是有人监视我。于是监视了我一夜之后,却发现我坐车去了通州,等跟到了通州,马车夫回去了,看我住上了店房,回去向胤禛禀报,待胤禛秘密的派人来找的时候,马老爷子的人也到了,都是爪了一个空,于是我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胤禛派人一连蹲守了一个月,结果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那是当然了,我租房子并未到当地备案,知道我的人就是少之又少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月,不仅马未经承认爷子把人撤了回去,连胤禛也因为康熙身体状况的日渐恶化而把人撤了回去,前段时间胤禛被康熙派去祭祖,胤祥虽说是继续协助胤禛,但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差使。前两天胤祥奉命巡视京地城防从通州回来,急着回去向康熙付命。

话说那天秦跃和胤祥正从通州下船向京里走,因我是通州消失的,秦跃也曾带着小四小五等人到通州来查我的行踪,但却没有结果。但做为军人的习惯,他还是在街上寻视了一下,眼角一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很快这身影就闪入了一个店铺内,他几乎就想下马把我从那店铺里拉出来,却想胤祥和一行随从必然会导致比较严惩的后果,因此忍住了。路过店铺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招牌,却是酿名斋,作为现代人,他当然明白酿名斋在这清代可是个新鲜事物,于是更坚定了他看到的就是我的信念。

回京后不久,秦跃向胤祥提出要出京办些私人事情,做为胤祥这段时间的主要任务当然是时刻关心他老爹的身体的同时,与胤禛一起研究将要面对的问题,此时秦跃的事情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轻闲,于是秦跃就被放了长假。

放了长假的秦跃到通州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盘下了很不景气的茂富当铺,并不是因为当他需要当铺,而是当铺的地理位置非常好:一是在主街的中间,二是与上次我出现的地域斜对门。凭着秦跃的雄厚资金,盘下当铺当然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问题是他盘下后并未对内部进行重新装修,也未减换裁人,一切都按原样,而这当东家的则每天坐在略显阴暗的当铺里面端着茶水看着街上的行人卖呆(东北话看热闹的意思)。

而忽然有一天,秦跃终于看到了他想看的人,看到我从他店铺前面背着孩子走过去,进了斜对面的布店,然后又背了孩子出来闲逛,再后来看着孩子在我的后背上都睡着了我还无动于衷地接着逛,还大有要回去的时候,才让小伙计出门把我叫进来,为了更好的再观察一下是不是我,还在里间隔着百宝阁偷偷地观察我,最后才出现在我的面前。

“姐,这孩子是谁的?”秦跃还是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斜着眼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也说不好,也许是四爷的,也许是十三的!”我也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胤祥的脸不禁一呆,惹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了?没想到?按月份算应该是四爷的!”我实在看着秦跃一副耍宝的样子受不了了。

“我还以为是祥哥的呢,我还是比较喜欢祥哥!”

“那你不早告诉我!我还是很愿意助人为乐的!”

“天哪!你简直是太可怕了!”秦跃当然已经习惯了我的语出惊人,但也逃不脱我的魔爪,脑门上一道道黑线,脑袋顶上飞出一群乌鸦,自己则做出一副晕倒状。

“我得进屋看一眼盼盼了,得换尿布了!”我站起身往屋里,秦跃跟着走了进来。

“我这当舅舅的啥礼物也没带,这孩子抓周没呢?”

“抓完了,又是当官又有钱的,大家都这孩子大富大贵呢!”我一边夸着,一边给孩子麻利地换了尿布。

“你先出去,我得给孩子喂奶!”我把秦跃撵了出去。等我出去的时候,秦跃正在那里喝茶水。

“你也早点儿回去睡吧!你是住在客栈里还是住在店里?”

“对她们说当然是住在客栈里,告诉你就是住在店里,我还想着不行的话你也到店里去住呢,我可找几个可靠的人帮你张罗着,你也别太累着,这样的话就可以不回北京了,好在离着也不远,我会经常来的!”

“这也是个好主意,我还真没想过你在这里给我买房置地的,不过据我知道八阿哥在这儿也有宅子,似乎他这段时间不得意,一直和他的福晋都住在通州的宅子里呢!”

“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赖不济那也是八王爷,出来进去的可威风了,这通州地面上谁不知道呀?”

“那你可得小心点儿,也沾上这主儿,那可没你好果子吃!”

“这我当然知道,要叫八爷知道九爷的心上人在这儿住着,为了九爷的财,他也得找人把我们娘俩弄死不是?”

“知道就好,自己一定要小心了!”嘱咐完,秦跃回去了。我回到屋里一觉睡到天亮,似乎连梦都没有做。生物钟的原因,我已经开始做恢复性训练了,尽管有了孩子,但仍不影响我好动的性格。

秦跃连着来了三天,每天都用大量的时间逗盼盼玩儿,以至于盼盼的性格就得极为开朗,每天都咯咯的笑个不停。那天看到我给孩子做体操,秦跃也忍不住带着孩子做,结果把孩子累得当天晚上尿了都没嗞声,愣是快天亮的时候我看到才知道,让我担心了一白天,唯恐孩子的小屁屁得了湿疹。

秦跃临走的前一天跟我们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说了他的想法:他已经为姐姐在通州买了房子,过两天带几个仆人过来帮着我带,这两天还得住在这里,这次他带的钱不多,等回到北京城多拿一些,把李奶奶的房子也翻修一下,连同把后面那家的院子也买下来:那家的房子也是一直空着,这样以后晴儿招上门女婿也有地方住也更方便一些。

李奶奶推辞不要,秦跃也没多说什么,其实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打定主意或者已经谈好了才说的,秦跃现在的沉稳与成熟却是比我强多了。

大约过了七八天,秦跃又来了,这回来了三辆车,一辆车上坐了两个丫头两个奶娘,一辆车上坐了三个小伙子,还有一辆车上都是家俱等一类的东西,东西都放在了当铺后面的大院套里,当铺后面是三进的大院子,等那边都打扫安置好了,秦跃才过来接我过去,随后工匠也到了,后面那院子已经是买下来的,所以来了就把院子都打通,房子都翻修了一番。秦跃把我接过去就回了北京,在这边帮着忙乎的居然是于伯,于伯虽然有些残疾,但却是个很细心的管家,诸事都很到位,我也被侍候的很舒服。

大约近二十天的时间,李奶奶的家才收拾好,连院门都重新修过了,这时连中秋都已经过了。赵婶回家去了,晴儿还是一天到晚的往我那儿跑。孩子会爬的时候,我不再让孩子吃我的奶,让奶娘喂。这时盼盼不仅吃辅食,我还加了许多水果在里面。盼盼一直都是很健康的,两个小丫头和两个奶娘根本人就是太多了,于是我和大家就开始忙活冬天的棉活和毛活。三个小伙子其实也就是半大小子,天天就是跟着于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但我这边外面的事儿都是他们去做,我也就省了逛街的时间,倒是可经经常带盼盼去远足,让孩子多看看大自然,有时带着晴儿,有时也请李奶奶和我们一起。

李奶奶信佛,这一有空房了,居然自己做了一间禅堂,没事儿总在屋里念经,倒是赵婶儿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给晴儿找婆家,也很让李奶奶分心。

果园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快过年了,因为正是换季,我原不想带着盼盼再出去玩儿,这年头不说缺医少药,毕竟还没有各种疫苗儿,孩子极易得病的,于是在家狠闷了几天。盼盼有点儿不适应了,天天闹着要出去玩儿。这天前面钱掌柜的来向我说事儿,说前几天来了一家当当的,当的是一颗珠子,那珠子是一颗足有鸽子蛋大的东珠很是少见,当的是活期,一千两银子,今天来还当子却没拿钱来,只是拿了地契——通州东边儿城外一处五亩地果园,掌柜的要看到地并与当地地保过户之后才能给物,问我行不行。

古人都以地产做为财产的衡量方式,以地易物的现象也有,但还是不太多见,况且这当铺一直都不太挣钱,一下子来这样一桩大买卖,我还是觉得有些心里没底,就让于伯派个可靠的人驾车送掌柜的去了,下午的时候掌柜的回来,说那果园还行,虽然小点儿却是院子、房子都是全套的,果园里种的各色的果树,虽然不大,但种类却不少。于是我起了心思,告诉大家过两天大家一起去果园那边玩儿两天,让于伯先带着人去收拾一下,大家一听都乐得蹦高,晴儿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个劲儿地问我什么时间去。我算了一下时间:“现在马上就小年了,咱们大年初二就去!”晴儿这才兴高彩列地回去了。于伯愣了一下问道:“大小姐,老话有正月不出门的说法,咱们出去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那是家里有老人的,咱们家里没有老人,这果园子还是咱家的一部分,怎么算出门子呢!”于伯拈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强忍着要说我小孩子心性的想法蹒跚地离开了。

刚过小年,就下了一场大雪,雪都没过了脚面子,清新的空气里充满了家家户户做好吃的飘出来的香味,使过年的气氛更加浓厚。我特意让人制了大红灯笼,又在所有的门口都贴了春联和红辣椒,从过年到十五我让伙计、掌柜和奶娘都回家去了,两个小丫头和三个小伙子都是秦跃给我派过来的孤儿,我请李奶奶和晴儿都过来,在我们儿好好的闹了一番才让她们回去,留着人守夜,我则带着盼盼睡了,秦跃是肯定来不了的,来也得是初五以后,跟着胤祥挨家拜完年再过来。

初二那天一大早于伯就套好了马车,我带着两车的人去了果园。说是到了城边儿了,那通州城本也就是个镇子,一会儿的功夫也就到了。

大家下了车直奔了院子,果园里的雪因为没人走动,显得特别的纯净,我特意带了人走出了一条小道,不让人破坏了园子里的雪。屋子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叫常青的小伙子前一天晚上就留在这儿烧炕做水暖屋子了,所以大家一进屋就感到一股热气,把一路上睡得乎乎的盼盼放到炕上,她就醒了,看到新环境乐得眼睛不知道看哪儿好了。

“一会儿我们到后边儿的园子里去打雪仗,我们分伙儿的,哪伙输了,哪伙今天负责做饭!”看着大家里出外进的参观,我大声嚷嚷道。

大家一阵喊好就去做准备了。摊到我这样的主子大家都觉得幸福着呢,半大孩子正是玩儿的时候,太矩着了,孩子们容易早熟不说,还容易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所以还不如没有那样的环境,让孩子们的身心得到健康的发展。

我抱了盼盼跟着大伙出去,很快就组成了两队,两队开始对打起来,盼盼看着来来往往的雪团,乐得自己也咿咿呀呀地叫着,我就是站着远也得跟着东躲西藏的,就是这样也不免挨了两下,盼盼虽然在我的怀里,但也是扭来扭去的弄得小脸通红,鼻尖上冒汗。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决出胜负,大家的外面衣服都湿了,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进了屋子,纷纷把湿衣服脱下来放到炕上去烤干,我也进了里屋,给盼盼换了干衣服,盼盼已经累坏了,我给她喂了水和羊奶,还吃了些果泥和鸡蛋糕,她打了几个饱咯就饧了眼睛,只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于伯敲门进来,请我到堂屋吃饭去。原来虽是说好了输的做饭,但大家却齐上阵,正经的做一顿每个人都拿手的菜来,就是不会的,也给会的打了下手,只是厨房里已经是目不忍睹了。

进了堂屋却见大家都站了一圈,挡着桌上的饭菜,都用猜猜看的眼神看着我。“不是就等着我入坐了吗,怎么还挡着,是不是做了让我目不忍睹的东西了?”我眨了眨眼睛站在门口问道。

“怎么会呢?绝对是好吃的!就怕你太爱吃了,我没都没份了!”大家乱纷纷地说道,并闪出空来。

哇!有汤子,还有粘豆包,有饺子,还有酸菜白肉炖粉条,菜式很多还特别有东北特色,最后还有一道菜居然是一个小碳炉子上面做的干锅鸭头。

“这都是谁想出来的,得奖励!”我毫不吝啬地夸奖着。

“这都是少爷在家的时候特别爱吃的东西,想着你们是姐弟,一定也爱吃这口,我们就悄悄把食材都带上了!”憨头小伙李刚在一边摸着光头笑眯眯地说道。

“好孩子!虽说过年的时候已经发过红包了,回去之后还得发!不为别的,就为大家对我的心!”我一屁股坐下来兴奋地说,眼圈却有些湿。

大家坐在一起,看我起筷都跟着吃起来,还把带来的两坛杏花酒也拎了出来了,大家一边吃一边说着自己在家过年时的趣事儿,有的说自己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偷粘豆包吃,把盘子打碎了装猫叫,害得家里的猫受了打;还有的说过年的时候带着妹妹放鞭炮,把着妹妹的手去点炮仗,结果妹妹的手被磞挨了家大人的打;还有的过年讨红包,因为自己是女孩子,给弟弟的比给自己的多,因气不过趁弟弟不注意把红包换了的。一边吃一边笑一边说。

“珍姐,人家大户人家讲究吃饭不语,哪儿象咱们这样,吃饭这么热闹!”晴儿大声地说道。

“那叫瞎讲究,虽说讲究却不是好讲究,吃饭不语是一种礼貌,因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容易把口水喷得到处都是,影响别人吃饭,但是吃饭的时候与一起吃的人一点儿交流也没有,那可就不好了,让人觉不出这饭菜可不可口,而且越吃越没意思,吃起来也就没什么味道了,时间长了,对吃饭都没兴趣了!”我一边站起身去用筷子夹那鸭头一边说道。

“就是,就是,这吃饭不说话真是没意思,因为不能说话,所以一边吃还要一边看别人的脸色,这眼睛比嘴巴都累!”不知是谁接了一句,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趁大家不注意进里屋看了一眼盼盼,这个家伙在炕上睡得还算安稳,只是因为炕有些热,她把小被儿都蹬开,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和小腿,我拿了一个薄被给她换下来盖好,又回到了外屋。

这时几个小伙子已经开始划拳拼酒了,几个小姑娘也喝得脸儿红红的在一边帮着鼓劲儿,我接着吃自己的,也不理他们,再一会儿的功夫,大家就都开始晕头转向了,于是让大家互相扶着到各自的屋里去了,我则把桌上的狼籍都收拾到了厨房,又把厨房也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把第二天的早餐要吃的都放进锅里,连扫带抹干了好一阵才回到了屋里。

盼盼想是要尿了,正举了双腿击打着炕被,我急忙把了一泡尿,又喂了煨在炉上的羊奶,盼盼满地咂着小嘴又睡了过去。

我脱了衣服一沾枕着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直到盼盼用她的小手把我拍醒,我才盼开眼睛。盼盼已经翻过身来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在我的胸脯上拍打着,嘴里还发出啊啊的声音,我一下子就乐了,这个家伙醒了看我没理她,在向我表示不满呢。我先把衣服穿好,然后又给盼盼穿衣服,盼盼依旧用小手拍着我的脸,弄得我一脸的讨好不说了好些讨好的话,才让她停止自己方式的抗议。

我刚把炕上的收拾干净,两个小丫头就红着脸进来了,先是向我问了安,又说昨天晚上没有收拾屋子请我原谅等等,我摇了摇手,把孩子递里一个叫柳儿的丫头说道:“昨天我也没有做饭,你们做得那么好吃,我再不出把力把屋子收拾收拾,那下回是不是就甭想吃那么好吃的东西了!”两个丫头听完都忍了笑,帮我把痰盂倒了,再帮我收拾了头发,把屋子扫了,外边的早饭就开始了。

吃完早饭我原打算就回去了,于伯进来说车都套好了,就等着我们收拾完东西上车了,正说着,晴儿带着一阵冷风跑了进来,小脸儿都冻得通红,手里却捧着一把红通通的山里红:“这园子里还有好多果子没采呢,采了我们回去做果泥吃可好?”

“那好吧,大家都去采吧,只是踩出一条小路来,别把雪景给破坏了!”我想了一下说道,秦跃放回一只鸽子,说是今天晚上大约会回来,我本来想回去准备一下,好好吃个饭,但一看大家一脸的渴望,于是又改了主意,不行的话晚上到通州最大的酒楼订一桌酒席送到家来吃也成。

姑娘小伙子们“嗷”的一声飞出了屋子,于伯和我都笑着摇着头,盼盼一看大家都出去了,也急着指着外面啊啊的要出去,没办法,我只好让于伯抱着,自己穿戴好了,再给盼盼穿戴好,带她出了门。

一出门就看几门前的三、四个筐里已经装了不少水果,居然还有冻梨、山里红、柿子,这些可都是能冻着吃的呢。女孩儿们都顶了红的、粉的、黄的大围巾,在灰黄的树影里象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倒是小伙子们都穿的青色棉袄,在雪反射的光下象一团团的雾。摘果子的时候树枝一动就掉下一团团的雪来,不时的传来一声惊呼和笑骂的声音。

晴儿的婚事

终于在一个半时辰后,大家都回来了,果子也采得差不多了,大家将果子装上车,拎上行李都上了车,一路上倒没听到什么热闹的声音,想是昨天晚上喝得不少,早晨又锻炼了一个时辰,大约都睡着了。

回到通州已经快午时了,进屋就开始烧炕取暖,则着急给盼盼热奶和吃食,一顿忙碌之后,方才安顿下来。

正给盼盼做着体操,李奶奶过来看我,晴儿已经回家去了,李奶奶来是跟我说晴儿的婚事。

其实晴儿这个年纪应该有不少媒人来给说媒,只是因为李奶奶要倒插门的女婿,所以这镇上反倒很少有人来说媒了。我因为这事儿还向?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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