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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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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摇头,“不用了,不碍事的。或许是前阵子夏暑,吃不下东西。这马上就入秋了,一进补,就回来了。”我说罢,想了想,又道:“春儿的生辰马上就到了,今年爷在塞外,特地嘱咐了我,去年没好好办,今年一定给春儿好好置办置办。我寻思着,春儿生辰那日,咱们聚在一块儿好好热闹热闹。”

云夫人一听,就笑着点头,恭敬地道:“全凭姐姐做主。”

我也笑着,看着正坐在我的腿上玩耍的弘春,心里一阵惆怅,胤祯和我都是如此地期盼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只见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朝我和云夫人福下身子请了安,才道:“福晋,完颜夫人来看您。”

云夫人一听就忙站起来道:“如此,姐姐,我先回了,改日再来看你。”

我点点头,云夫人刚下去,我就忙起来迎我额娘。额娘一进屋子,仔细看了看我,就道:“瑞雪这些日子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就笑道:“前阵子苦夏,不喜食,就瘦了些,这眼看入秋,一进补就回来了,额娘不要担心。”

额娘听了我说的,点点头,想了想,又担忧地道:“雪儿,若是身子不爽,可得上心,尽管请太医来瞧。昨日我进宫去看德妃娘娘,娘娘还同我提起你……”

我看着额娘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愣了一下,就问:“额娘,德妃娘娘说什么了?”

额娘看了我一眼,轻叹了口气,却不答我,只看着屋外叹道:“方才我进来时,离去的那位是云夫人罢?十四爷的长子都那么大了……”

我点点头,“是啊,弘春过几日就满两岁了,今日还跟云妹妹商量怎么给弘春过生辰呢。”

我额娘一听,就伸出手来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倒对别人的儿子上心,自己的事儿愣是不在意。”

我一愣,“我自己的事儿?我的什么事儿?”我说着,又想了想,就狐疑地看着额娘,道:“额娘,德妃娘娘究竟说了什么?”

额娘见我一直问,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才道:“娘娘一直着急着抱孙子呢,这不,今儿我来看看你,顺道……给你带了个方子,据说能包你马上就添个小阿哥。”她说着,从站在旁边的嬷嬷手里接过来一张纸,就递给我。

我不禁失笑,虽是伸手接了方子,但嘴上还是道:“额娘,你哪儿来的这东西?也不知可不可靠。再者,这也是要看缘分的。”

“傻丫头,什么缘分,缘分也是得求的。你就是不知道为自己的事儿上上心。你进十四阿哥府的日子也不短了,再没有点儿动静……以后可怎么好?女人啊,总是要有个孩子来做依靠的。”额娘见我只是笑,便拉着我的手道。她说着,又想了想,就在我耳边低语道:“我听小月说,爷这些日子来,待你不错,也日日必在你这儿……恩?”

虽然是母女,但说起房里的事情,也还是不好意思,我见她没挑明的问,就只点了点头。想起胤祯,我心里一阵暖,又忍不住会心一笑。再抬起眼时,只见额娘一脸欣慰地看着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复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喃喃道:“不能啊,若是日日……总有能有的时候,怎么这么长的日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我听着额娘的话,心里也惆怅,轻叹了口气,道:“我与胤祯也是日盼夜盼,可是……终是没有。或许,缘分未到吧。”我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却一直忐忑,莫非……完颜瑞雪是天生的不孕不育?

额娘听着我说,也是掩不住脸上的愁苦,想了想,就道:“雪儿,你还是吃吃这方子吧。有点儿法子总比干等着好。”

“是呀,福晋,你听听夫人的吧。咱们试试,要不这外头的人净是胡言乱语的。”站在一旁的小月也忍不住道了声。

额娘一听她说,就变了脸色,道:“什么胡言乱语?”

“这……”小月看了看我,呆了半晌,才支吾道:“外面的人都说,咱们福晋要……要做第二个八福晋了……”

“小月!”我一听,就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搁在桌上,怒道:“人家嚼舌头,你就知道跟着参合,净跟额娘说这让额娘担心的事儿!”我说罢,见额娘在一旁急得眼睛里直转泪,就去拉她的手,给了她老人家一个宽慰的笑容,道:“额娘,你别担心,那个方子,我吃就是了。”

额娘听我说要吃,才放下心来,道:“你愿意试就好,如此额娘才能放心啊。”她说着,就回头对一旁的嬷嬷道:“快,去给福晋煎药。”

又与额娘说了会儿家常,嬷嬷便端了药上来。我向来怕中药的苦味,但看着额娘期盼的眼神,又想了想胤祯的心愿,终是定了心,一咬牙喝了。喝完了以后,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甚是难受,便想去歇着。

额娘见我难受,想了想,便道:“或许是药起了作用,雪儿你好生歇着,这药必要服十日,可不能断。”

我点头应了她,她才放心道:“如此便好。”她说罢,看了看外头,又道:“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你阿玛又要担心。这几日你若得空,进宫看看德妃娘娘吧,娘娘念你念得很。”

我又笑着点头,道了声:“知道了。”便送了额娘出去。

如此吃了好几天所谓的求子秘方,我虽然不知道那些药的成分到底对我的“不孕不育”有什么帮助,但却开始觉得腰越来越酸,人也懒得动了,每日醒来就只在躺椅上躺着。

一日,我终于是怕自己躺出毛病来,于是给自己找了点事儿,进宫……陪德妃娘娘聊天。

刚进永和宫,才走了几步,我就觉得腰酸背疼,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如病了一般虚汗连连,忙伸手让小月扶着我。

小月一摸我的手,便惊叫起来:“福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稳了稳自己的气息,仔细想了想,自己也奇怪起来。我进入完颜瑞雪的身体里这么久,自己也知道她原来决不是个病秧子,可自从喝了那个所谓的求子药之后,整个人日渐倦怠不说,这会儿才走了几步路,居然累成这样,莫非……是那个求子秘方的问题?

“不会,额娘决不可能害我。”我在心里道,虽然懊恼自己求子心切,竟学起那些古人乱吃药来,但额娘怎么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呢?决不会。

思及此,我便对小月笑道:“不打紧,或许是这几日在家里憋闷得慌,身子竟娇气起来。”我说着,就由她扶着,进了暖阁。

德妃娘娘见我来了,自是喜笑颜开,待我朝她福身行了礼,就朝我招手道:“瑞雪,来,陪着额娘坐坐。”

我笑着点头应了声,就由小月扶着过去,却不料只走了两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三十八·疑团

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永和宫里,身边是正在为我把脉的太医。德妃娘娘也坐在一旁,正焦急地抹着眼泪。

“额娘……”我心里迷茫,低低地唤了一声。

“醒了醒了,可是醒过来了!”德妃娘娘听见了我的声音,才放心地道了声。随着德妃娘娘一声唤,满屋子的丫鬟嬷嬷也围了过来,都关切地在一旁伺候着。

我躺在床上又缓了缓,精神才好起来,却见那太医为我把了好半天的脉,却一直不言语,但神色却越来越凝重。

我心里不由一堵,轻声道:“太医……我是什么病?”

“这……”太医被我冷不丁一问,吓了一跳,却不敢答。

“王太医,说吧,十四福晋到底是怎么了?这前些天儿还好好的呢。”德妃娘娘在一旁看着我,一脸的心疼,也着急地道。

王太医一听德妃娘娘问了,忙转身朝她跪下,支吾着道:“回娘娘的话,福晋这是……气虚,静养数日便可。”

德妃娘娘听了他说,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我却不这么想,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完颜瑞雪向来都是身体健康出入平安,哪来什么气虚一说?这些太医都是聪明人,遇到不好说的病,都说是气虚,不少时候,好好的人都被耽误了。思及此,我就挣扎着起身,道:“王太医,这几日,我总是精神倦怠,腰酸背痛,你说实话,我到底是什么病?”

王太医听了我问,又吓了一跳,刚站起一半的身子就“扑通”一声跪了回去,想了半晌,才道:“回福晋,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德妃娘娘一见这情景,心下似乎也明白了几分,蹙起眉道:“你快讲。”

“是。”王太医趴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只道:“依奴才愚见,福晋芓宫虚寒,实在……乃不利生养之先兆……”

我听了他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下就没了思想,只傻傻地看着太医的嘴在我面前一张一合,耳朵里却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只回转着那句“不利生养”,原来……原来这个缘分不是没有到,是完全就没有。

德妃娘娘也被太医的那句话吓得一惊,眼眶就红了起来,直道:“怎么……怎么如此没有福气?瑞雪,我可怜的孩子……”她说着,又想了想,不死心地道:“王太医,你可瞧清楚了?”

王太医始终在地上跪着,道:“奴才……瞧清楚了。福晋这病,怕是因为服了什么相生相克的药物,才导致了体虚身弱。”他说着,又想了想,才道:“娘娘,福晋,奴才还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我呆了半晌,见德妃娘娘已经在一旁只抹着眼泪,无法言语,便哽咽道:“你说。”说话间,我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是,奴才以为,福晋的虚寒之症,不是天生所致。奴才斗胆,请问福晋,最近可是服了什么药物?”

我闻言就一惊,忙道:“是服了……服了娘家送来的一副求子的方子。”

德妃娘娘一听,就忙问:“可是你额娘捎给你的那方?”她见我点头,脸就一凛,指着王太医道:“王太医,那方子可是你写的!”

太医闻言,就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娘娘,娘娘明察。奴才给福晋开的方子,所用皆为温补之材,黄芪配肉桂补气扶阳,以消阴寒而助气血生化。香附疏肝理气,使气行血行。这些药都乃暖宫之药,不该让福晋芓宫虚寒啊。奴才……借奴才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加害福晋啊!”他说着,停了停,又喃喃道:“这药本不该有问题,除非……”他说着,抬起头来看我,“福晋可曾服用了麝香或红花之类的药物?”

我愣了一下,就摇摇头。虽然我没什么医学知识,但也知道麝香红花是堕胎药,怎么会乱吃?

王太医见我一直摇头,想了想,就道:“福晋,奴才为福晋把脉时,脉象虚弱,见消瘦,是否……是为了保持窈窕,服用了些麝香?”

德妃娘娘一听太医这么说,也急起来,拉着我的手道:“我也觉着瑞雪这些天儿瘦了许多,瑞雪,你好好想想,是不是……?”

我赶忙摇头,道:“额娘,瑞雪虽然不懂医术,但也知道那麝香红花是吃不得的东西,不会乱用的。”

王太医见我这样说,沉思了半晌,才道:“奴才斗胆,请福晋让奴才尝尝福晋日常所食所用。”

我听了他的话一愣,又抬眼看了看德妃娘娘。她老人家眉头紧锁,我的心又是一紧,刚想说话,就听见德妃娘娘道:“王太医,你是指……”

她话没说完,王太医就已经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德妃娘娘见他点头,轻轻地倒抽了口气,牵着我的手,微微颤抖。我见她老人家这样子,心里突然明白过来,脊背一下就传来一股凉意,忙道:“额娘……”

德妃娘娘没等我说话,就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微微摇了摇头,又对身边的丫鬟嬷嬷们吩咐道:“快去,快去十四阿哥的府上把福晋日常穿的用的吃的,都取来。”

“慢着。”我想了想,就对德妃娘娘道:“额娘,还是让太医随我回去吧。府里吃的用的太多了,一一搬来,忒费事了。”

德妃一听,也想了想,才道:“也好,免得又有人搬弄是非。昨儿你额娘进宫来,才跟我叨叨起来。”她说着,脸一凛,就对跟着我来的丫鬟嬷嬷们道:“今儿这事儿,谁若敢背地里嚼舌头,若叫我知道,定叫她再没舌头可嚼。”语气虽轻,却叫所有的丫鬟嬷嬷的身子都一抖,全都屏起呼吸,朝她福下身子,齐齐喊了声“是”。

德妃娘娘见她们应了,才拉着从床上勉强起来的我,叹了口气,才温柔地道:“瑞雪,让太医一样一样都不落地试,啊?”她说着,又思考了片刻,才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要动静太大,只悄悄地让太医试。王太医伺候主子一向上心,不要担心。若真是什么人所为,必要揪出她的尾巴来。”

我眼中含泪,点了点头,道了声:“知道了。”就由小月扶着福下身子行了礼,辞了德妃娘娘往外走。

刚进十四阿哥府,就听见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叫骂的声音。我原本心里就烦,听了那声音更是烦闷,就道:“去看看,谁在那里吵吵。”

小月应声去了,没一会儿,德福就带着人随着她回来,见了我就忙跪下,道:“请福晋万安。奴才正在后面教几位小丫头规矩,声儿不由大了些,扰了福晋,请福晋恕罪!”

“哪个丫头?犯了什么事儿?”我随口问了一句。

“回福晋,是绿珠丫头,今儿无端端的,又是好一段时间不见了人影儿。刚遇着她从外面回来,就训斥了几句规矩,若不教训,总是记不住,天天儿地往外瞎跑,主子要人伺候时总找不见。”

我一听是绿珠,忍不住偏心,就道:“算了,了了吧,让她记着点儿就行了。”说着,就由小月扶着,领着太医往我住的院里去。走了两步,又想了想,回头对德福说:“现在就给我传膳,我平时吃的菜,一样不落,都给我上一份儿。”

德福一听,忙躬下身子应了声:“是,奴才这就去办。”说着,也带着一帮小厮去了。

待膳食传上来,王太医一一试了,却久久不语。

我见状忙问:“怎么样?”

王太医摇了摇头,道:“回福晋,没有问题。”

我听了他的话,怔了一怔,不是膳食,还能是什么呢?我边想着,边顺手端起了摆在边儿上的茶,习惯性地用杯盖拂了拂飘在杯里的茶叶,刚要喝,就听见王太医一声低呼:“福晋,茶!”

我闻言,端着茶碗的手就一抖。呆了半晌,终于是微抖着手,缓缓地把茶递到太医面前。

王太医跪下双手接了我的茶,闻了闻,又喝了一口,就交给了小月,想了片刻,就朝我道:“福晋,茶里有麝香。”

我闻言,心里一颤,身边站着的小月也倒抽了口气,不敢言语,只伸出手扶住我微抖的身子。

王太医见我久久不语,就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接着道:“福晋,奴才给福晋开的方子,都是暖宫之药,与麝香乃相克之物,若二者同服,必会导致福晋体内寒暖相交,气虚盗汗。依奴才看,福晋服用麝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寒气深入宫腹,加之福晋本就属体寒之人,故再服奴才的方子时,身子经受不住,乃显见。”

我呆呆地听着他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子,究竟是谁,有这样恶毒的心肠,要如此害我,要如此让我在不知不觉间与我的孩子绝缘?

“太医,若如你说,我不是天生的,只是误服了药,是否能治?”许久,我才道。

“这……”太医踌躇了一阵,终是说:“回福晋,寒气深入,要治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福晋本就是体寒之人,加之麝香的作用……”

我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受,缓缓站起身,在王太医面前跪下,道:“王太医,瑞雪求你,请一定为瑞雪治疗!不管什么方法,不管多么苦,瑞雪都不怕!”

王太医见我跪下,就一惊,忙起身和小月一起扶住我,复又趴跪回地上,道:“福晋这是折煞了奴才了!奴才……定当竭尽全力。幸而,这入药之人,害怕茶味遮不住麝香的辛味,只入了一点点。”他说着,又停下想了想,才接着道:“只是,寒气要彻除,需要些时日。”

我点头,道:“不管多久,不管多苦,王太医你只管治。德妃娘娘对我说,你是个伺候主子极上心的人。娘娘信任你,我也信任你,只要你不辜负我和娘娘,我必会重重地赏你,一生都感谢你。”

王太医听了我说,在一旁的花几上摆开笔墨,道:“福晋,奴才先给福晋开几副方子,只是……这麝香是万万再也沾不得了。”

我又点点头,道:“有劳王太医了。”我说着,又转身对小月道:“去取五十两吉祥银来谢王太医。”

王太医奉上写好的方子后,又跪下谢了恩领了赏,才由我身边的嬷嬷送了出去。

待太医走后,我才靠着椅背,深深地吁了口气,可心上仿佛是压了块大石一般,沉重无比。

小月终是忍不住,在我耳边低声道:“福晋,咱们得把那个人找出来呀。”

我微微点头,身子却觉得一阵寒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上一次是银夫人推我入水,这次还有在茶中下药,这只不过是一个阿哥府,怎么会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争夺?

小月见我一直不语,又着急道:“福晋,是不是银夫人她……”

我微微摇头,即使是她,也不会是她亲自去做的。上一次她推完颜瑞雪落水时,我审她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如今就是胤祯帮着我,不再站在她那边,可这几年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在皇宫里来来去去,我对这些规矩也算是了解了。银夫人始终是经了册封的侧福晋,在宗人府是入了玉碟的,若真是她害我,没有证据,我也是没办法的,只会打草惊蛇。总不能从今以后,我因为要防着这些争斗,就处处草木皆兵吧?

思及此,我就朝小月道:“去对德管家说,我觉着今儿这茶泡得好,把给我泡茶的人带来,我要好好跟她讨教讨教泡茶的方法,并且要赏他。”

小月惊讶地看着我,片刻后终是点头应了声,朝我福了福身子,就去了。

三十九·真凶

在厅里忐忑地待了好一会儿,才见小月领着德福进了来,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看着面生的丫头。

见他们都福着身子朝我行了礼问了安,我才微微一笑,遣下了德福,只留下那丫头。

“你叫什么?”我看着那丫头,问道。

“回福晋,奴婢叫如意。”那丫头答得恭恭敬敬。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她,她低着头,半点不敢逾越,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敢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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