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在同一个地方了,皇阿玛是想让我们互相监督,防止我们逃跑,现在我回来了,没道理让他继续逍遥快活啊!”
其乐融融
康熙见我跟胤禛恢复如初,也就高兴地放我们跟胤禛回去了,但仍然让阿克丹、安振宇跟着我。 对于这样的安排,我很满意,这样阿克丹、安振宇也算是我的人了。如此一来,他们跟水儿、巧雪也就自由多了!
我的事已经解决,是时候替他们考虑了。
“水儿,巧雪,皇阿玛既然让阿克丹、安振宇继续跟着我,那我应该在园中重新给你们安排住处。你们喜欢哪里,就跟我说。如果你们想在外面另置房子,我也不反对。”
“我们愿意跟着姐姐!”她们齐声答道。
“皇阿玛赐了两个侍女给我,你们也看到了,她们很机灵。所以呢,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人照顾,你们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们就喜欢懒着姐姐,除非姐姐嫌我们烦了,想赶我们走!”
“我怎么会嫌你们呢?只是怕委屈了你们,毕竟这里不比杭州,我们都有许多的无可奈何!”
“有姐姐在,我们怎么会受委屈呢?”
正与水儿她们说笑,胤禛一手牵着箫儿,一手牵着瑶儿走了进来。水儿她们悄悄地退了出去。
“箫儿,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此时,他完全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箫儿学得可多了,乔叔叔教箫儿读书识字,十三叔教箫儿满语、蒙语,还教箫儿骑马射箭,丹叔叔,安叔叔也会教箫儿练武,陈叔叔有空也教箫儿。”
“原来有这么多人教箫儿啊!箫儿怎么有这么多叔叔?”
“乔叔叔是额娘开的酒楼的掌柜,也是如姨的相公,丹叔叔是水姨的相公,安叔叔是巧姨的相公,陈叔叔是乔叔叔的朋友,也是额娘的朋友。”
“这样啊,难道额娘没教箫儿吗?”
“额娘教我们算术,还教我们好多新鲜好玩的东西。”
“是啊,额娘教的那些可好玩了,十三叔、水姨他们都不会!”瑶儿在一旁接口。
胤禛突然认真地看着他们,嘱咐道:“你们不能随便对别人提起,这些年,你们跟十三叔住在一起!”
“我们都记下了!额娘已经嘱咐过我们了,除了阿玛、皇玛法,不能对其他人提十三叔。”
“真是阿玛的好儿子、好女儿!”胤禛宠爱地抱过瑶儿,又摸了摸箫儿的头,“有这么多人陪着箫儿、瑶儿,那你们有没有想阿玛?”
“瑶儿想,瑶儿好想阿玛能陪瑶儿玩!”瑶儿说着往胤禛怀里拱了拱,胤禛怜爱地抱紧了她。“箫儿呢?箫儿没想阿玛吗?”胤禛问乖乖坐在一旁的箫儿。
“箫儿也想!箫儿看到弟弟妹妹们都有阿玛,只有箫儿跟妹妹没有,于是,就问额娘,我们的阿玛在哪。”
“哦?那额娘是怎么回答的?”说完他还瞄了我一眼。
“额娘说,阿玛外出赚钱去了,只有这样,箫儿、瑶儿才可以有漂亮的衣服穿,好吃的东西吃,舒服的房子住。可是,箫儿想不明白,弟弟妹妹也有衣服穿,东西吃,房子住,为什么他们的阿玛都在他们身边。额娘说,因为阿玛是个了不起的人,跟其他人的阿玛不一样。阿玛其实很疼爱我们,可是阿玛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陪在我们身边,等我们长大了,我们就能见到阿玛了!额娘没有骗我们!阿玛,额娘说的重要的事,你做完了吗?你以后会陪着箫儿、妹妹,还有额娘吗?”
“会的,阿玛以后都会陪在你们身边!”说着,伸手拉住我的手,我也轻轻地回握住他。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生活吗?有爱你的丈夫,有一双可爱的儿女,你还想奢求什么?回来,应该是对的。
“箫儿,瑶儿,额娘还有事跟阿玛谈,你们先出去玩。”
等他们出去后,他问道,“什么事?”
“是关于鲲儿的,我想你已经见过他了吧?”
“听说他是你的义子。”
我把收留沈鲲的事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皇阿玛也知道此事。胤禛,鲲儿虽然是我的义子,叫我额娘。但并不代表一定要是你的义子,叫你阿玛。毕竟你是雍亲王。”
“的确,我不能随便收一个来路不名的人做义子。但既然你认了他做义子,我也不会委屈了他。”
“胤禛,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为他争取些什么。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排斥他,不把他当成这里的一员。我不希望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不属于我们中的一份子。如果,你做不到这些,我可以安排他住到外面,有水儿跟巧雪照顾他。”
“云儿,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安排的,我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丝毫委屈!”
“谢谢你!”
胤禛的诗
闲闲地随手翻着书,突然,一张纸轻轻地飘落了下来,我疑惑地捡起来,我什么时候在书中夹过纸条,好奇地把它展开,是胤禛的笔迹!
虽然我的字是他教的,而我又喜欢学他练字,我的字跟他的像,但我自己还是区分得出来的。可是我不记得我把他的字夹在书中过,难道是他夹的?
收起疑惑,我细看纸上所写,
“《寒夜有怀》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
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入梦,听漏,钟鸣,惊醒,兀坐,起步,风起,帘动,慨叹,望月,一幕幕情景在我眼前回放,最后定格在那抹寂静黑暗中孤寂的背影上。
他是以怎样的心情写下这首诗?他绝望了?放弃了?心中一痛,书从手中划落,眼前却又多了两张纸,拿起其中一张,还是胤禛的笔迹,还是一首诗。
“《七夕》
万里碧空净,仙桥鹊驾成。
天孙犹有约,人世那无情?
弦月穿针节,花阴滴漏声。
夜凉徒倚处,河汉正盈盈。”
拿起另一张,依然是他写的。
“《仲秋有怀》
翻飞挺落叶初开,怅怏难禁独倚栏。
两地西风人梦隔,一天凉雨雁声寒。
惊秋剪烛吟新句,把酒论文忆旧欢。
辜负此时曾有约,桂花香好不同看。”
这一张张,一句句,一字字,打在我心上,它们向我诉说着胤禛的情意,诉说着他的思念,他的无奈,他的孤寂,他的惆怅。
泪一滴滴地划落,“辜负此时曾有约”。是我,是我没有遵守承诺,离开了他,让孤独与寂寞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任由相思之苦煎熬他。
“在看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身后响起。
“胤禛!”我一个转身,扑进他怀里,让泪尽情地洒满他的衣襟。
“云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他扶起我,慌张地捧着我的脸,紧张地问。
抬头看着他眼眸中溢出的担心,我才发觉自己的嘴是那样的笨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表达我的懊悔,我的歉意。
“云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我好心痛!”他已经急得手足无措了。
“胤禛,我很好,我现在只想抱着你,你什么也别问,好吗?就让我静静地呆在你怀里。
他轻轻地点点头,不再说话,而是紧紧地抱住了我。我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檀香味,听着让人安心的心跳声,让自己的情绪得到彻底地宣泄,让一切的心痛、悔恨、思念、无奈……随着眼泪而消逝。
“累了吗?”胤禛抱着我,在榻上坐下。
我抬起还挂着泪痕的脸,满含深情地望着他,“胤禛,今生,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无任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使我们分开!”
“云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他欣喜地看着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只要你还爱着我,我就不会离开!以前,是我违反了诺言,离开了你,但今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云儿!”他的深情在我眼前放大,两颗心,再次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胤禛,相信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因为其他人,其他事,离开你!一生一代一双人!”我向他郑重保证。
“云儿,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我会做一个好阿玛,好丈夫!”他也向我保证道。
生活
轻轻推开佛堂的门,胤禛双目微闭地坐在蒲团上,夕阳透过窗户映进佛堂,将他的头发、眉毛染成金色,使他整个脸部线条显得十分柔和。
“怎么站在外面,快进来!”
没想到我看着看着竟看痴了,听他叫唤,才回过神来。笑吟吟朝他走过去,“没打扰你吧?”
“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敢闯进来!”他笑着拉我坐下。
“那雍王爷是在怪小女子罗?”
“岂敢岂敢!”
“听说雍王爷经常来这里念经理佛,难道雍王爷想出家?”
“如果爷出家了,云儿会如何?”他不答反问。
“雍王爷想让云儿怎么做?难道希望云儿也出家当尼姑?”
他眉毛一挑,问道,“如何?”
我笑着起身,“我才不会呢,从此四大皆空,我可没这么高的境界。”
来到案前,点上香,双手将香平举至眉齐,心里默念了一番,才将香插入香炉,回到原位重新坐下。
胤禛看我做完这一切才开口,“你以前不是不信这些吗?”
“是啊。”我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这样做,叹了口气,“这次回来,我发现皇阿玛老了很多,精神也大不如前了。额娘的身体也比以前差了。我没有尽到做儿媳的本分,这些年,都没对他们尽过孝。现在我只能求菩萨保佑他们,保佑他们健健康康!”我知道,他们在这人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只能祈求他们能开开心心地过完以后的每一天。
“还有阿玛额娘,我离开了这么久,他们也一直很担心我。我真是不孝,不但没有照顾好他们,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反而让他们为我胆惊受怕。”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的手覆上我的手安慰道。
“人生无常,生命有时候真的很脆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也许就下一刻。我很庆幸,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我知道胤禛生命的终结点,还知道其他人的,却独独不知道自己。我们在一起最多也就十几年了。
胤禛把我揽入怀中,“今生永不分开!”
这里是模拟农村风光而建的,中南部有一块菜园,菜园四周修建了农舍和浇水灌溉用的井亭等,还种了大量杏花树。我仿佛真的置身于田园农舍。
而菜园中,有个农夫模样的人正在辛勤劳作。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云儿,你怎么来了?”
“听说雍王爷改行做农夫了,云儿过来看看。”
“那你觉得我的菜圃如何?”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谣指杏花村。莫非这里就是杏花村?”
“怎么样?还像吧!”他突然眼睛一亮,“云儿你怎么这身打扮?”
他怎么才发现啊!反应未免太迟钝吧?现在的我是一副农妇打扮。刚好陪他的农夫装。
“这叫夫唱妇随啊!”
“云儿!”他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
“你把手上的你都粘在我手上了!”
“这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爷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也不瞧瞧自己都一把年纪了!”
“怎么,嫌爷老了?”
“云儿哪敢!云儿自己都人老珠黄了,哪敢嫌您!”
“谁说的,云儿还像以前那么漂亮!”
正要开口,后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你们三个怎么也来了?”转身看着三个小鬼问道。
“我们来帮阿玛种地啊!”箫儿理直气壮地答道。
“你们?是来帮倒忙的吧!”
“我们可以帮忙拔草啊!”瑶儿不服气地道。
说完,俩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下地了。
“你们俩个小心一点,小心把你阿玛种的菜都拔掉。鲲儿,你帮额娘看着他们,不要让他们胡来!”他们能分清草和菜的区别吗?
“箫儿、瑶儿,来,到阿玛这里来,阿玛教你们。鲲儿,你也过来。”胤禛笑着招呼他们。
几个孩子马上跑到了他身边。谁说他是严父,他此时明明是慈父。
“瑶儿,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拔苗助长。”我慌忙阻止瑶儿的动作。
“额娘,什么叫拔苗助长?”她求知欲望极强地望着我。
“拔苗助长啊,拔苗助长就是……”突然,我心中一动,“让你们的阿玛给你们讲拔苗助长的故事好吗?”
“阿玛,可以吗?瑶儿从来没有听阿玛讲过故事。”瑶儿满含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好!”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他在田埂边坐下,孩子们也围了上去。
“古时候宋国有个人,靠种庄稼为生,天天都必须到地里去劳动。……”
他,有很多外人所不知道的一面,这又是其中的一面。
年氏的道歉
闲来无事,我与箫儿、鲲儿去花园散步。
“箫儿,住得还习惯吗?”
“箫儿很好!额娘放心!而且现在箫儿多了阿玛、皇玛法、太太疼,还多了几个哥哥一起玩。”
“你习惯就好,额娘也就放心了。”
“额娘,妹妹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想瑶儿了?你太太想留瑶儿多住几日。如果你想她了,我们明天去畅春园看看。不知道这个小捣蛋有没有闯祸。”瑶儿靠她的甜言蜜语,把德妃给征服了。现如今啊,已经把她给宠上天了。
“瑶儿这么可爱,没有人会忍心怪她的。”鲲儿在一旁安慰我。
“那是因为她是你妹妹,你才觉得她好,别人可不这么认为。”宫中这么多人,我可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真心对瑶儿的。
“额娘,瑶儿是您的女儿,她不会吃亏的!”箫儿在一旁答腔。
“额娘的女儿怎么了?你也太看得起你额娘了!”
“在箫儿眼里,额娘是无所不能的!”
“是啊,没有事能难道额娘!”
听到自己的孩子这么夸自己,我想每个母亲都会感到自豪的,我在箫儿脸上亲了一下,“真是额娘的好儿子。”又把鲲儿揽在怀里,“鲲儿也是!”
额娘虽然不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但额娘一定会尽自己所能保护你们的!
“姐姐!”“奴婢参见侧福晋、六阿哥、鲲阿哥!”
“年姨娘!”箫儿、鲲儿齐声叫道。
我朝她微微一笑,“妹妹身体好些了吗?”
“谢姐姐关心,惜玉好多了!”
“那妹妹接着逛吧,我们先走了。”
“姐姐,惜玉能单独跟您谈谈吗?”她突然在身后叫住我。
“箫儿、鲲儿你们自己去玩。妹妹,我们去亭中坐会吧。”说完,我率先朝亭中走去。
在亭中坐下,年氏久久没有开口,“妹妹有什么话就请讲。”
“姐姐还在怪惜玉吗?”
“妹妹这话怎么说,无缘无故,我干嘛怪妹妹。”我明知故问道。
“姐姐,当年是惜玉的错,请姐姐原谅惜玉!”
“当年?”我继续装糊涂。
“当年,惜玉刚进府,不懂事,错怪了姐姐。但惜玉不是有意的,惜玉以为姐姐怪惜玉抢了姐姐的宠,所以故意为难惜玉。惜玉一时害怕,让爷误会了姐姐。惜玉真的是无心的,请姐姐原谅惜玉!”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提了。”
对于年氏引发的我出走事件,虽然使我跟胤禛分开了六年,但毕竟也让尝试了另一种生活,也使我看清了自己的心,坚定了留在胤禛身边的决心。
“姐姐还是不肯原谅惜玉吗?”她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我已经忘了,妹妹也忘了吧!”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谢谢姐姐!”她似乎松了口气。
“你也不必如此,只要你守好自己的本分,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难道我长得一副小人样吗?她这样误会我。不管这是事实,还是借口,我都不想再追究了。就算我想追究,现在也没有意义了。我又何必为难他,为难胤禛,为难自己。但我也不可能大度的把自己丈夫的另一个女人作为自己的朋友。
“惜玉谢谢姐姐提醒,惜玉知道了。”
“妹妹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在这里久坐了,回去好好歇着吧!”
“惜玉告退!”
年氏,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在历史中,她又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
府中其他女子呢?
比如钮钴禄氏,她平常行事小心谨慎,说话温温和和。但是,能培养出像乾隆这样一个帝王的女人,真的会像我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吗?
郎世宁
我一个人在宫中随意地闲逛,不知不觉竟来到了一个我以前没来过的地方。好像是宫廷画师们作画的地方。
画室外,只见一位金发的宫廷画师正背对着我专心作画。
其他人看到我,连忙要给我请安。我赶紧制止了他们,挥手让他们站在一边。然后轻轻地走到他身后,静静地看他的画。
他的画很好地融合了中西绘画技法,讲究西方绘画中的立体效果,注意透视和明暗,重视写实和结构准确的合理性。看惯了水墨画,好久没有看到这类画了,觉得备感亲切,我忍不住开口称赞,“画得真好!”
他听到声音,停了画笔,转过头来打量了我一下,待看清楚了我,慌忙放下作画工具,站起来行礼,“王妃吉祥!下官不知王妃驾到,下官失礼了!”
“画师不必多礼,是我冒昧,打扰您作画了!只是画师的画,透视和明暗处理得很好,我才忍不住称赞,希望画师不要见怪!”
“下官郎世宁,谢王妃称赞!”
“我只是说了些我个人的见解,让画师见笑了!”
“王妃学过西洋画?”他好奇地问道。
“学过一段时间,只是好久没画了,都忘得差不多了。”那段时间,真的离我好遥远。
“王妃?”
看着他的化,思绪不禁有些飘远了,听到他叫我,才回过神来,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想起一些以前的事,走神了。”
听我这么说,他宽容地朝我笑了笑。
郎世宁?“你就是那个从意大利来的传教士?”
“正是下官。”
我笑着向他伸手,“你好,我是纳喇云舒,雍亲王的侧王妃。”
他看着我的手一楞,随后大方地握住我的手,“王妃,您好!”随后又问道,“王妃懂得我们的礼节?”
“略有耳闻。”
“王妃喜欢西洋画吗?”
“喜欢,不知您愿意收我为徒吗?”
“是下官的荣幸!”
郎世宁,这个从意大利来的传教士,在胤禛即位后,传教士皆逢厄运,而他依然受胤禛的宠信,他的画也受到了胤禛的赞赏。而且,他还参加了圆明园的设计工作,画了很多图稿。他的画技,是无可置疑的。能跟他学画,应该是我的荣幸。
“我们进去边喝茶边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