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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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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和命在旦夕的骇人感觉,没有谁会弄错,若非这女子反应过来,说不定就真的……

取下脖子上的吊坠,徽音苦笑着放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面前:“刚刚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四阿哥,您以后万不可如今日这般靠近奴婢,太危险了!”看到吊坠被拿起来打量,她解释道,“这坠子是用最坚硬的材质做成的,起初是奴婢母亲的遗物,后来奴婢将它切割成如今这样,非常时候可作暗杀自保之用。 ”

光泽感出众的细细链子,下面挂着一个呈剑形的晶亮坠子,边沿有镶边,乍一看华美异常,时而映着光还闪烁出璀璨的莹亮,单看作工和外表,确实是件极美的首饰,只是细看就会发现那圈镶边,在某种角度下实在是锋利的紧。胤禛莫明心惊,他不敢想象这样的东西竟能用来杀人,而不久前他也差点……由此不得不让人往深处想,为什么徽音的反应会是这个样子?仅仅是抓住手腕而已,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如此惯性使然的反应?

书案边的女子忽然抽回还在被把玩的吊坠,无比自然地重新挂回脖子上,胤禛也确实不敢抢回来,这次是他第一次惊醒般意识到,这个女子……他的侧夫人拥有莫测的武功和非人的警觉,绝不能等闲视之,他不能被那夜婉转承欢的一刻迷惑,不能!

知道方才足以定罪论处的行为必须要解释,徽音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轻声开口:“四阿哥莫怪,奴婢自幼父母双亡,伯伯们为了争夺继承权没少对奴婢下手,下毒、刺杀纯属家常便饭,祖父也……若非有这样绝佳的戒备和利落的身手反应,恐怕奴婢怎样都活不到现在。”不过,每次被刺杀,她要躲的是狙击枪的子弹,而非简单的暗器,这也是无涯居为什么建在方圆没有可隐蔽藏身之处的小山坡上,且从上到下不惜血本全部用了防弹玻璃的缘故。

坐着的胤禛某个瞬间看到轻描淡写说出这番话的女子,低垂的脸上似有嗤笑嘲弄的表情,那种之前不容错辩的自我厌弃的神色,再一次被他看了个完全。胤禛想,他其实是信了徽音所说的,只是怀疑还没有完全散去……猛然想到今日来此的目的,他哼了一声:“爷的侧夫人可否解释一下新婚洞房之事?外面的说法可是精彩得很啊!”

讽刺,这种口吻彻彻底底就是讽刺!

徽音瞳眸滴溜一转,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她转而去倒了杯茶放到胤禛面前,笑容婉约如常地说:“四阿哥今日是来问罪的?”语罢她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继续道,“新婚那时奴婢的确是有意为之,也不似您想得那样单纯只为逃避同房,而是……而是因为皇上。”

话到此处,胤禛震了震,慢慢思索起未能及时洞房背后深层次的含义,不消片刻便明白过来,脸色渐渐缓和了几分。

“当然,除了打消皇上对您和奴婢的疑虑,奴婢也是有私心的。”徽音坦然直说,没打算隐瞒,“因为出宫待嫁之时,皇上有意想看看奴婢的嫁妆丰厚几何,再加上……您曾在婚前奉旨探病,送嫁妆时又风头太盛,奴婢想着平息一下府中各位主子们的不满,所以当日才会……”

听了这些,胤禛彻底明白了,若非皇阿玛故意为之,也未必会弄成今日这般,给了他的侧夫人极高的荣宠恩赐,固然有逼迫观察徽音的意思,同时也是在试探他,好在洞房延后,显示出了他不好女色、意志坚定的品性,成婚之时面对极盛的情景他表现的亦可圈可点,想来皇阿玛将徽音指给他,有的不止是担心,还有疑心吧?

只是……胤禛睨了旁边女子一眼,虽心里松了口气,可表情还是端着的:“别以为爷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只怕你念着一个人受累,不如拉其他人下水,方才有今日之局面,若非如此,坊间流言怎会到那种程度?”

“四阿哥错怪奴婢了,流言之祸皇上想必在腊月初七就有所觉了,如何能到今日这般实非奴婢所能预料的。”徽音撇开自己,提点了一下胤禛,看他面色沉了沉,知道他已明白,便颇有深意地加了一句,“而且,流言之事奴婢确实不能管,入了您府上,皇上可是一直看着奴婢呢,擅自妄动,引来的可就不单单是奴婢一个人的麻烦了。”

默不作声的男子低了头,抓着椅子扶手的手青筋暴起,胤禛有些难过痛心,明明都是皇阿玛的儿子,难道就为了试探可以妄顾他的名声吗?若是太子……恐怕皇阿玛早就暗中派人散去流言了,制造流言的人定也没有好下场,可是轮到他呢,皇阿玛便不管不顾了?

徽音悄然覆住椅子扶手上的那只修长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语声低缓地道:“皇上是君是父,能让皇上消减顾虑,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顿了顿,她凑近些轻轻在胤禛耳畔动唇,“人言虽然可畏,但适当引导说不得有利可图,皇上许是也看着您的应对之道呢!”

是了,皇阿玛先是君,而后才是父,即使是他的儿子,也难免被猜忌,损及一些名声能换得他的些许信任,胤禛不禁苦涩入心,这是不是还应该感到庆幸?耳畔微弱的女子气息,略带些温热和暧昧,胤禛听进去了她的话,的确,皇阿玛还在看着他的应对,哪里容得他伤心?

掩去种种思绪的男子垂目书案,随手拈起一张纸,说不清是意外还是吃惊地问:“这是……”他明明记得这女子不是用的那种楷书吗?怎么又写出这样风格迥异的字体?

徽音整理着已经写满的纸张,有些奇怪地看向胤禛:“您应该知道的吧,女子真正的手书怎能轻易流传出去,奴婢一向小心惯了,什么印鉴、字迹、随身物品之类的,宁可毁了也决不能流传在外。”

放下手中的纸,坐在那里的男子端着茶盏的手指一顿,状似平淡地出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瞬间的语气竟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求证:“这么说,你这字爷是第一个看见的?”

“嗯?不是呢,”徽音并未留意胤禛的细微变化,只当如常的笑了笑,补充道,“诗韵她们这几日也见着了,奴婢还命她们烧了之前写的那些纸,所以……。”

“爷晚上过来,你准备一下吧!”打断那未完的话,放下没用一口的茶,起身的男子随意抽了两张写满字的纸,径自走了,“这两张爷留个底,放心,爷还没有污了自家侧夫人名声的念头,况且损人不利己之事,爷也干不出来!”

徽音不解地看着离去的那道修长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想要就直说呗,难得多说几句话,居然全部都是废话,真是让人搞不懂了!不过他说晚上要过来……?在屋里收拾纸张的女子习惯性用手指点点额头,紧接着便放开脑海中闪过的那一点小纠结了。

嘛,来就来吧,反正有一就有二,没什么可深思的,准备晚饭和热水,该用膳该沐浴,一样样来就是,她司马徽音从不惧什么!

第44章 年宴遭遇

四夫人惠心带着奴才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是亦步亦趋的徽音,她们此时是要去永和宫,今天是皇家举办家宴的日子,四贝勒府的女眷只有她们两个有资格入宫参加。惠心不由自主用余光瞥向后面的女子,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入府不到一月的女子,无论是品貌、身段还是气度,都是少有的出色,可让人奇怪的是,如此的女子居然看似不太得宠,而且回门那天的事,她本以为会让徽音和李氏斗起来,谁曾想竟完全没个动静,的确如五弟妹说的,这是个不好说的人。

站在永和宫外等到宫女通传后,惠心和徽音一前一后进了永和宫,德妃正和住在永和宫的几个嫔、贵人聊天,都是乘着等待乾清宫家宴开始前的场面活,伺候一个男人的女人,关系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呢?康熙三十九年的这个时候,德妃身边的儿子里,只有四阿哥娶了嫡侧两妻,十四阿哥还未指婚,因敏妃故去暂由德妃抚养的十三阿哥同样未曾指婚,所谓的侍妾、房里人是没有进宫参加家宴的资格的。

惠心应了德妃的话落座,徽音侍立在她身后,规规矩矩扮演着恭顺妾室的角色。婆媳两人你来我往地聊着天,时不时哪个康熙的小妾也搭上几句话,总得来说,气氛还是不错的。神游天外的徽音低头含笑,一副“我在认真听”的模样,实际上早就不知道分心干什么去了。

“看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徽音丫头,你也坐吧!”德妃想着晾够了,这才出声赐座,毕竟是太后看重的人,可不好太过啊!

站在那里的女子闻言一愣,惠心见此救场似的轻拍了她一下,没成想竟被躲了去,她微感诧异,但旋即快速反应过来道:“妹妹发什么呆?额娘赐你坐呢!”

徽音下意识地闪开了旁人的碰触,恭敬地走了出来,在场之人皆以为这是要谢恩,德妃嘴角略有快意地勾起,没等她心里出现压住这个受太后恩宠的儿子侧妻的喜悦,就见走出来的女子跪在了地上,表情严肃认真而恳切关心地叩拜道:“娘娘不可,奴婢身为侧室,在夫人面前哪有坐下的资格?永和宫固然是娘娘寝宫,您又是四阿哥的亲额娘,万不能因奴婢让您引来他人非议,知晓的道是您体恤奴婢,不晓得的指不定编排成什么样子了,奴婢既是奴才又是晚辈,绝不能让娘娘受累啊!”

永和宫里顿时寂静无声,在座的嫔和贵人仿若见鬼一样暗扫跪在那里一脸“我为你好”的女子,惠心似是反应不及,仍有些愣神,而上首坐着的德妃却是表情僵硬,眼角有些抽搐地憋了口气,可是面对这样一番言辞,她还只能表示出欣慰,其他的什么都是错,如果这一遭传出去,就等于说明了她曾给太后看重的孙媳妇下马威,那样更落不了好。

“你说的是,快起来吧!”

除了德妃和徽音,其他在座的人心神微紧,她们都听出了这句话里的冷意,可惜……站起来回到原来位置的女子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到,无论是面色还是动作,全部正常得恍若无事。

惠心想,她大概对新入府的侧妻有些认识了,能义正言辞地在过年时给从包衣宫女混迹为妃的永和宫主子一个软钉子,且还反驳不得,这样的女子是个简单的吗?看来这个对手她要小心对付了,一般的手段恐怕不会有用,如今敢和德妃叫板,日后还有什么是她不敢想的?嫡妻的位置,甚至世子的位置……

某个贵人垂头思量着,对四贝勒娶了没多久的这位侧妻有些敬佩,听听刚刚那番话,明面上看是担心德妃受人闲话之累,实际上是在矮了自己身段地暗责德妃没有规矩,枉顾嫡侧名分,这片关心……啧啧,德妃怕是难以咽下去吧?

能在这里坐着的女人,哪个不是人精?便是想明白的惠心,都有些暗地里嘲弄德妃,原本没分府之前,她和四阿哥是住在宫里的,作为儿媳妇,又是不受重视的儿子的媳妇,她在永和宫受的委屈可真是不少呢!

“奴才给德妃娘娘请安,德妃娘娘吉祥,家宴开始了,乾清宫来人传话说到入席的时候了!”一个小太监跪在殿门外递话,自有德妃身边伺候的打赏了。

主位上的德妃起身,脸上浮现了温雅的笑容,招呼着在座的女人出门,临走前她不着痕迹地看了还是恭敬侍立的徽音一眼,眸光如毒蛇般阴狠森寒。惠心恰好也在那个方向,对这眼神感受到了七分,就这她都不禁冷颤连连,再观照旧跟在她身后的某女子,敏锐地发现了那唇边一抹不屑讽刺的弧度,显然完全看不起德妃的样子。

所有女人按品级着装打扮,依制站在各自的位置缓缓向乾清宫的方向而去,腊月的冷冽犹有余波,再加上服饰的厚重,几乎没有人不感觉到僵硬的,徽音带了一个那种火红恒温的珠子,且她习武自是不同于先她两步的惠心,步履间未见半分迟钝滞涩。当然,还有一个人和她差不多,那就是腕上套着那串佛珠的胤禛,他和众位皇子列队入席,之前还经过了一套繁杂的程序,站在他前后的是三阿哥胤祉及五阿哥胤祺,不过他们都显得有些僵硬,脸上蒙了一层寒风刮过的红色,颊边双双起了鸡皮疙瘩。

胤禛没觉得冷,当他面色正常地发现三哥、五弟上下牙有些打颤时,才意识到不同。又感受了片刻,他不禁用手指摸了摸垂到掌心的那颗珠子,果然还是入手温热的样子,心里猛地觉得震惊,莫非真的像那女子说的,是个宝贝?

待这么多人尽数入席后,已经过去了很久,胤禛视线掠过皇子家眷的席面,果然看到惠心被冻得略僵的脸色,以及徽音毫无变化的模样,他在袖子里拈了拈那颗珠子,打算回头再试试,是不是真的有祛寒取暖的作用。

落座在清一色的皇子嫡妻后面,徽音淡淡瞟了眼面前摆着的膳品,虽是平日难见的御膳,她却觉得还比不上诗情做的家常便饭,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无聊地扫过整个场面,果然这种宴会就是用来折磨人的,以后装病不参加了吧,反正尽量减少进宫次数也是有益的,没道理彻底撇开司马家了还遭这种罪!

还好四阿哥动作快,在年宴前引导了坊间的流言,如今京城里议论的中心话题,变成了年后逐步开始的三年一届秀女大选,关于四贝勒腊月新婚的洞房□,已经渐渐淡了下来,否则今日年宴哪能好过?光四面八方各有意味的视线,都够徽音受得了,如果再多个脑残的上赶着说出来,哼哼,那这宴可就谁也吃不舒坦了!

不过……徽音小小失望了一下,四阿哥竟然没利用解决流言之祸的时机,达到一些旁的目的,嘛,说到底他现在还没有夺嫡之心,不管是没想到也好还是没那个念头也好,都是正常的事,她想得有些多了。

康熙举杯作了一下开席讲话,随后宣布筵席开始,太监、宫女们训练有素地穿梭在各个席位之间,更换着早就摆好的观赏果品,上了第一轮的膳食。皇子席面那边从大到小依次献上年礼,还有年幼的小阿哥们欢声笑语,家宴的感觉是对了,嫔妃们配合着康熙的合家欢乐图,时不时软语玩笑几句,度都把握的不错,能引来康熙和太后的几道笑声又不会出格、犯忌讳。

海嬷嬷被太后叫到跟前耳语一番,而后退下来离开了,有心人发现海嬷嬷绕过殿内的席位,竟走到了皇子家眷的位置。徽音礼仪不错地端着身形,其实已经无聊地观摩起乾清宫的装饰了,却忽然海嬷嬷到了她身旁。

“四侧夫人,主子唤您过去呢!”

惠心偏头看来,目光带着询问,阿哥席那里的胤禛也注意到了,正看着这边。徽音略感惊讶,随即踟蹰地笑了笑:“海嬷嬷,奴婢没见过大场面,能不能让夫人带奴婢去给皇玛嬷拜年啊?奴婢有些怕出丑……”

海嬷嬷含笑点头,眸底划过一道赞赏的微光,这丫头,确实识大体啊,难怪主子真心喜欢了!

“主子也是好久没见过四夫人了,一直记挂在心里,前些天还念叨来着!”

听到海嬷嬷如此说,即便惠心清楚不过是个客套话,也只能应了,太后身边的老人,就算皇子都不敢拿大,何况是她?尽管沾了徽音的光才有这么个近前露脸的机会,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好歹也是能面圣的,如果得了上面青眼,对她的好处实在是极大的。

胤禛遥遥看到他的嫡侧两妻跟着海嬷嬷渐渐靠近圣驾的位置,莫名地提了提心,惠心他是不担心的,可徽音就……

太后瞧着落后于四夫人行礼的徽音,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就知道,这丫头是个懂事的,若是个没脑子的,怕是一个人就听宣前来了,哪还能记得嫡侧之分?

“平身,”康熙自然看到面前跪着的两个女子了,他指指惠心,“费扬古的丫头,到朕跟前来,”等人再度跪到脚边,他笑容慈爱地说,“你阿玛是个好样的,朕记着他呢,你今儿没领弘晖进宫?那小子该有四岁了吧?”

胤禛此时也到了御前,他跪下来请了安,谁知康熙暂时止住了惠心的回答冲他笑骂:“你上来作甚?下去和你兄弟们喝酒去,朕和你媳妇说说话,吃不了她!”

这话一出,胤禛和惠心皆闹了个红脸,太后笑呵呵地点点跪在她脚边的徽音:“瞧瞧,就你是个脸皮厚的,都不知道害羞!”语气宠溺,仿若对待疼爱的小辈一般,有心之人自是又一番思量。

徽音躲了躲太后点她的手,似满不在乎地道:“皇阿玛是安四阿哥的心呢,奴婢有什么可害羞的?”

胤禛瞪了那女子一眼,只此一下又逗笑了康熙和太后,不过他还是听话地行礼退回席位上去了。惠心此时叩头答道:“回皇阿玛的话,臣媳的阿玛一直念着皇阿玛的恩典,时常担忧您的身体呢。臣媳今日进宫时晖儿犯困,若是带进宫怕是要受寒,所以便留在府上了,劳皇阿玛记挂,实在是臣媳的不孝!”

“孩子安康就好,没得为了让朕看看就累了孩子。”康熙摆摆手,耳朵注意着太后那边的交谈内容,“徽音丫头,说什么呢?”

太后拍拍拉住的那只细嫩素手,答了话:“正说这丫头年前送来的几道点心,哀家尝着味道不错,想着讨个方子做来试试。”

“点心?”康熙示意惠心起身,体恤她跪着辛苦,同时疑惑地看向太后身边的女子,眉梢挑了挑,“徽音丫头,几时送的点心,朕怎么不知道啊?”

徽音摆出个奇怪的表情,理所当然地说:“奴婢每隔几日让郑嬷嬷送进宫的啊,皇阿玛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那些点心适合皇玛嬷这个年纪用的,奴婢看着皇阿玛还很年轻,所以就……”

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凡进宫的东西,有皇上不知道的吗?点心是适合老年人用的,皇上还年轻自然用不到,至于作为婆婆的德妃,皇上都用不到,她就更不用了,所以这事挑不出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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