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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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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了不一会,门内便有了动静,窄小的缝隙里露出半张惨白的脸,接着便是一声尖锐的咒骂,“恶毒的女人,你来做什么?我咒你不得好死,我要见老夫人,我要见老夫人……”

林采兮其实很不愿意见到这张脸,不是因为她害人的心,而是因为她对儿女的残忍,天下哪个母亲能如她这般的狠心?活生生的摧残了两条鲜活的生命,而这生命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的心究竟有多狠多毒?

林采兮冷冷的看她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语气冷淡,“恭喜你终于如愿了,你的儿子被你害的形同走肉,你的女儿现在或许已经到了阎王那里报道,这下你开心了吧?你算计的可真好。”

门内忽然发出一阵凄惨的尖叫,接着便是一阵撞门声,“林采兮,林采兮,你说什么?梓夏怎么了?梓夏怎么了?梓夏她…………”

林采兮冷冷的笑了笑,“梓夏死了。”抛下这一句她便转身走开,再也不理会身后的大喊大叫,只是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以前的朱梓夏已经死了,朱梓夏已经获得重生,以后她将过上另一种生活。。.。

326.出嫁

326.出嫁姨奶奶一直被关在柴房里,出了日常三餐不得有人靠近其一步,老夫人既不见她也不说如何惩治她的事,似乎忘记了这个人般,任由她自生自灭。

朱梓夏自是断了寻死的念头,满怀希望的养着身体等慕容一笑回来。

五月端五很快就到了,菊焉跳豆成亲的日子,因了老夫人吩咐在这一日全府人都跟着喜庆喜庆,所以这一日一大早朱府便热闹了起来,峻园里更是人来人往。

府里几处都挂上了大红灯笼,尤其是峻园里依着屋檐挂满了小红灯笼,各个房门上还贴着大红喜字,人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喜。

菊焉起的更早,自有婆子为她特意梳妆打扮,大红喜服穿在她身上,粉嫩嫩的小脸蛋儿被映的娇艳若花,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此刻弥漫着少女的娇羞,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妩媚。

平日里相好的姐妹们见她这般模样,全都啧啧称赞起来,祝福艳羡的话更是说了许多,直羞得菊焉差点将头低到桌子底下去。

收拾妥当,便由两个婆子引着菊焉去了林采兮的小厅。

林采兮早坐在小厅里等着了,厅里一角放着六抬用大红帐子结起来的大木箱,自是给菊焉准备的嫁妆,六抬嫁妆上又分别放着样式各异的食盒,六匹颜色花样都很出挑的花布,外加六盒首饰。

菊焉进的小厅子,早有人在厅子中央放了软垫,她缓缓走到林采兮跟前,两手提着裙摆,轻轻跪下,抬头看一眼林采兮,随即便低下头去,接着便又一行泪落下来,哽咽道,“姨娘。”

林采兮鼻子也跟着一酸,忽然有一种送姐妹出嫁的感觉,不由得想起自从来到这里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点点泪滴悄然滑落,片刻,她强忍住心头的那股酸痛,微微一笑,“菊焉,今儿你好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子了。”

菊焉不答话,犹自哭泣,双肩微微颤动。

林采兮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半开玩笑的笑嘻嘻道,“菊焉,你现在掉的可是金豆子,人家说了,女儿出嫁哭的越多掉的泪越多才好,给娘家留的金豆子才越多,没事儿,你可着劲儿的哭,这金豆子我可是喜欢的很。”

闻言,菊焉扑哧一声破涕而笑,一屋子丫鬟媳妇也都跟着笑起来,有人哄笑道,“菊焉,姨娘一说你掉的金豆子,你立马不哭了,生怕金豆子掉没了,跳豆就没得金豆咯,这么快就想着夫婿了。”

菊焉又被羞的又气又急,差点又哭了起来,幸好旁边一婆子正色道,“菊焉,吉时快到了,你还不快拜别姨娘,莫要错过了吉时。”

菊焉这才规规矩矩的给林采兮磕了几个头,喜婆子又在一旁说了几句女儿出嫁时的吉祥话,林采兮将大红盖头亲手盖在她头上。

礼毕,喜婆子将菊焉带回房去静等着跳豆前来迎娶,林采兮在小厅里稍稍愣神了会,才回房换了件大红衫子,扶着香秀的手出了园子。

穿过长廊绕过花园,又拐了几条小径,终于来到朱府唯一的后门,林采兮便觉得有些气喘,一手不自觉的悄悄抚在肚子上,香秀忙问道,“姨娘,您觉得怎么样?您该坐软轿过来,万一累着了……”

林采兮面色微红,轻喘着笑道,“孕妇才该多走走,没事儿,咱们稍歇下再走。”

香秀忙在一旁找块干净的石头,将手上早就准备软垫放上,扶着姨娘坐过去,温声道,“姨娘,莫要急,还有些时间。他们还要先去拜拜老夫人呢。”

林采兮点点头,歇息片刻便出了后门,走了没几步就到了张妈说的那小院子,院门口站着几个人,一看到她走过来全都上来请安,院门口贴着大红喜对联,挂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此时还有几家邻居不时朝这边观望呢。

林采兮抬手吩咐道,“等会儿将左邻右舍的都请过来热闹热闹。”

这等好事,自有人欢快领了去跑腿。

院子比想象中的还要宽敞,收拾的干净喜庆,几间大房子也都收拾的干净妥帖,屋里一应用品全都齐全,林采兮满意的点了点头。

林采兮坐在正对大门的堂屋里,这屋子已被精心收拾为拜堂的小厅子,朱正从外头进来,“姨娘,都准备好了,前院摆了十五桌,是男席,后院摆了十桌,是女席,咱们府里头的,上至老夫人,下至小丫鬟们,都发了请柬。”

林采兮甚是满意,笑了笑,“朱管家,这些事劳烦你了,等过后去峻园的小账房里领赏。”

朱正反倒有些不自然,躬身道,“姨娘说笑了,这都是应该做的,这赏赐我断然不会要的,不光是我,就连这外头里里外外忙着的人,谁都不会要姨娘的赏赐,姨娘,这满院子的酒席都是您自己掏钱准备的,就连这院子……姨娘,凭着您对咱们下人的这份心,咱们都心服口服。”朱正口里说着,早在心里对林采兮竖起了大拇指,这些时日,府里的一举一动他都看的分明看得清楚,对林采兮更是多了几分敬佩,平日里他不多言语,却借着这个机会说出来。

林采兮知他说的不是客套话,却也不想矫情的多说什么,遂笑了笑,只道,“朱管家,谢谢你们。”

吉时未到,整个小院里就热闹起来,府里除了正在当差的几乎全都来了,几家的主子也都来了,朱梓夏携着孔白薇,宁家姐妹带着园里的丫头,朱梓源也被小丫鬟带过来了,前来观望的左邻右舍倒也不少。

老夫人自然不会来,一来身份所限,二来她自知来了丫头婆子小厮们反倒拘谨起来,不如呆在园子里落得清静。

吉时到时,穿着一身喜服的跳豆牵着菊焉的手走进小厅子,朱正站在一旁高声喊道,“吉时已到,拜堂。”

一拜高堂,二拜爹娘,拜的自然是林采兮。

三拜过后,朱正再喊,“新郎揭下红头盖,夫妻永恩爱。”

跳豆笑嘻嘻的伸手掀开菊焉头上的红盖头,乍一看到菊焉娇艳如花的面庞,竟有些失神,众人一阵哄笑,他才不好意思的将目光别开。

菊焉更是羞涩,耳根子都红的通透,头一直低着,只敢看自己落在地上的裙角,任由旁边的人吵闹取消。

林采兮看着欢喜,便在一旁笑嘻嘻的兀自喊道,“还不快送夫妻入洞房,新人都快等不及了。”

堂内又是一阵哄笑,立时便有人上前来将两人推搡着送入后院的洞房,进了房自然又是一阵吵闹。

众人都退出后,菊焉这才有时间抬头看看自己的喜房,细细瞧去,却觉得奇怪,这房子似乎不是朱府的地方?正在疑惑时,香秀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都告之,菊焉又是一阵感动,自是泪水涟涟,心底却也涌上阵阵幸福与温暖,更是发誓一辈子都忠心于自家主子。

闹房过后,朱正传达林采兮的指示,但凡前来的部分尊贵大小,全都可坐在桌上吃酒玩乐,只一会前院后院的便都热闹喝起酒来。

小厅里,朱正特意给朱府几位主子摆了一席,林采兮率先拿起酒杯笑道,“多谢各位赏光,她个小丫头能让几位主子来喝喜酒,我代她敬各位一杯。”说着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采兮,只做个表示就好,干嘛非要喝光了,莫要忘了,你怀着身子呢。”宁夏沫提醒道,也将桌上的杯子端起来放在嘴边喝了个精光,其他人也都跟着喝了一杯。

林采兮笑着回道,“沫姨,没事儿,今儿个咱们高兴,我呢也只喝一杯,你们可要尽兴而归。”

几人一边吃菜喝酒一边说笑着,说到尽兴处,林采兮忽然有意无意的问道,“沫姨,怎么最近都没见到二叔?二叔很忙么?”

宁夏沫微微一愣,方才笑着道,“倒也不是忙,还不是那些爷那些老友们,天天的邀请着过去吃酒玩乐,咱们爷也不好推辞。”她声音暖细柔和,令人感到一阵舒爽。

林采兮佯装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但她发现接下来的时间里宁夏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宁夏飞也笑的似乎有些言不由衷,她断定这二人心里定是有什么心事,而这心事定然与朱义盟有关,他们这次回来到底有什么意图?

为了朱府的钱财?林采兮立马便否决了这种可能。回来寻仇?他的仇家早就死了,倒是老夫人实实在在的是他救命恩人才对,那是为了报恩?从表面来看,并没有这种迹象。

那么他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这一日,朱府所有的人都玩的很开心,酒也喝得尽兴,林采兮没等到大家散场便先行回去了,她身体着实有些消受不了,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歇了半天才歇过来。

菊焉出嫁了,而且嫁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林采兮为她感到高兴,同时也在心底里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曾经她一度担心不能给菊焉一个好归宿,现在她终于可以安心了,能做到的她都尽力去做了,她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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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失踪

327.失踪菊焉成亲的第二天早晨,比往日起的更早了几分,头上挽着出嫁新妇流云髻,颇有几分小媳妇的俊俏模样,等到林采兮洗漱完毕,一切收拾妥当,她这才端了一杯早茶,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两手奉上,“姨娘,您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奴婢日后定尽心尽力伺候姨娘少爷孙少爷。”

林采兮自穿来之后说过多次,菊焉在她跟前已很少自称奴婢,如今这般郑重,自知这话里的一番真情,自己心底也不免涌上一阵感动,笑了笑接过那杯茶,“菊焉,只要你们过得幸福,我就很开心了。在我心里,你是妹妹一样的亲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幸福快乐,你明白么?”

菊焉举在半空中的手指颤了几颤,轻声哽咽着唤道,“姨娘……我……”抬头时已是泪眼朦胧。

林采兮放下茶杯,从椅上缓缓起身走到菊焉跟前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菊焉,你心里明白就好。”

菊焉看着姨娘温柔挂着笑意的面孔,挂满泪痕的面上也浮出点点笑意。

两人对视而笑时,真情在瞬间流动,温暖了彼此的心。

片刻过后,跳豆也进来谢恩,端了茶又说了些感激的话,然后便开口道,“姨娘,我准备今日启程进京找少爷,少爷去的日子不短了。”

林采兮面色也凝重起来,看一眼菊焉,内疚的道,“菊焉,你们昨天才刚成亲,原本我是要给你们几天休息时间出去玩玩的,可是……”

菊焉明白她的意思,忙道,“姨娘,我们原本也没打算要出去玩的,姨娘,二少爷的事要紧,您就让跳豆赶快去找少爷吧,您不是也很担心二少爷的么?”

跳豆心里亦是担忧自家主子,若不是等着成亲之日,他早便跟着去了,此时听姨娘如此说,便径自道,“姨娘,您对我们亦是恩重如山,别的您再多给我们,我们真的担不起了。少爷倘若真遇上什么麻烦,我帮不上忙,才真是愧对少爷姨娘对我们的恩情,姨娘,我一定要进京找少爷去。”

林采兮见他说的坚定,知他不是虚情假意,也不再多说客气话,遂应道,“跳豆,那你快去收拾准备下,尽快启程,见到少爷立马给我写封信回来。是喜是忧,都要报信回来。”随后又像是在自然自语的道,“按理说不管怎样他都该给我捎回来一点消息的,这才怎么没有一点音讯呢?”

跳豆应了一声,然后担忧的看一眼她,心里也是着急,但仍是安慰道,“姨娘,您放心先不要多想,不管什么事,我一定先给您报信回来。”顿了顿又道,“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您说呢?”

林采兮抬头看他一眼,叹口气笑了笑,“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菊焉,你也去帮着收拾收拾。”

菊焉感激的看看林采兮,知道姨娘是想给他们留些单独说话的时间,“姨娘,我让香秀进来伺候您。”

跳豆走后两天亦是没什么消息,林采兮心里的担忧更甚,无数种不详的猜测来回的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怎么都挥散不去,一大早用过早饭便闷闷不乐的坐在小厅里发呆,菊焉在旁看着也担忧,便提议道,“姨娘,要不咱们去小姐那边瞧瞧去?今儿个外头的阳光很好,您也好出去透透气。”

自个儿坐着发呆也觉得无聊,林采兮觉得出去走走也不错,便点点头起身准备看看朱梓夏去,这才刚起身,香秀便从外头急急走进来,禀道,“姨娘,珠儿有事过来了。”

“让她进来。”林采兮心里一惊,忙又坐在椅上,珠儿一般不会来园里禀告事情,这会自己跑来了,定是有什么紧要的事。

果然,珠儿面色焦灼不安,一进门便奔到林采兮跟前,甚至来不及行礼便急着道,“姨娘,刘妈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怎么回事?珠儿,缓口气,慢慢的说。”菊焉说着从一旁的桌上端起杯茶递给珠儿。

珠儿摆手不接茶,接着道,“姨娘,从菊焉姐姐成亲那日刘妈就不见了,我原以为您有事把她唤回来了,问了香秀姐姐才知道刘妈压根没往这边园子里来。刘妈有两日没回去了。就连两位姨奶奶都问起刘**去处了。”

林采兮心里一紧,顿感事情有些蹊跷,“珠儿,你最后见到刘妈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发现刘妈不见的?刘妈不见的那一日里都做了什么,跟什么人接触过?有没有跟人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或者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人过度关心刘**去向?有没有发现你们园子里有什么异常的事?”

珠儿想了想又道,“那日菊焉姐姐成亲,姐妹们都跟着姨奶奶去喝喜酒,不过刘妈却是没去的,她说留下当差,万一二老爷回来找不到人伺候。那日里园里也就留了她自己。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在了,我们都以为刘妈当差半日定是累了回去休息了,所以我们都没放在心上,就连她晚饭未用我们也没在意,第二日我去她房里的时候才发现她不在,到了今日我才敢确定刘妈确实失踪了。”

“失踪了?”林采兮的脑子飞快旋转着,菊焉成亲那一日,留在府里的人原本就不多,每个园子留的人自是不多,而轩园里只有刘妈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躲起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林采兮禁不住打了颤,眼里猛的射出一道冷光,就连站在一旁的菊焉都跟着一颤,她忽然喃道,“莫不是被什么人关起来?”

“关起来了?”珠儿香秀菊焉同时惊的喊了一句。

林采兮抬头瞧着三人,神色凝重,面上带着层层担忧,缓缓开口道,“眼下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不然刘妈是不会两天都不露面的,至少有什么事她会来同我商量商量,她此刻一定是身不由己所以才不能过来。”

菊焉面色立时变得苍白,嘴唇都有些打颤,“姨娘,刘妈……不会有事吧?”

林采兮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甚至不敢往深里想,此时她心头忽然有些乱,刘妈是她安排过去的,她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但若刘妈因此出了事,哪她便是罪魁祸首了,明知道会有危险,还让她身陷虎|岤,可是虎|岤?真的是虎|岤么?如果真是虎|岤,那这偌大的朱府岂不是都笼罩在虎威之下?

她心底涌上一阵寒意,怔了片刻才道,“珠儿,你先回去继续,多留意这几**们园子里的动静,尤其是两位姨奶奶和二老爷的动静,还有私下里打听下看有没有跟刘妈有关的消息,一旦有消息,立马过来禀告。”

珠儿点头应着退了出去。

林采兮摆了摆手,“你们先忙别的去吧。”

菊焉知道她是要安静想事情,遂躬身行礼随着香秀从屋里退出去。

林采兮脑海里一片混乱,近几日由于朱梓峻的事她已经感到有些心力憔悴了,现下又发生这样的事,她顿时便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这事是绝对不能惊动老夫人的,府里的人她都有些不放心,更不敢完全信任的交代他们去做什么,而如今身边只有两三个小丫鬟可以信任,她忽然觉得朱府像是一口看不到天的深井,将她深深的困在最底层,一不留神便会被人用石头砸的永远翻不得身。

她痛苦的摇摇头,两只手抬起来按在太阳|岤上轻轻揉捏着,轻轻闭上眼,强迫自己放下所有杂念,抛却脑海里一切可怕的念头,强迫自己反复做深呼吸。

微闭双眼,她什么都不想,只安安静静的坐着,忽然感到肚皮上传来的微微震动,先是右侧接着便是中央后来又是左侧,来来回回的震动了几圈,她心下微动,这是在给她信念给她鼓动么?

她缓缓睁开眼,从头上把手放下来抚在肚子上,低着头轻声道,“宝贝,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妈妈说?”

手指下忽然颤动了一下。

她心里猛的一震,眼角微微潮湿,“宝贝,你是不是告诉妈妈要坚强,要勇敢的面对,要坚强的等着爸爸回来呢?”

手指下又传来一阵强有力的震动。

她终于忍不住了,眼角有一滴泪滑下来,落在手上,她哽咽着轻声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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