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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守门的护卫过来。”安月君么有搭理他的话,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迟疑了片刻,却见他仍是闭着眼,只能答道。

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堡主的影子,不再了,他不再信他,可是,他真的不能说,月影心高气傲,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不一会儿,两个护卫匆匆地赶了过来,并排站立,恭敬地说:“堡主。”

“刚刚人有看到可疑人物?”安月君负手站立,如雕塑,面无表情。

“没有。”其中一个略高的男子,想了片刻后,说道。

话刚落,另一个男子突然插嘴道:“如果奇怪,也没什么奇怪,只是,两天前进来一个婢女,今天出入很是频繁,因为长得粗壮而又喜欢浓妆艳抹,所以对她印象很深。”

安月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去叫杨和过来。”

瘦矮的那个男子机灵地应了声,就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杨和就到了,安月君看见后,直接就问:“这两天有新进的婢女?”

杨和点点头,恭敬地说:“方莣,两天前,她在门口直徘徊,衣裳破烂,属下正好出门,就碰到了,她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说爹刚去世,而且娘卧病在床。属下一想刚刚清儿这两天请假回家,也缺人手,她又很是孝顺,于是,就让她留了下来。”

见安月君眉头紧锁,心,咯噔了一下,紧张地说:“堡主,发生什么事了?”

方莣?方莣?脑中白光一闪,唇畔扬起冷冽的杀气,问:“她有何奇怪?”

杨和想了片刻,说:“她无论从早到晚,都是浓妆艳抹,几乎看不清她原来的面目,真是不敢恭维。”

安月君没有答话,眼里却更是森然。

“属下见她身板跟男子差不多壮,就挑了些颇重的活儿,让她干。”杨和继续说道。

安月君扬扬手,淡淡地说:“够了!”已经没必要再了解了。因为,他已知道了!

“在我回来之前,要寸步不离夫人。”安月君说道。

“是。”

这时,

“哇哇哇……”床畔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娃儿突然哭了起来,越哭越响,哭的胖嘟嘟的脸蛋儿满面泪花,让人心疼不已。

当然,这只是对于平常人,而,某人就不是平常人。

他眉头一皱,话也未留一句,直接走人。

独留杨和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欲哭无泪,确实认命地转过身,抱起宝宝,笨拙地哄着,沧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小主人很可爱呢。

书房内,一男子正端坐着,低头看着书,时不时地拿笔写些什么,却,突然眉头一凝,脸上收起闲情,谨慎地说:“谁?”

门开了,还未见人,男子便已变了脸色,眼底立即慌张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快?他是怎么会知道?

风起,白色长衫随风吹,飘舞如仙,一张绝丽容颜出现,却骇人之极,精致的五官,无一丝表情,却,仍可以让人感觉到他的杀气,如一把冰刃,直刺到心底,冷到骨血。

“表……表哥,你怎么会来?”显然,这男子是施琅,掩住了慌张,佯装镇定地叫道。

“将他交出来。”安月君冷冷地说,冷风飘进,吹破了飘扬的纸,却吹不破施琅心中的骇异。

“不……不知道表……哥在说……什么。”施琅结巴地说,和他妹妹比起来,演戏的功夫显然不够高杆。

”是吗?安月君轻轻哼了一声,小嘴儿轻轻吐出:“方莣!”

“她……他是谁?”身子如飘零的落叶,簌簌发抖地不停。

方莣,施琅拆字而成的,当初,他觉得方王不是女的的名字,就改了这个莣字。

安月君眸子渐渐森然,眯起眼,唇紧紧抿住,修然,残虐,渐渐地走到他面前,说:“不交出?”看来,教训还不够!

施琅的惧意升到了极点,想逃也逃不了,于是,咬着牙,眼里满是怨恨地说:“你骗得别人,骗不了我,绡绡是你杀死的,明明是你,竹屋那一滩血是骗不了人的,还要冤枉到别人,你这个魔鬼,不是人,杀死了绡绡,我要替她报仇,报仇,要让你生不如死!”

安月君冷眼看着他渐渐陷入疯狂。

“我从小就喜欢绡绡,可恨的是她却喜欢你,这也就罢了,可是,你竟然对她不屑一顾!她这样对你,你竟然连理都不理,她付出了多少,最后却一样都没得到,你竟然最后还杀了她!几天前,她来告诉我,说要我替她报仇,所以我就故意潜进去,真是后悔没有一刀刺进那个女人的胸膛,后悔……”施琅开心地笑了起来,却又满是恨意。

他费劲心思,想要害人,却不料,只一个名字就被人识破,真是可悲!

“有他和那个女人的孽种陪伴在你身边,绡绡,你可以放心了……你可以放心了……放心了。”施琅满足地笑道,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突然,上前,说:“绡绡,不要……不要走……”

显然,这人已经疯了!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闪光,勾起冷意,现在,他该死了!

却在下一秒,已变成一块块,散落在地上,跟着毛发,肉屑,慢慢地飘落,血腥味儿愈来愈浓重!

施府,此刻,已剩下一个空壳,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却还是举债累累!从繁华到没落,只不过数十余载,从施琅的父亲死那一刻便开始了。

而此时的安月君早已不见了踪影,已到了竹屋门口。

没了人烟,竹子长得更为繁茂,翠绿绿的,却,也多了分阴森的感觉,毕竟,不久前,才死过了人,沙沙的竹叶声响,却更像是鬼魅的哭嚎。

推开门,在看到床边正睡得甜甜的婴儿时,笑了,谪仙出尘,不染一丝杂沉,这一刻,阴暗的竹屋似乎亮堂堂的,因为他和他!

一把将他抱起,走出去,小家伙却醒了,乌溜溜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他,安月君看了他一眼,直接脚尖一提,不见了人影。

抱着他,急急地赶了回去,小家伙很乖,未有一丝吵闹,只是,那双可爱的小眼一直盯着他。

到了沁雪阁,朝杨和点了点头,他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还未将晏儿放下,就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岤道,准备将晏儿放下时,却不料,他突然哭了起来,既然他弟弟都哭了,作为哥哥怎么能不哭?于是,两个小娃娃哭得好不凄惨,这声音,响亮,让人心疼。

安月君就这么愣在那,或许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了,叶溪倩悠悠然的醒来,看到他抱得孩子哭得这么大声,立即眯起眼,怒骂:“看你干的好事!”

这下,安月君眸子微湿,双眼含泪,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欲有落下来的趋势,一大二小,都在哭,但,显然,大的不受欢迎。虽然,他没做什么事,或许,真的很委屈。

因为,没人理他!

安月君越来越委屈,看他娘子忙着哄着两个小的,没有顾到他,伤心极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因泪水洗礼,显得格外晶亮,惹人怜爱,扁着嫣红的嘴儿,小声地说:“娘子,他是我救回来的。”

他的意思是,晏儿是他很辛苦救回来的,当然得先安慰他了。

可是,谁有空理他!叶溪倩哄着两个正哭得厉害的小家伙,他委屈的控诉自然没有传入她耳朵。

许久,等两个小家伙沉沉睡去,叶溪倩这才想到安月君,转头看向他时,却差点失笑,只能忍住了笑意。

“你怎么了?”叶溪倩装作严肃地问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娘子不理我。”安月君眼泪越聚越多,含着眼眶里,如一潭湖水,晶莹剔透,如水晶般,澄澈,映着这张小脸蛋儿更为楚楚可怜,简直就是弃妇样儿,就差咬着一块手帕,随后,还很小声地嘀咕:“明明我救他回来的,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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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晏儿小整君

叶溪倩这才想起来,点点头,安月君期待地看着她,黑眸眨了眨,这次,娘子要给他什么奖励,唇畔抑制不住地上扬,却突然僵住了,娘子,他的娘子,紧张地一把抱起晏儿,细细地看了看,见,无事后,松了一口气,最后,将他们放在身边,温柔地看着他们。

明明是很温馨的一幕,但安月君越看越刺眼,满心满眼都是对躺在床上两个小家伙的怨恨,他这么辛苦,为何娘子都不理他!

看来,某人已经失宠了,不,或许还未受宠。

于是乎,堡中的气氛越来越沉闷,越来越谨慎,配着这暮秋的天气,是冷汗直流,每个人脸上都是苦巴巴的,以及小心翼翼,要是他们的堡主心情不爽,手随便一挥,他们不就没命了?

月落,日起,一转眼,便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已进入了初冬,两个孩子也长的是小巧可爱,粉嫩嫩的脸颊滑腻,白里透红,肥嘟嘟的,看了都想狠狠地捏一把,大而亮的眼珠乌溜溜地转动,水汪汪,如一潭湖水,嘴儿小小地,时常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说完,露出甜甜的笑容,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简直,简直就是某人的翻版。

这天,叶溪倩正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睡觉,在一旁的安月君看了又吃醋,又心疼,眼珠子骨溜溜得转动,说着瞎话:“娘子,你有了他们,都瘦了这么多,我去请个人过来,你把他们丢给她就行了,娘子要好好休息。”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某人正为自己想到的这个理由而沾沾自喜,幻想着,以后可以霸占他宝贝娘子,今晚就可以抱着他娘子舒舒服服地睡觉。越想越高兴,小嘴儿抑制不住地咧开,傻傻的笑声不断。

叶溪倩低下看了看自己睇了他一眼,继续哄着,因为,没必要理他,哪有生孩子还会瘦了很多的道理,况且,她怎么都举得自己胖了好多,还瘦?真是睁眼说瞎话!而且,孩子是她生的,怎么能让别人照顾!

这时,刚闭上眼的晏儿又睁开了,乌溜溜的眼珠转动着,小小的手乱舞,看来很不安分,嘴里不知在念叨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明明才刚出生了三个月,却已经有别人四五个月那般胖了,肥嘟嘟份额小脸,短短粗粗的脚四处乱蹬,带着奶香味。

叶溪倩的手突然堵顿住了,手颤颤巍巍地指向晏儿,结结巴巴地说:“君……君,快……来……来看,我有……没有看错……”

安月君放下手上的书,猛地蹭到她面前,看了眼晏儿,点点头,说:“娘子,你没看错。”

“我……我……不……是在做……梦?”

“娘子,不是。”

“真的……不是做梦?”话语里透出了兴奋。

“娘子,我保证,绝对不是在做梦。”

“可是,好奇怪!”兴奋的话语里透着疑惑。“奇怪什么,沃尔夫不也是吗,难道娘子忘了?”

“为何他在小?”怎么不一样?

“娘子,难道要他哭?这简单。”这下,某人来劲,已经是磨拳擦掌,小小的脸蛋儿上满是兴奋,大眼忽闪忽闪地,让人忍不住发笑。

“……”

叶溪倩无言地看着他,随后,转头看向愈发灿烂的笑容,而,他的眼睛的紫色也愈发深浓,对,是紫色!

晏儿的眼睛竟是紫色!绚烂的紫色,漂亮,神秘,带着诱惑,深幽清亮,仿佛想要将人吸噬进去。

叶溪倩一脸兴奋地猛地抱住他,紧紧地,在他肥嘟嘟的脸蛋儿上湿湿地印上一个吻后,开心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好漂亮。”

话刚落,或许,不满他娘正在他脸上印的吻,于是,张大嘴巴,毫不留情地哭了出来,妖魅的紫,从他眼中褪去。

叶溪倩失望地撇了撇嘴,说:“怎么会这样。”

似乎,某人很喜欢泼别人的冷水,他唇畔往上一扬,显得有些得意,状似无辜,惊讶地喊道:“娘子,看来他讨厌你。”

叶溪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向另一个小孩,沉静,大眼瞪小眼了许久,才收起兴奋喃喃自语:“他怎么会没有,竟然没有!”

不,不是没有,只是因为,还未到时候!

又过了几天,好不容易走了的月家堡,突然来了一人,让安月君狠狠地瞪着他,让叶溪倩是紧紧地皱着眉。

“你来干什么?”毫不留情的话语,冷淡,到近乎冷酷,眼里满含冰霜。

男子苦涩地笑了笑,他还真是不留情面,即使,他是紫月王朝的皇帝!

一身华服的紫昊装作没看到,对叶溪倩满含歉意地说:“听说你生孩子了朕,我只是来看看。”

叶溪倩皱着眉,满脸的不欢迎,眯起眼,嘲讽地说:“让尊贵的陛下亲自探望,我还是三生有幸。”她忘不了,原来,他,这样对他们!

“倩倩,不用……不……用这样……”紫昊尴尬地笑了笑,眼光看了看满是冷意的安月君,结结巴巴地说:“你……可以……帮我做件事么?”

一代帝王,竟做的如此低声下气,着实让人感叹,可是,这样的事只有他能做到,而且会不留丝毫迹象,肯定会成功!

安月君毫不留情地回绝道:“不可以!”

紫昊一呆,愣愣地说:“为……为什么?”

安月君看向叶溪倩,虽然周身散发冷意,眼里却如水般柔情,未说话,因为,根本就不用说话,已经很明了的事情,他不愿意!

“可是……”说话到一半就没了声音,自己应该明白,自始自终,他都没有想过要救他,当初,只是为了她。

紫昊脸上僵住了,但,随即又露出笑意,说:“只是很简单的事。”

安月君冷哼了一声,从他身边走过,森然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包括杀人?”

紫昊脸色一凛冽,他怎会知道,他还什么都没说,看到他无欲无求的眼,突然觉得很庆幸,幸好他这样,他跟了上去,继续说道:“到底怎样,你才会帮我?”

安月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他走到叶溪倩面前,看她手中抱着孩子似要开口说话,嘿嘿一笑,撒娇:“娘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显然,当他是透明人。

“砰!”叶溪倩一拳打了上去,狠狠地说:“别给我逃,好好抱着晏儿。”

安月君委屈地从她手中接过,本来笑得甜腻的晏儿,一看到他,立即板起脸,小嘴儿扁扁地,快要哭出来的架势。他呲牙咧嘴无声威胁,却见他闭上眼不看他,于是,横着眉,凶狠地骂道:“这孩子好丑,不知像谁,一点也不可爱!”

像谁?明眼人一眼即可以看出,他像谁。

叶溪倩听了,只能好笑地摇摇头,被他打败了。

突然,安月君脸色一变,哭丧着脸蛋儿,嘴儿扁扁的,可怜兮兮地对正在喝茶的叶溪倩,说道:“娘子,这小子太可恶了,他向我撒尿。”

一脸嫌恶,想扔掉他,但又怕他娘子会骂他,只能将他推得远远的,只见胸前一大团水渍,凄惨无比地看着她,双眼含润,晶莹剔透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水波荡漾。

叶溪倩忍住笑意,放下茶杯,立即将他脱离了苦海,熟练地替他换上尿布,安月君在一旁看着,讨好地建议;“娘子,揍他,要狠狠地揍。

下场可想而知,换好尿布后,又将晏儿给了他,安月君一愣,小声地问道:“娘子,还要还给我?”

叶溪倩眼眯起,说:“你说呢?”

安月君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地指着自己胸口的水渍,愤愤地说:“这是他害的!”

叶溪倩点点头,指了指外面,说:“出去晒干了再过来。”

安月君一听,立即摇摇头,才不要出去,立即从她手中接过,讨好地说:”娘子,我抱,抱就是了嘛。“

随后小声嘀咕:”直接放在床上就好了,干啥要抱?“却在他娘子越来越严厉的眼下,没了声音。

于是,父与子,一大一小,同样的可爱的脸蛋儿,同样黑白分明大大的眼睛,互相地瞪着。

突然,一股恶臭味传出,安月君脸色一变,急急地把往上一抛,很好的抛物线,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下,精准地扔到了床上,再也不敢碰触。

一百零九章 去灯会(一)

转眼间,就快灯会了。

当初并没有紫月王朝,那时候的天下,一分为三,左有齐岳,右有东陆,中为关程,三足鼎立,但,三国都喜欢杀戮,为了争一块富饶之地,而厮杀天下,害得民不聊生。各路英雄都揭竿而起,自立为王,其中有一个率领众人,骁勇善战,深得人心,因而节节胜利,最后,夺得了天下的四分之一的江山,改国号为紫月。

他便是紫月的开国皇帝,紫勿,至此国泰民安,因而,百姓为了纪念他,举国庆祝因而以他的生辰——每年入冬的第八天作为节日,也就是现在一年一度的祝君节,俗称,灯会。

转眼间,已是入冬的第八天,紫昊也赖在这三天了。虽才是中午,但家家户户已高挂各色漂亮的灯笼,脸上皆是喜庆的笑意。

中午,也是该吃午膳的时候了,紫昊赔笑着硬是挤在了一桌,延续刚刚的话题:“安月君,拜托你了,只会有一次。”

如果常人,见当皇帝这样屈尊下跪,肯定会惊讶得失了声音,接而,会惶惶然的同意。

当然,这只是指常人,而,他所求的人不是一般人,他冷血,冷心,冷酷,无欲无求,只要他不想,任何人都不能勉强他,不,除了他最爱的人。

因而,没人搭理他,即使他是尊贵的皇帝。

这位冷心之人正厚脸皮的硬挤着跟他的娘子一桌,笑着一张脸,边夹菜撒娇:“娘子,晚上就是灯会了,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

正吃着起劲的叶溪倩抬起头,好奇地问:“什么灯会?”

”为了庆祝紫月开国皇帝而举办的每年一度的灯会,娘子,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安月君虽是满脸的正色,但是手却偷偷地摸上她的腰,得意而又满足的神情,让人忍俊不禁。

“可是,臣儿,晏儿怎么办?”叶溪倩皱着眉说,她是很想去,自怀孕五个月后,就没怎么出去了,灯会,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将他们交给奶娘就好了。”安月君一想到他们,就不开心地嘟起小嘴儿,颇似埋怨地说:“娘子,你都好久不理我了。”

叶溪倩拍了拍他的脸蛋儿,像是哄小孩地说:“这不是理你了么?”

这下,安月君更是?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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