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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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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手中的药瓶已经掉到了地上。

他却好似没有任何知觉,呆呆的站在那里。

心里却已经千回百转,钝钝的痛从心脏最深处传来。原以为她是特别的女子,原以为她现在只是年幼而不知情事,甚至还幻想她有一天会对自己情窦初开。只是,眼前的一切,似都是在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其实她只是抓住了他的手,她只是喜欢那个蝶形香囊,也许她只是对这个小厮另眼相看而已。回过头来想想,本就该是如此,她是个女子,有几个通房的小厮正常的很,即使三舅舅那样的脾气都许了这两个小厮进院子里来,一切只是自己想得太美好,事实本就如此。

“楚少爷?”玉兰被惊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正对上任峦楚灰黑的脸。

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玉兰回过神来,赶紧试图挣脱任清的手。

任清没有醒,只是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两声,手却握得更紧了。

被任清这么一折腾,玉兰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然而心里却止不住的欢喜,扬起脸,嘴角微微上翘的看着呆立在一旁的任峦楚。

“好好伺候好小姐吧。”任峦楚很有风度的说完,一转身出了门。

“大家中午好!”任清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空旷的卧室心情舒畅的喊到。抬起胳膊闻了闻自个身上的味,一皱眉,随手将头发挽在脑后,穿了双木拖便要出门。

“小姐醒了?”守在外间的木兰立马迎了上来。

“嗯,赶快给我弄点吃的,我要去游泳,顺便洗澡,现在一身的酒味和汗味,我要受不了了。”任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似个催命的一样。

在水里畅快的游了快一个小时,任清才觉得那骨头肌肉的缓过了劲,湖水清甜的香味漫上了皮肤,洗去了昨日的汗渍尘埃。

一个翻身,余光扫到岸上的一抹身影,脚踩了两下水,头从水里冒了出来。

“玉兰,你怎么来了?木兰不是说你在休息吗?”任清边说着边用手抹开了脸上的水。

“木兰说小姐过来的时候没有带袍子,让我给你送过来。”清秀的小厮站在岸上对着湖里的人大声喊着。

任清笑了笑,复又将头埋入水里,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接过玉兰递过来的棉袍随手裹在身上,顺势坐在了旁边那块大石上。

“听木兰说你昨晚照顾了我一晚上?”

“这是我们做下人应该做的。”玉兰的话里有几分局促,在这深山幽谷中,只有他跟她两人,心里却又有些止不住的快活,不舍的望着她那悠闲的背影,“只是请小姐不要怪罪玉兰私自留在小姐卧房里。”

“哈?怎么会怪你了,应该是我说谢谢才对的。”任清边说着边顺着石头躺了上去,透过密林望向蓝天和那洒下的点点阳光。

“出来吧,还犹抱大树半遮面呢,也不怕那树上的虫掉你身上。”就在玉兰以为任清都快睡着的时候,任清突然对着一旁的树林喊了起来。

“楚少爷!”看着从树林里走出来的人影,玉兰心里莫名的一惊,失声喊了出来。

“唉,我说啊,你现在怎么这么个德行了,来都来了,还躲躲藏藏的,你难道还比我更见不得人?”任清在大石上滚了半圈,抬起头望向任峦楚。

“你怎么见不得人了?”任清的话让任峦楚心头一痛,忙辩解到,然而他却完全忘了眼前这人对自己的身份一点顾虑都没有。

“这大中午的你不睡午觉跑这来干嘛,难道你想通了想跟我学游泳?”任清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扯开了别的话题。

“谁说要跟你学游泳了?”任峦楚有些慌乱,“我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哪知道你也在这里。”

“哦,伤心啦,伤心啦,任清伤心啦,任清被忽视啦……”任清看着任峦楚的窘样,突然心情大好,开始满地打滚耍混起来。

“玉兰,你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任峦楚心里本就不怎么痛快,所以懒得搭理任清的浑话。转头看着立在一旁的人很不顺眼,早上那一幕还在脑子里徘徊,心里更生出几分厌恶。

玉兰看着任峦楚的脸色也大概能猜出这位少爷的心思,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也不敢忤逆主子,只能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任清见任峦楚不搭理她,胡乱闹了几下也没了兴趣,在大石上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呈大字状的平躺了下来。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小厮呢,看来我爹爹的眼光不错嘛。”任峦楚仍然站在原地,酸酸的说到。

“对啊,人家生的这么秀气,又懂事,还动不动会脸红,看着真的很可爱的。”

听了任清的话,任峦楚咬了咬牙,有一丝的犹豫,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也挺喜欢这个孩子的,本想向清儿讨来,只不过看来清儿会舍不得的。”

“唉呦,唉呦,峦楚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任清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其实啊,说实话,峦楚哥你不用看别人啦,你本就比他长得好看,要是你平时再动不动的脸红一下,做个害羞状什么的,比那玉兰木兰的耐看的多。如果你真想看那貌若天仙娇娇滴滴的小男子啊,自己照照镜子就行了,哪还用得着向我讨小厮去,我还得费力给我那老爹说呢。”

然而任清这么乱七八糟的一说,任峦楚心里却快活起来,刚才那酸不拉唧的痛痛的感觉一扫而空,嘴角微微跷起,走过去坐在任清旁边,嘴上却仍然不饶人,“少在这奉承我,你不就是舍不得那如花似玉的小厮嘛,你们这些女子就是这德行。”

逼婚

“娘,我不答应。”任峦楚一下跪在了任林面前。

“这不是你答不答应的,我已经跟齐家说好了,你不答应也不得答应。”任林生气的看着地上的儿子。

已经是十月的天了,天气已经很凉了,而任林书房的大理石地板上就更是凉了几分,然而任峦楚仍然咬着牙跪在那地上,那地上的寒气已经透过他的膝盖慢慢的漫入他的体内,“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嫁过去,那齐家二小姐我都没有见过。”

“为什么?这有什么为什么,你都十六了,嫁人正常的很啊,难道你还想在这月桂山庄呆一辈子。”

“怎么不能在家呆一辈子了,三舅舅他现在不也在山庄里吗?”

“你三舅舅的这事情不是你能说的。”听了任峦楚的话,那一刹那的熟悉的感觉让任林突然觉得气急,手扬在半空,却最终没有落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忍不下这个心,转过身,背对着他,“你怎么也这么倔呢,男儿家好好的找个人嫁了就行了,何必要学你三舅舅呢,他年轻的时候就像你现在这样,什么没见过人的不嫁,家里给说的也不嫁,非要自己挑,最后挑来挑去的挑到了清儿她母亲,唉,幸亏他还有个清儿,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奶奶和爷爷交代。”

提到任清,任峦楚身体一僵,然而腰板却挺得更直了,“母亲,峦楚有想嫁的人。”

听了任峦楚的话,任林身体猛的不稳,好似那久远的回忆又涌了出来,忙伸手扶住书桌才稳住了身子,转过身,死死的看着地上的儿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嫁谁?”

看着母亲如此凝重的眼神,任峦楚心里也有一丝心慌,却又鼓起了勇气,“母亲,峦楚想嫁的人就是表妹任清。”

“不行!”任林没做任何犹豫便猛的吼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我跟清儿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只装得下她。而且舅舅也在山庄上,以后更方便我跟清儿照顾。”任峦楚被他母亲这么一反对,也顾不得男儿家的矜持了。

任林死死的盯着任峦楚,眼神决绝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突然转念间又想起什么,“楚儿,你跟娘说实话,你跟她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什么?”

对于任林的话任峦楚起先有一丝迷茫,但毕竟是十六岁快出嫁的年龄,也略懂得一些男女之事,稍微迟疑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脸猛的就红了,恨恨的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那鲜红的守宫砂,“母亲,清儿不是那样的人。”

任林深深的松了口气,只不过被儿子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语气跟着也缓了下来,“楚儿,不说别的,你对她的心思她知道吗,她对你又是什么心思你知道吗,你这样苦苦的去守着她,还不如找个稳重值得托付的人。那齐家的二小姐为娘是见过的,也多方打听过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稳重,待人也谦和,知书达礼的,你跟了她总比跟了那没个稳心的丫头强。所以,你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吧,只要你娘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嫁她。”

任峦楚跪在地上死死的闭着眼,可那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声音哽咽着,“娘,峦楚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的心都系在了她身上,我今生只嫁她,除了她,我谁也不嫁。”

“你,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你到底看上她哪点了,就她那性子,指不定以后会闯出什么祸来,先不说别的,就她屋里那玉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三舅舅看着,现在都不知道她跟他会怎样了,你要是真嫁给她,就这份闲气,你受得过来吗?”任林有些气急的看着任峦楚,这任家咋就老爱出这么认死理的人了。

“娘,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现在只是还小,还不懂事,她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女子。”任峦楚也急了,然而那争辩的声音自己听来都有些不确定。

“她还小?她还有不到一年就及笄了,难道现在还不懂事?楚儿,你何必自欺欺人呢,我们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她那德行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楚儿,别说了,没用的,为娘只要活着,就绝对不会答应你嫁给那丫头的。”

“为什么,娘,你怎么会如此武断,你难道要置你儿子一辈子的幸福不顾?”

任林看着那几尽崩溃的任峦楚,虽心里不忍,却还是道出实情,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他的念想,叹了口气,“你三舅舅和你清表妹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懂的,不要怪娘狠心,你三舅舅带着清儿在这月桂山庄闭门不出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避外世,你作为武林盟主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嫁给清儿的,这不光是因为你三舅舅和清儿他们,娘这也是为了你好。”

“避世?是避清儿的母亲吧。”任峦楚也不是傻子,任林的话总让他有一丝不安,“清儿她母亲到底是谁?”

一提到这个话题,任林的脸又一下冷了下去,“这个你不必知道,连任清她自己都不知道。你也别多想了,这么亲事就这么定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任清那边,你就不要再想了。”

任林说完,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留下任峦楚呆呆的跪在那儿,泪留满面。

探病

任清已经有两天没有看到她的任小帅哥了,说实话,天天见时就老爱寻思着怎么的惹他跟自己掐架,这两三天不见却又有些想他,总觉得没这个人在身边,想欺负人都空荡荡的。

听大叔说他病了,任清觉得有些奇怪,这习武之人身体都是最好的,他虽然最近脾气有些怪,但是身体没瞅出啥问题啊,记得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只不过想归想,任清还是很道德的给自己套上了衣服,再怎么说也是一块长大的,人家病了最好还是拎点啥东西去慰问慰问。

任清如今是顶着任林庶出三女儿的身份在月桂山庄游荡,自从任峦楚拜了任宜杭为师,任林为了避免那些有心人看出什么来,便宣布那小院住着的是自己的侧室,而任清就是她的小女儿。

虽然这个事情严重的打击了那些仰慕任林的少男淑女们,但是这是人家的私事,而且大家这么多年也看着的,任林很少去那小院,过夜那更是没有,所以最后大家也就认为这对父女只不过是任林她年轻时一时冲动留下的一个小尾巴而已。

好在住在那小院的人也不张扬,几乎都没有露过面,久了大家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事情,只是他那女儿时不时的出来流窜一下,提醒大伙还有这么几个人来着。

“峦楚哥,峦楚哥,我来看你了。”任清那咋乎劲全山庄的人都是影响深刻的,任峦楚房里的小厮老远就听到这声音,赶紧迎了出去。虽说是个庶出的小姐,但是这些下人也是看得清楚的很,这山庄的主子们都把她当个宝一样哄着,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不敢怠慢。

“小桂子啊,听说我哥病了,他好些没?”看着任峦楚的贴身小厮小桂远远的迎了过来,任清高声的问道。这小桂子的名字不用想也是出自任清之手,人家本来叫小桂的,她很不道德的死活要在人家名字后面加个“子”字,她说这样叫着才顺口。

“三小姐好。”小桂行了礼,忙引着任清往任峦楚的卧房走去,面色却有些沉重,“少爷他,他不太好。”

“哦,没什么的,放心吧,他那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不会有事的。”任清仍然神采飞舞,真看不出来她是来探病的。

“小桂子,今年的桂花你都采好了吧,去给我熬碗桂花粥吧,每年我都眼巴巴的想着那香甜浓郁的味道。”某人果然不是来探病的。

小桂有些为难,但是看着任清那期盼得不行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下去了。

踏进任峦楚的卧房,一阵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床上那人正微闭着眼躺在那里。

虽然任清和任峦楚一块长大,但是他的卧室她来得很少,她老爹平时都爱将她拘在自个的小院里,而且她老爹也教导过她不要随便进男子的卧室。

已经记不得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了,反正现在任清溜着眼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完全忽视床上的病人。

“你来了?”任峦楚等了半天,也不见她的眼神落在自个身上,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声。

“嗯。”某人的眼神还是没落过去。

“你来干什么?”看着那眼神乱窜的女子,任峦楚突然觉得心里憋得发慌,自己如此倾心的对她,她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回应都没有,就算是现在来看自己,那心思也不知道转到哪去了,难道真如自己母亲所说,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啊。”察觉到任峦楚话中的火气,任清总算是老实了,也不避讳什么男女大防,直直的走到任峦楚的床边坐下,然而当看到任峦楚时任清心里一惊,怎么就两天没见,他就成这个样子了。

任峦楚头发凌乱的躺在床上,眼窝深陷,眼底灰黑,脸色苍白的吓人,那原本红润的嘴唇也泛着丝丝惨白,人整个的瘦了一大圈。

“峦楚哥,你怎么了,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有没有找大夫看过,你到底怎么了。”任清从没见过任峦楚这个样子,心里猛的就急了起来。

看着任清的样子,任峦楚心里却要舒服一些了,却又不忍心看着她那快哭出来的样子,忙抬起手拽着任清的衣襟,“清儿别急,大夫说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然而任峦楚却又突然想起他母亲的话来,眼神复又暗淡下去,犹豫了一下,终是无法将那话说出口,只能淡淡的开口说到,“清儿,我要成亲了。”

“什么?”任清一下跳了起来,刚刚才略带伤心的眼神此时又闪亮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呢,你等会哈,等会哦。”

任清说完,人已经窜了出去,往自家小院奔去。

然而任峦楚如今躺在床上却是没由头的一阵心慌,告诉她自己要成亲,就是想看她的反应,但是她这到底算什么反应,她到底想干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某女又折了回来,一手抱着个半人高的长相奇怪的人偶,一手拿着个精美的红木梳妆盒。

“峦楚哥,这个送给你,妹妹我还没有成年,没有钱给你买贵重的贺礼,这套发簪是我最喜欢的,送给你做你的新婚礼物。”任清边说着,边将那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正是那天她生日的时候带过的那套粉红玫瑰发簪。

“你知道吗,这个花叫玫瑰,是代表爱情的,结婚的时候带最好不过了,虽然你们都说这个太妖艳了一点,但是我觉得刚刚好,新郎吗,本就应该打扮漂亮点。”

任清叽里呱啦的说着,完全忽略了任峦楚那惨白的脸。

心里一阵苦笑,原来,确实如母亲说的那样,自己在自作多情,她对自己,没有半分男女之爱,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个哥哥。

“峦楚哥,你看这个人偶可爱不,它叫Hello Kitty,前两天玉兰才做好的,这是送给你以后小宝宝的。”任清呼啦的将那个大大的人偶给推到了任峦楚面前。

任清的声音在耳边回旋,任峦楚只觉得天昏地暗,喉咙一股腥甜涌上,却生生的忍住,咬着牙,轻声的说到,“谢谢,谢谢表妹。”

“不用,不用。”任清还在那欢喜的直摆手,抬头看着任峦楚的脸色不大好,察觉到自己似乎太吵了,忙将人偶塞在他身边,站起身来,“峦楚哥,你要是身体难受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赶快把病养好,你总不能抱着药罐子嫁人吧。”

任峦楚咬着牙直直的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听着她的脚步声走远,任峦楚才又睁开了眼,然而那一如眼的便是床头那硕大的雪白的人偶。

泪,无声的划过,已经不知道她是真的无情,还是太小不懂人事,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其实本就不重要,母亲的话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是自己却很清楚,为了她自己不能嫁给她。但是,即使摆在眼前的是决绝无望的结局,也希望在她心里,自己不只是个哥哥,也希望在她心里,能留下一个角落给自己,但不是以妹妹的身份。可是,如今,那闪着耀眼光芒的玫瑰,那可爱的雪白人偶,是她送来的新婚礼物,无法再自欺欺人,她对自己很好,但是她心里装着的自己是她的哥哥。

猛的咳嗽起来,终是忍不住,一口血红喷洒到那人偶雪白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受不了了,累死了,从明天开始两天一更,或者三天一更,要是我连着四天都没有露脸那基本上说明我被文给卡死了。

劝娶

任宜杭此时无意识的转着手上的杯子,那杯中的茶早就凉了。

从自个姐姐那里知道侄儿生病的原因,任宜杭总觉得有些无法置信。侄儿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优秀自己是一清二楚,自个女儿是啥水准自己也知道,他聪明剔透的人怎么就会看上她这么个满脑袋浆糊的家伙呢,而且还为了她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即使如此,还傻傻的不肯开口,而另一个又是个十足的呆子,也许他们俩相处的细节外人不知道,但是身处其境的她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

心里忐忑不安,看着他天天这样耗下去,任宜杭终是忍不住了,要是自个侄儿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怎么有脸面对照顾自己父女俩这么多年的姐姐和姐夫呢,更何况姐姐现在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和任清。真的该做些什么了,不管姐姐是否反对,不能再让姐姐因为自己而失去她唯一的儿子。

“清儿,峦楚他病得很重。”任宜杭毕竟是个男子,在这事情上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任清今一大早就被她老爹给挖到这坐着,看着他转茶杯敲桌子,无聊啊无聊,终于在她要睡着的时候上头那位大人开口说话了。

“嗯,知道,可我又不是大夫。”任清伸了个懒腰。说实话,任峦楚的病她还是挺担心的,可她也知道自己在这儿瞎操心任何用都没有。

自个女儿实话实说,任宜杭一时还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

“清儿,你对峦楚到底是什么心思?”任宜杭拿捏了许久才问出这么一句来。

“心思?啥心思?要啥心思啊。”任清有些迷糊,“他是我哥,我能对他有啥心思。”

“他只是你表哥。”任宜杭纠正她的称谓,这点很重要。

“表哥还不是哥。”任清伸长脖子辩解到,心里又猛的一下感觉到?br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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