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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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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屋内极其安静,想必此刻有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令众人听得一清二楚,显然都是被她突来的举动吓到了,任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在别人的地盘上动这么狠的手,怎么说也不明智。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对我们夫人动手。”最先回过神来的一名打手跳起来斥问着,忍不住气三步并成两步地冲上前去。

俗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这下人跟仗势欺人的主子时间久了,性格也就被同化了,因此这些下人也会认为自己了不起,比其他家的下人要高上一等,是以此刻他们根本不将眼前的小孩子放在眼里。

曾芷兰今天已经遇到了一个狗仗人势的下人,那人被她打得掉了五六颗牙,现在又碰到一个同样嚣张的奴才,她向来不会委屈了自己,断然不会令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住手。”陆明霄和陆泽澈同时伸出手来要阻止,但是终究由于离得较远而力不从心,阻止不了身材壮实的男人,两人不忍心再看,纷纷闭上了眼睛,心想今天曾芷兰必定得血溅当场。

曾母眼看女儿要吃亏,不顾被绑得感觉麻木的双腿,挣扎着爬了起来,担忧得心都要跳了出来。

曾芷兰根本对袭来的人不屑一顾,不躲不闪,等那人的拳头离自己的脸只有不到五厘米时,开始出手了。

电光火石之间,抓住对方的手,狠狠一扭,整条胳膊算是被她废了,在对方杀猪般声音响起的同时,右腿利落地踢向此人的头,因怕闹出人命,只用了三成的力,饶是这三成力也成功地令他晕死过去。

陆氏父子,曾母和站在曾母身后的一名打手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曾芷兰,任谁也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手会这么利索。

最吃惊的非曾母莫数,她的女儿她是最了解的,平时连个蚂蚁都不忍心踩,力气一向小,整个人一向都是弱不禁风需要人保护的,可今天居然轻而易举地就令人见了血,最令她吃惊的是,女儿的功夫是什么时候练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陆泽澈最先回过神,显然是刚意识到躺在地上的人有一个是他的母亲,从母亲被打至现在也不过一分钟,再加上曾芷兰又教训了一名下人,事出突然都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妈,您怎么样了?我送您去医院。”陆泽澈快步走向前去,蹲下身担忧地扶起神色呆愣的母亲,显然是疼到极致导致精神恍惚,细细看了看她受伤的脸,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脸颊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红甚至变紫,嘴角都是血。

毕竟是母子连心,及时平时再不亲,此刻看到母亲受苦他的心情也不好受,握紧拳头回头瞪着曾芷兰,愤怒地道:“你太过分了。”

曾芷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的怒目相向无动于衷,讽刺地道:“就你的母亲是人,我的母亲就不是人了?你们陆家的人真是伟大,你父亲令我母亲受伤,你又曾经玩弄‘我’的感情,难道我们就命贱活该任你们耍吗?”

当时只顾着救母亲,根本没来得及深入思考,现在才想到,事实是这么可笑,原来母亲一直心心念念的陆先生居然是陆泽澈的父亲,真是母女俩眼光都集中到一家了,母亲看上了陆明霄,‘她’则看了陆泽澈。

由于母亲被绑一事,她对陆先生也没有了好感,母亲还没有和他在一起就发生了这种事,真不敢想像以后真和他交往甚至结了婚,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她完全不在乎那个陆先生听到她的话会做何感想,甚至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陆泽澈自知己方理亏,即使再生气也不好将她怎么样,只好将怒气往肚子里吞,不禁想这也太奇怪了,这个曾芷兰感觉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直至此刻他才真正了解到学校那些传言也不是空血来风,因为现在他也忍不住怀疑,她是‘曾芷兰’的双胞胎姐妹,否则怎么解释她在如此短的时间变化这么大。

陆明霄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但是刚刚发生的事还是令他大脑停止运行了那么一小段时间,自己的前妻被一个小女生给教训得如此彻底,太出乎了他的意料。

对于前妻被打一事他不像儿子那样愤怒,只是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刚才她那一手功夫,即使黑社会的人来了也从她处讨不到好去。

“沈慧,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看到受了伤的沈慧,陆明霄心里是又愧又担心,低下头歉疚地走向她。

沈慧对他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怪他,此刻她眼里只有她的女儿,她只担心今天她们能轻易走出这里吗?今天女儿打了这里的女主人,以后女儿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这个疯狂的女人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而不采取可怕的报复?

她此刻对陆明霄的心情很复杂,在那短暂的时间内,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得知那个长得英俊帅气的大男孩是陆明霄的儿子,也是几个月前令女儿生不如死的人,她忘不了当时女儿抱着她哭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那令她心疼得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个男孩看起来这么正派,没想到会是个随意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她这个一向宽厚的人却不得不对这个男孩产生了厌恶之情,女儿没有告诉她那个男孩的名字,所以她不知道是谁,可是今天她得知这个令女儿伤心难过的人居然是陆明霄的儿子,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对陆明霄的感情了。

虽然女儿对她说过她已经不将那段事情放在心上,已经不再对那个男孩有感情,可谁知道那是不是女儿为了让她安心而骗她的?如果女儿将难过都藏在心里,还是喜欢着这个男孩,今后自己真和陆明霄走到了一起,女儿必将天天面对那个曾经令她伤心的人,到时芷儿该怎么办?那无非是天天往她的伤口上洒盐。

陆明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情也是复杂的,他对她的感情连自己也说不好到底是什么,无可否认,她很像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和她相处他感觉很舒服,要说他爱上她了吗?他又觉得不可能!

他对方心璃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可如果说完全没有动心,那么为什么他总是会去找她聊天?如果对她不是那种感觉,为什么在听说她被绑架时心情会那么乱,在看到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时他除了愧疚还感觉到心疼?

他不想承认他移情别恋了,但是事实却容不得他否认,他可以拍着胸口冲天发誓他最爱的人是方心璃!并且一辈子也忘不了她,可是他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虽然这种感觉比不上他对心璃深刻的爱意,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还是不同的。

心璃!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这十八年来我没有停止对你的思念,可是如果你再不出现,我也许就会变心了,到那时你该情何以堪?

陆明霄不禁对自己感到厌恶,居然在深刻爱着一个人的同时,又对另外一个女人动心,虽然这个女人非常酷似他爱的那个人。

赵太太终于清醒了过来,推开儿子的手,她自己挺直了腰肝站了起来,在她的字典里,没有‘狼狈’这个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令自己失去骄傲。

“你好样的!”她冷笑地看着这个敢打她的小女孩,走开几步按了墙上的按钮,屋内立刻涌现出一批人,她现在的老公和黑道打着交道,是以家里的打手功夫一向不弱,人数也多。

她今天敢把人绑来,完全是因为丈夫出差了,半个月之内回不了家,否则她还真不敢这么做。

赵太太想大笑,无奈脸颊太痛笑不出来,这令她对打她的女孩更加厌恶,她狠狠地道:“你敢打我,今天我就让你竖着来,横着出去,到时看你还怎么嚣张。”

有惊无险

“赵太太!你非要闹出人命才甘心吗?”陆明霄站在大厅内,愤怒地指责着前妻,他的怒气显然是相当有威力的,屋内的打手都不敢上前。

赵太太双眼迅速地闪了一下,那是被陆明霄的愤怒吓到的,但也只是一瞬,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疼已经令她根本顾不得后果会是如何。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将这个死孩子拿下。”她已经能感受到脸是越来越痛,甚至已经肿得她都不敢想像自己此刻的样子会是如何,疼得连说话都不太利落。

“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陆明霄手指着那一群打手,利眼一瞪,高贵的气质令他散发出来的怒气尤其吓人。

下人们一时间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陆明霄,你是一定要跟我作对?”赵太太双眼已经含着泪,她被打,他非但不关心,反而阻止她教训那个打她的人,他是在为那个女人着想吧。

“你视法律为无物,众目睽睽之下绑架市民,又要聚众殴打未成年少女,你要是不想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你今天就将她往死里打。”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显然他这是在给她警告加威胁。

“你、你以为我会怕吗?黑白两道的人物哪个不买我丈夫的帐?想治我罪哪有那么容易?”

“哼,不信咱们走着瞧,我陆明霄也不是吃素的,我今天就此发誓,如果你今天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告得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沈慧母女的日子堪忧。

“你、算你狠。”女人终于不再‘骄傲’,她感觉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跑光了,双腿发软眼看要摔倒,被眼明手快的陆泽澈抱住。

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她即使再嫁,心里一直是有着陆明霄的,心里一直存着一丝小小的幻想,幻想着他对她还是有一丝丝情意的,即使比不过那外国女人的爱深,但他对自己没有爱情也会有些感情的吧?可是她终究失望了,刚刚他所说的话无不像利箭一样伤得她体无完肤,其实她还是奢望了,当年她在毁了他的孩子时,她就亲手将他对她仅存的一丝感情毁去了。

“明霄,我后悔了,如果时光重来,我绝对不会害得你和那个女人分离,更不会害了你们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倒在儿子怀里失声痛哭,此刻她已不顾眼泪会使脸颊更加痛楚,更忘了曾芷兰的存在。

大厅内格外安静,连打手们都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打扰到女主人,因为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她的哀伤以及忏悔。

沈慧站在女儿面前握着女儿的手,她心里也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同情,即使对于自己被绑甚至被打,她是愤怒的,但是她还是止不住同情她,因为她只不过是得不到最爱的人的心罢了。

曾芷兰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她本来还准备好要好好打一场的,结果事情转变成这个样子,这个女人即使再凄惨也无法令她释怀。

“恶毒的女人是注定得不到幸福的。”既然这场架打不起来,那就口头狠狠伤害她一下当作是对母亲无辜受罪的代价。

女人听到后愣了下,眼神有片刻的茫然,不一会儿又悲从中来,哭得更难过了。

陆泽澈轻拍母亲的背,看到她哭得像个小孩子般无助,已经很心疼了,可曾芷兰还在落井下石。

“你闭嘴。”陆泽澈怒瞪了曾芷兰一眼。

“澈儿。”没等曾芷兰有反应,陆明霄已经对儿子不满了。

陆泽澈显然听懂了父亲话里的警告,只能忍下了脾气,不再理曾芷兰。

曾芷兰看了陆明霄一眼,现在她又对他有了新的看法,他刚刚的表现令她对他有些钦佩,不愧是个成功的商人,做事就是有一套,短短几句话就化解了即将开始的血雨腥风。

“我们今天就把话说开,赵太太,你我已经离婚,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你也已有了新的家庭,不该花费大量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以后的人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和任何一个女人的交往如何都和你没有关系,今天我就要你一句话给我个安心,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赵太太静静听着前夫近乎无情的话语,心算是彻底死了,此刻她真的不再幻想他会对她有着些微的感情,既然他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已经说了他的人生和她没有半点关系,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或理由去计较他身边的女人?

转眼看向沈慧,她的脸已经红肿不堪,可是她此刻却不见半点狼狈,眼神还是温和的,甚至还是怜悯地看着她,没有愤怒与恨意,她想也许自己的心胸真是太过狭窄了,根本比不过同她一样受了伤的女人。

自己的心胸狭窄害了自己的婚姻,是自己亲手将心爱的男人往外推的,怪不得别人,真是奇怪,今天居然将困扰了她二十年的魔障彻底放下了。

“你放心吧,我想通了,以后不会再给你带来困扰,也不会再找她们母女俩的麻烦。”平静地说出这二十年想都没有想过的话,要想通一个道理快则眨眼的功夫就能明白,要想不通即使花一辈子时间也想不明白。

众人听到她的话都松了一口气,曾芷兰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她的表情,确实不像是说谎,可是事关母亲,她不能掉以轻心。

转头问了离自己最近的打手:“你们夫人最在乎的人是谁?”

被问的人愣了一下,也许是觉得答案不影响到主子什么,回答道:“当然是小少爷。”

听到答案后,曾芷兰对赵太太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为了我母亲以后安定的生活,你今天就当着众人的面用你儿子发誓。”

沈慧听后紧了紧握着女儿的手,她对女儿的做法感到感动,但是她更加觉得不安,如果触怒赵太太就不好了,何况看到听到女儿的话后脸色立变的陆泽澈,她心里更加没底了。

曾芷兰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眼睛直直地看着犹在流泪的女人。

“曾芷兰,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是这么狠心的人!”陆泽澈扶着母亲怒视着曾芷兰,他觉得此刻的曾芷兰是无情的,任谁都看得出来母亲刚刚说的话是出自真心,她居然还逼着母亲发毒誓。

“我只关心我在乎的人,跟我没有关系的人我何必在乎他们的感受?何况她还不值得我去同情,你知道心疼你的母亲,难道我就不管我母亲的死活了吗?”

陆泽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所谓关心则乱,他此刻根本觉得曾芷兰在强词夺理,枉顾其他人的感受,恣意在别人伤口洒盐。

曾芷兰不再理陆泽澈,对他凶狠的眼神视而不见,只是紧紧盯着赵夫人,誓有你不发誓我就和你没完的架势。

其实知道誓言这种东西不能说明什么,而且这个时代大部分的人都是相信科学的,她之所以令赵太太发毒誓,是因为她在进屋的时候看到了屋子正中的那个观音像,很明显是经常有人对着它上香,可以想像这一家子的人定是信神的,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胡乱发誓。

“好吧,我发。”赵太太从这个女孩的眼里看到坚持,既然她已经想通发誓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等等,你对着观音像发誓。”这句话引来陆泽澈更加愤怒的眼光。

赵太太深深看了眼曾芷兰,这个外表看起来还相当稚嫩的女孩居然会这么不好应付,那个女人还真是好命,有个这么厉害的女儿,她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观音像缓缓发誓。

“我今天在此发誓,如果以后还会对沈慧母女不利,就令我的小儿子,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对这个毒誓感到满意,曾芷兰看了看母亲红肿的脸,觉得还是感到不太痛快。

好像读懂了女儿的心情,沈慧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计较了。

“我母亲今天受了刺激,也受了伤,我们不能白白承受这种事情,陆叔叔,您说呢?”她知道以她母女俩二人是不能够将赵太太怎么样的,如果想将她送去公安局那是不可能,以对方的实力,不仅不能将赵太太怎么样,对方反咬一口将自己送去公安局的可能性更大,所以她现在需要从陆明霄这找补偿。

“今天都是我的错,我会给你们相应的补偿,你们想要我怎么样只管开口。”陆明霄诚恳地说道,他发现沈慧都没有拿正眼看他,这令他很不舒服。

“好,今天发生的事我们就不计较了,我只要陆叔叔一句话,那就是以后绝对不能亏待了我母亲。”她知道母亲对他的心思,所以她现在就要他的承诺。

“不。”沈慧不顾脸上的疼痛大声反对,“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走吧。”

曾芷兰疑惑地看着母亲,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啊?为什么要反对呢?尽管疑惑但也听话,母亲今天受的苦够多了,她不想再惹她心烦。

陆明霄想要说些什么,但看沈慧的脸色也就放弃了要说的话。

他们出去的很顺利,赵太太没有为难他们,陆泽澈要留下来照顾她,但被她给赶了出来。

“沈慧,我们送你们回去吧。”陆明霄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看着沈慧。

“不用了,我们担当不起。”为了女儿着想,她已经放弃了要和他在一起的打算。

“-------”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冷淡,难道是今天发生的事令她生气了?可是他认识的沈慧不是这样的人啊。

“伯母,还是我们送您回去吧。”陆泽澈虽然对曾芷兰不满,但是对长辈他还是很有礼貌的。

沈慧终于抬起了头,冷淡地看着他道:“我们娘俩担待不起,不配坐你们陆家的车。”

“伯母,您这是------?”

“你看起来是个好孩子,但是我不能原谅你曾经欺骗我女儿的感情,令她伤心憔悴,你记住,我们虽然平凡,但是我们也有尊严,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你不能够玩弄她,我斗胆问一句,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对待我女儿?”虽然整个脸部疼痛不已,但是这么多话说出来没有令她皱一下眉,出于对女儿的爱与怜惜,她第一次给初次见面的人脸色看。

“-------”陆泽澈闻言低下了头,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当时为了摆脱白婷菲答应了她这么无礼的要求,谁曾想到他的父亲后来居然和曾芷兰的母亲认识,并且感情不一般?

陆明霄一听明白了她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冷淡,完全是因为儿子的问题,当下气得不行,打算回家的时候再收拾这个儿子,压下怒气他焦急地对着沈慧说:“我代我不懂事的儿子向你们母女赔罪,是我们对不起------”

沈慧伸出了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冷淡地看着他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抱歉。”说完拉着女儿去找车了,对他说出这么冷淡的话她心里很痛,但是她必须这么说。

陆明霄傻住了,呆呆地看着她拉着女儿坐上车扬长而去,心里感到空落落的------

“爸,我们走吧。”陆泽澈从没像现在这么后悔过,早知道会令父亲的新感情这么难走,他当时打死也不答应白婷菲的要求。

陆明霄狠狠地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道:“回家给我跪祖先,一天不许吃饭。”

善意的谎言

曾芷兰母女到了家,她扶着母亲在沙发上坐好,随即匆匆下了楼,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小区里的药店买了消肿的药膏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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