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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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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这么一句,真没诚意。 ”

白清瞳趴在那里疼得龇牙咧嘴,道:“算了,我救他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谢的。大家都是战友,战场上性命相交,不用想那么多。”

说实话,他第一次看见赵子英居然也编在正规军里而不是分到了后勤部门,还真是吃惊。以为这他么一个公子哥必定是沾着父亲的光来军里打混的,没想到他还真是正经来从军的。而且经过几次战役,二人之间多了些惺惺相惜,也没从前那么幼稚地针锋相对了。

子墨听了,也不再说什么。

其实白清瞳的伤不重,就是位置很危险,差一点被砍的就是脖子了。幸好子墨及时来救,划在背上血流的多了些,伤口倒不深。

他因负伤暂时被调离了军营,回敬州的伤兵部休养。刘将军单给他分了一个小院,还把子墨调过去照顾。

白清瞳虽然不喜欢靠关系吃小灶,但刘长风深知他是摄政王的人,这次照顾不周差点让他送命,也是出了身冷汗,于是不由分说将他送回了敬州城里。

这日白清瞳正趴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给迦罗遥写信,子墨忽然跑进来:“清瞳,王爷要来了。”

“什么?”他一听差点从床上跳起,登时扯痛了背后的伤,哎哟一声又跌了回去。

“你怎么这么莽撞。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事没事。遥、哦不王爷,王爷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

“今天下午?”白清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怎么这么快?”

子墨一边给他检查伤口,一边不耐道:“当然快了,从德安关到敬州也就两天路程,我也是刚得到子荷的消息。”

白清瞳匆匆爬起来:“子墨,别给我拆绷带了,赶紧的,多缠几圈,帮我包严实点。”

你干吗?以为王爷看不出来吗?”

“我不想他担心。”

“别傻了。伤口缠那么紧会恶化的,王爷知道了更担心。”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让你做你就做嘛。”

二人争执不休,最后子墨还是拗不过他,只好给他重新上好药后,严严实实地包扎起来,又帮他换好衣服,直到从外表看不出来为止。

迦罗遥其实早在他刚受伤时就得到消息了,虽然当时心中惊了一下,但子墨回报说他伤势不重。而且自从白清瞳有从军之心后,迦罗遥便一直有心理准备了,在战场上是不是受伤不可能的。

但纵使如此,还是担心。

子荷推着一进小院,便看见白清瞳正坐在门口等着。

“王爷。”白清瞳笑得一脸灿烂。

迦罗遥面色一沈:“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伤口能吹风了吗?”

“呃,也不是很严重……”

迦罗遥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子荷推他进屋后,便退了下去,带好门。

白清瞳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他面前,想起去年冬天生病那次,直觉迦罗遥现在很生气。

“把衣服脱了。”

“啊?不用了吧,现在大白天的,呵呵……”

“清瞳,别让我说第二遍。”

迦罗遥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白清瞳无奈,只好乖乖地脱掉上衣。

“转过去,蹲下来我看看。”

白清瞳照做,感觉迦罗遥的手指在自己缠着绑带的背脊上轻轻抚摸,过了片刻,忍不住道:“已经好多了,伤口不是很深,现在都开始愈合了,我的恢复能力好,别担心。”

没有听见回话,白清瞳转过头去,见迦罗遥正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离脖子很近。”

这句话听不出语气。

白清瞳上战场时都不曾胆怯过,现在却心下惴惴,道:“我以后会小心的,真的,你别担心。”迦罗遥似乎叹息了一声,但声音轻得彷佛错觉。

白清瞳忽然觉得很内疚,很难过。

从军是他自己选的路,因为不想在迦罗遥的羽翼下躲一辈子。其实只要他张口,想在京城里混个什么官职,对迦罗遥来说都是小意思,但他总觉得那些不是真本事。

他不像楼静亭一样有学问有才华,也不像迦罗宝一样有爵位有手腕,只有从军这条路是靠自己拼杀出来。

他觉得这样才堂堂正正。何况迦罗遥身有残疾仍可威震天下、荣冠三军,为他何不可以?

但是现在,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为了自己的野心和一己之私,让心爱的人如此担忧,他心疼了。

迦罗遥看着他,从他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内疚、担忧和懊恼等种种情绪。

他心里暖了一下,知道他还是爱着自己的,不由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腹部,想起几天前王御医对他说的话。

“王爷,恕老夫直言。您的腿现在正到了关键时候,数年的调养与驱毒,现在腿部经脉正在慢慢恢复。只要坚持将最后一副药服用完,便可慢慢恢复行走的能力。但是若您想留下腹中的孩子,一年内都不能服药。药效丧失,这些年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迦罗遥道:“反正这么多年都等了,再等等也无妨。待孩子出生后,本王再继续治疗。”

王御医叹息一声,道:“王爷,没有那么简单。您年纪已大,本已错过了最佳恢复时机。而且您当年二次中毒,对经脉破坏很大。老夫这些年给您配的药不仅极为稀贵,而且疗效只有第一次最好。再次使用,即使重新调整药方,效果也不及原来三成。何况……”

他顿了顿,看了迦罗遥一眼,低下头慢慢道:“何况您身为暗双,体质与双儿和女子不同,不仅孕子的负担大,更会对您的身体和腿部经脉造成极大的压力和损害。只怕您生产之后,还需要很长时间来调养身体的亏损。也许说不好,您的腿可能比现在还不如。”

迦罗遥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大腿,那里这些年来坚持不懈地锻炼和按摩,勉强维持着紧实的弹性和肌肉,但若是一年不治疗……不知会萎缩成什么样子。

再也站不起来了吗?

迦罗遥有丝茫然。

虽然忍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熬了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自身的残缺,习惯了这把轮椅,但是内心深处,曾经自由奔跑的感觉仍然萦绕着他。离开拐杖,自如行走的渴望始终盘桓在他心底。

可是,放弃吗?

他伸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

这里有他的血脉。他与那个少年的血脉。

曾经因为自己的性向,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有子嗣。但是一向对他过于苛刻和不公的命运却如此不可思议,在 想也没有想过的时候,终于垂青了他一次。

迦罗遥唇角动了动,微微一笑。

放弃,当然不可能。

他闭上眼,向后仰去,舒服地靠在轮椅上,轻轻地、甚至含着一丝浅浅的喜悦:“王御医,从今日开始,帮本王安胎吧。”

王御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低低应了一声:“遵命。”

“遥?”

迦罗遥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略带不安的少年,正色道:“在战场上,受伤是不可避免,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多想一想我和……关心你的人,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白清瞳握住他的手,低声道:“其实那天我真的很害怕我。我听见身后的刀风,但是根本不及回手,只能本能地从地上滚过去。刀砍在身上的一瞬间,我以为脖子断了,当时眼前一片漆黑。”

迦罗遥不由握紧了他的手。

白清瞳认真地看着他,慢慢道:“那一刻死亡离我那么近,可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心里想着你。我想着不能这样倒下,不能再也见不到你。我怎么能死在这里?

“然后我慢慢恢复视线,那个北夷人又要扑上来,被子墨从背后捅死了。我摸着脖子后面的血,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就想着,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笑了笑,然后很认真很认真地望着迦罗遥,一字一字道:“遥,我向你发誓,绝不会再有下一次!我永远不会轻忽自己的性命。因为我还有你。”

迦罗遥心中剧震,双手轻颤他觉得自己一生也没有听过比此刻更感人的话。

他再也忍不住,紧紧将面前的少年搂进怀里。

白清瞳感觉他身体轻颤,没想到他情绪会这么激动,一时有些无措,只好静静回抱着他。

过了片刻,感觉迦罗遥终于渐渐镇定下来,白清瞳怕他不好意思,抢先道:“你这次能待多久?是不是还要回德安关?”

迦罗遥确实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羞赧,面上微红,顿了顿道:“这边的事办完了,准备回京。这次不着急,可以多留几天。”

白清瞳近些日子一直在养伤,不清楚他在德安关那边的情况。不过前一阵知道他出动了特种黑骑,想到他的手段,深信他一定能解决边关的危机,因此听了也不大吃惊。

但心下还是佩服,短短两个月就消除了狼族与北夷的连手,让敬州轻松许多。 而最重要的是他能留下几天,这才是最大的惊喜。

“真是太好了!”少年的双眸中迸发出快乐的光芒,用力亲了迦罗遥一口。

迦罗遥此次来敬州和上次一样,十分低调隐秘。他将白清瞳接到了自己暂居的地方,晚上看着子墨帮换药。

换好药,子荷端着两碗汤药进来,先取过一碗恭敬地递给迦罗遥:“王爷,该喝药了。”然后又取过另一碗,递给白清瞳,笑道:“这是你的。”

白清瞳皱着眉一口喝了,随意地问迦罗遥:“你喝的什么药?”迦罗遥顿了顿,没说话,将药碗递给子荷,打了个手势。

子荷和子墨立即利索地收拾好东西退下了。白清瞳看见子墨临走前还冲他挤了挤眼,不由回瞪一眼,接着自己傻笑起来。

屋内只剩二人,白清瞳已经忘了刚才的问题,笑咪咪地看着迦罗遥:“遥,天晚了,我们休息吧。”

迦罗遥面色微窘,转动轮椅:“我去睡旁边的房间。”

“为什么?”白清瞳连忙拖住他,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可以聚几天,你怎么可以和我分开?来,我们一起睡。我很想你啊……”

最后一句说得又软又轻,盯着迦罗遥,暧昧无限。

迦罗遥轻咳了一声,道:“瞳,你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我不想影响你……”

“你不在才会影响我呢!”白清瞳不由分说将他推到床边,霸道地道:“我和一起睡!不许反对!”

迦罗遥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只好默默宽衣解带,中途忽然停了一下,道:“今晚什么都不许做,不许不老实!”

白清瞳正紧盯着他松解的衣襟中露出的修长脖颈和隐隐欲现的锁骨,闻言不由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

迦罗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面无表情地将上衣的盘扣又系了回去,淡淡道:“我还是去隔壁房间睡好了。”

“别!别!”白清瞳可怜兮兮地抱住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别这么残忍嘛。我这也是情不自禁。我保证今夜什么都不做,真的!别走……”

迦罗遥自然明白男人的需求,只是见他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不由气恼。此时见白清瞳苦苦哀求,心下软了,暗道不行就像上次一样,用手帮他解决吧。于是不再坚持,宽衣与他一同上了床。

白清瞳果然老实,上床后只从后面抱着他,一动不动,就身下东西顶得难受。

迦罗遥无奈地叹口气,翻过身道:“我帮你吧。”

白清瞳蹭了蹭:“你呢?”迦罗遥没说话,手指灵巧地潜进少年的亵裤中。

白清瞳喘息着低声道:“我们一起吧,我也帮弄你……”

迦罗遥一边帮他套弄,一边道:“不用了。我近些日子还是克制些好。”

“为什么?”

白清瞳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问题不断,迦罗遥几乎要怀疑自己“手艺”退步了,愈加老练地挑逗起他来。

终于少年气喘吁吁地射了出来,被窝里弥漫出淡淡的情欲之味。

迦罗遥行动不便,道:“把帕子拿给我。”

白清瞳起身抽出床头柜中的方帕,回身收拾二人残局,忽然眉头一拧,忧心忡忡地追问:“你究竟怎么了?上次就不让我做,怎么现在还要克制?莫不是病了?”这可是攸关二人“X福”人生的大事啊。

“也没什么……”

“你别告诉我又是赶路累了。我可不信!”白清瞳翻身坐起,眉宇紧蹙,神色郑重:“有什么事你别瞒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了。遥,别让我担心,好不好?”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迦罗遥,压力十足。

迦罗遥感觉有些头疼。

其实这事要不要告诉白清瞳,他自己也没盘算好,毕竟、毕竟太过匪夷所思。

他是暗双之事,自己都不知晓,若不是有了孩子,这一辈子都与寻常男子无异。白清瞳讨厌双儿,不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对此事都挺反感,自己府里也从无一个双儿。如今自己竟是个暗双,如何不患得患失?

他慢慢坐起,靠着床头,白色的里衣有些松落,空荡荡地披在清瘦的身上,竟有几分柔弱荏染的感觉。

白清瞳赶紧上前给他拉拉被子:“天还有些凉,别冻着。”抬头见他面色沉静如水,双眸复杂莫名,不由心下一紧,忐忑道:“怎么了?莫不是真得了什么病?”

迦罗遥见他神色紧张,声音都有些发颤,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不是。我没生病。”

“那究竟是怎么了?”白清瞳急得有些恼了。

迦罗遥看着他,慢慢道:“瞳,你可知道暗双?”

白清瞳愣了一下,道:“知道啊,不是就隐性双儿么。听说暗双数量很少,又不易察觉,表面和寻常男子无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迦罗遥暗中握紧被子,平静地道:“瞳,我就是个暗双。”

白清瞳直觉反驳:“不可能。”

“你不信?”

白清瞳知道迦罗遥不是会和他开玩笑的人,呆了呆,道:“不是我不信,只是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说自己是暗双?你怎么就知道自己是呢?这个外表又看不出来的。”

迦罗遥实在说不出口自己做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却突然如双儿和女子般怀了身孕,只好深吸口气,拉过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字一字道:“因为,这孩子就是证据。”

白清瞳傻傻地看着他,一脸茫然,好像没听懂他的话。

“瞳?”

迦罗遥见他一直没反应,不得不开口催促。

白清瞳傻傻地问:“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

迦罗遥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还不明白吗?”说着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慢慢摩挲,有些不自在地道:“快四个月了。恐怕是过完年在府里……就有了。”说到最后三个字,声音低得犹如蚊吟。

白清瞳终于有些明白了。他睁大了眼睛瞪着迦罗遥,活像不认识他似的。

迦罗遥心下一沈,面色也黯淡了下来。他正要张口说话,谁知却见白清瞳愣愣地往后一仰,咕咚一声,竟生生从床上栽到了地上。

迦罗遥大惊,连忙趴到床边:“瞳!清瞳!你怎么样?”白清瞳这一摔背部伤口剧痛,立即清醒了,骨碌一下从地上直直站起,盯着迦罗遥喊道:“别动!别动!”迦罗遥莫名其妙,一时真不敢动。

白清瞳扑上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肚子,又抬头看看他,再低头摸摸肚子,过了好半晌,喃喃道:“我不是做梦吧?”

迦罗遥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却突然看见白清瞳的后背现出一抹红晕,不由惊道:

“瞳,你的伤口裂开了。”二人一番忙乱。迦罗遥终于帮白清瞳重新把伤口包扎上药。

白清瞳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脸上初时有些呆滞,后又傻笑,过了一会儿又凝重起来。

迦罗遥暗自观察他的反应,也不说话,小心帮他把伤口弄好,淡淡道:“夜了,休息吧。”白清瞳嗯了一声,仍坐在床头不动。

迦罗遥心下叹息一声,背着他躺回床上,默默地合上眼。感觉白清瞳动了动,帮他把被子拉好,忽然心下酸楚,疼痛难忍。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论如何,这孩子他都要留下来。至于清瞳……

迦罗遥闭上眼,右手紧紧攥上左胸的衣襟。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夜辗转难眠,谁知可能是因为晚上服了安胎药,又或因为有孕本身让他嗜睡,竟一觉睡得很沈,直到早上太阳高高挂起,才缓缓醒过来。

迦罗遥睁开眼便看见眼前一张放大的沉睡的脸,不由微微一惊,发现自己被白清瞳揽在怀里,脸对脸地睡得极近。

他都不知白清瞳昨夜是何时睡下的,此时见他脸色有些憔悴,下巴上还冒出点点青渣,不由伸手摸了摸。心道不知不觉,他竟开始长胡须了,可见当年那个孩童确实长大了。

他手一动,白清瞳便转醒了,下巴随着他的手指蹭了蹭,睁开眼,眼角还有些红丝。

“早……”他嗓音有些沙哑,直直盯着迦罗遥。

迦罗遥想起昨夜的事,应了一声,回望着他。

白清瞳显然没有睡好,但眼神还是那般清明。二人默默相视片刻,他道:“那个、那个……孩子你要留下来?”

迦罗遥眼神微冷,平静地道:“自然。”

“你的那身体……我是说,你是暗双,到时怎么、怎么生啊……”白清瞳皱着眉,露出担忧之色。

昨晚他在床边坐了半夜,初时是被迦罗遥有孕的事震惊了,后来有些紧张,但十分欣喜。毕竟要做爸爸了啊,一时兴奋莫名。

可是后来便开始担心,暗双的身体除了隐藏在体内的生育器官外,其它地方都与男子无异,那么……将来如何生产?

这一想,就担心了足足一夜。守在床边看着迦罗遥睡得那么沈,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爬上床抱着睡了。

迦罗遥面上一红,有些尴尬,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是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

白清瞳几乎跳起来,叫道:“当然想啊!怎么能不要?”接着又有些犹豫:“我就是担心、担心……”

迦罗遥松了口气,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白清瞳心里忽然奇异地平静下来。虽然心底还是忧虑,却没有表现出来,回望着迦罗遥,也微微一笑,回握住他的手。

十二

之后这段时间,白清瞳就留在迦罗遥这里安心养伤。迦罗遥也不着急回京,每日陪着他轻松度日。

不过白清瞳却有些行为古怪起来。大概因为要做爸爸了,整日神经兮兮,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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