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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灌木之上,热闹的叫个不停,见到有人前来,却也只是惊慌的几个拍飞羽翼,而后继续着它们的谈论。

“还发什么楞?快些洗啊!”春花推了发愣的蝶舞阳一下,这个雪凌,她很喜欢,因为她看着是那么的干净,那是她所不能拥有的。

回过神来,蝶舞阳有些犹豫,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沐浴,还真是让她有些发悚。

春花笑了笑,果然是一朵清莲啊!“这里没人来,只有王爷和几位将领偶尔才会过来,你放心,我给你放哨!”说话间已经转身掩入那高高的草丛里:“快些洗。”只是传来的声音还证明她在守着。

看了看四周,蝶舞阳带着几分羞涩的脱去外衣,穿着肚兜便下了水。

刚下水,便感觉水温过烫,过了一会儿,那源源不绝的温暖,便从皮肤开始,一直渗透至心田。

惬意的靠在岸边,轻轻的揉搓着身体,却发现晨间被殇聿弄出的几个红瘀,轻轻的抚过,竟然有些生疼。

仰头长望天空,皆是一望无尽的蓝天,白云,那般的透彻,如此的接近,仿佛一个伸手,便能触摸到那漂浮着的云彩,一个轻笑的收回手来,傻了不是,他人皆是触不可及,又怎能让自己扑捉呢?

草原、沙漠、天空,皆是那么的广阔,小小的她融于期间,不过是那渺小的一点,竟然击不起浪花,也点缀不了美丽,所以无欲无求。

身后似乎有动静,她以为是春花等得不耐烦了:“马上就好。”倒是洗得忘了时间了。

转过身来,一双惬意的双眸,却在看到一张男人的脸时,顿时瞪大,整个人惊得向后倒去。

第九章 第一笔生意上门

男子大手一捞,一个带回,蝶舞阳的身子已被带上岸去,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被男子抱了个满怀。

他身上狂热的体温传来,和着她未干的温水,暧昧得让人想发生点什么。

与自己衣衫相贴的,是一片女性的柔软,当下硬脸一个温热,手下急得一送。

但听“啪”的一声,带着岸边干净衣衫,蝶舞阳再次落入泉里。

不小的水花,溅了起来,喷了男子一个满脸,使得他体内的狂热稍稍减低。

顾不得一身狼狈,蝶舞阳只是齐胸没于水底,冷冷的注视着男子,适才春花曾说过,此处就殇聿和几个将士才过来,想必此人官衔不低:“难道王爷手下皆是如此卑贱之人么?”即使是说着这句话,语气亦是格外的平静。

男子因她的话,当下一个细看,虽然清洗后的容颜与昨日大不一样,但那副清冷的神情却是谁也学不来的,而后有礼的一个退后:“在下唐突,还请王妃见谅。”看了看漂浮在水面的衣衫,递过自己手边的干净的一套衣衫,见她并不说话,只是放在岸边:“在下先退下,郡主且慢用。”

并无一般女子应有的拘束,她只是迅速穿上衣衫,而后匆匆的向来时的路上走去。

刚要走出不远,便见男子守在那里,双眸四下张望着,见到她过来,这才憨笑道:“王妃,适才真是抱歉!”双手不知所措的紧握了下。

没有理他,蝶舞阳只是轻轻的一个侧身,从他身边经过。

拦住她的去路,男子只是指了指另外一条路:“王妃,从这边也可以走。”一张脸,羞得通红。

“让开!”

冷冷的声音传来,让雁鸣为之一怔,一名女子,竟然能说出这般有魄力的话来,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漠然的走了过去,便见到不远处草丛摇晃得厉害,依稀之间还传来男女喘息之声。

看来适才他想让自己从另外的路走,是为了能让自己避开这一幕了。微微一个皱眉,想必也是春花为了做生意而忘了自己放哨的任务了,却也不在意,不就是让人看去身子么?连生命都不是自己的,身子又有何用?

是夜傍晚,春花这才脸带笑容,嘴含春风的走了进来,一看到灯下看书的蝶舞阳时,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当下愧疚地说道:“雪凌,不好意思,我竟然忘了。”希望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看她满脸愧疚,倒也是个性情中人:“没事。”而后继续看着手间的书本。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春花却也知道她比较话少,并不在意,只是见到帐帘上挂着的红花,便乐开了花:“呀,今天竟然有花了。”说话间已经高兴的摘了下来。

一看那花上的上的签字,神情一个黯然:“雪凌,是你的生意上门了。”说话间已经将那朵花拿到蝶舞阳身旁,却也高兴地说:“这样你就可以挣钱了。”

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不去。”

第十章 月夜漫漫

瞪大双眸,春花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有钱挣你还不去?”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能不吃饭,怎地连钱都不要?

抬手接过她递来的花,这是一朵红艳艳的花,与她的新婚嫁衣一般,如同今晨被殇聿掌掴后唇角的鲜血,殷红而迷人,却也噬魂的疼痛。

原来,即使是一生中最重要的幸福,也可以流血;原来本应疼痛的流血,却也可以变得那般的妖冶。

侧头看她:“你去,以后我的都让你去。”

双眸闪过一丝喜悦,春花惊讶的说道:“我去?可是若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无碍,这里识得我的人不多,无人能认出来。”

春花喜出望外的看着她:“我的容貌会不会……”不好意思的抚了抚脸,见蝶舞阳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也精心准备去了。

因为她是下帐里的军妓,点她的人也是比较下等的将士,自然也没有人能够认出春花。日子若一直这样,倒也算是安然的度过,而春花,却也算是大方,挣来的钱,管着蝶舞阳吃喝。

漫漫长夜,一本书,一盏孤灯,形单影只,便是蝶舞阳惬意的生活,她的世界,静悄悄的,没有人的生机,只有一种心灵的畅然。

真能这般清心寡欲么?真能如此冰心玉洁么?或许吧?

但为何在夜深人静、即将入眠之时,总会在心里淡淡的想着他,念着他,缠绕着他温煦的身影?

一处相思,两处闲愁。

或许,是因为太过闲适,才会想他。

以前里日日能见着,便也能当成无所谓,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也就真的淡漠相待。如今分开了,倒也是学会了思念。

平日不知相思,才会相思,便已如狂。

辗转反侧,不能成眠,只得披了件衣衫,静静的走出营帐。

此处乃军中烟花之地,倒也没有守卫之人,安静得很,营帐里传来悄悄的呼吸声,那是他人的好梦。

脚,轻轻的踏上那软软的草地,柔柔的,很是让人舒服,春的滋味,也就在这个时候,才是恰到好处。

晚风习习,风吹着齐人高的野草沙沙作响,似恋人间的无隙,相贴轻轻舞动的身姿,在月光下那么轻盈,如此的让人着迷。

不知不觉,她又走到了温泉边上,氤氲而绕的白雾,如同仙庭一般,白雾缭绕,仙气盎然。

夜空下,似幽灵一般的身子,轻轻在泉边飘荡,若仙子般的闲庭散步,衣袂飘飘,一头青丝缠绵出女子的柔和。

远远的,便见一个人影过来,蝶舞阳速的隐入草丛。

却闻来人一声大喝:“何人在此?”说话间身子已经朝她飞来,一把抓住蝶舞阳细弱的手臂。

他用力过大,使得蝶舞阳的手臂“咔嚓”一声脱臼,却也不能言语。只闻一声,从其间的霸气桀骜,便能让她认出,眼前的男子,乃掌控整个沙漠天空的殇聿。

军中何时多了一名如此的军妓,想必也是下帐里的女子,不然他该是有印象才是:“怎么?想用此等方式来博得本王的注意么?”低下头来,看着月光下清丽的容颜,带着几分熟悉,却又不知在何处见过。

冷笑了一声,轻轻的将头撇开:“谁要引得你的注意?”双眸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一池温泉,随着氤氲的水雾,朦胧着自己的表情。

“你难道不知道?如此三更半夜,只有本王才会前来温泉。”单手抬起她的下颌,倒是有一张清丽的容颜:“而你在此,所为何事?”

无论她巧舌如簧,也不及他心中的认定,更何况她本就生性冷情,只得低垂着眼眸,紧闭双唇。

月光下,她的两排睫毛轻轻煽动,如同羽扇一般,一龛一合,一个不经意便牵动着人的心魂;紧闭的双唇,玉齿一个轻咬,出来一排细细的白印,万分撩人。

头缓缓的低了下来,覆上她紧闭的薄唇,辗转反侧的她檀口里挑逗,从开始的温情款款,到狂风暴雨般的一顿肆虐,双手亦火热的抚上她曼妙的纤体。

第十一章 夜色

男人的味道,霸道的充斥了全身,火热热的感觉,让她难以掌控,身体里似乎燃烧着一把火焰一般,蝶舞阳的身子渐渐的向后退去,却忘了身后便是温泉,两人相拥的身子双双倒下,溅起一股水花,两具纠缠的身子仍然不曾分开,反倒愈演愈烈。

玉齿一个紧合,触上他的唇瓣。

殇聿轻皱眉头,松开蝶舞阳的红唇,舌邪恶的轻添唇角血丝:“你胆子不小?”

不经意的将身子挪开几许:“难不成王爷只会用强么?”冷冷的语气,相之于泉中的温水,她的冷然实是太过苍白,一切的抗拒,只显得格外的无力,余剩两人紧拥的暧昧。

挑了挑眉,殇聿不怒反而邪魅的一笑,单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女人,你很聪明,但本王绝不会上当。”说完在蝶舞阳瞪大的双眸下,“哗”的用力撕碎她的衣衫:“即使用强又如何?难不成本王还怕被笑?”说着,双唇再一次覆上她的红唇,翻搅着她的思绪。

温泉的水齐胸,让蝶舞阳格外压抑,他的唇又堵住自己的呼吸,让她多了几分慌乱。

感觉到她的不适:“莫忘了呼吸。”轻轻的逸出,右手随之托起她的身子,让她能够渐渐适应,而左手却在瞬间便覆上她的浑圆,轻轻的揉捻,片刻之后才缓缓的向下游走。

一串串的水花,洋洋的翻滚开去;一丝丝的愁绪,渐渐的蔓延开来。

水波轻轻的荡漾,泉边的水草,在波动的水里,随着男女间的节拍,妖魅的舞动着;灌木间的鸦雀,瞪大眸子,无声看着泉里的两人。

夜空下的星子,不懂人情冷暖的眨着眼睛,洋溢着它们的幸福。此时此刻,浪漫了整个夜空,漩琦了所有旋律。

一切静下,蝶舞阳不动神色的挣开他的怀抱,水势轻轻的晃荡,让她更好的脱离开来。

渐渐的穿上被他撕碎的衣衫,看着他的佩剑冷冷躺在泉边,弯下腰来,指尖轻触剑身,冰凉冰凉,噬骨的寒冷。

靠泉而睡的他,若是此刻将他杀了,并非难事吧?逐月皇便也放下心来,而慕忧云亦无须费神。

笑着摇了摇头,可是这些又关自己什么事,如此做,他们得到了许多,惟独只有她,失去的便是自己那条脆弱的生命。

站起身来,一个淡笑,身子如来时一般,飘飘的消失在了朦胧的夜色下。

温泉,依旧散发着它独有的诱惑;轻风,仍然徐徐着它的潇洒。

月色如水,佳人若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是,入了谁的梦?乱了谁的心?匆匆的是人,留下的是那属于她的味道,萦绕在这个泉边,埋入他的体内,久久的不能消散。

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该有的缘,因着一丝牵绊,不断;应有的份,由着本来的宿命,不离。

回到营帐,东方已然泛白,换下一身衣衫,抛下一身的疲倦在榻,倒也睡得安稳。

第十二章 意外相遇

这日,春花为了感谢蝶舞阳的大方,硬说领着她进城,去看看契丹城的繁华和美丽。

蝶舞阳开始不明白,因为那日大婚时,她们只是在草原上,在营帐里举行,而殇聿作为北方六城之主,只在营帐进行,还以为一切的管理,不过是游牧民族一般,并无自己的城池,如今想来,她是大错特错了。

两人前前后后走了二十来里,便来到契丹城。

高高的城墙上,站着一个个威严的士兵,守卫着城里百姓的安居乐业。健壮的身子,之于禹城士兵,实是强悍。

进得城里,春花先去为蝶舞阳置备了两套衣衫,虽然蝶舞阳平素很少出门,但她仍然能注意到,蝶舞阳总是穿着一套衣衫,原本想问另外一套衣衫何处去了,想想也没有问。

比不得禹城繁华,更没有禹城的热闹,整个街市一片苍凉,倒是百姓身上的那一股正气,让人敬畏。

除却衣衫,蝶舞阳拒绝了春花想给自己买的任何东西,而春花也知强求不来,便也作罢,自己买了许多东西,不一会儿,她手上已是一大堆。而蝶舞阳,手上只拿着那两件衣衫。

不是没有意识到春花手上东西繁多,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若是春花让她帮忙,她不会拒绝,却不会主动提出。

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傻不是,连说话也不会。以往在王府当下人,要的便是少说多做,使得她本就淡漠的性子,变得更加的话少,而如今,倒是想说,却也不会了。

两人逛了许久,买东西却也不见有讨价还价,是多少便多少,童叟无欺。街上的人,亦是满脸喜色,与春花一般洋洋得意之人,不在少数。

得意的看了她一眼,春花笑道:“是不是很奇怪我们这边的人,为何都这般高兴?”没听到她回应,春花只是耸了耸肩:“那是因为王爷的一句话:活着一天,便要让这一天不后悔。只是这一句话,经过王爷的几经几番拼搏之后,人们便也明白过那句话的意思来,毕竟,整个契丹城的百姓,是陪着王爷一点点走过来的。”

“王爷不是住军中么?”

“你刚来的,也难怪你不知道,王爷只是每日上午去军中查看四处练场,夜间一般都回城。”压低声音,凑在舞阳耳边道:“王爷与王妃很恩爱呢!连禹城来的郡主,他都不屑一顾。”

“想必也是。”拿起摊贩面前的一个小镜子看着,并不在意春花的话,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你喜不喜欢?给你买一个?”春花见她喜欢,连忙开始掏钱。

摇了摇头:“不用,春花,你的孩子不在契丹城么?”离开摊贩,继续朝前走去。

“不在,我的家在另外一个城。”提到孩子,春花一脸的笑意更加张扬,只是在张扬背后,多了几许酸楚:“指不定哪天我挣了很多钱,可以将他接来契丹城呢!”

“会的。”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她做不来这些安慰人的事:“知不知道哪里有书肆?”

“书肆?”

“卖书的地方。”

“哦,知道了,你跟我来。”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头,细心的挽起她的手臂:“你们禹城的人说话总是文绉绉的,以前见到过一个也是这样,但也不如你这般冷清,倒是我话……”

春花喋喋不休的说着,两人倒也不算寂寞。

到得书肆,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里面,并没在意,蝶舞阳问了老板自己想要的几本书有没有。

雁鸣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欣喜的看着她:“王……慕姑娘也进城了?”

一个轻轻的颔首,并没说话,只是平静的接过老板递来的书。

“我来付银两吧!”说完便掏出银两。

蝶舞阳淡漠的性子,一旦分清拒绝无用,便也坦然接受,在他付银两的时候,她便抱着书本走出书肆。

反应过来追上前的春花问道:“雪凌,那可是雁将军呢!你怎么认识他的?”

“不知道。”不想说的话,她一向都不会作答。

自讨没趣,春花只是讪讪的撇了撇嘴,这世上怎的就有如此淡漠的女子,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罪过。

“慕姑娘,你适才在店里落下东西了。”前来的雁鸣,手上抱着一堆女子衣衫,面红耳赤的说道:“应该是你的吧?”

倒是一个腼腆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接过衣衫:“谢谢!”这些东西,对蝶舞阳来说,皆是身外之物,却也无需羞愧。

女子的衣物,被一男子拿着,本应是很忌讳的事,而她却这般的风轻云淡,倒是让雁鸣感到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看着她们手上采办的物品:“你们可是要出城?在下倒是可以送一程。”

“不用。”却在转身回眸之间,见到街角一行人从酒楼出来,家眷相绕而行,为首男子便是殇聿。

第十三章 初次

四眸相触,却都是平淡无波,他的目光扫过,是一种陌生的淡漠;她的双眸停留,只是羡煞他怀里的女子。

两人携手,今生共伴,终其一生,她都不会有如此造化呵!

一行人向这边走来,雁鸣上前行礼:“末将参见王爷、王妃!”

香菱含笑的看着雁鸣手上的书本,笑着对冷漠的殇聿说道:“雁将军倒是知上进!”

从蝶舞阳身上收回视线,殇聿朝雁鸣点了点头:“闲情不错。”语气听不出好坏,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跟在殇聿身边久了,虽然只是稍微的一些信息,也能听得出他的不悦:“王爷教训的是。”

眸光流转,蝶舞阳默默的隐退身子,在殇聿的眼角的余光之中,淡漠的步上雁鸣的马车。

轻笑着看了看众人,香菱出来打圆场:“妾身身子似乎有些不适,还是早些回吧!”而后配合着轻轻皱了皱眉

没有说话,殇聿只是一把抱起香菱的身子,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去。

马车内的蝶舞阳,轻轻撩起车帘,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儿,蓝天白云下,一切都那么明朗,肮脏的,只是更加肮脏;自然他们的爱,亦是更加的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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