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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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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聿,你再不疗伤,估计你这辈子也没有再一次了。”御陌的声音,带着无奈,不得不响起。

“爷,你醒醒,醒醒。”这个傻男人,竟然在与自己拥吻的时候,因为伤势太重而晕死了过去,可想而知此刻的伤势该有多重。

大笑一声,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如此晕过去的时候:“罢了,没事,也只有晕过去了他才能老实。”

寻了一处地方,众人扎起帐篷,御陌打开自己的全部家当,为殇聿查看着伤势。

从御陌的眸间,舞阳便知此刻殇聿的伤势并不轻,只得蹙眉紧盯着,本来想要挣开自己的手来,不想却被他紧紧的抓住,不得动弹。

花了整整一宿的时间,御陌这才拭去自己额头上的大汗,抬首看着唇被紧张得咬出血来的舞阳,轻轻的摇首,这两天,似乎都有自虐的毛病。

“怎么?情况不见乐观么?”见他摇头,蝶舞阳吓得心跳都慢了下来。

“不是,没事了,估计还能折磨你几年。”一句暧昧的话说完,本以为能收到蝶舞阳绯红的脸色,不想她却只是平静的松了一口气,并未将他的调笑放在心上:“他的折磨,于我是一种幸福。”或许是受虐多了,竟然会有如此想法。

无奈的轻笑,御陌看了一眼稍微担心的冷眉:“眼珠子掉地上了。”他此刻看着殇聿,竟然让他格外不悦。

“……”瞪了他一眼,冷眉缓缓的行了出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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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静静的守在殇聿榻前,没有说话,只是贪恋的看着他此刻的昏迷,已经有多少个日子,他们不曾如此静谧的在一起,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每次都是互相思念,只能以以往的回忆来怀念对方。

此番,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被迫的,为什么会在那样的情况下,仍然相信自己的清白。仅仅这点,他的不离不弃,足以让她放弃所有跟随。

只是不知她的小若翾,在没有自己的陪伴下,将会有着怎么样的日子。只希望有娘亲在,小若翾的日子能够好一些。

可是娘亲,那个软弱的女人,自己离开之后,她还能有安逸的日子么?在得到了失踪多年的女儿后,还能平静的享受逐月皇所给的幸福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舞阳拉着他的手叹息:“如今,为了你,我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孑然一身,原来也不是很轻松,原来娘亲在不知不觉,已经在她的心田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而床榻上的男人,仿佛听懂了他的一切,唇畔含着微笑,在睡梦中静静的安稳。

殇聿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舞阳静静的守候,两人都未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不曾开口,就那么静静的享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宁静。

“我醒了。”

“嗯。”

“不离开了么?”

“你让么?”

不说话,殇聿愤怒的看着蝶舞阳的平静,这女人总是这样,能让自己发怒。

“你不让,我就不走。”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仿佛睡梦中都在担心一般,他紧紧的拥住她的身子:“我想吻你。”

“我想睡觉。”没去在意他俯下的唇,舞阳将头静静的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唇就这样落在她的头顶。

愕然的看着在自己的唇下睡着的女人,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她,这般不将自己当一回事。可是,也只有她,才能深深的抓住自己的心,也只有她,才能让在自己的心田种上深深的毒。

“放心,你不会孤独,今生,你的身旁还有我。”怎能不知道她的舍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情,如今却因为自己,她不得不远离他们。再一次回到那孑然一身,自然回不到往日的平静,反倒是格外的彷徨无助。

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让她一夜好眠。

因为殇聿的伤势过重,一行人也就不曾赶路,在这里停了几日。

见他伤势无碍,为了排解对娘亲和小若翾的思念,她只得去了书本细细看着,虽然在看,心思却早已飞了远去。她不曾跟殇聿说过小若翾,因为如今的小若翾,是娘亲寄托自己思念的唯一,若是殇聿想要夺回,断然是没有人阻止得了,为了不让娘亲伤心,她只得缄默。

“舞阳,我伤口好痒。”

懒懒的开口,并未从书中抬首:“痒会儿就好了。”这样的日子,能有多久,回道离王府,又能坚持多长?

男人倒抽气的声音传来:“你这女人太残忍了。”

“残忍一会儿就好。”

“舞阳,你笨蛋。”

“笨蛋一会儿就……”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来,却见男人一脸笑逐颜开,这才想起自己说的什么,蝶舞阳当即无语,想要将手上的书扔过去,却还是不忍:“笨蛋就笨蛋吧,终身是跟着你了。”缓缓踱至榻前,深深的吻住男人的一张勾笑的唇。

第16卷 第一六六章 舞阳的老相好??

待到殇聿能下榻行走时,已是十多日后的事情了,蝶舞阳性子较淡,偏生殇聿性子太急,处的时间长了,难免殇聿会气得火冒三丈,下面写两个段子。

“舞阳,孩子没了你心痛么?”

“为什么要心痛?”根本就是还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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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殇聿眸间有了怒火:“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不心痛?”不心痛不就是对自己也不在意么?

“那是爷的孩子。”

“你……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生的吧?”

“可是她姓殇,又不姓蝶。”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手上的整理的花,初春到处都是花,虽比不得皇宫里的美丽夺目,但却也有着小家碧玉的清香。去外面采了些回来,如今还带着露水呢。

“……”气得要站起身来,实在是被她气得不轻:“蝶舞阳,你混蛋。”

手中握着花,舞阳转首看他,不觉好笑道:“怎么?”明明知道为什么的,但偏偏还是想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如今他这般的生气,无非也是因为在意自己。

当初怎么就那么傻呢?一直会以为他待自己不好,如今看来,无论是点点滴滴,都是他对她的在意。

鲜花在侧,朱颜相綴,看似花比人美,实则人比花娇。

殇聿被她似有若无的一笑,竟然再也气不起来了,整个人反倒就这样看痴了,没有任何动静。

这样的日子,似乎过得太快了,除了东面好远,本应该朝着宁城的方向回宁城的,不想殇聿竟然没有,反倒是让一行人继续东行。

舞阳知道,他无非就是想让她在外面过一些轻松的日子,而殇聿,似乎也很愿意过这样的日子。

虽然殇聿此时此刻在自己身边,但时间长了,难免会想到娘亲和小若翾,却又苦于在他面前不能提起。在他面前,她虽无需太过伪装什么,毕竟舞阳本身就是这般的淡漠,但却被心里的一些想法闷得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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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娘亲以后她才终于明白,为何娘亲会如此担心殇聿将来会要做的一切,当时的她,没有去深刻的体会,总觉得那一切,皆敌不过自己对殇聿的渴望。如今他在身边了,反倒又担心那将来的事情了。

“在想什么?”殇聿的手,轻轻的从身后绕过她的腰际,这两日她似乎有什么心事,为此,他还特意让整个队伍放慢了脚步,从而能带她四处走走。

“没什么。”轻轻摇首,舞阳靠在他的肩头,望着如今窗外的春色:“爷,方亲王是不是必死无疑?”声音很低,问得也很轻,有些漫不经心,但一颗心却高高的提了起来。

“当然,不仅仅是他,逐月皇我都不会放过,唯有君临天下,本王才能一洗当年的耻辱。”

“可是逐月皇跟爷并未有多大的……”

“舞阳,你在紧张?”突然之间,他才想起,舞阳是逐月皇的女儿:“你真的是他们的女儿?”既然舞阳当时对自己的遗弃是在一种欺骗,那么这个问题有没有可能是也是假的。

心猛地漏跳一拍,舞阳的呼吸都变得薄弱:“若是真的,会挡住爷的脚步么?”

“不会。”

很残忍的一句话,在整个房子里蔓延开来,顿时,能听到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很细微,但却能感觉到此刻的一种寂静。

果然,答案还是这样。

轻轻的,她挣开他的双手,静静的依靠在窗前,如此的季节,柳絮纷飞,烟雨蒙蒙的季节,湿淋淋的街道,青石路上,湿润润的,行人有的撑伞,有的就这般在细雨里行走。

如此的季节,湿漉漉的,蒙蒙的,仿佛她此刻的心境一般。

“你不开心了?”从来,他的理想架于所有之上,因此也就不曾想过,这样的事,会怎样伤人。

轻轻的摇首,舞阳继续看着如诗如画的精致:“没有,不过是想到了一些什么。”转过身来,她的脸上,已是固有的清冷,而后看了看门口:“我去药店为你取药吧,顺道出去走走。”

不待他回答,她越过他到身边,而后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不知为何,殇聿在那一刻竟然感觉到了她身上的那一种浓厚的哀伤,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有一丝紧张,很细微很细微。

回眸嫣然一笑:“不是。”是或不是,答案都是一样,那又何须开口声明,扰乱他的步调?“好了吗?”

微微皱眉,殇聿拉住她的手朝外行去:“我们一起。”

本想趁此自己一人想想,如今他亦要随行,怕也是落不得轻松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一伞,舞阳撑着,这样的事,殇聿从来不会做,也不会想到要为别人做。天生被他人侍候,如今也未曾想过为他人做这些。

雨,不能成滴落下,而是一丝丝的飘来,洋洋洒洒的在这个春日里释放着自己的珍贵。

伸手轻触,竟然只能感到一种凉爽,却碰触不到一丝的水润,可见雨势多么的小。

他的眼眸紧紧的望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什么,那期间的深沉的幽怨,似乎是她从未达到过的境界,那么静静的,仿佛在困扰着什么,又仿佛在犹豫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突然对着身旁细细细细欣赏着雨丝的舞阳说道:“你在怪我?”很突然的一句话,没头没脑。

被他吓了一跳,不知他是何意,舞阳不解的抬首看他。

“你在怪我的回答太残忍了,对不对?”

原来他是在说这个,笑笑:“没有。”能够为了自己的一个沉默而如此苦恼不已,于他来说,似乎太过珍贵。想想心情大好,望着他笑道:“我不撑伞了,在雨里走走。”

“好,我们一起。”

就这样,两人并肩而行,侧眸看去,她不过只到他的肩,虽然如此,但仔细的看,两人却很是般配。

迎面而来的一名高傲的男子,头,高高的仰起,在如此的季节,他亦附庸风雅的不曾撑伞。

而蝶舞阳,虽然朦朦胧胧,但却在感受到那一股邪风的时候,整个人就这样怔在原地,双眸惊惧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男子。

感受到她的不安,殇聿转身却见她愣住不动,正欲开口,却见一名男子:“笙笙,你怎么在此?”若不是那人盯着舞阳,他还以为是对着旁人说的。

在听到“笙笙”这两个字的时候,蝶舞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颤,整个脸煞白煞白,在细雨之下,唇畔没有一丁点的颜色,瞳孔慢慢的萎缩,一点点的将自己藏起,深深的藏起。

男人看到她的恐惧,满意的问道:“怎么?几年不见,你就不认识你的老相好了么?”比起以前,她似乎美丽了许多,而浑身的那一股子冷漠,似乎也融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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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她不要他给的痛

殇聿的眸子微眯,如此无耻之人,他本欲冲动的要上前打的姿势,也顿时停下打量的看着蝶舞阳的紧张。

“你认错人了。”冷冷的开口。蝶舞阳最先的反应是看着殇聿。此时此刻。她最害怕的是他的反应。最担心的也是他的想法。

袁轻侯好笑的看着她:“笙笙,我会认错人么?即便是你化成灰,你身上有着什么样的印记我也能知道。”他显然没有看到三步开外的殇聿,而是一脸邪恶的笑着向舞阳伸出手去。

他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在男子伸出手的刹那,殇聿一掌打开袁轻侯的手,单臂带过一脸煞白的舞阳,心疼的在她耳畔安慰道:“没事,有我在。”这样的她,似乎回到了初见时的那一种行尸走肉,悠扬飘逸。

但听“咔嚓”一声,男子整张脸顿时皱成一团,痛苦的刹那之间已是面如死灰:“你他娘的,我我碰我的女人,干你何事?”愚蠢的男人,在此时竟然还争那个面子。

“啪”又是一记,殇聿的手掌灵巧的避开了男子的闪躲,直袭他的脸颊,而后幽冷的开口:“她,今生只是我的女人,我的!”一股占有的气氛油然而生,让人不得有丝毫不信。

自殇聿开口以后,舞阳不曾说过半句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离开六年,而他道貌岸然的模样还没有丝毫变化。令她看到便浑身发冷无力,当然虽离开,但噩梦从来不曾消弭。直到近两年,有了他在身边,似乎才渐渐的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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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殇聿看都没看袁轻侯一眼,拥着她转身,消失在了这个烟雨蒙蒙的世间。

从他如此地轻罚,舞阳知道,他肯定还要出去,还要去询问自己那让人难堪的过去,可是能怎么办?她甚至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整个脑海现下一片浑浑噩噩。

将她安顿下来,殇聿并未问她,而是让人守着,而后默默的走了出去。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雨势却不再是气若游丝般的温柔,反倒是倾盆而下,未曾关上的窗户,飘来一阵阵的雨势,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估计是被风给吹的。

舞阳轻轻踱至窗口,一身薄弱的衣衫,在狂虐的暴风雨之下,瑟瑟的发颤。

窗口的一株高高的槐树,雨点袭上,婆娑作响。她喜欢下雨的日子,若是无事,躺于榻上,无需做任何的事情,或是发愣,或是脑海一片空白,就这么躺着,放松了自己的整个心身。

可如今,她却没有心情,这个时候了,殇聿却还没有回来,以他的能力,若要查清这些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如今未曾回来,要么是不想面对她,要么是已经离开。她没有想到,在幸福的极致时,能挖出当年的肮脏;更没有料到,原来隐瞒之后,后果会如此丑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是要躲,也是无所遁循,藏无可藏。

以前他便偶尔问起她的过去,经过了娘亲的这一劫,他们不离不弃的走到一起。而如今,却又要掀起当年的不是自己的错,这样的事,似乎让人有些自顾不暇。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探索,看着过去的一点一滴如此毫无保留的坦露在他面前,那是一种紧张。

若是不在意,可以耸耸肩走人;如今走到这个份上,余留的只是如履薄冰的一种忐忑。

雨,已经打湿了整个毛衫,冰凉的伴着风吹来,该是寒冷,应是冰凉,却被她忽略,所有的冷和凉,全部化作对他的一种期盼。

门,轻轻的被人推了开来,很细微的动静,却勾起了蝶舞阳所有的心魂,屏息凝神,世界仿佛停留在那一刻,外面的风风雨雨,已然化作虚无,只有他的一举一动,成就了她所有的心跳。

伴随着雨和春的气息,她闻到了一股血腥,薄凉而又带着一种未知,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仿佛踏在她的心田,沉重,却又痛得让人无法呼吸,没有转身,没有迎合,没有激动,只有默然。

静静的等,认命的接受。

终于,当他的双手从背后将她纳入怀里时,她心中的紧绷着的一根弦,“铮”的断裂,泪,犹如窗外的雨一般,纷纷的落于他的手背。

她的泪,一滴滴落在她的手背,仿佛那灼热的火一般,滚烫滚烫的燃烧着他的心,乱了心跳,失了心魂。

转过身来,舞阳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爷,我……”是谁,将她变得如此的脆弱?又是谁,让她的泪水如此泛滥?

“好了,睡吧”轻轻抱着她的身子,殇聿将她身上湿了的衣衫脱下。

一整晚,殇聿没有碰过舞阳,以往只要稍稍的碰触她的身子,他便按捺不住,而如今,他却只是将她抱在怀里。

本来因为他的拥抱而感动的舞阳,在他冷漠的怀抱,逐渐的感觉不到任何温度,身子益发的寒冷。

他在疏远她,在嫌弃自己脏。

意识到这一点,舞阳的心,狠狠的抽痛着。果然,一颗心真的不能交给别人,哪个男人不会在意女人的清白?当初自己只是失去了处子之夜,他便已经怒不可遏,如今,知道她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该是何等的尴尬。

或许,他现在不过是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或许,他又回到了当初对自己的那种鄙视。

应该的不是么?正常人家的闺女,哪个不是清清白白,哪个不是干干净净,唯独她,花了他所有的心力,甚至差点点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原以为得到的是旷世奇葩,不料却只是被哥哥糟蹋的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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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当即将她抛弃,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吧?

浑浑噩噩之间,许是强迫,许是想重温梦境中的那一丝幸福,她竟然也进入了梦乡。

沉睡中,仿佛听到了他的离开;隐约间,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远离。

无奈梦境太过完美,让她忽略了所有,一直这么睡了下去,甜甜的睡着,迷失在了那无穷无尽的梦田。

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外面候着的冷眉,听到动静,端着梳洗物品走了进来,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始终还是忍住,放下物品欲转身离去。

在他看自己的时候,那种怜悯的、孤寂的眼神,让她的心为之一颤:“冷眉,你且别走。”心里,某一种想法在告诉她,或许,绝望已经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她的幸福。

顿住脚步,冷眉冷静的看着舞阳:“小姐有何吩咐?”

缓缓抬眸,淡然的看着冷眉:“他呢?”如往常一般的冷,但却让人心痛。

声音很细,很柔,但却藏尽了一生的等待来倾听冷眉的回答,细微的颤抖,残忍的泄露着她此时此刻的紧张、无措。

别开眼来,冷眉没有回答。

“我问你,他呢?”声音再一次紧迫,无非就是寄希望于那一丝的可能。

“回宁城了,邺鄣国连夜偷袭边疆十一城,因为还要赶着回去救王妃,爷和御陌一起,天未亮便赶回了宁城。”感觉说得还不够细腻,冷眉?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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