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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太没问题了!、

几日后,黎昕纠集的武林排行榜二十名以内的高手五名,关心儿子而带着最优秀徒弟坐镇邵府的前武林盟主——黎姿颖,再加上被晓雪厨艺征服陪着妻主在邵府蹭吃蹭喝的胡晓蝶夫妇。 晓雪的府上被保护得如同铁桶,蚊子飞过都得被检查检查是公是母……

二百一十四章 娶妖孽

被围得如同铜墙铁壁般的邵府,又轻松自如地迎接了几次“天煞阁”的突袭后仍安然无恙。现在下人们已经习惯了半夜突然惊现的虎啸,和叮叮当当兵器撞击声。他们已经能蛋定地将这些交织在一起的声音,当做催眠的乐曲,蒙上被子继续睡觉,偶有新来的不明状况,其他同屋的资格比较老的前辈们,镇静地拍拍他的脑袋,安抚道:“没事,侍卫们半夜练兵呢,继续睡吧,明天还得起早上工。”

晓雪已经将赖在邵府的妖孽手下的四只宠物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主要是靠贿赂和美食诱惑。小葫芦喜欢的依旧是各式饼饼和果脯蜜饯,大黑小黑口味相同,迷上了肉香骨酥的烧鸡,而小白则对卤得透透的猪头情有独钟,尤其是那猪拱嘴和口条,更是迷得七荤八素,忘记了主人是谁。

经常看到一个粉衣美女,手中擎着一个大大的猪头,像舞龙舞狮中那个拿绣球的人一般,在前边走着。一只体型巨大的白色老虎,扮着可爱,像家猫一般在女子身边蹦来跳去,有时候还应要求去追自己的尾巴逗女子开心。

妖孽熙染(杰皇子要求晓雪和各位哥哥弟弟称呼他爹爹给起的名字,虽然听起来很像头牌的花名)则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那只本来威武雄壮,怒吼一声百兽皆俯首的爱宠,成为晓雪逗乐的玩具,忍不住摇头叹息。叹息过后,他仍旧笑得一脸妖娆地凑上前去,搂着女子的纤腰,陪同她一起撕着猪头肉,喂进眯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小白口中。

自从那晚偷香事件被揭穿后,欲求不满无从发泄的黎昕狠狠地找他打了一架,心中不爽他偷袭晓雪的任君轶在旁边掠阵,杜绝了他用毒蜂和做其他小动作的可能。结果可想而知,妖孽哪里是武林第一男盟主的对手,被揍得跟猪头一般(黎昕知道他爱惜容貌,故意只往他脸上招呼)。

爱美的他,为了不给未来的妻主留下不好的印象,彻底在晓雪眼前消失了几天。当淤青红肿消退后,邵府后院的那几个男人又将晓雪护得如同不透风的墙一般严实,害他一直没有接近她的机会,只能在白天他们看不到的时候,搂搂小腰,亲亲小嘴什么的,真不过瘾。

再后来呀,这妖孽也不知道怎么跟皇帝老儿说的,那无良女皇一纸诏书下来,大笔一挥让晓雪迎娶达伦皇子的日期提前,就定在九月初八。

虽然时间紧急,但是有过准备喜事经验的邵府,在正夫主事,两位爹爹的协助下,有条不紊地准备着。由于是非常时期,防止“天煞阁”的那些个杀手浑水摸鱼,在婚礼上发难,女皇征求了达伦使节的同意,婚礼事宜一切从简。

为了显示华焱对达伦和亲皇子的重视,女皇陛下不顾群臣劝阻,下旨亲自主持晓雪跟杰皇子的婚礼,这才平复了那些个护送皇子的使节们的怨言。本来也是,人家国家派来和亲的皇子,下嫁给你们一个只知道从商的闲散亲王做侧夫,虽说名号在那,却也只是空头虚名,没有一丝一毫的实权,婚礼还简简单单就想带过,这不是把我们达伦不放在眼中吗?

虽说杰皇子在达伦不受宠,可也容不得你们这么糟蹋。不是有句俗话这么说的吗“自己的孩子怎么打都行,却不容许别人说个不字”。女皇陛下亲自主婚,既有了里子,又给了面子,才将她们心中的强烈不满压下去,勉强同意婚期提前,一切从简。

这女皇亲自主婚并不是单单给达伦一个面子,自从上次的厨艺大赛后,这女皇陛下对晓雪的那道寓意卖相都绝佳的“一统江山”是念念不忘。虽说派过两位御厨经过那邵晓雪亲自指点学满归来,做出的菜虽说味道可以说已经很不错了,她的皇夫和皇子女们都赞不绝口,可是我们的女皇陛下还是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

因此,她每次见了与晓雪交好的太女薛尔容,总是假装不经意间问上一句“最近你那好朋友,又折腾什么新花样没?”皇太女总是眼睛晶亮晶亮地说出一大通的听也没听过,见也没见过的新鲜菜式或点心,听得女皇陛下忍不住偷偷咽口水,羡慕妒忌自己女儿的好口福。

往往皇太女滔滔不绝后,总会得到母皇酸味十足的“不要只重口腹之欲,而忘了办差……”薛尔容就纳闷了:我最近户部的差事做得不错呀,国库充盈,五谷丰登,各地也没传来什么灾讯,母皇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她想破头也不会想到,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在嫉妒她能经常吃到邵晓雪亲手做的美食呢。

于是乎,华焱的皇帝陛下,决定亲临邵府为邵府的主人--邵晓雪主婚,趁机再尝尝晓雪的好手艺。她不是没想到,今儿晓雪大喜之日,是当新娘官儿的时候,哪里会亲自下厨张罗酒菜?可是,英明神武的女皇陛下开口了,谁敢不从。悲催的晓雪,成了全天下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自己婚礼上亲手做羹汤的杯具新娘子。

晓雪大喜那天,只一个“乱”字了得。先是一大家子手忙脚乱地向驾临邵府主持婚礼的女皇陛下叩头迎接,当老佛爷似的供着,然后因为她的一句话,晓雪在迎亲之前还亲手做了两样新式点心,饱饱女皇陛下的口福。

女皇满意后开恩让她去迎亲时,拜堂的吉时将近,晓雪又匆匆忙忙带着迎亲队伍,去官驿接她已经等得心焦,差点就自己跑过来的皇子夫婿。

就看到,在京城人来人往大道上,一队穿红着绿,驾着彩车的迎亲队伍,仿佛有什么在屁股后头追她们似的,急匆匆地一路小跑去迎亲。又一路小跑着将一身艳红的新郎接回来。租来的彩车,哪里有邵府改良过的新式马车坐着舒服?可怜的妖孽新郎,一路颠簸着,如同热锅里炸的撂豆一般,差点将肠子给颠得吐出来。

紧赶慢赶,还好赶上了吉时。古代人对于吉时很讲究,如果耽误了吉时,就代表婚姻不顺,有夫妻离异之可能。所以,她们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是有价值的。

当女皇陛下在身旁宫人的提醒下,完成了复杂的婚礼主持工作,还未容晓雪牵着新郎刚刚进入洞房,便让人催她去做什么“佛跳墙”给她尝尝。这道菜,皇太女薛尔容有幸吃到过一次,便一直挂在嘴上,被女皇陛下听在耳中,记在心里了。

可怜的新郎被独自扔在洞房内,其他人都去招呼女皇陛下那尊大神去了。而悲催的晓雪这个新娘官,却在厨房一呆就是数个时辰,去张罗那道既费工又费时的“佛跳墙”。

于是乎,整个婚礼宴席上,是既没有新娘招呼,又木有新郎敬酒。不过还好,来得只是晓雪的亲朋好友,以及朝中美其名曰为同僚贺喜的官员们。她们大多数人的目的,不在于婚礼本身,只要有美酒加美宴就行了,新郎新娘神马的都只是浮云……

深夜,当如愿以偿吃到“佛跳墙”美味的皇帝陛下,酒足饭饱地摆驾回宫时,一脸得心满自足和意犹未尽,对邵府全家围着她一人转,累得跟死狗一样,没有一丝的愧疚。

在洞房内,本来终于如愿嫁给心爱之人,心中满是狂喜的妖孽熙染,却在一点点时光流逝的焦急等待中,心情由欣喜,转为期待,由期待变为焦急等待,再转化为狂躁。

当一身油烟味,满身疲倦的晓雪,在子夜之时终于踏入洞房之际,濒临暴走的熙染却如何也爆发不出来了。他为这个将陪伴他终生的女子,眼底深深的疲累而感到心疼。

要说以前的种种撩拨和逗乐,多是出自他恶趣的挑逗与感到有趣的话,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后的他,心中自然不免俗地对已成为自己妻主的她,产生一种浓浓的眷恋与情意。

这一夜,他分外的温柔贤惠,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服侍着晓雪洗手洗脸,然后异常柔顺地问道:“妻主晚上用膳了没?陪为夫吃点东西吧!”饿坏了的两个人,在谷化风给准备的酒菜上来的时候,身为新郎的他,细心为妻主布菜,添酒……诧异地晓雪强忍住想撕开他的假面具,看看达伦使节是不是将她的妖孽夫侍掉包了。

用过饭菜,喝过交杯酒的两人,本该洞房花烛的浪漫时刻。晓雪却没来由的一阵惊慌,毕竟以前的心理阴影已经留下,即使对方已经成为她的夫侍,仍不免有些心理压力。

在她认为,平时就千方百计想占她便宜,若不是其他几位夫侍防得紧,早就被他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了。这妖孽一定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洞房大好时机。晓雪心中默默祈祷,这妖孽不要像阿昕那样,是无敌猛男类型的,那她可就悲催了。

晓雪一脸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表情,躺在猩红的新床上,等待着悲惨时刻的到来。可素!我们的妖孽童鞋,偏偏让她跌破镜框地,轻手轻脚服侍她脱掉外衣,取掉她头上金的银的玉的首饰,为她盖上大红鸳鸯并蒂莲被子,便再没其他动作。

本来闭着眼睛等那一时刻到来的晓雪,诧异地睁开眼睛,却看进那有些琥珀色的眼眸深处的一片温柔,听到一声柔得仿佛不是他的叹息:“累了吧,早点睡,明日还得起来敬茶。”

晓雪的眼睛里的惊诧更浓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柔情似水的男子便是那个跋扈的妖孽。

“快闭上眼睛,再看我,就把你吃掉……”最后这一句妖孽味十足,才让晓雪肯定了自己的夫侍没有被掉包。虽然对那个妖娆邪魅的男子有些惧意,却从未想到让他以外的人代替他,或许,这也是一种吸引。

晓雪心中漾满了柔柔的情愫,唇角翘起,满足地闭上眼睛……

二百一十五章 已非处子

带着不能置信后的感动,晓雪很快进入了梦乡。

那一夜,她睡得那么香甜,一点都没有换房间换地点的不适,还做了个甜美的梦。梦中她手中拿着一只大大肥肥的烧鸡,逗弄着大黑和小黑。大黑和小黑使尽浑身解数都未曾将烧鸡从她手中夺取,只好趴在地上,用湿润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晓雪恶俗地大笑起来,口中叫嚣着:谁叫你们是那妖孽的宠物的?他欺负偶,偶就欺负你们?想吃烧鸡吗?哼哼,不给!!说着还撕下一根油汪汪的鸡腿,塞进嘴里大嚼。

两只黑豹到底有些野性,见哀兵计策无效,便对视一眼,左右夹击,将晓雪扑倒在软软的草地上。烧鸡只有一只,不够一只豹塞牙缝的呢,于是先下手为强的大黑,叼走了晓雪手中的烧鸡飞快地逃之夭夭。小黑晚了一步,去追大黑已是来不及,即便追上了也只剩下鸡骨头了。于是秉着没肉吃,尝尝味也好。于是,这只小色豹,扑到晓雪的身上,肥硕的身形压得晓雪喘不过起来。在晓雪就要求饶的时候,用它那软软热热的舌头,舔上了她刚刚啃鸡腿时留下的油光光的嘴唇……

咦?怎么梦境中的感觉这么逼真?这小色豹居然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里,呃……好恶心,扣除一个月的烧鸡伙食。哎呀……它的舌头居然还卷起她的,不行,不教训教训它,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梦中的晓雪,一巴掌呼了下去……

“哎呦!”怎么?豹子什么时候会说话了?莫非这是一只豹妖?晓雪心中一惊,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

突然张开眼睛的晓雪,借着窗外微弱的晨曦,在离她视线很近的地方——大概不到两公分的距离,看到了一只……不,不,一位捂着脑袋,用委屈神色看着自己的美男。

啊?难道这小色豹真的成精了,化作美男来引诱她?晓雪眼睛中的惊惧闪现,可是等看清楚那妖孽的真面目时,她又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是她的新婚侧夫杰皇子呀!

皇甫柳杰放下了揉脑袋的手,顺手伸进了晓雪半敞开的衣襟,爬上了那座软软的馒头。口中却是关心地询问:“妻主大人,刚刚做恶梦了吗?不要怕,有熙染呢!”

正是有你在才可怕,晓雪这么想着,意识却在对方的撩拨中渐渐迷离。

“妻主大人,您休息好了吗?我们是不是该填上昨晚洞房花烛的空白?”妖孽毕竟是妖孽,怎么可能是吃素的呢?

他已经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剥除,双手在她玉体上缓缓爬过。那双手仿佛有魔力般,所到之处如电流通过,让人感到麻麻的,酥酥的。

晓雪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别乱动,今儿还得向娘和爹爹们敬茶呢!”

皇甫柳杰唇瓣轻轻触这她的下巴,发出啧啧的诱人的声响,然后顺着脸蛋吻上了她的耳垂,沙沙的声音仿佛催|情的美酒:“妻主大人不用担心,时间还早,为夫自有分寸。”

晓雪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耳朵中那热热滑软的触感,电得浑身一颤。这妖孽居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耳朵里,一遍又一遍地描画着她的耳壁。原来,耳壁也是她的兴奋点,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发出一声重重地抽气声。

“呵呵……”妖孽似乎对于女子的需要很是了解一般,在她耳边轻轻笑着,那轻柔的震动更让她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中。

唇,沿着额角一路攀爬,来到了她那紧闭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的眼睛上。舌,绕着那眼眶,来回得游动着,跟她不断转动的眼珠嬉戏着。然后又将阵地转移至那挺直的鼻,最终停留在鼻下那娇软芬芳的红润上。

唇舌在交战,又似在嬉戏,晓雪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的感觉会那么的美好,似乎一朵轻软洁白的云,托着她缓缓上升,上升……直至云端……

不知什么时候,妖孽身上的衣物已经片片落尽,整片白皙却不瘦弱的胸膛呈现在已经蒙上**的她的双眼中,那性感的锁骨,如莞美的流线般,那么的赏心悦目。晓雪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锁骨控,望着那突出的光洁的锁骨,她的心中居然升起如潮的渴望……

皇甫柳杰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自己的锁骨,似乎想到什么一般,脸色一变,所有的动作骤然停止,情绪一落千丈。

晓雪很奇怪这妖孽怎么突然停下临门一脚,不像他的作风呀,便用那流溢着异样光彩的眸子,疑惑地看向皇甫柳杰。

“你……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妖孽的声音里再也没有妖媚的诱惑,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地哀伤,和无止尽的失落。

晓雪的心仿佛被人突然揪住一般,不舍和心疼的感觉涌入心底,她撑起上身,用手抚着那张迷人又哀伤的脸,轻轻问了句:“怎么了?为什么要嫌弃你?”

“你不……你不嫌弃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吗?”听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皇甫柳杰,用从未有过的脆弱声音怯怯地问道。

晓雪这才恍然,原来刚刚自己盯着他迷人的锁骨欣赏的时候,敏感的他以为晓雪看到他已经消失的守贞印迹,所以才会久久盯着那处不放的。

晓雪心疼地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埋在胸前的坚挺处,像安抚受惊的猫科动物一般,轻柔柔地扶着他的裸背,企图赶走他心中的伤痕。她的前世,别说是男人,就是女孩满十八岁的也找不出几个处子来,因此她虽重生于这样一个将贞操视若生命的时代,却对于贞洁什么的视若敝履。

安慰的话伴随着心疼的感觉流泻出来:“你的过往我不会追究,毕竟一个半大的孩子,在复杂的皇宫内想要生存下来已是不易。人都说:男子的出嫁,是第二次重生。既然重生了,就把那些难过的不堪的痛苦的无助的往事撕碎在风中,只保留现在的将来的以后的幸福和快乐!我祝雪迎,一定会竭尽所能,给我的夫侍最真的爱,最幸福的生活,最甜蜜的回忆。等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的时候,你们依然是我手心里的宝!”

“晓雪……”埋在胸前的他,有些哽咽,一股暖暖湿湿的细流从她的胸前滑过。仿佛想把积蓄了十几年的情绪垃圾统统清空般,他抱着晓雪,断断续续地倾诉这他的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初进宫的时候,他因为是生在民间长在民间,再加上是个不值钱的儿子,他的母皇陛下将他接进宫后,便扔在偏僻的皇宫一角,任其自生自灭。当时他年纪小,又刚刚失去最疼爱他的爹爹,不知道如何在能够吃人的皇宫里生存下去。

一开始时,那些被派来伺候他的宫人女官们还算尽心尽责,每日三餐虽说简陋一些,还是按时送来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儿子众多得数都数不过来的达伦女皇早已忘记了她遗留在民间又被找回的这个可怜虫儿子。再加上他贫苦出身,没有钱财收买贿赂宫人,那些个见会捧高踩低的下人们,便渐渐怠慢起来。

先是说些冷言冷语,间或白眼视之。渐渐地别说使唤他们了,一个不如意,那些宫人们还会瞅着不显眼的地方下黑手,他的身上经常有被手指扭,柳条抽过的淤青痕迹。最要命的是,确定他彻底被冷落的宫人们,不按时给他领饭食,饱受欺凌的他不但长长挨打,还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常三五天见不到一顿饭食的他,在荒凉的大园子里,挖草根,吃树皮,捕鸟雀……凡是能吃的,无论多么难吃,他都往肚子里咽。有次,不知道吃了什么,他的肚子疼痛地仿佛刀绞一般,在冰冷的床上哀嚎了三天三夜,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一眼。

苍天有眼,那次的食物中毒事件并没有夺去他的命,从鬼门关徘徊了一圈的他,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学会了在夹缝中学生存:他帮最低等的宫人打扫厕所,只为了一块黑魆魆的杂面窝窝头;他在那些有些地位的老宫人面前低声下气,讨好卖乖,只为了一碗清得可以照见影子的稀粥!什么尊严,什么骨气,什么气节,在饥饿的面前,统统只是一句空话。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是,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这个任命的,在皇宫里挣扎的孩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的夜晚,在墙角冒雨抓老鼠饱腹的他,被一位喝得醉醺醺起来小解的女禁卫抓住,并凌辱了。第二天酒醒的那名禁卫小头目,皱着眉头看了眼缩在床头一角,浑身颤抖的小皇子,不但一点恐惧害怕都没有,还色迷迷地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渐渐长成的身体,咽了口唾沫,道:“宫里不受宠的皇子多了去了,像你这样没有父君护着的,最终逃不过夭折的下场。不过你别担心,只要把老娘伺候舒坦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答应爹爹会好好活下去的他,牙咬得紧紧地,满嘴都是腥甜的味道,为了生存,他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忍受着这名禁卫小头目长达三年的凌辱。当他遇到巫族的师父,开启他异能本领,并有能力保护自己后,他便将那些个曾经羞辱过他的宫人们,一个不留地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名给过他最大的屈辱的禁卫,被他凌迟一百刀以后,点了天灯,才解了他心头之恨。

再后来,他在师父手下势力的帮助下,在三国建立了无数的烟花青楼,健全完备了消息体系,他的心中一个念头如一把利刃不停地切割着他的心,那就是将那个负了爹爹,又遗弃了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女子,赶下那个她执着浸滛的宝座。

这次的和亲,是一个契机,在达伦他没有一丝的机会,可是华焱,这头达伦皇族忌惮已久的睡狮,或许很快就要觉醒,若是嫁给一个手握兵权或者朝中重权的要员,或许他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往往,这世间的变数不是任何人能掌握的,华焱的至高统治者,不会允许他国的皇子嫁给朝中要员,而他,也遇到了让他宁愿放弃仇恨,也想跟她在一起的女子。如果爹爹在天上看着的话,也一定会赞同他这个决定,因为每一位爹爹都希望自己的儿女一生幸福快乐……

晓雪爱怜地吻掉他眼角的泪,温柔地亲吻着他。她心中的一角被他的倾诉敲出一块裂痕,而他就从中悄悄潜进她的心底。

黎明,缓缓轻轻地到来,生怕惊动了红帐中翻滚的人儿……

二百一十六章 无心插柳

晓雪迎娶侧夫的仪式,我们可怜的祝将军,因远在边疆军营,又错过了拜高堂的殊荣。第二天的女婿茶,她也理所当然地缺席了。消息传到边疆,祝清波捶胸顿足,心中暗暗埋怨皇帝老儿成心跟她过不去,想喝杯女婿茶,都不给机会。

本来定在来年开春的指婚,她还想着,随便找个理由上个折子,回京几天,这次能名正言顺地参加宝贝女儿的婚礼,谁知道,竟然又突然提前。等她得知女儿又娶一夫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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