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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让你屡次陷入险境……哎呦”徐翔宇的话只说到一半,又被渐渐恢复力气的晓雪K了一下脑门,他那要哭不哭的小脸,真真让人心怜。

晓雪硬起心肠,开始教训起这个不听话,老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小东西来:“我离开万马的时候,怎么交代你的?”

徐翔宇充满乞求的眼睛,因为这句话而亮了起来,像繁星那样耀眼,本来向下弯曲的小嘴,此时已经怎么也忍不住,想要向上翘。他的脸上现出“我是乖宝宝”的有趣表情,小小声地回答道:“让我养好伤再去宋琬找你……们。”

“你的伤养好了吗?”晓雪的声音中好像在强抑制什么情绪一般,差点维持不住平静的语调。

徐翔宇毛登登地大眼睛偷偷地打量着她的表情,更加小小声地回答着:“我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了,况且我乘马车……”

“胡闹大师兄说你的伤三五天后才能赶路,你一定是紧随着我们后边赶过来的吧?”晓雪看了眼不远处有些眼熟的马车,冷哼一声,继续道:“坐马车都能赶上我们快马疾驰的行程,不会是连天加夜的赶路,没顾上休息吧?”

“车子很平稳,我有在车厢内休息”徐翔宇一副犯了错的表情,生怕惹晓雪不开心,怯怯地答道。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二百二十八章天煞阁重组

二百二十八章天煞阁重组

“你看你,苍白得像个鬼一样,哪里有休息好的样子?”晓雪不依不饶,似乎心中有股气,不找他麻烦就撒不出来一般。

徐翔宇又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咬着自己的嘴唇,那表情俨然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他见晓雪面露怒色,怯怯的面容上,又有一丝察觉不到的喜悦。他自觉晓雪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便得寸进尺地小小声狡辩着:“我的脸天生比较白,我小时候我娘都称我小粉团子……”

听了他的狡辩,晓雪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她只有借着冷哼,掩饰自己即将翘起的唇角,面容僵硬地道:“天生肤色白?白到一丝血色都没有?你以为你是僵尸吗?瞎扯也得有个限度”

徐翔宇是什么人,最善于察言观色,他见晓雪虽然脸上依然没有一丁丁的笑容,可是话里话外,却充满了关心和温暖。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心中的狂喜。

晓雪接受他了,晓雪不排斥他了,晓雪关心他了……作为回报,他想逗她开心,便露出一个傻乎乎地微笑,两只手在自己脸上啪啪拍了几下,那声音清脆又响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甩自己巴掌呢。拍完脸颊,他把留着粉红色掌印的小脸伸到晓雪的面前,笑嘻嘻地带着撒娇的语气道:“你看,现在不苍白了吧,有血色了吧?嘻嘻”

晓雪的嘴角忍不住抽抽着,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表情。接着她把视线投到了天煞阁硕果仅存的两位高手,努了努嘴,问徐翔宇:“你打算处置她们?”

天煞阁方面先前共五人,两死一情况不明地倒在地上,只余下受了点轻伤的右护法,和嘴唇有些变了颜色的善于用毒的长老。

而晓雪她们这一方,黎昕和任君轶看起来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外,并无什么明显伤痕,谷化雨的毒性早已控制住,奋力一搏的能力还是有的。至于徐翔宇嘛,由于不知道他功力的深浅,晓雪也没把受伤未愈的他算在内。这样看来,晓雪这一方还是有很大的胜算的。不过,既然俩人也算是徐翔宇的手下,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呢,当然要问问他的意见。

徐翔宇皱着漂亮的柳叶眉,一脸苦恼的模样,很是可爱。他思忖了片刻,小脸转向晓雪,带着讨好的笑,问道:“妻主你做主吧,你看是杀是剐,是五马分尸,还是碎尸万段,奴听你的。”得,刚给他点好脸色,就顺杆子爬了。

晓雪心中腹诽着,从他那美艳绝伦的小脸上瞬间流过的娇艳,不由得想到了家中那个妖孽,两人都惯会扮猪吃老虎的类型,不知道妖孽对上小受,会有什么火花爆出来呢?

“妻……晓雪,你生气了么?”徐翔宇不知道晓雪面无表情下已经YY无限了,以为自己刚刚的话又触怒了晓雪,不由的收敛了刚刚的神采,糯糯地问了句。

“咳咳……”晓雪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道:“你的手下,你自己处置。还有,你既然跟了我,双手就不能再沾染任何血腥,你那个什么天煞阁,还是规整下的好。”

这些年,天煞阁在江湖上的名声越来越差,成了只认钱财,不讲道义,唯利是图的帮派。晓雪的意思呢,想让徐翔宇把它发展成为既能赚得钱财,又不做伤天害理之事的模范帮派。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徐翔宇低头想了想,再抬起头来面对右护法和长老时,已经全然没有在晓雪面前的小男儿态。嘿,你还别说,他搬起脸孔,一脸寒霜的模样,还真有几分煞气在呢。

“仇阁主背叛天煞阁,忤逆罔上,姜护法和林长老已经看到了。林长老,你监管着本阁的刑堂,这叛阁罔上的罪名,应该如何处置?”

他的声音并不大,语调也很舒缓,可是听在姜护法和林长老的耳中,却不由得冷汗淋淋。尤其是被点名的林长老,一张老脸上沁出了汗滴,面部肌肉也不停地抽搐着。她十分恭敬地对答着:“叛阁罪,按律当万毒钻心;妄图谋害魁主,更是罪加一等。属下认为,应该扔进万蛇窟,让她生受万蛇噬体之痛。”

一旁的晓雪听了,表情不由得僵了一下。武侠中的残忍刑法,居然真的现实存在,真是太……变态了。

尽管她的脸色只是稍稍变了一下,徐翔宇还是灵敏地捕捉到了,他一挥手,阻止了林长老继续说下去,点头道:“不必多言,就按阁里的老规矩办吧”

右护法显然想卖个好,恭敬地道:“姓仇的那厮说在魁主您体内种下了子蛊,这可要命的事,宁可信其有。依属下看,还是先找方法引出您体内的子蛊,再处置也不迟”

徐翔宇目光复杂地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仇阁主,缓缓点了点头,又随口问了句:“她,怎么了?”

林长老的专长是分辨毒类,她在仇阁主身边蹲下来,一阵捣腾后,回道:“依属下判断,仇阁主是中了‘小医仙’的**,至于是什么品种的**,属下也看不出来。”说话间,她表情复杂地望了眼一脸淡然的任君轶。暗暗佩服他制毒之功,居然能无声无息将一个绝顶高手,一息之间迷晕。

徐翔宇缓缓行至仇阁主的身边,弯下腰,往她的气海|岤上猛地一戳。林长老眼睛一闭,似乎不忍心看到仇阁主几十年的功力,就这样化为乌有。江湖中人,有些人把武功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仇阁主便是其中的一位。她醒来后要发现自己武功尽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做完这一切后,徐翔宇又施施然行至任君轶身前卖好献乖,既然决定要跟着晓雪一生一世,那主夫的关系一定得打好,他虽然年纪不大,自从七年前娘亲过世后,他就逼迫自己成长起来,对于人情世故,他可是比几十年的老油子还精通呢。

他朝着任君轶深深一礼,谢道:“多谢任哥哥救命大恩。”

任君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未做其他的举动。徐翔宇早已把晓雪身边的夫侍们的性情打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他除了对晓雪上心以外,对于其他人都是淡淡的。所以,对于任君轶的看似怠慢,他并不以为杵。

他思忖片刻,又对右护法和林长老道:“天煞阁不可一日无阁主,不知道两位有没有什么人才推荐吗?”

右护法和林长老惊喜地对视了一眼,她们知道早在数月前副阁主已经在阻击邵老板她们的时候陨落,今天仇阁主又惹怒了魁主,她们上位的机会来了。

她们知道,虽然继任阁主之位必定要被种下子蛊,被魁主所操纵。但是,继任阁主还有个最大的好处,便是被允许学习徐家的惊世秘籍。据说,徐氏秘籍可以锻造人的筋脉,使练功事半功倍不说,秘籍上的招式在武林中鲜有人能敌。要不,仇阁主不过四十岁的年纪,怎么能成为阁中第一人?

江湖中人,没有几个不觊觎高深武功的,两人的反应自当在徐翔宇的掌握之中,有野心就有被掌握的把柄。徐翔宇垂下眼帘,两排睫毛像密密的帘子一般,遮住了他眼中的神光。他又淡淡地催促一句:“你们,想好了没有?”

右护法经常跟在仇阁主的身边,自然对现任魁主的做派有些微的了解。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魁主,在仇阁主在位的时候,就采用放羊吃草的策略,只要大的方向不脱出他的掌握,一些小的决断都任仇阁主自行做主,不予干涉。

也就是说,若是她继任阁主之后,并不单单只是个傀儡,自主的权利还是很大的。又能学到惊世的武功,又能掌握住天煞阁这个武林大帮派,何乐而不为?

右护法眼角瞄见林长老也有意问鼎阁主之位的表情,忙先下手为强,道:“若是魁主没有什么人选的话,属下愿意毛遂自荐”

林长老睁大懊恼的眼睛望着她,心中无限懊悔:为什么自己刚刚总是踌躇不定,为什么自己没有当机立断,被她抢了先机

徐翔宇把她们俩的互动看在眼里,被睫毛挡住的眼眸中露出一丝讥讽。不过,他还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姜护法和林长老都是阁里的老人,按理说你们是最适合阁主、副阁主之位的。最近阁里频频受到不明人士的攻击,损失惨重,再加上仇阁主叛变之事……这样吧,姜护法林长老,你们先回总部,当务之急是先稳定阁里的局势。你们拿我的令牌,号令所有分舵分堂,近期停下一切活动,先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再等我的命令。姜护法,林长老,我相信这点小事,你们一定能做得很好的”

两位都是老人精一样的人物,她们自然能听出魁主的弦外之音。阁主副阁主必定在她们之间产生,孰正孰副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两个老家伙目光复杂地互看了一眼,都卯足了劲儿,想在魁主面前表现一回。

在徐翔宇养伤逼蛊的这段时间里,天煞阁虽然失去了阁主和左护法,阁内的事务却井井有条。

养好伤的徐翔宇,在得到晓雪的明确承认后,开始大刀阔斧的整改天煞阁。在晓雪的提议下,天煞阁一改往日杀手组织的面貌,成为一个集侦探、保全为一体的大型组织。上至受命保护朝廷重臣,下至帮忙寻找走失鸡犬之类。所得并不比受雇杀人少,又获得好的口碑,杀手们也不无裨益。

自此,“天煞阁”在江湖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天侠阁”一个江湖上交口称赞的组织,屹立在武林中,数百年不倒。这是后话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三百二十九章争宠

三百二十九章争宠

一架低调朴素的榉木马车,徐徐地驶在宋琬郊外不足四十里的官道上。拉车的马只有两匹,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红色的那匹清亮的眼中满是不逊,它不时地打着响鼻,喷着热气,发出不耐地长嘶声。黑色的那匹,则乖乖地迈着优雅的小方步,好似名门绅士一般,稳稳地拉着马车,在平坦的官道上留下它清脆的马蹄声。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马车前的车辕上并没有车夫赶车。不过,你要是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匹桀骜不驯的小红马头顶火红的鬃毛上,有一团白雪一样的颜色,稳健地蹲在那儿。那团白色的小东西,不时地拍拍小红马的脑袋,左转的时候就拉拉它的左耳朵,右转的时候就扯扯小红马的右耳朵。小红马在它的指挥下,倒是勉为其难地沿着正确道路前进着。

马车两旁一骑白衣白马,面貌秀美翩然若仙的男子,神情淡然,胯边一个大大的药箱,显示出他的身份来。另一骑则黑衣黑马,骑士的表情酷酷的,没有一丝笑意,若是胆小的孩子见了他,准会被他吓哭。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一定猜出这行人是谁了吧?

不错,马车内坐着的果然是晓雪,和她两个受伤的准夫侍。

此时她正坐享齐人之福,舒服地半躺在车厢内,左边趴着后背受伤的谷化雨,她不时地拈起一块果脯,像给宠物喂食一般塞进他的口中。右边则半躺着风情万种的极品美小受,他仿佛一只争宠的猫儿一般,不时地用身子蹭晓雪的右臂,柔若秋水般的眸子,带着祈求地望着晓雪,使得晓雪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塞一颗梅子在他口中。他却得寸进尺地含住了晓雪的指头,用灵活的舌头轻卷着那圆润的指肚,眼中满是**的诱惑。

每当这个时候,谷化雨总是适时地闷哼一声,唉唉地嚷着伤口痒痒,让晓雪给他再上点药膏。

任君轶的独门药膏,有去痛促进伤口愈合的作用,所以每当他叫嚷着伤口痛或者痒痒的时候,晓雪总是会温柔地帮他敷药,那凉冰冰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伤口,伴随着药膏清凉的感觉,舒服得他直哼哼。没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朝着徐翔宇挑衅地看上一眼,惹得对方眼红不已。

徐翔宇尽管很嫉妒谷化雨可以得到这样“优厚”的待遇,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受的本就是内伤,又调理了四五日,在任君轶的灵药下,即便前些日子连天加夜的赶路伤了根本,也好了泰半。如何利用晓雪的怜爱和心软跟那个“小黑蛋”争宠?

这段行程由于多了两个伤员,晓雪又脖子受损,本来该两三日到达宋琬的速度,硬生生地拖到了第五天,依然摸着宋琬的边儿。这五日中,谷化风跟徐翔宇可以说是明争暗斗,只为争得晓雪多一点的关注。

这徐翔宇在任君轶和黎昕的面前,乖得如同一只被驯服了的家猫,柔顺地如同一个小媳妇一般,他俩说什么他都乖乖地遵从称是。那是因为他很识时务地认为任、黎两人,都是晓雪身边儿的老人,任君轶还是晓雪的正夫。他若跟他们俩争宠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闹不好还会惹晓雪的反感。

而谷化雨就不一样了,他单纯的以为是自己的“合欢”,才把姓谷的拉到晓雪的身边。两人同为晓雪未曾进门的小侍,他并不比自己多几分优势,便把他看做一较高下的对手,在马车里的时间内,他总爱明里暗里跟谷化雨争宠,就连晓雪多跟对方说一两句话,他都要找机会拉回场子。

谷化雨也正值争强好胜的年龄,别人来踢馆,他自然不怕。虽然他不比徐翔宇妩媚多姿,不过好在晓雪并不十分好这一口。他和晓雪之间有哥哥这个纽带,又跟晓雪有了肌肤之亲。自以为之间比对方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便以把徐翔宇那只藏了爪子的小猫惹毛为乐。每当他扳回一局的时候,他总之冲徐翔宇露出可恶的笑脸,暴露在唇外的八颗牙,白森森地刺痛着徐翔宇的小心肝儿。

两人的不对呼,从互相给对方起的绰号上便能窥见一斑。徐翔宇总是望着谷化雨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讥讽地唤上一句“小黑炭”。而谷化雨则不甘示弱地对着他白璧无瑕的巴掌小脸,回上一声“死人脸”。

当然,这些小动作都是背着晓雪的时候才做出来。他们也知道,女人最怕后院争斗,不是有夫侍争宠恶斗把妻主推向令一个渔翁得利的男人的例子吗?因此,自以为聪明的他们,在晓雪面前总是做出一副温柔和睦的样子,避了她的眼,目光里又刀光剑影,表情狰狞……

晓雪知道他们的这些小动作吗?当然他们自以为做得隐秘,却逃不过晓雪锐利的眼睛。不过嘛,她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恶趣地享受着两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快感。有时候还故意撩拨着两人的醋海狂澜,自己却没事偷着乐。

车厢内,此时依然醋意盎然。而晓雪呢?则眯着眼睛,享受着徐翔宇卖好地沏的那杯茶。你还别说,这美貌绝伦极品小受沏茶的本事,可不逊于晓雪本人,茶香浓郁,甘醇无比。谷化雨当然不甘落后地把自己剥了半天的葵花籽仁,送到了晓雪的嘴边。

任君轶撩起马车的车帘,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他极力控制住抽动的嘴角,抿了抿嘴唇,淡淡地说了声:“宋琬城到了,晓雪不打算趁机看看宋琬街道的面貌吗?”

“好嘞”晓雪从靠垫上直起身子,便要出了马车,却被徐翔宇拉住了袖子。

她疑惑地回望着他,徐翔宇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氤氲着一抹红晕,红若樱桃的小嘴腼腆地一笑,轻声道:“等会儿”

只见他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一条白色绣着蝶恋花的丝质帕子,沿着对角线折了折,在晓雪的脖子上系出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恰恰盖住了晓雪脖子上未曾消完的淤紫。

抛去过往他跟晓雪的那些不好的回忆外,他不失为一个细心又有小巧思的好夫侍。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很养眼,没事儿摆着当花瓶也不错。在晓雪的审美中,他亦男亦女的绝色相貌,就如前世电影明星的画报一般,好看,但还不值得她迷恋。

晓雪摸摸脖子上的“丝巾”,白色丝织品衬着今日她身上的银粉上衣和滚银边曳地襦裙,倒是平添了一丝甜美和娇俏。

晓雪对徐翔宇露出称赞的笑容,让他心中雀跃不已,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欣喜的表情,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一只得了主人夸奖的吉娃娃。看得晓雪又是一个甜美的笑容,手也忍不住在他的脑袋上爱抚地拍了拍。

一旁坐着的谷化雨,不高兴地撅起了小嘴儿,他一边帮晓雪整理衣服的皱褶,一边不满地哼哼着。晓雪瞧见他那气鼓鼓的模样,也禁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轻笑出声。

出了马车,晓雪坐在了车辕上。越靠近宋琬城,行人也越来越多。走货的、拉车的、赶集的,以及一些商队,都在这个夏日的早晨,云集于宋琬城。

晓雪笑嘻嘻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心情无比舒畅。

“咦?前面不是邵记的小老板吗?”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晓雪扭头望去,忙绽开一抹热情的笑容来:“邢家主呀,最近生意还好吧?最近有没有研制出什么新式好茶,你可不能藏私哦”

八大商号之一茶商邢家,也是跟晓雪有合作的商号。当年,晓雪在巴彦克拉山采集山头野茶,炒制而成顶级香茗,因为九王的缘故,在华焱皇亲贵族中被津津乐道。后来,邢家家主找上晓雪,主动以两成新茶股权的条件,邀请她合作,华焱才有了现在广为流传?br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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