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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瑶不是与徐侍郎有婚约吗?定是立个名目给解除了,现在她不在,这王瑶可是称心如意了?想她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不与人共夫,如今还不是成了三宫六院的一枚?

铁尔罕见王珍面色阴晴不定,还以为她还在留情于周煦逸,便冷笑道:

“你别再想那人,你再想多的也没有用,他们都以为你死了,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三件事,他们在你落下马车的附近找到一具残尸,上面居然有你的衣服碎片和首饰,想必是有人不想你被找到而做的,你说那人是谁呢?我那天分明见到你是被人推下马车的,当时车上似乎只有你们姐妹和周煦逸,周煦逸受了伤,推你下来的,莫不是你的姐姐?”

铁尔罕顿了一下,又道:“她现在贵为贵妃,定是不想见你回去,这周煦逸有这般好??惹得你们姐妹自相残杀?可笑啊...不过周煦逸对你也不错,追封了你为倾国公主,可见他还颇念旧情...只是如此一来,你姐姐只怕更忌讳了...另外你的亲人全当你真死了,虽死却给他们带来荣耀,若是见你活着回去,只怕心里还希望你死在外面呢。”

政人最重女子贞洁,清白人家的女子,就算平白的无辜惹了诽言流语,也有要了性命的,如她一般沦落在异地的女子活着回去,可不止得不到同情,还会被鄙视和唾弃,甚至动上...家规、族规,不过王家人还不至于会害她的性命,顶多让她出家罢了。

所谓家规、族规,对付失贞或犯了□罪的女子的,各家各族皆不同,重者绞杀填井,轻者拘禁出家,而且有些事还是秘密处理,旁人根本就不知道。

王珍以前也曾听闻多起失贞的女子被迫自杀的事情,现下就算她完璧回去,可是谁又会相信呢,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啊,这大胡子对大政这一陋习,还真是了解呢。

王珍暗想,这人处处攻心,叫她有一种天大地大无处为家的感觉,若她是普通女子,现在的心理一定是最脆弱的时候吧?

果然铁尔罕见王珍低头不语,就走近她,把头低到她的耳边,语气动作极是暧昧:“那日我见你跳舞,整颗心都是你的了,当时就想把你带来大域,只是你我身份有别,谈何容易,可是这千里迢迢,你我居然又能相逢,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雁过留声

人过留名

谢谢大家支个声,泪谢

第二十五章

他的气息呼在王珍脸上,让她从脚底到头皮都发麻了,便扭过头去。铁尔罕只当她是羞怯,更进一步嗅着她白玉一般的脖子,道:“你若跟着我,我决不亏待你,那人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给的还会更多,如何?”

那人?王珍马上明白过来,是说的周煦逸,便嗤笑道:“你如何能与那人比?他如今是皇帝,若我在,绝不会像王瑶那般不济,只混个贵妃而已。”

铁尔罕一愣,这王珍心思好大,虽然诧异,但是又怎容被小看呢。

“你焉知跟着我不能登上后位?”反正这王珍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索性也不掩饰。

这下轮到王珍暗暗心惊,这是何意?

铁尔罕看着这双瞪圆了的美目,道:

“大政人只知道勾心斗角争权夺利,臻南人又只会舞文弄磨吟诗作画,凭什么你们能得到天下最肥沃的土地,不必花什么力气就能富载天下,而我们大域人只求一小块生活的土地就要年年向你们进沉重的贡税,遇到什么万寿诞之类的节庆还要另外缴纳?

凭什么我们的人民要辛苦劳作而你们坐享其成还要轻视我们?凭什么你们的女人能穿绫罗绸缎,我们的女人只能穿粗布衣裳?

我们大域人是游牧民族,身体强健不是你们羸弱的大政人和臻南人能比拟的,我们的壮年男子可以徒手博狼,女子亦能拉弓射箭,就连三岁小儿也能骑马驰骋,我们这个民族才是真正的强者。”

王珍方才只是以为铁尔罕是想夺取汗位,毕竟汗后也是后位,却不料一番言语下来,才明白他所图甚大。不免第一次认真的打量铁尔罕的面容,不得不说,铁尔罕长得很耐看,刚毅的面容,飞扬的眉翼,充满霸气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张生的很薄的嘴唇,以及高大雄健的体魄。

他不是王珍见过长得最男人,却是最有男人味的,他现在说话的神态就像一只孤傲的雄鹰,俯视大地随时准备自高空而下捕获猎物。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女人甘于委身在下,产生一种源自弱者对强者天生的崇拜。

“你想当皇帝?一统天下?”

“有何不可?”铁尔罕道。

“可以,你这个目标很远大,值得鼓励。”但是与她无关,她在内心里补了一句。

“你不觉得我的话大逆不道吗?还是根本就觉得我是痴人说梦?”铁尔罕奇道。

王珍知道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这个结果不是铁尔罕决定的,而是当初天佑皇朝允许游牧民族居于克尔纳草原之时就已经决定的。

就如同她生前那时代的元朝、清朝,不都是外邦入主中原建立的吗?同样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而一个王朝的覆灭,也往往跟旁边是不是有一个强大的外族不是很有关系,而是自身造成的,科学的说,就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什么什么的,王珍也是学习马邓的。

“我没有觉得你是痴人说梦,大域人就像你说的很强健,只是时机稍欠成熟,人口还是少了点,最主要的是兵权统一的问题,还有你的身份并非王汗...”有些阻碍...王珍顿住了,铁尔罕实现梦想的第一步应该是汗位和军权。

“十年,这些问题十年之内定能解决。”铁尔罕一笑,他反正不会放走她,所以也就无谓她知不知道了,相反,王珍没有言辞激烈抗拒,这个态度他已经很高兴了。

王珍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几年,到如今还是没有代入感,好似一个旁观者看待每一件事情,王翰死后她已经没有什么在乎的了,所以就更超脱了,所以铁尔罕现在跟她说计划以后入侵她的祖国,她也丝毫不紧张,还把这个跟历史发展结合起来考虑,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这样。

“我既然让你知道这些,你就该明白,我心里多喜欢你,连这些隐秘都不瞒你,你已经没有其他出路,就算你真能从我这里逃走,你的亲人不是巴望着你死,就是不愿你活着回去,天下之大何处能容你一个弱女子,何况你这般样貌...”

铁尔罕握住王珍的手,放到唇下,双眼充满诱惑力:

“幸而你生在大户之家,若是寻常人家,早已是保不住了,你说你若不寻一个如我般心爱你又有能力护你的男子,你如何自处这个恶念丛生的世道?”

王珍低头默了半晌,从进来开始,这人就紧紧相逼,说得她真有些动容了,这个时候若是柔弱无依,半推半就的依过去,然后两人成其好事,从此夫唱妇随,窝在那亲王府里争奇斗艳好像才是正常的吧,可是她怎么甘心,叫她怎么甘心啊?

“亲王好口才,听闻亲王半年前才始学政语,想不到短短时日已经说得如此之好。”王珍打掉铁尔罕的手,抬起低垂的头盯着他道,眼里居然没有半丝迷茫和彷徨。

她总是习惯性的垂着头,给人弱不胜衣的感觉,尤其是在她觉得对她有威胁的人面前,更是娇弱的一塌糊涂,有时就连眼神都不敢与人对视,羞怯的面容,柔弱的肩膀,所以常常让人感到她是很好对付的女人。

王家人如是以为,周煦逸如是以为,就连周旭也是如是以为,可是谁知道她垂下的眼帘,从来都是因为自己不想被人看穿罢了。

铁尔罕不喜欢这种掌握不住的感觉,他在想这女人到这般地步了为什么还不缴械投降,果然是太高傲了,这种豪门贵女自出生起就高人一等,自视甚高,不打压她的傲气难得驯服。

铁尔罕想到每每驯服野马时就是如此,一定要把其尊严,傲气踩在脚底践踏,让其认清楚谁是主人。

铁尔罕突然伸出手有些凶狠的搂住面前这个女人看似柔若无骨的腰,嘿,还竟然真是柔若无骨,手感极佳,他讶异,但也很明显感到了她的抗拒。

铁尔罕可以强要王珍的身子,根本不用多费口舌,只是从来他遇到女人都是主动热情的想上他的床,说真格的他也从未做过强要女人的事,也不屑,王珍高傲,他却比王珍更加高傲。

而且他仿佛意识到,自己把这个叫王珍女人看得确有些不同,在当初万寿诞上的惊鸿一瞥,果然在他心里留下的深刻的印记。

铁尔罕松开王珍,一言不发的走了,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留下错愕的王珍。

王珍松了一口气,她早已想好,铁尔罕若是再进一步,想要对她怎么样的话,她必当...从了他。

从,为什么不从,守不住自然要从,她也想做个干净的人,可是如果做不到,难道真要她坚贞的维护贞操而死么,不过早从不如晚从,能不到那地步就不到那地步,况且男人么,越是难得到的越珍贵,王珍呼了一口气,也转身离开了。

第二十六章

王珍没有想到,铁尔罕两天后会把自己带到他的军营参观,而且是亲兵营,他的军队不能进入鹰城,故驻扎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他会第一个带她参观那个地方。

铁尔罕带她到几座红帐之处停下来,那红帐门口还有几股排队的士兵,本在嬉闹,一见铁尔罕马上肃立行礼,铁尔罕也不管其他,对王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见她迟疑,就把她拉了进去。

王珍被铁尔罕拉的跌跌撞撞,她面色铁青,军队里的红帐是什么地方,她自然知道。

红帐里到处都是不堪的声音,还有刺鼻的体味混杂着低劣的香粉味儿,几块布隔成一个个空间,每间里面都有一个或几个衣衫不整男人围着一个衣衫更加不整的女人,王珍把脸扭开不愿再看。

里面的人见来人是铁尔罕,纷纷停止了下来,铁尔罕笑道:“停下来做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继续。”

哪里有人敢不听,又正在兴头上,见铁尔罕拉进来一个女人,以为是铁尔罕相中哪个也是进来快活的,所以都继续玩弄身下的女人。红帐里的女人,本来就是安排慰藉士兵的军妓。

铁尔罕一手掰过王珍的脸,用另一手撑着她的额头,强迫她把眼睛睁开,他在她耳边轻柔到让人不寒而栗的说:“睁开你高贵的眼睛看看,请你看仔细一点。”

王珍被迫睁眼,连头都不能扭开,她面朝的一方,只见一个女子被两人夹在中间,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偶,被人极尽玩弄之能事,她年轻的面容上已经再无羞耻,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如死人一般。

铁尔罕冷笑着把她的头转个方向,看到另一边的情景,三个男人摆弄一个女子,比刚才的更加的滛靡不堪,其中一个男子看到王珍看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的光,挑起身边女人的头,神情猥琐的望着王珍对那女人的脖子舔了一口。

也许是周围的环境刺激了铁尔罕,那些呻吟喘息冲撞声让他心里有些躁动,他不耐的松开手,王珍却不再闭上眼睛,嘴唇有些微微发白,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景象。

“这是本王的亲兵营,他们为本王打仗,所以本王从来都是给他们最好的东西,不论是兵器盔甲,还是食物军饷,都比别人的兵要强上许多,就连女人也都是找漂亮的给他们,所以他们都很忠心于本王。”

“这里的女人有的是在边境上掳来的,有的是从人贩子那里买的,有一次居然弄进来一个据说是家里犯了事给流放来的千金小姐,还挺漂亮,也很受欢迎,就是身子太单薄了点,居然只被干了两个月就死了,不过此后常常听到下面的人说,要是能时常玩到这种千金小姐就好了。嘿嘿。”

“你知道本王不舍得杀你,可也不能放你离开,而本王身边呢,又不留没用的人,这样吧,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其实这里的生活如果适应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铁尔罕邪邪一笑,说完转身就走,半点犹豫也没有。

旁的几个士兵,有从刚开始就留意这边的,见王珍生的美貌无比,又见到亲王把她丢在这里,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神情暧昧,那样子就好似如果铁尔罕一出去,就要扑过来似得,王珍急忙抓住铁尔罕的衣角:

“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那你要如何?”铁尔罕没有回头,声音清冷。

“我可以...当你的侍女...”

“你还在装傻!”铁尔罕回过头来大喝:

“本王没有心情陪你玩那些小戏码,本王不缺侍女,要的是暖床的,不过也并非非你不可,有的是女人绞尽脑汁的想钻本王的被窝。”

王珍知道铁尔罕是动真格的了,便垂首道:“我愿侍奉亲王殿下。”

“我说了,有的是女人绞尽脑汁的想钻本王的被窝,并非非你不可,本王现在很清楚的告诉你,本王已经不想要你了。”铁尔罕冷笑一声,走出门去。

立时就有人来拉住她,将她往里面拖,王珍挣扎着反抗,她惊呼尖叫,但是没有人理会,顿时她的心犹如沉进了凉水一般,她拉扯中被拖到了一个肮脏的床上,身边围了数人,面上猥琐不堪,眼里欲火大炽,好几双手撕拉着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几近□,手脚被牢牢按住——

“不要...不要...”尖叫转为嘶吼,然后变成求饶,最后是哭泣,已经有人伏到了她的身上。

她能清清楚楚看到身上那人就是方才在另一边对着她舔女人脖子的那个人,肥胖的身上满是黑毛,身上一股恶心的味道,叫她想要吐出来,这样的人,正在强迫分开她的双腿...

周围的人还在呐喊着,兴奋着,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不管如何,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这个时候,她听到一个沉沉的声音,以往觉得很讨厌,现在觉得犹如天籁一般——

她睁开眼,手脚被人松开,她连忙慌张的抓住破烂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脸上的泪还没有擦干,抬起头时她看到众人眼底的惊艳,与了然——就知道这么漂亮的货色,亲王不会真的舍得。

方才王珍身上的男人此刻却是沮丧无比,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亲王,太欺负人了,呜~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铁尔罕冷冷道。

王珍的面色又白上了几分,她伏下了头。

“你错在你太骄傲了,因为本王是个比你更加骄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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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沐浴过后的王珍,仅仅裹着一件白色的狐狸皮裘,来到了铁尔罕面前。

沐浴过后的清香飘进了铁尔罕鼻息之间,他看到她头发垂在一侧,脖子呈一种美好的曲线弯曲着,她面色红润,皮裘之下什么也没穿,精致的颈项,手脚上的肌肤雪白诱人。

灯影之下,那窈窕的身姿,配着白色松软的狐狸毛,别样的魅惑,他想起了日间搂过她的腰,那种柔若无骨的感觉,让他身下又热了几分,于是他一把拉过她,才发现,她的身子还僵硬着。

他把她按在床榻上,解开她的腰带,于是完美的身子就呈在他面前,她虽没有大域的女子那么高挑,却是玲珑有致,皮肤无人可及的雪白光滑,配上她清丽绝伦的面容,只恨不得让人把她搂到怀里疼爱一番,倒让他对日间的事情生出几分悔意来。

第二十七章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前,轻轻的摩挲,他吻上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撩拨她可是她就是不为所动。他恼了,手上一使力,她痛哼了出来。他转而吻上她的脖子,啃咬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辗转反侧的含住她的胸...

王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她有两世的灵魂,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况且在王家时,那个世间极品的徐嬷嬷可没少调教她,那现在她为什么僵硬的如尸体一般,这不对劲呀。

且不说这铁尔罕撩情的手段高明,她自己的身体经过多年的药浴,本身也是柔软敏感的,不至于如此,心中越来越疑惑。

铁尔罕也觉得了不妥,道:“你怎么回事?”

王珍双手拢着胸坐起来,垂着头,不敢看他,那样子可怜可爱至极,让人很不冲上去肆意凌虐一般。

“白日里受了惊吓,我怕。”王珍怯怯了道。

身子本是柔软的,模样是娇柔绝艳的,可是却不领风情,在床上僵硬的跟木头一样,跟干尸体有什么区别,铁尔罕有丰富的经验,不是他手段不高明,寻常女人早已经化得跟滩水一样了,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和别的不一样?

只能是她的问题了,铁尔罕心想,莫不是真是白天把她吓到了,让她心里有了恐惧?

确实是王珍的问题,不过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体早已被她的意识禁锢了,以前没发现是因为她只是接受的理论,并没有真刀真枪的演练过,当然那也不可能来真的,说穿了她是有一种精神上的洁癖,许是前世在情事上有了太多不美好的东西,所以这一世不由自主的抗拒,封闭。

铁尔罕无奈,这种事情他不喜欢委屈自己,于是他下床,在柜子里拿了一包东西,倒进了茶杯里,递给王珍。

王珍已经猜出什么什么了,却还是面带疑惑的望着他

.Shubao2.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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