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扬咬牙哼道:“那我们换一下,你来放松,我也不会弄疼你的。”
祁树轻笑,同时多加了一根手指,一面吻着叶飞扬,一面去抚慰他疲软的脆弱,等到三只手指全部没入之后,他才抽出,身子挤进叶飞扬的双腿之间,抬高他的腰,缓慢而固执地挺了进去。
叶飞扬大口呼吸着,承受着被撕裂的痛楚,手里抓着祁树的手臂,十指快要掐进肉里。
祁树忍得也很辛苦,身下被夹得紧紧的,疼得很,可看到叶飞扬脸上隐忍的疼痛,又不忍动弹分毫,只能俯□来,不断亲吻着他。
两人正僵持着,冷不丁听到吉祥哼唧两声,叶飞扬突然发难,一手推开了祁树,原本充盈的体内突然落空,他还颇有些不适应,翻身去看吉祥,就见小家伙砸吧了下小嘴儿,翻了个小身子,小拳头抵在嘴边,睫毛都没动一下,看来睡的很沉,叶飞扬这才松了口气,下一秒,身上一沉,后背贴上了祁树温暖厚实的胸膛,同时,身后被抵住了一根滚烫。
祁树自然也看到了吉祥没真的醒来,书上说背后进入式比较容易,趁着叶飞扬分心,他当机立断从背后贴了过去,刚刚开拓过的部位比第一次要容易进的多。
被祁树不轻不重压着,叶飞扬只得撑着身子,他扭过头瞪了祁树一眼,正要开口,却见祁树低下头,张口堵了过来,让人面红心跳的热吻,而身体里那股炙热,似乎又粗了一些,叶飞扬忍不住想吼人,这么粗是想哪样啊?
祁树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在叶飞扬的脸上,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绕过他胸膛,揉捏着那两点突起。
最初的钝痛过后,却又多了些说不出的舒服,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叶飞扬闭着眼,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粗热在移动,祁树的动作渐渐加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突然,体内的一点被擦过,叶飞扬只听得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爆开,强烈的刺激从脊椎升起,酥麻了大半边身子,他下意识地喊出声:“啊,不要那里!”
祁树自然感觉到叶飞扬的缩紧,当下压低了身子,一下又一下坚定地朝着刚刚那地方撞了过去,只撞得叶飞扬不住的晃着脑袋,再也抑制不住成串地呻吟。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不知响了多久才终于停下了,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叶飞扬的身子不由颤抖,一股白浊从前面喷出,整个人仿佛脱力了一般,瘫倒在床上。
祁树缓缓地抽出,里面的白浊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暧昧的情景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他深深闭了闭眼,压□内再次升腾起来的**,叶飞扬才第一次,不能做多了。俯身将叶飞扬抱在怀里,温柔道:“飞扬,带我去空间,我们洗个澡。”
叶飞扬微微眯着眼,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听到祁树这话,立刻瞪圆了眼:“你还想做什么!”
祁树被他这模样逗笑了,亲了亲他的眼角,意有所指道:“我没想再做什么,只是,不洗干净的话你会拉肚子的。”
这都是从哪里知道的东西!叶飞扬忿忿地带着祁树进了空间,刚进去,就被祁树拦腰打横抱在怀里,顿时满头黑线,挣扎着就要下来,结果动静太大,扯到身后疼痛的部位,疼得咧了嘴,随即又察觉到里面的东西因着他的动作又流出来一些,一张俊脸铁青一片。
祁树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几乎狂奔地就到了泉水边,这空间里的温度适宜,泉水也不冰,当下就抱着叶飞扬一起进了泉水。
屁股入水的瞬间,叶飞扬僵直了后背,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他稍稍松了口气,看来祁树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并没有把他弄的裂开。意识到自己在庆幸什么之后,叶飞扬又炸毛了,明明都已经被吃干抹尽了,他还在这儿得意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答应跟祁树做这档子事儿了呢!今晚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H卡了好久
终于被扇子卡出来了·····
果断求安慰,求虎摸·········
话说,这天到底是想哪般啊!!!
昨天明明大太阳了,昨晚居然下雪了,这到底是想怎样啊!!!
68这情爱啊
睡了美美一觉的吉祥醒了,伸出小胳膊蹬着小腿儿,张开小嘴儿晃晃小脑袋伸了个大大的小懒腰,小爪子在身旁抓了个空,吉祥嘟着嘴睁开了眼,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在四周转了圈儿,突然发现原来家长们并不是起床了,而是睡在另一个被窝里!
骤然发觉自己被抛弃了的吉祥委屈地撇着嘴角,快要哭出来了,他眼巴巴瞅着不远处的家长们,过了一会儿,扭着小身子钻进了被窝里。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块,仔细看,那一小块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叶飞扬昨晚上被祁树折腾的狠了,洗完澡都大半夜了,身心俱疲,所以这会儿睡地死死的,连软乎乎的吉祥爬到他怀里都没有醒来。倒是祁树早在吉祥有所动作的时候就醒了,瞧着小家伙一个人玩的乐呵,当下也装作没看见他折腾,却不知,他这一装作没看见,彻底打碎了吉祥的一颗小玻璃心。
吉祥气喘吁吁爬到叶飞扬怀里,小爪子习惯性地想要去抓他的衣襟,却发觉他今天居然光着身子,吉祥歪着小脑袋,看了叶飞扬好一会儿,这才委屈地自顾爬到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面躺着休息,一面拉扯起自己的衣服来,似乎也想脱了身上的衣服,拉扯了一会儿觉得没劲,扭头又开始在叶飞扬身上找好玩儿的,比如那一个个红色的印子,又比如那突起的一小颗粉红色,小手指好奇地捏了上去。
叶飞扬终于被怀里折腾个不停的小家伙给弄醒了,抓住那捣乱的小爪子,低下头轻车熟路地找到小家伙的脸蛋儿亲了一口,小声哄着:“吉祥乖,这么早就醒了?”
得到熟悉的早安吻,听到熟悉的声音,吉祥终于记起了刚刚受的委屈,张开小嘴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小短腿儿蹬个不停。
叶飞扬立刻睁开了眼:“吉祥乖,怎么了?不舒服?还是饿了?”说完,看到怀里吉祥的模样,顿时又有些哭笑不得,吉祥穿的这套纯棉内衣是系带子的,也不知他怎么弄的竟然把两根带子都给蹭开了,露出白嫩嫩的鼓鼓的小肚皮,幸亏这炕上热乎,不然还不冻僵他!叶飞扬连忙把吉祥又裹起来,结果扭腰地动作太大,疼的直咧嘴,祁树连忙扶着他,吉祥也停止了哭闹,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叶飞扬顿时羞红了脸,瞪了祁树一眼,就着侧身的姿势给吉祥系带子。
祁树手掌覆在叶飞扬的腰上,低声道:“我帮你揉揉。”说完,也不等叶飞扬的反应,径自按摩起来,带茧的手指按在|岤位上,疼痛过后是阵阵酥麻,继而浑身舒畅,捏的叶飞扬差点儿抑制不住呻吟。
吉祥被叶飞扬抱在怀里,努力地扬起小脑袋想要看清祁树的动作,却又屡屡被叶飞扬按下去,气得直蹬腿,眼看着又要大哭一场,叶飞扬连忙挥开祁树的手,免得又惹哭了吉祥,却不料,饶是如此,小家伙还不满意,只见他在叶飞扬胳膊里翻了个身,撅起小屁屁歪着脑袋冲祁树咿呀地叫着,那架势仿佛要祁树也帮他按按。这一举动看得叶飞扬和祁叔齐齐无语,最后祁树还是伸进被子里捏着吉祥的痒痒肉,把小家伙逗得咯咯笑个不停,这才作罢。
被吉祥这么一闹腾,原本应该或暧昧或尴尬的初夜清晨就这么哭笑不得地过去了,叶飞扬身体不适,被祁树强硬地留在了炕上,吉祥也在一旁抓着不肯放手,叶飞扬穿上里衣,盖住昨晚荒唐的痕迹,侧着身子,把吉祥抱在怀里,心里不由庆幸,幸亏吉祥如今还小不懂事,很容易就能控制在怀里,不然可真会要了他老命!
等到祁树做好早饭端过来时,吉祥的那颗小玻璃心已经被叶飞扬给黏回去了,于是又有了精神以吐口水泡泡为表现形式来鄙视祁树做的饭不好吃,叶飞扬忍着身上的酸胀坐起身子,看到面前放着跟吉祥一样的米汤,顿时生出一股子暗火,忿忿瞪向祁树。
祁树笑地温柔而醇厚,仿佛昨晚只是被腹黑附体了一般,看得叶飞扬暗自咬牙,不愧是上过战场熟悉兵法的人!
清醒过来的虎崽们依然不待见白狐,白狐也乖乖呆在自己的窝里舔着盘子里的肉块儿,只是时不时抬头瞄一眼炕上的叶飞扬,许是在纳闷为什么今儿没有葡萄。虎崽们的表现则更直接,吃饱之后就奔到床边冲叶飞扬撒娇般的叫唤,最后还是被祁树赶跑的。
看着祁树一个人忙前忙后,叶飞扬心里的那点儿火气又渐渐没了,开始琢磨两人的关系算是情侣了吧?可是怎么感觉没什么变化呢?看祁树的模样,跟昨天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同。一股子淡淡的失落在叶飞扬心底飘过,他虽然还没有恋爱过,但是对爱情还是有些期待的,如今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跟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身上酸疼的难受,对方却没有丝毫尴尬或是欣喜的表情,这让一向乐观的叶飞扬有了心事,伤感起来。
祁树收拾好屋子和厨房,又让叶飞扬送他去空间,给野兔们喂了食,然后又去小溪边捞了几条鱼,忙里忙外都没个空闲。在昨晚之前,祁树的目标就是让叶飞扬点头,然后把他吃进肚里,如今心想事成,心里高兴地紧,却不知要如何表达,书上虽然有说要约会,但是约会的内容他闻所未闻,自然也无从模仿起,生怕一点做的不好又惹得叶飞扬生气。总而言之,祁树紧张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令人闻风丧胆的祁将军竟也有胆怯的时候,说出去当真会笑倒一片人。
守着炤火看着鱼汤蒸好,祁树小心地捧进屋,有些讨好地看着叶飞扬:“飞扬,喝点鱼汤吧。”
无视了吉祥眼巴巴地小眼神儿,叶飞扬抱着他不吭声。祁树见状,颇有些无措,端着汤碗就这么愣愣地站在床前,看着叶飞扬的后背。
两位家长都不出声,吉祥倒是急了,虽然祁树做的饭不好吃,可那是鱼汤啊,鱼汤很好喝的!他急切地从叶飞扬的禁锢中抽出小胳膊,指着那鱼汤急得哇哇大叫,大有不给他喝就哭给你看的架势。叶飞扬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儿,想转身又拉不开面子,听吉祥嚷嚷,立刻嘀咕了一声:“真拿你没办法。”说着,翻了个身正要让祁树喂给吉祥吃,却看到祁树捧着碗站在炕边,他急了:“这么烫你怎么还端着啊!还不快点儿放下!”顾不得身上的酸胀,把炕另一头上的小木桌拉了过来,等祁树放下碗,劈手就抓着他的手掌看得仔细,“手烫不烫?”
祁树低头看着叶飞扬的侧脸,原本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怎么会觉得他是在后悔?明明应该是“傲娇”才对!当下顺着叶飞扬手上的力道坐到他身边,道:“不是很烫,你先把衣服披上,别着凉了。”
叶飞扬听了,心跳地又快了起来,头没抬,耳根却红了一片。
祁树反握住叶飞扬的手,另一只手把他圈到怀里,在心里转了大半天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他认真道:“飞扬,这荒山野岭,我也不知该如何哄你开心,你若不高兴,直接跟我说便是,以后屋里的活儿我来干,你陪着吉祥。可好?”
“祁树,你把我当女人看?”叶飞扬抽回手,转头瞪着祁树,眼底闪着怒火。
祁树一愣,连忙道:“没有!我怎会把你当女人!”
“那你怎么说哄我开心?又说以后活儿都让你干?这不是哄女人才说的话?”
叶飞扬难得一见的咄咄逼人让祁树颇有些窘迫:“飞扬,你别恼,我没有那意思,我只是看书里这么说,所以才说那番话。”
“什么书?”
祁树只犹豫了片刻,便从怀里炕头棉絮下面抽出一本书。叶飞扬一看,顿时满头黑线,这不是他那干姐姐的“藏书”吗?怎么被祁树翻出来了!
许是叶飞扬的神情太吓人,祁树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心虚:“这是上回我在房里找书看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我以为是你的,所以就看了几眼。”
叶飞扬又瞪了祁树一眼,没好气道:“看了几眼能记那么清楚?”说着,一把夺过那书丢进空间里,严肃道,“这书是人家乱写的,你居然也信了!以后不许再看了!”浑然不觉自己的口气颇有些像祁树管家的。
祁树自然连连点头,纵然心里觉得那书里面的爱情法则还是颇为可取的,但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这误会解开,两人又相对无言,没了怒火支撑,叶飞扬很快便没了底气去看祁树,看久了就会想起昨晚那事儿,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
祁叔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伸手把叶飞扬抱住了,低声道:“飞扬,我当真很喜欢你。”
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话,瞬间煮熟了叶飞扬,丝丝甜蜜的滋味从心间泛开,却还要傲娇一下,看祁树往日里憨厚老实的,没想到竟然也会说这种肉麻话!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对于这情爱之事祁树也并不在行,表明了心迹有些羞赧,当下转开了话题:“飞扬,今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一起把吉祥养大,可好?”
叶飞扬被祁树抱在怀里,看不见他的神情,听到这话,不自觉翘了嘴角,声音轻快:“好。”
两人别别扭扭亲亲我我,被遗忘在一旁的吉祥眨巴着眼睛看够了热闹,毫无征兆地哇啊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惊得叶飞扬立刻推开了祁树,转身去哄着这小祖宗,祁树无奈地看着吉祥,心里愈发的觉得这小东西真是个大问题!
69所谓幸福
叶飞扬在炕上陪着吉祥玩了两天的小手指,把吉祥小祖宗伺候地甭提多满意了,连睡觉都在张着小嘴儿笑着,小手把叶飞扬的衣襟攒的紧紧的,颇有些谁都不许跟他抢叶飞扬的意味。
祁树收拾妥当,摸到炕上,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笑容里顿时多了些无奈,伸手轻轻捏捏吉祥白嫩的小脸蛋儿,俯身到叶飞扬耳边,低声道:“飞扬,腰还酸吗?我再帮你按按。”
叶飞扬脸上有些发烫,想摇头可又不想错过这机会,祁树按摩真心舒服,不愧是练武的人,对|岤道的把握十分的精准,力度拿捏的也适中,正犹豫间,祁树已经脱了外衣坐到了炕上,垂下头看着他,叶飞扬轻咳一声:“你看抱着吉祥呢,不好翻身,还是算了。”
“就这样躺着也行。”祁树说着,身子已经滑进了被子里,从后背将叶飞扬圈在怀里,手灵活的钻进叶飞扬的里衣,顺着腰线往上滑,感受着掌下细腻紧致的肌肤,祁树眼底渐渐腾起一股子说不清的情绪。
叶飞扬的身子有些僵硬,祁树的手掌很烫,带着茧子,摸在脆弱的腰部总能引起一阵阵战栗,他不由按住在腰上趁机吃豆腐的手,扭头瞪了他一眼:“你乱摸什么!”却不料这一下动作太大,把窝在他怀里的吉祥给牵扯了,小家伙不耐地皱了皱小眉毛,蹬蹬小腿儿,眼看就要醒来,叶飞扬只得放开抓着祁树的手,转而轻拍吉祥。
祁树看着叶飞扬小心翼翼哄着吉祥,不由有些痴了,怀里的人是昨晚才与他定了情的,那个漂亮可爱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是捡来的儿子,这样平淡而温馨的日子他曾奢望了多久?不,他甚至都不敢奢望,这十年来,他孤零零生活在山里,困顿在自责懊恼的囚笼里,他从没有想过,他竟然还能有如此幸福的生活。
哄好吉祥,叶飞扬才发觉原本放在他侧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滑到小腹,正要去看祁树到底在干嘛,就被紧紧抱进怀里,耳畔的呼吸湿润润的,带着热气,顺着耳道吹进脑子里,昏沉沉的,什么都没法儿想。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双明亮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祁树静静拥着叶飞扬许久才松开手,没有开口解释刚才的行为,而是摸到腰上,不轻不重地开始给叶飞扬按摩。
叶飞扬一愣,随即放松了身体,祁树这会儿的手法全然没了刚刚的暧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叶飞扬可没打算去问,昨晚虽然是有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可疼痛是不争的事实,到现在他还隐约会有后面塞了东西的错觉,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会裂掉的!
祁树帮叶飞扬按了许久,抬头正要问他好些了没,却发现他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面容恬静,嘴角微微翘着,祁树温柔地笑着,抬起手,轻轻抚过那眉眼,心里软了一处,凑过去,在那上翘的嘴角亲了一下。抬起身子帮吉祥掖了掖被角,抱着叶飞扬,祁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叶飞扬的身上果然没那么酸痛了,说什么也不肯再躺在床上,小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眼看就要到除夕了,虽然这山里头就他们一户,不过炎黄子孙过年,图的不就是一家人团团圆圆么?所以这吃的,是绝不可少的!
屋里屋外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屋里因铺了地火龙,仿佛开了暖气,热乎乎的,屋外,大雪封山,千里冰封,寒冷彻骨,叶飞扬看着不远处齐膝高的大雪,默默感叹了一番,小跑着进了厨房。
搓搓手,炤里的火已经灭了,叶飞扬把炤里的灰扒出来,点燃了松枝塞进去,等烧起来了才往里面塞几根柴火,把锅里的水倒掉换上一锅干净的放着慢慢烧,厨房门口堆了三个简易的小炤,那是祁树看叶飞扬一个炤孔不够用才拿石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