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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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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三笑意更浓:“嗯?然后呢?”

“唔,也不是大臣!皇帝才不会放心让大臣来找大将军呢!”

“嗯,这倒也有理。”

“是吧?”叶飞扬似乎很满意有人附和他,接着道:“那剩下的,就只有一种了!”

萧三兴致盎然:“哦?是哪一种呢?”

也飞扬转过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萧三,严肃道:“闲散王爷!”

又是噗通几声,这回倒不是方正杰了,而是屋子里那几位陪酒的姑娘,听到叶飞扬的话当即就跪下了,这等高贵身份的人哪里是她们能平起平坐的!

屋子里顿时静悄悄的,方正杰长大了嘴,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仰头望着叶飞扬,这,这,这太让人难以相信了!他那温和善良地有些单纯的叶哥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识破了萧三的身份!看样子似乎一开始就起疑了!完蛋了,叶哥哥要完蛋了!这位主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猜出他的用意!

萧三没有理会旁人,看了叶飞扬好一会儿,想要瞧出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借酒装疯,许久之后,才仰头大笑:“好一个闲散王爷,好一个飞扬,我只当你是一只呆笨的小妖,却没想竟也有如此眼力!”

可惜醉得迷迷糊糊的叶飞扬已经听不清萧三的话了,身子晃来晃来,脸上的表情也呆呆的,萧三瞧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比意料中的手感更好,不同于女人的软滑,却也十分不错,萧三忍不住摩挲了两下,下一刻却被拍开,那人仿佛拍苍蝇似地,薄唇还微微嘟了起来,顿时多了些诱惑。

萧三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缓缓弯下腰,一手抬起叶飞扬的下巴,一点一点地靠近。

方正杰的小脸儿一片惨白,他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死定了!呜呜呜,他好想回家!

眼看着就要挨上去了,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路急奔过来的祁树看到眼前这一幕,面上一沉,眼底闪过寒光,一个箭步蹿过去,一把把叶飞扬拉到怀里,直视萧三,声音沉稳:“飞扬是罪臣的爱人,还望主子高抬贵手。”

萧三只觉得失了温度的指尖分外的清冷,他收回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爱人?我怎的不知?”

祁树心头一震,正待说什么,怀里的叶飞扬却不安分了。似乎是察觉到祁树的到来,找到罪魁祸首的叶飞扬一把揪住祁树的衣襟,怒道:“祁树你这个骗子!我都告诉你我所有的事了,你居然连你是将军都不说!你一个大将军跑到荒山上当猎户,真是吃饱了撑的!不对,你是为了你那个什么恋人!守了他十年是吧!现在是不是该回去继续当你的大将军了!”

祁树扫了眼桌面,看着那壶白酒,顿觉头疼,连葡萄酒都会喝醉的人居然还喝白酒,难怪会醉的这么厉害。跟醉酒之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祁树强硬却不失温柔地把叶飞扬禁锢在怀里,并没有解释什么,只诱哄道:“你醉了,要不要陪吉祥睡会儿?”

听到吉祥,叶飞扬的眼睛又亮了几分:“我警告你!你走可以,不许把吉祥也带走!他可是我儿子!不是你的!”

“他是你儿子,我不会让吉祥离开你的!”祁树颇为无奈,原来在叶飞扬心里,他还比不上吉祥重要。只是眼下并不是讨论这个的好时机,想到萧三还在一旁,祁树的心里就觉得不踏实。

萧三看着叶飞扬在祁树怀里撒泼,心里竟生出些嫉妒之心,忍不住想要把那人抢过来,让他在自己怀里冲自己撒泼才好。只是这想法刚一冒头,便被他给压了回去,刚刚他对叶飞扬动心,甚至忍不住动手,就已经是大大的不该,在眼下这种形势下,得罪祁树是绝不明智的。

祁树不愿再在萧三面前逗留,更不愿叶飞扬再露出更多诱人的姿态,当下把他抱在怀里,冲萧三道:“今日之事,是罪臣之错,他日主子若要责罚,罪臣一肩承担,只是飞扬醉得厉害,请容罪臣先行告退!”说着,并不等萧三的回话,径自带着叶飞扬离开了。

萧三看着祁树远去的背影,怔怔出神,直到许多年后,他都时常忍不住在想,若是此刻,他没有放祁树离开,强行留下叶飞扬,是不是就能把那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许久后,萧三回过神,重新又坐回去,端起酒盅,仿佛这才看到跪了一地的人,漫不经心道:“都跪着做什么?起来给我斟酒,弹首好听的曲儿。”

方正杰依然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瞅着萧三,心里在猜测他什么时候会赐死自己。

萧三一口气喝了三杯,仿佛急切地想要把什么吞进腹中一般,这才转头,似笑非笑地望向方正杰:“难道地上比较舒服?”

方正杰立刻弹起来,猛地摇头:“回主子的话,地上一点儿都不舒服!”

萧三淡淡道:“继续唤我萧哥哥罢。”

方正杰怔了片刻,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谢,谢谢萧哥哥!”

“哇啊……哇啊……”

吉祥洪亮的哭声从一旁传来,萧三顿时皱了皱眉:“你去瞅瞅吉祥,快让他别哭了!”

“是!”方正杰立刻小跑进隔间儿里,手忙脚乱地抱起吉祥,笨拙地拍着他哄。心里偷偷的庆幸,主子今天真是太宽宏大量了!不过,瞧着好奇怪啊!

作者有话要说:`(*∩_∩*)′

92陌生的人

祁树半抱着怀里并不老实的叶飞扬,刚出房门就瞧见了老鸨带着两个人一脸紧张在那儿巴望着,看到他带着人出来顿时松了口气,许是刚刚看到祁树满脸寒霜的冲进来怕他惹事。

“有没有安静点儿的房间?他醉了,怕吵。”祁树一面按住怀里不安分的叶飞扬,一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这话。

老鸨平日里这些事儿没少见,当下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后面有套小院儿,里面有干净的房间,我让人带你们过去。”

“有劳了。”祁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片一个小银元宝放到老鸨面前,那老鸨立刻眉开眼笑地接着了:“这位公子您可真是客气,您要是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小四儿,来,你带客官去后院儿那个最好的房间里去歇着,要好生伺候着,千万别怠慢了!”

祁树带着叶飞扬跟着那人,转了几个弯儿,**的气息渐渐散去,四周也安静下来,走在前面的小四儿安安静静的在前面带路,走的不快也不慢,一直走到一间屋子门口,这才停了下来,推开房门,进去点亮了几盏灯,这才转身冲祁树躬身笑着:“公子,您看这间成吗?”

祁树扫了眼房间,并不算大,布置的还算小巧雅致,颜色有些偏粉色。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馨香,他的下巴点了点那香炉:“把香炉灭了吧。”

“哎,好的!”那小四儿立刻麻利的合上香炉的盖子,盖得严严实实:“公子还需要什么吗?小的去给您准备。”

“不用了。”祁树又从怀里取了块碎银子:“有劳了。”

“谢谢公子!”那小四儿惊喜地接过银子,躬身退了出去,还给他们关好了房门。

祁树这才低下头看着怀里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的人,整个人呆愣愣的,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眉宇间的褶皱仿佛含着浓的化不开的忧愁,祁树心里一缩,仿佛被双无形的手摄住了一般,疼得厉害,懊恼自责如潮水般涌上,他从未想过,就因为他的不在意,导致了叶飞扬的伤心难过。

“飞扬。”祁树的声音低缓温柔。

叶飞扬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唔。”

祁树低下头,含住了叶飞扬的唇,轻揉慢捻,辗转反侧,刚刚进门的那一刻,看到萧三跟叶飞扬近在咫尺的距离,心里涌起滔天的怒意和醋意,差点儿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一直知道萧三是惦记叶飞扬的,却没料到竟然是这种惦记!

叶飞扬被吻得呼吸不畅,他皱着眉,伸手去推祁树,却被祁树钳制住手,继而推倒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胃里不断翻滚着,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人也剧烈的挣扎起来。

祁树终于发现了叶飞扬的不对劲,连忙停下动作,刚想拍拍他的胸膛,就见叶飞扬猛的起身,身子一转,哇的一声,吐了一地,连带祁树的半身都未能幸免。祁树却仿若未觉,抬眼四顾,快步走到桌边连带茶壶一起端了过来,倒了一杯递到叶飞扬嘴边:“来,漱漱口。”

吐过之后,反而没刚才那么难受了,叶飞扬就着祁树的手含了口茶,又吐掉,脑子里渐渐清明起来,随即被那酸臭的味道熏得直皱眉,看到祁树身上被弄脏的裤子,顿时有些羞赧,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想起白天的事,赌气似地又闭紧了嘴。

祁树却没在意,瞧着叶飞扬似乎好了一点儿,他这才走到门外,刚开门就看到小四儿正拎了桶水过来:“我想公子还没洗漱过,所以就想着送些热水来。”刚走进祁树就闻到一股子熟悉的难闻的味道,顿时猜到是那位吐了吧。

“有劳了,只是房间刚刚被弄脏了,能劳烦你帮我拿个扫把过来吗?”

小四儿连忙摆手:“哪能让公子您来做这些,这隔壁还有一间房跟这一样,不如换到隔壁去吧,我再去给公子送些热水来泡个澡。”

祁树也不勉强,点点头:“那就有劳了。”转身就要进去扶着叶飞扬,叶飞扬早就听到他们在门口的对话,见到祁叔过来,连忙往旁边一扫,态度极为冷淡,祁树眉头微皱,心里有些刺痛,叶飞扬还从未对他有过如此神情,想要说点什么,可看到一旁的小四儿,话又咽了回去。

小四儿手脚麻利,很快就让人送来的热水,满满一大木桶,还送了两套干净衣服,这才请两个人过去,而自己则带着人离开。

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气氛有些僵持,祁树看着不远处叶飞扬冷淡的面孔,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开口,顿了片刻道:“飞扬,水快冷了,你先洗洗。”

刚才叶飞扬吐那一下,自己身上也沾上了不少,这会儿也难受得紧,只是想到祁树,顿时又没了兴致,心里酸酸的说不出的滋味,堵塞的感觉比刚才更甚,这人自出现以来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过,当真是觉得完全不需要解释吗?

见叶飞扬不理会,祁树的心里也不好过,刚才叶飞扬醉醺醺的跟他撒泼他反而还好应付一些,这样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他心疼又无奈,沉默了片刻,他走上前,伸手握住叶飞扬的手,却在下一刻被挥开,只是,祁树是何人,岂会那么轻易就被打发了?掌心依然牢牢地握着那只手:“飞扬。”

叶飞扬垂下眼,冷冷道:“不敢劳祁大将军挂心。”

祁树听了,心里反而松了口气,叶飞扬至少愿意跟他说话的,当下道:“飞扬,我不是想瞒你,起初是没想到要告诉你,后来是不想告诉你,”

叶飞扬冷哼:“那当然,如果我一早知道你是大将军大英雄,一定会巴结你不放的!”

祁树摇头,认真道:“不,不想告诉你只是因为我喜欢看你为我精打细算的样子,我自幼是在少林寺长大,没尝过亲人的滋味,更不知何为家,可是,自从与你相识之后,才知道这平平淡淡的日子竟然也可以过得如此心满意足。”

“谁是为你精打细算!我是为吉祥考虑!”叶飞扬脸色微微发红,他抿了抿唇:“你是喜欢看我的笑话吧!明明有数不清的身家资产,却还要看着我每天省吃俭用!”

祁树正色道:“我没有什么身家资产。当年,我是抗旨离京,论罪当诛的,只是天恩浩荡,所以才饶了我一命,在京城我只有一间房子,再无其他。”

叶飞扬现在会相信他才有鬼了,他摆了摆头,突然想起什么,神色又变冷了回去:“既然如此,为什么萧三是王爷这样的事你也不告诉我?每天就看着我对萧三呼来喝去,你就不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杀了我?”

祁树神情一僵,竟说不出话来!萧三刚来之时,他自己对叶飞扬还有戒心,自然不会轻易说出萧三的身份,就怕萧三会有什么好歹,等到后来想再说时,依然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这话,哪怕是耿直如祁树也明白,这是断然不能跟叶飞扬讲的。

祁树这一沉默,让叶飞扬心底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温度又降了回去,他到现在才突然觉得,他自己对祁树并不了解,这人总是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展现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一面。从邋遢的大叔到俊朗的少林弟子,再到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几番转变快得让人转不过弯儿来。叶飞扬混沌的脑子里终于想起了最要紧的一条,王爷亲自来找归隐山林的大将军,从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请大将军出山。

想到祁树会带着吉祥离开那个家,叶飞扬心里就泛起苦涩,如今的祁树是他不敢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吉祥却是舍不得丢开的,那个软软糯糯古灵精怪的可爱孩子,他动了动嘴角,艰难地开口:“祈大哥,你会带吉祥走吗?”

祁树想也不想道:“我不会让吉祥离开你的,就算我要回京,我也会带着你和吉祥一道回去。”

却不料,叶飞扬听了这话,没有半点欢喜的表情,只神色凄凉地摇了摇头:“我不去京城。”

祁树是大将军,就算他有这个心思,叶飞扬也自问没这个能耐也没这份心思跟他去京城,古代王侯将相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祁树既然能从憨厚大叔变成守着爱人坟墓十年的情圣再到腹黑将军,难保回京之后的某天再变成一个流连花丛的人!等那时候,叶飞扬想要后悔就太迟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不敢赌,也赌不起!因为他的身后没有任何依靠。

祁树知道眼下并不适合谈论这个,况且回京之事言之过早,当下顺着叶飞扬的意思道:“既然你不愿,那我们不去京城便是。”说完,也不等叶飞扬回话,拉着他就往木桶边上走:“这水都快凉了,你先洗洗身子。”

叶飞扬也有些累了,只得脑子里又有些胀胀的,也不知是喝醉了的缘故,还是心里藏了事儿的缘故,整个人都难受得紧,身体里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叶飞扬觉得自己似乎是病入膏肓了。

祁树见叶飞扬不动,只得动手去脱他的衣服,叶飞扬浑身乏力,也懒得再去理会祁树,顺着他的动作坐到木桶里,水还是热的,热气蒸腾,脑子却更乱了,如同麻线纠缠在一起,再也理不出一丝头绪,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

一门心思都在叶飞扬身上的祁树,没有留意到这间房里的熏香是燃着的,轻烟袅袅,一室馨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晚了·

困死鸟·

93`(*∩_∩*)′

祈树看着叶飞扬的背影发呆,直到许久才惊觉,叶飞扬似乎好久都没动过了,他几步跨过去,果不其然,叶飞扬已经睡过去了,脸上红扑扑的,他连忙把他从凉透了的水里捞出来,这一碰之下,心里一惊,掌下的身子竟然滚烫!

顾不得叶飞扬身上的水珠还没擦,祈树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转身就打算去找大夫,却听到叶飞扬轻哼了一声,声音似难耐般的喘息,祈树回过头,看到叶飞扬微微蹙着眉,不知何时侧过身子,脸颊在枕头上轻轻蹭着,碎发凌乱地散在额前,薄唇微张,面色潮红,诱人之极,祈树瞬间绷了身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叶飞扬。

叶飞扬迷迷糊糊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燥热,原本在冷水里泡着还舒服些,这会儿突然被换了地方,顿时难耐起来,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指顺着本能摸上了那最难受的地方。

被子下面的动静被祈树看在眼里,他缓缓坐到床上,伸手拉开被子,眼前的情形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全身的热血都涌了上来,一阵目眩。那躺在被褥中的白皙身子全身透着粉色,胸前两点脆生生的挺立着,身子弓着,修长的手指握着那同样粉色的部位,一下一下地动着。

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奔涌的欲念,祈树倾身压了下去,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拨开叶飞扬的手,在他皱眉抗议的时候又重新盖了上去,带了茧子的手摩擦时带来的快、感让叶飞扬哼了一声,如同猫爪一般挠在祈树的心上,身上的衣服丢到一旁,祈树光着身子把叶飞扬整个儿覆盖在身下,低头顺着他的眉眼一路亲吻下去。

下面被照顾的很舒服,叶飞扬眯起眼,在祈树的亲吻到来的时候顺从地迎了上去,只是这吻太过热烈,纠缠至深,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胸口一阵气闷,快要喘不过气来,叶飞扬难受地唔唔出声,祁树这才稍稍放开了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各处。

快感越来越强烈,叶飞扬不由往后扬起脖子,腰部不住的往上挺,暗示着祁树的动作快些,祁树心知肚明,迅速的□起来,同时低下头,含住了胸前一点,轻一下重一下的噬咬着,吮吸着,满意地听着叶飞扬溢出口中的呻、吟,不久之后,叶飞扬的动作一僵,祁树就觉得掌心顿时粘稠起来。

发、泄过后的叶飞扬又安静了下来,想要翻身却被祁树按住动弹不了,当下皱了皱眉,眼看就要继续睡了,祁树却不让他如愿,手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专挑了他敏感的部位来回摩挲,身下也不住的磨蹭,暗示着自己的意愿。

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没多久,叶飞扬就在祁树有意为之之下再次来了兴致,这回祁树却不再是一味的满足他,而是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火热,叶飞扬下意识缩了下手,却挣脱不得。祁树凑到他耳边低喃:“飞扬,帮帮我。”

叶飞扬迷茫地抬起眼眸,似有些分不清面前的人,脑子浑浑噩噩,原本只凭着本能动作,可在听到祁树的声音之后,混沌中似乎又有些别的东西冲了进来,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突然难受起来,疼地快要承受不住,体内升腾的欲、望渐渐熄灭,他喃喃道:“祁树,祁树。”眼角却有泪滴滑下。

祁树仿佛被人定住了,叶飞扬的低喃,叶飞扬的眼泪,如同巨锤将他悬浮在半空的心狠狠的砸下来,摔在地上,碎成无数碎片,这都是他的过错,是他让眼前这个温润的人伤心至此,甚至比上回思念家乡时还要悲伤。

一点点舔去那泪珠,祁树把叶飞扬抱在怀里,任由他蜷起身子,手里握着他的手,十指交缠。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叶飞扬体内再次燥热起来,他想要去摸,手却被祁树拉着了,来回拉扯几番竟有些恼了,一个用力就把祁树的手给?br />免费电子书下载WWW.Shubao2.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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