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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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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自个娘都笑了阮宝儿更是不依,扑过去直往怀里头转:“姆妈,姆妈!”

“呵呵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来,娘给你洗洗去,这脸花的,可糟蹋了咱囡囡的好相貌了!”英娘把宝儿抱起来往外间走,找了水,那帕子沾了水给她抹,一边问:“宝儿这是咋弄的啊?”

阮宝儿没好气的道:“除了三毛那个大坏蛋,还能是谁?”

“三毛是你哥,可不能这么说他!”

“切,才不是,哪有哥哥这么戏弄妹妹的,我才不认他是哥哥呢,大坏蛋就是大坏蛋,嗷!”阮宝儿涨红了脸蛋愤懑的道,顺带挥舞了下肉呼呼的小拳头。

英娘摇头,对于自家俩个冤家也是无可奈何,“你俩个呀,一歇歇不闹就不舒坦,侬个女孩子成日里和哥哥闹什么那么起劲?”

“姆妈,是他先惹我的,你也不说说他!”

“是,今儿个是侬,可是昨儿个呢?上回呢?对了,娘还记得侬有回把你哥拿回来做的功课都给乱图乱花,让他好生挨了先生一顿戒尺,忘了么?”英娘边给阮宝儿擦拭脸蛋一边点了点她脑门笑道。

那一次夫子学堂布置破句作业,三毛带回家做完后上交却被夫子大骂一顿竖子乱尔,摔了本子给他看,《大学》序中有:大学之书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法也,被断成了大学之书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论语》中朝闻道夕死可矣被断成朝闻道夕(盗席)死可以!害的三毛被斥责一通好生打了一顿,回来就朝宝儿发了飙!

那啥,也就宝儿晚上碰过他本子,那歪歪扭扭的蝌蚪,正是宝儿的杰作!

说起来林立种种这么些年,她和他闹得事还真不少,不怪阮三毛不待见这妹妹,实在是阮宝儿太能制造事端,对别人的事端总是好的,不知道为何这俩个之间却总是不太愉快。

英娘给小家伙擦干净脸蛋,这时候外头有人就喊她了,听起来是隔壁二牛婶子的大嗓门:“阮家的,阮家的!”

英娘赶紧应了,把阮宝儿放下来,拧了拧她的红鼻头道:“侬啊,乖乖的在屋里头玩,莫再闹腾了,姆妈去去就来!”

二牛婶来找英娘是因为近日来有了件大好的事情,鉴于今年是三年一次的大试举,年头有有丰收迹象,所以就有不定期下宽恩大颁,不仅常有寻常的减免临安岁贡和苗税,今年还减免了五月的商税以宽纾民力,这几日又有颁降皇榜,给赐军民和各关会二十万贯文,租赁房屋的各个商铺一贯减除三百,也就是说这又可以节省下好大一笔开销。

这也就是像杭郡因为是驻跸之地,各种特殊待遇很多,不过对百姓来说确实是好事,手头有了闲钱,也就可以更多的发展生活事业。

有了钱,英娘就寻思着要给家里头改善条件和扩大经营了。

说起来这阮三毛,在读书上确实少年得志,颇有些才名,当年一架打出了楚惠堂,倒被招进了楚家私塾,后来读了一年就和花家小子花子陵被私塾的教喻推荐到了楚家设在临安府吴山半山坡的淳风书院。

说起淳风书院,那是江南远近闻名的私家义学,自范仲淹当年首创办私家学府后,各地世族官绅皆有办义学之举,大大小小遍布天下,其中有名的不下十家,聚集了天下鸿儒,所以除了官办州县的大小学外,这些私家义学便是天下人家最向往的学堂。

阮家四毛五毛读的还是楚家私塾,只有三毛能够得此殊荣,淳风书院的待遇也是一流的,食宿都是免费的,也使得阮家和花家省了不少钱力,他们家也一下子在祈祥坊出了小名,说起这俩个小子,那是有说不尽的话题,当年阮家三毛他那些英雄事迹那可又是被添油加醋的编排了一通了。

祈祥坊里老老少少对阮家大儿子和花寡妇的儿子现在是满口好话,大宋朝读书人地位最高,俩小子现在算得上是远近闻名的女婿人选,小小年纪已经有了不少风流债了,唯独在阮宝儿这里,俩个人也算是从小一块认识到大太熟悉彼此,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他们充满敬佩。

不过这家里头读书的人多了,也就需要个更好的经济条件和住宿条件了,而且,生活总是要往前看的,没有人喜欢日子不好,所以,英娘这些日子就寻思着要不要扩展一下家里头的店面规模和住宿规模。

家里头除了三毛现在有地方提供食宿外,余下的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都得在家里头住着,小时候还可以挤挤,这日子一天天过人一天天大了,也得考虑各自有个房间什么的,尤其是宝儿,总不能老是和家里俩大人挤着住,好歹是个闺女需要个闺房不是?

二牛婶给带了了一个消息,她熟识的一个牙人手里有一户人家要搬离临安回老家养老,急着脱手手头的房产,地址在大街东一带左二厢所管地带教睦坊里,沿街一排三间的屋子,到底三进的独立院落,还有个天井和小院子,相当的怡人。

二牛婶知道英娘想要换一个地方开更大的店面,自个也想着要置办个大一些的地方住,所以一直托着牙人给留意着,这下子有了地方,她寻思着对自己来说有些花销太大供不起,就来问问英娘有没有心思。

英娘和二牛婶一块和牙人去了那户人家看了房子,里外布置和位置都非常理想,唯独就是价格高了些有些超过预算了。

到底是御街的附近巷坊,四周都是些高门大户,这是临安中心一带,最重要的是,大瓦子就在这一带,人气旺,自然地价要贵一些,这里一旦真买下了倒不必在乎日后的生意,都是肯花钱的主住在附近,牙人和主人家都这个意思,英娘也知道在理,不过一下子要她拿出千贯的钱两相当于一百三十两左右的银子确实是笔不小的费用。

思来想去的犹豫着,到家里头和自个婆婆算计商量了半天,就是觉得一下子凑不足这份钱,但是地段和门面都很不错错过了又可惜。

宝儿在一旁听着留了意,迈着她的小短腿到里屋自个的小财箱里去捣鼓半天,打小宝儿因为讨喜走到哪里都有人送东西,尤其是楚家,老太太太太们不知道逢年过节的送过多少小玩意,英娘给小家伙弄了一个百宝箱,收集放置着她的这些值钱玩意。

英娘的意思是要给她日后攒私房钱和嫁妆钱的,不过今天宝儿听说了英娘的打算后觉得这时候更需要钱,日后店面扩大了赚多了还愁收不回老本么?

经济时代金钱是要滚动才会有收益的,这一点,英娘懂,宝儿也懂。

当然,她不好表现的如此明理,毕竟自个还是一个屁大的娃,只是捧着这剔红娃娃闹龙门的盒子嗨哟嗨哟的提溜到外间娘和姥姥面前,哗啦啦把那些个小金锞子,银锞子,如意,玉器等都推到娘面前,咪咪笑着道:“姆妈,给您!”

英娘和阮姥姥有些纳闷,瞅着小囡问:“宝儿啊,你把这些个东西拿出来要作甚?”

“给姆妈啊,姆妈要钱用!”宝儿用稚嫩的口吻表达意思,她知道英娘一定明白意思。

英娘果然明白过来,不由心里头即高兴娃的懂事又酸涩这么点大的小人居然懂得给家里头捐钱:“不行,宝儿乖,这钱日后有大用场,姆妈不可以动,宝儿也不好动,收回去啊,乖!”说着英娘就要给她归拢回去。

宝儿急了,一把拢住了不让英娘收,眼巴巴瞅着姥姥:“阿嬢!”

说起来,阮家确实负担不轻的,除了阮宝儿是个女孩子,上头有五个哥哥,大宋尤其在临安城,男孩子首选第一要做的就是上学,入蒙学一般六岁最晚八岁,今年初四毛和五毛满八岁了再拖不得,都已经上了学堂,这笔学费就需要很大的花销,尽管有楚家二少爷和阮三毛交好给了不少方便,依然上了楚家私塾,可是束脩是不可以省的,连带着还有日常吃食,每年至少也得裁剪一套新衣,眼看着六毛明年也要八岁了,若是只靠小本经营花销入不敷出,怎么的也必须扩大经营。

如果去当铺典当或者借贷,最低也得三分利,一年的收入可就要泰半给了人家,英娘也是愁这点才犹豫着没能下手借贷盘店。

阮姥姥看着宝儿死扒着就是不肯放手,小脸蛋憋得通红,眼里头还隐隐有了泪水,就把小家伙抱进怀里,搂紧了亲了口笑道:“哎哟我们家的宝贝囡囡哟,可真懂事,这样吧,英娘,就用着吧,亏得囡囡那么有心,不用了她怕是不肯消停的,娘虽然不太懂不过这些年也看着学会了一点什么利啊啥的,这外头不也有个典当计利的嘛,要不你就当是和宝儿借的,回头多加点利息给宝儿还回来就是了!”

到底是过来人看的多了,尽管姥姥不懂经营不懂什么叫资金流动,但是凭着基本的判断说出来的话是相当准确在理的。

英娘想了想,觉得姥姥说的没错,这些东西放着攒确实也攒不了多少,回头若是扩大了店面真开起来了,她加倍赚回来也就是了。

想到此,英娘这才松了口,点头答应了。

八月前,英娘和牙人以及店主交接了钱财,填写了契约,往衙门备了份,银货两讫,拿到了房子。

然后就开始热热闹闹的装修和搬店面了。

第十七章阮家新事业

一修,阮家正式将阮家铺子搬迁到了教睦坊学子巷里,临安城里大多数人家都不开灶,所以一旦有新铺子总是喜欢趁着新鲜去凑热闹,这种热闹甚至都不需要宣传,靠是口口相传口碑,一旦第一形象好,那么日后生意不怕不好。

这第一日开业最最要紧,所以阮家连带着阮平也赶回来帮忙,开业那天特别热闹。

门面楼层有二层,没有那中心大酒楼五楼气派,不这门口海藻如意祥和纹饰雕花门楼子做成了牌楼式样,外面看起来是三间四柱式单檐牌楼,远远望去极具气势,高可有三层味道,两边飞檐吞云吐气,倒很符合学子巷这一代大户出生人喜欢气势高人一等味道。

牌楼下匾额上方有一排雕龙形挑头红绿杈子伸出,口中挂着长条招牌旌旗,全都一水红布绸镶边,下面绦环精雕细琢繁缛花纹围绕着大匾额上书着“元昊楼”名字,还是去取了阮姓一边以及大儿子名字里一字做名头,请楚原白给提字,说起来楚家这少爷一手好字而且名头颇响,这一次会试当有出息,所以是题字不二人选。

推开雕着招财进宝如意八宝图案障水板上面是卍字纹格眼四扇门楼,英娘照着行内规矩把店门口修色彩缤纷,门首俱是彩画欢门,中间绯绿幕帘,帖金红纱栀子灯沿着走道廊庑挂满了天井,彩绸做稠纱灯笼迎风招展映照人满脸通红喜气洋洋。

这一日英娘还请了四司六局人来楼中做客,以便拉拢这些人日后好有机会将客源引进到店里头来置办宴席酒会,虽然花费不少,但是这也是一种投资,这些人是负责京城内为各家组织酒会宴请朋友官营机构,攀上交情日后有生意就是进账了。

爆竹声声中,这一日分外红火,总来说,英娘这一次办已不是普通茶酒铺子而是有些名头酒楼,店面大了雇请员工也多了,虽然支出大了,但是菜肴品种,卖相,以及名头更大更多更丰盛,卖价格也可以更高,中间差价大了收入自然好。

这一日,门口聚集人气旺盛,随之而来各色闲人也多了,比如那看到有富贵人家来就招呼除了大伯,还有些拉扯皮条“闲汉”换汤斟酒唱歌献酒“厮波”,冬日里在门口等着人招呼进去烫酒“漕唆”散卖果子香药等零嘴“散暂”这些人虽然闹腾但是却也给店里头带来了人气,省下不少雇佣钱,久而久之,人多了大家都有收入。

反正这开业一日真正是忙煞了人,等大家伙散去已是午夜时分,收了铺子归置了东西,阮平看自家娘子和老娘都是一脸倦容边让她们各自去歇息歇息,自卷了袖子开始收拾残局。

一日下来光消费碗筷总有千百只,油垢污渍看上去脏兮兮,三大木盆里堆叠满满当当,店里头雇请人都已回去了,大多数杂乱伙计都已收拾了,唯独这碗英娘本来打算自动手算了,雇请那几姑娘小伙今日也不容易累睁不开眼了。

阮平从一边余热灶头上拎了一桶用淘米水攒下来后温着刷锅水,一般人家都是将它倒了,不这东西洗油腻比那皂角要好多了,拿来哗啦啦倒在木盆里,拿起丝瓜囊来就开始干活,他人有些粗动静大了些。

这时候,一边伸来一双手,三毛阮天昊也拿了一块丝瓜囊来蹲下身一起干活,陆陆续续,一群小家伙都不知道啥时候出来了,闷声不响像平时一样大大小小伸出手来一块浸到了热乎乎白花花水里。

很有默契阮平,三毛,四毛五毛洗碗,六毛七毛和宝儿摊着小手负责接碗,然后用干净抹布擦净水滴,拢上橱柜。

阮平朝着自儿子笑了笑,大家伙一块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宝儿接手小手没有及时收到阮平递来一碟子,呼啦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一块碎片。

“哎呀!”宝儿惊呼,阮天昊在一边正递碗给七毛,打眼一瞪,冷哼了一身:“毛手毛脚!”

宝儿本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被阮三毛一说倒来气了,也瞪回去:“(碎碎)岁岁平安懂不!”伸长了舌头做了一鬼脸,阮天昊手里碗被七毛接去了他顺手就拍在宝儿脑袋上,“添乱,一边待着去!”

阮宝儿小手一拍沾起水就泼去,“你才一边待着呢!”

那水呼啦啦拍溅出来沾到附近四毛五毛,俩兄弟见闹腾上了也不恼,居然也用手舀了点水互相弹射,他俩一闹,六毛七毛也加入了,洗碗成了水仗,嘻嘻哈哈哈闹成了一团。

阮平也不恼,呵呵憨笑了下,扯了下想继续揪宝儿三毛拦住他,却也不阻止其他几闹腾,反而搂来一小朝他脸上抹水,这时候大家忘记了一天疲累,打闹间身后栀子灯还亮堂着发出明黄黄|色泽来,让宝儿想起陈旧老照片感觉。

在里屋里给婆婆洗了脚收拾上了床,不放心出来看看动静英娘看着不由也笑起来,在看到自家家人快乐笑中感到有一片温暖,从心底暖到全身。

未来总是美好,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这一天后,阮家这酒楼生意越来越红火,附近学子官差寻常时间都会来这里二楼雅座,也有那地下大堂,邻里八乡街坊邻居来到英娘也不会忘记老客,这里给酒水总是最满,算酒钱也是最实惠,十里八乡都知道英娘铺子不欺负人,实在。

顺利日子得很快,不意间又了几日,八十五这一天,对于全天下聚集到京城来贡生们来说是最重要一日,三年一次解闱,在这一日终于得到一次寒窗苦读回报,近十万众在这一日各自由各自所隶属安排贡院应试。

楚原白作为今年淳风书院风头人物,参加今年解试,因为其父为原在朝文官,为本州人士,所以在本州贡院应试,贡院设在钱塘门外王家桥,一日试三场,前一日大早,楚原白就由他家老管家一路从家里头送来,大早上家里头媳妇婆子以及主子们也都起了,近日老太太都免了孙子晨昏,只是派人好生看护着自己家里头这宝贝孙子。

老爷放了话要大家都不要于在意,然而这么一特殊日子哪能不在意?

为了避嫌也为了不要于招摇,楚家家训是一贯明哲谨慎,所以等楚原白出了门倒没有显示堂皇醒目来,只是由管家楚衡和打小看着他长大奶娘叶嬷嬷一起捧着杭州城风俗送赴解士人点心“黄甲头魁鸡”陪着一路来到应试点。

他直接在贡院外头几步远租赁了待赁房舍,虽是一榻之屋,却费金不下十楮,相当于五两银子,不对于楚家来说这不算什么,赶着能早些进入试场总感觉定心些。

早一些时辰,英娘让自家儿子阮天昊和花子凌一块结伴来探看好友,顺便送了她拿手吃食,团蒸发糕,意誉蒸蒸日上,拔得头魁,花子凌娘花姑也让儿子带了用十二种干花做凝神静气香囊子给送来让他带着,以便安心应考。

楚原白一一谢,又和俩好友叙了会话,也不见他有多少慌张,算起来,三人里头楚原白家世最大出身豪门,所以打小就最沉稳,不显山露水,平时也不见得有多张扬,却能厚积薄发,年考总能中一二甲。

二子也不敢于打搅,谈了会话便离开,八十五这一日便开始了紧张应试。

终于得以在太阳下山前贡院大门轰然洞开,一下子涌出来四方士子,有亲人纷纷迎着亲人而去,没有也赶着往住宿处赶,今晚有官家中秋灯会,街市夤夜不断,金吾不禁宵夜,乃是一日一夜狂欢盛会。

这里人群里,有感觉好,微笑者有之,仰天长啸者有之,有感觉不好,痛苦流涕者有之,捶胸顿足者亦有之,这要是被宝儿看到一定要感慨一番,我中原古千年如一日,千年后高考又何其不是如此一番?

自然这时候,阮宝儿是没机缘看到,唯独俩好友等候在外,老远看到楚原白在一群成|人里看上去有些矮小但是身姿高挺缓步而行身影,依然和平时一样不疾不徐。

俩小还没修养到这份上,赶着迎上去问:“原白兄如何?”

楚原白笑笑:“还行吧!”

花子凌嘿嘿一笑:“我估计,兄台你上太学院是没问题,我娘说这年底放榜,放了榜你就没空要到处应酬了,这几日就到天昊哥家酒楼办桌酒席给你庆祝庆祝如何?”

楚原白道:“怕是你这小子酒虫钻肚子里叫唤了吧,拿我说事!”

花子凌也不否认,挠挠后脑勺,他和阮天昊一样都是九岁年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头倒是长了不少,可以依然有些瘦,相貌长开了一些有点风流公子样子,平日里嘻嘻哈哈哈多,不知道人大概都会以为这家伙脾气挺好。

也就这三好兄弟明白,他骨子里那点不为人知不羁。

阮天昊在一旁道:“今晚你家老祖宗怕是不会放人,我看你那管家和嬷嬷老早就等着了呢?明儿咱们去观潮吧,如何?”

花子凌赶紧道:“行,近几日听说那白洋淀水师都要去江岸操练水兵,场面热闹着呢,一会三毛哥咱去英姨那里讨些水酒和果子来,咱也学学那些官家老爷摆摊子看热闹,有酒助兴,多好不是?!”

阮天昊冷嗤了一声:“你这家伙没多大,倒是学会了?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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