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声——属于王府丫鬟们;
惊呼声——属于其他美人们;
尖叫声——属于妙音那美妙的高音喉咙,绕梁三日久久不觉。
夏令涴淡定的评价:“秀色可餐,王爷可还喜欢?若是喜欢就安置到正厢房,若是不喜,做菜吧!”
“啊啊啊——”
顾元晴嘟嘴:“好吵,影响我用膳。”
顾元朝一挥手:“让她闭嘴。”
媳妇们再一次扑了上去,很好,堵住了。堵她嘴巴的锦帕,哦,还是鸡屎黄。
下马威的效果很好,至少众女都明白了一件事:赵王爷对赵王妃的宠溺,毫无底线!
夏令涴又左瞧瞧右边瞧瞧,每一个被她扫视到的美人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她们真的不是怕赵王妃啊嚎,她们只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然后被赵王爷当作菜式一样的瞄着,考虑如何开吃。
“唔,你们都会一些什么?要知道,赵王府的妾室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总得有拿得出手的本事才行。否则,外人也会说我家王爷荤素不忌,太没品位了。”
顾元朝冷哼道:“琴棋书画,女红刺绣这等事情就不用说了,太没有新意。若是连那些都不懂的,还想做我的妾室?不如先送去给尚嬷嬷教导一番。”他转向尚嬷嬷问道,“嬷嬷最近可还有闲空?”
尚嬷嬷躬身道:“闲空倒是有,就是怕府里的空闲的位置不多了。一般不懂琴棋书画的女子,都是要先练手,这练手首先就要从刷马桶开始,目前这个位置还缺两人;女红刺绣需要的是眼色,所以会安排给府里的藏獒们抓跳蚤,小尾巴最近老了,它的几个女儿最近都下了几窝的狗崽,还没找到人喂养;若是连洗手羹汤都不行,那就是鼻子不灵光,先去倒三个月的夜香还是能训出来的,这个位置还差一人。”
听得美人们一愣一愣。她们不敢质疑对方的话,很显然,依照妙音的惨剧,这王府里任何匪夷所思的规矩都是实打实的执行,没有任何理由可讲。所以,尚嬷嬷话音一落,就有人怯生生的上前一步道:“小女,会跳异国舞蹈。”确是大公主培养的另外一名舞者,妙姗。
顾元朝拍掌笑道:“那就跳一支舞来看看。记住,一直跳,我没说停你就不准停。”
本以为找到出头之法的众女瞬时摇摇欲坠。跳舞跳一晚上,是个人都会头晕目眩;若是有人说唱小曲,那是不是要唱一晚上!王爷,你到底是想要看舞蹈,还是想要看美人,或者你只是想要看跳得虚脱,挥汗如雨最后晕倒在地上,身子软入棉的棉花美人吧?
美女们齐刷刷的望向妙姗,目中的幸灾乐祸与怜悯相互交替。果然,炫耀自己特色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跳死一个是一个,再来一位唱歌的来伴奏就好了。一下子,八位美人就只剩下五位竞争者,多么好的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稍微聪慧些的美人都忍不住张望,想要看看哪个傻瓜跳出来说一句:我会唱小曲!或者双簧,再或者童谣也行啊!
可惜,无人犯傻!太可惜了,顾元朝都觉得聪明的美人多了不好,玩起来不够劲,他还等着美人菜上桌呢,否则今晚会饿死去。无聊至极的赵王爷捏着猴爪子,肥了,也嫩了。听太医说,三个月后胎儿也稳定了,可以做一些不够激烈的河蟹运动了。如果今晚八道美人菜不上桌,他是不是可以考虑吃一下家常菜?否则,饿了太久,对他的‘小兄弟’不好啊!
屋里再一次沉默,除了妙音微弱的哼哼声,和妙姗缓缓不停地舞姿,再也没有人说话动作。
顾元朝弹了弹衣摆,故作失望地道:“平日里我都说我对美人的要求太高,不是人人都能够投我的脾性,可耐不住皇后娘娘和众位官员们的好意,这才特意选了几位进来伺候。可看看你们,空有长相和身材,其他的都不会。说得好听是给我送妾室来伺候我,说得不好听其实是你们没人要了这才放在我府里来养着,浪费我银钱吧?”
夏令涴斜剔他一眼:“王爷,你到是挑一位先伺候着试试看,养都养着了,没道理让她们白吃白住嘛!”
美女们眼泪汪汪,其实赵王妃你是皇城中最大度的正妻了吧!
顾元朝万分嫌弃的将美人们扫视来扫视去,似乎一直拿不定主意。顾元晴还在一边咋呼:“吃美人,七哥哥快吃美人,要吃得饱饱的。”
“这样吧,我也不挑了,你们自己选择好了。”他一拍手,笑道:“或者你们认为谁能够伺候好我的,自己上前一步。”
美人们面面相视。这些日子她们都住在一处,难免生出一些友谊,听到赵王爷这么一说,那友谊顿时变成了表面的面具。每个人都挂着虚假的笑相互试探其他美人们,看看谁愿意做这个出头鸟,或者相互讨论比较谁愿意担着赵王妃的第一柄刀子自愿献身。
叽叽喳喳中,总算有一人缓慢的走了出来,仪态万千的行礼道:“小女愿意伺候王爷。”
顾元朝一愣,哟,还真的有大胆的美人,敢于范众怒吃螃蟹啊!这人是太聪明还是太傻,居然敢再众人面前迎接自家王妃的杀手锏。
夏令涴暗中冷笑,面上堪比弥勒佛的大嘴巴傻笑道:“这位美人容貌不错。”
那本胆怯的女子立即扬起了头,似乎想要让众人看清楚她的倾国倾城之貌。顾元朝也满意。
夏令涴转向某位被她戏称为‘松树’的女子:“那位身材也不错。”
顾元晴咬着炸得松脆的黄金条,吭哧吭哧的道:“好像黄金排骨,我要吃。”
顾元朝指着另一位被夏令涴称之为‘肥猫’的美人:“那一位好生养。”
顾元晴拉扯七哥哥的衣袖:“好肥,我要吃。”
夏令涴叹息:“这就麻烦了,王爷都喜欢,可总得有个先后。”她塞给顾元晴一把黄金豆子,建议道:“不如,让她们自己投票选定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来伺候王爷。”
“她们自己推荐?”
“对。”
顾元朝觉得这办法不错,对着场中的美女们道:“你们认为谁最漂亮,才学最好?”
美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这一位身材被王爷夸过,可脸蛋不好;那一位脸蛋好,可才学不好;另一位脸蛋身材都不好,可才学好。
众人先是暗地里比较,转而明面上攀比。有人故意鼓起自己的胸膛,有人故意扭着臀部,有人已经文绉绉的念诗,有人故作淡定的独立一方做蔑视群‘雄’ 状。唉,黄金屋实在不好住,她们都想着要赶快换屋子,不要再吃鸡蛋鸭蛋鹌鹑蛋,一辈子再也不愿意碰触带有一点点暖色的衣裳,当然,最棒的是能够得到王爷的宠爱。
按照赵王宠溺赵王妃的例子在,做他的妾室定然也能够得到一部分的纵容吧?而且,王爷难得来一次,下次就不知晓什么时候啦,机会稍纵即逝,不抓住的人是傻子。
夏令涴看着底下人的‘互动’,忍不住讪笑,悄声对顾元朝道:“王爷不是喜欢有些武功底子的女子么,我是不成了,不如在这里面挑一个武功厉害的,在床榻上跟你‘比试比试’。”这话说得小声,可屋里太过于安静,于是,每一个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了些。
随着夏令涴几年的嬷嬷们暗自唉声叹气,她们家小姐又喜欢拾掇着人‘欺压’王爷了;看着夏令涴长大的媳妇们暗自兴奋,哟,她家小姐又开始算计妾室了,不知道这些人下场如何;跟着夏令涴成长的丫鬟们暗自假哭,她们家的小姐又开始挑拨离间,折腾没眼色的女子们了。
大家一起为这群美人们撒一把鳄鱼泪吧!
从黄金屋出来的夏令涴一边让人捶打着肩胛一边让丫鬟们擦拭还在滴水的发丝,听着最爱听壁角的龙芽汇报:“王爷与王妃一起回来之后,没一盏茶的十分,她们就开始打架。最开始只有两位,后来全都牵扯了进去。连翘姐姐不大不小的在屋外说了一句‘赢了的人就可以赢得王爷的第一次宠幸’,所以,战况甚为惨烈。我估计着,就算有人胜了,也要躺在病床上一些时日。”
夏令涴笑道:“那等到那人好了,我们再去晃荡一圈,让她们继续下一场争斗。反正,我们没瞧见,是没有人承认有谁胜了,自然这场比试会一直继续下去。”
顾元朝刚刚沐浴进来,听了笑道:“这就叫一山容不得二虎,我们且坐山观虎斗就是。等到几只老虎都偏体鳞伤之时,就半死不活的吊着,这样没人敢说我赵王不纳妾,你家王妃也不用担心那些‘美人’翻出什么风浪来。”
夏令涴已经累极,打了个哈欠道:“这美人,可真的成了‘倒霉之人’了。”连翘一个眼色,众人已经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
“赵王府的美人只要有一位就可,管其他人死活。”话才说完,某人已经拥着她深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早已挑开了衣裳,抚摸在那柔滑的肌肤之上。
夏令涴一惊:“你……”
作者又有话要说了,大家注意..
五十回 ...
* 顾元朝十分无辜地道:“我饿了。”
夏令涴推他:“饿了就让厨房给你做吃的去。都告诉你很多次了,别让小公主在晚膳的时候过来,看吧,喂饱了她反而饿了自己。”
顾元朝拖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是小小龙哥哥饿了。”
夏令涴想起那一屋子的美人,再握着这位饿得一脸无辜的男子,不由得闷笑:“你可以去金屋挑一个,包管把你这小小龙喂得成小猪。”
顾元朝用手去挠她痒痒,趁机就将那松垮的亵裙给扒拉开了,引得夏令涴倒吸一口冷气,双颊顿时遍布红晕。这些日子顾元朝也不是没有求欢过,只是顾及着她的身子,太医嘱咐又嘱咐必须让她好生静养。老太医是给夏令涴把出喜脉的那一位,知晓这赵王爷对王妃的甚为看重,特意在‘静’字上咬得极重,还强调这个 ‘静’ 啊,不单要心静,还要身静,不能胡乱来,会误了腹中的皇孙。故顾元朝来了兴致,能看不能吃之下,又琢磨出很多不真刀真枪上战场的法子,吃遍了夏令涴的豆腐后再哄着她用手替他解决了‘饿肚子’的问题。
堂堂赵王爷每日里肝火茂盛,吃得不尽兴,喂也没喂饱,只能围着太医打转。每日问上一句“王妃身子如何了?”这还是最初拐弯抹角的问法;到了二月之时,这问话就变成了‘王妃可以了嘛?’;到了三个月,他就直白多了,老远瞧见老太医,直接蹦了一句‘我要吃荤!’吓得老太医的药童面如土色,还以为这王妃太能吃,把王府的肉食都用来给自己补身子,反而饿着了赵王。
老太医风里来雨里去的在皇宫里晃荡了多少年,第一次瞧见这么怪异的王爷。最初的时候,很老实的回答‘王爷,老夫方才瞧见宫里的老人妙叹了。’妙叹那是伺候过您的,您吃了她王妃不会有意见,结果王爷他一怒之下指了他老人家的药童专门去捡马粪捡了一个月;老太医瞧着一身马粪味的药童直捂鼻子,转头对着暴躁的赵王道 ‘听说皇后娘娘在筹备给您府里添些人手,不如……您去跟皇后要两个先吃着再说?’温怒之下赵王爷指着他老人家的药童,让其去给府里的藏獒收拾狗粪,一个月!药童一身伤痕的抱着老太医哭诉,老太医面对着双眼布满了血丝的赵王,想哭哭不出来,只好说‘女子三个月身孕之后,即可……’话没说完,赵王已经飞奔而去。药童烧香拜佛,总算不用捡猫粪了,他前些日子看到王妃养了一院子的肥猫,猫爪的功力比藏獒的尖牙逊色不了多少。
赵王他可是暗中掐指算了日子的,从确定喜脉之后,腹中的孩子早就满了三个月了,无论如何是可以开吃鸟!
顾元朝牙齿在其颈脖处啃咬,夏令涴捧着他的脑袋:“我怎么感觉你像要吃食的小尾巴。”
顾元朝假怒,咬住她的唇瓣,含糊道:“那条藏獒饿上一日就要死要活,我都饿了几个月了,今晚要一次性补回来。太医说了不碍事,你再阻挠我担心我把你骨头都啃了。”那双眸明显的露出:你饿着我了,你要饿死我了,我要用膳!
夏令涴索性手脚一摊:“好吧,你吃了我吧!最好渣子都不要剩,腹中的孩子也记得要吃干净了。”
顾元朝嘻嘻一笑:“那我真的吃了,嗯,先从哪里下口好些。”食指从她的眼眸落到唇瓣,与她的舌尖嬉戏一会儿,再往下到脖子到锁骨,夏令涴不自觉的瑟动。
“我觉得它大了一些。”
夏令涴脸上红晕遍布,扯着衣裳就要遮拦:“大了你不喜欢,那就去找小的玩吧。”
“哎哎,我没说不喜欢啊!你这女子怎得这么爱吃醋,吃太多了,孩子都变成泡在醋坛子里小狗熊。”
夏令涴用冷哼表示不屑,谁为他吃醋啊!有人见过猴子为狗熊吃醋的嘛?好吧,她也没为黑熊吃醋过。
顾元朝逐渐往下,亲了亲有点鼓起的小腹部:“爹爹的小龙要快长大,争取早点出生,也好让你爹爹早点脱离苦海。”
“说不定是女儿。”
“哦,那就是小龙女。”
夏令涴又要翻身,懒得理他。这个人哪里是王爷,简直就是大街上的泼皮无赖。
她这么一侧身,顾元朝索性咬了她一口,吓得夏令涴一跳,拍他脑袋:“你还真的要吃了我?”
顾元朝嘿嘿地道:“那是当然的,你早已准备了被吃,不是么。”
夏令涴哪里知道怀孕之后,身子会比以前敏感。成亲的那一个月,她不知晓闺房之趣,纯粹是因为女子必须尽到为人-妻子的责任,这才顺着顾元朝折腾。每每见到他紧闭着双眼,含着她的唇舌,下-身在自己体内冲刺到登入极-乐的欢愉表情,她都深感疑惑。男子们爱做这事是因为欢愉,那么女子又是为何?真的只是尽到责任就可以了,她的欢愉在哪里?直到,一个多月之后,被顾元朝‘误冲误撞’之下,她的疼痛早已不知去向,那些麻麻痒痒中逐渐升腾的悸动牵扯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知不觉地迎合着他,想要更多。
顾元朝过去也只有过两个通房丫头,且他一心在朝堂之上,并不为色所迷。少年之时的情-欲都是对女子的好奇与体内的萌动作祟,可一旦尝试了之后,也就没了太多的兴趣。有时候有了欲-望,抓着妙叹或美音滚了一圈也就疏解了,他也并不知晓女子在这其中会要如何,能够如何。
可夏令涴不是别的女子,她的逐渐改变让顾元朝也开始琢磨着这闺房乐趣到底是双方还是单方的。两小夫妻无话可说,夏令涴在顾元朝面前总是露出本性,没个遮拦,而顾元朝也有足够的探险精神,一合计下,居然花了几天几夜反复试验。过程……很纠结,成效……很满意。
现在,夏令涴忍不住还是提醒一句:“别伤着了孩子。”
床榻边的夜明珠被锦帕盖?br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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