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老板出来一下,我有要事。”骆承尘并没有进去,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一脸快乐无比的尹随风,眉头皱得紧紧的。
林飞飞头有些疼,说实在的,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把这个神医大夫请来了。如果把他送走不知道行不行啊。林飞飞一边往起抬屁股一边想着,嘴上懒洋洋地问:“什么事啊,在这里还不是一样说?”
“还是请老板出来说吧,主夫刚来,也需要休息一下,有随随陪着,应该是可以放心的吧?”骆承尘眉毛一挑,挑衅似的看着走到门口就站下来的林飞飞。
“有什么事非要我去,你看着办不就行了么?”林飞飞不满地走出来,路过骆承尘的时候,看着他垂着眉眼,一副恭顺的样子,心里就有些气。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骆承尘:就会坏她的好事。
她还想着好好地和随随亲热一下呢,好不容易的,水水没意见,她能不在美人面前多表现一下吗?
骆承尘垂着眼,很恭顺地尾随在林飞飞的后面向前面的店铺面走去。至于林飞飞路过他投给他的那一眼狠狠的瞪视,他决定无视。
坐在前面的办分室里,这是林飞飞的话,他虽然不太懂什么叫办公室,可也知道,这大概就是老板一个人呆的地方。
林飞飞架着腿,叉着双手,瞪着走进来的骆承尘:今天要不是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一定会把他赶到外面去,做他的大神医去的。
骆承尘微行了一礼:“老板,承尘有话要说。”
“说。”林飞飞很不服气地道。
“虽然你昨天答应了娶随随,可是,他毕竟不是一般女人能娶得起的,所以我想………”骆承尘抬头看了一眼林飞飞。
林飞飞则瞪着他不说话,骆承尘叹了口气,和这个色虫进脑的女人说道理好像行不通啊。可是万一不管她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很不想呢?
“你想什么?我娶随随有什么不好呢?”林飞飞抱着双肩,“随随他自己都愿意了,你有什么不愿意的。而且,我不是说了么,我们要等着水水生了孩子之后才圆房的吗?”林飞飞很无赖地说:要是不定下这个名分,她怎么可以光明正大的吃随随的豆腐啊。还有,得赶紧把这个神医小子赶出布店,让他开医馆去,不然的话,她这豆腐吃得都得硌牙。
“可是,老板您知道随随的身分吗?”骆承尘觉得还是和林飞飞把话说明白了吧,要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她就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骆承尘显然低估了色林飞飞的能力了,只见林飞飞一笑:“他是什么身分?皇子么?”
骆承尘无奈地摇头。
“不是就好,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如果没事情做的话,我想,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再开个医馆的事啊。”林飞飞笑咪咪地冲着骆承尘道,。
“老板。”骆承尘怒瞪着林飞飞,“我是为老板你着想的,你到想着赶我走的吗?”
“那个………”林飞飞有些脸红地摸了摸鼻子,抓了抓头发,“不是啦,我怎么会干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呢。呵呵,呵呵。”
“老板,我已经在弄解药了,相信过不了二天,解药就弄出来了,到时候,老板您自己想想。随随他若是知道自己在不清楚的情况下被老板你这般的轻薄的话,会怎么样?你也知道,他是会功夫的吧?”骆承尘笑咪咪地看着那变了色的脸,很开心地笑着,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那又怎么样?他的命还是我救的呢?”林飞飞气乎乎地瞪着骆承尘,她怎么觉得自己招了个狼进店里来了呢?
“救命的恐怕是我吧。”骆承尘微微甜笑着,美丽的脸上得意的表情直接刺激了林飞飞。
“哼,我不把他带回来,你救个P呀。”林飞飞不满地站了起来,几步来到骆承尘的身前,一伸手,林飞飞很下流地勾住了骆承尘那俏下巴,哼哼了二声,“小神医,长得不错啊,要不然,让我教教你,什么才叫轻薄啊?”林飞飞嘿嘿地笑着,笑声些渗人呢。
“你――你敢!”骆承尘心有些虚,这个女人不会是真的要轻薄他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薄不薄他?小尘尘?
下啥药,女人也不举?
“哎呀,我还真不敢呢。”林飞飞夸张地一叫,手指下用力,把骆承尘的俏下巴一勾,笑嘻嘻地说,“小尘尘啊,这叫调戏。”一边说着一边抬了脚,对着骆承尘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叭唧了一口,“这才叫轻薄呢。”
骆承尘的脸腾一下子就红透了,脸上那个刚刚贴上来的温润湿热的感觉,就是吻吗?
骆承尘根本也没有想到,这个好色的女人真的敢轻薄――他,一时间一下子傻在了那里,动也不动地红着脸看着林飞飞。
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骆承尘,看着那红透了的小脸,还真是,想扑上去啃二口呢。可惜,她现在还没那个胆儿。说到底,她现在还是很在乎那张合同的。
他现在的身分可是她的工人啊,哪里有老板要真的占自己员工有便宜啊。
那样就太不道德了,她就算是想要的话,也是要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才行啊。
“我找主夫评理去。”骆承尘跺了跺脚,反应了过来,恨恨地瞪了一眼林飞飞,转身往后院里走。
林飞飞一听不妙,她可不想让水水现在就认为她是个看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女人。
虽然她都已经告诉了秋至水她现在已经又想娶一个进门了,可也没说过,把这个骆承尘娶进门啊。像这样的一个辣辣的男人,她不是少惹为妙啊。
不想后果,林飞飞一伸手就把骆承尘的手臂拉住了,笑嘻嘻地道:“我不是告诉你么?哪里就真是要轻薄你了。”
骆承尘站住,想走也走不了,他哪里有林飞飞的力气大啊。走不了,瞪着林飞飞。
“好了,是老板我错了还不成么?以后再不这样了可好?”林飞飞低了声音,赔着小心。
“那――”骆承尘转了下眼睛,眯起眼笑了,“是认真的?”
“那是当然,咱说话可是话一出口四马难追的。”
“老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我出去挂牌做什么坐医了。”骆承尘提出条件。
“可以。”林飞飞皱了下眉,这下子,她把一笔到手的钱给亲手送了出去了。这可能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还有,我在布店里,就做个帐房吧。”骆承尘抬了眼,望着林飞飞,“老板出手大方,家里的开支帐目自然是要记下来的。可现在看,老板好像并没有打算让谁来管帐目的,所以,我也就替老板你分这个担吧。总不能白拿老板您的工钱啊。”骆承尘看着林飞飞的脸色越以的青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慢慢地退了去,换上了得意的笑意,“老板可是不肯答应的吗?”
林飞飞恨恨地松了手,瞪着骆承尘,咬着后糟牙:“行。我答应。”
骆承尘嫣然一笑,向着林飞飞微微行了一礼:“那一会儿就请老板您当众宣布一下吧,咱们这店也该开张了,老板就是回了村子里参加于管事的成亲礼,这店里也是会有人照看的,老板不必担心。”
林飞飞恨恨地再次狠瞪了一眼骆承尘,突然觉得,骆承尘不应该是个大夫,他应该是个狐狸,一个很狡猾的狐狸。
都说狐狸成了精之后才会变成美人的,而美人多半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变的。这骆承尘会不会是狐狸变得呢?
骆承尘很别扭,林飞飞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
不管是意滛了她,还是猥琐也罢,反正,林飞飞看他的感觉,就像他现在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赤果果地让她通身上下看个遍一样。
骆承尘的脸腾的一下子,又红了起来,骂了一声:“色鬼。”转身往前面去了。
林飞飞悠悠地收回了□的目光,慢慢地向里面走去。
骆美人她是没胆子吃,可是后院儿不是有二个可以吃到嘴的美人吗?
林飞飞抹了一把下巴,口水没流下来。
骆承尘和林飞飞吵了一架,布店开张了。
开张这开人还真是多,多得让骆承尘的脸都要笑开了花。更别说一身女人装的随随,看到那么多的女人和男人进到店里来,看着他身上穿的,还有店里其他员工穿的,比划着就订。
那一天,不知道订出去了多少套,反正晚上收工关门的时候。林飞飞手笔很大地花了一笔钱,请大家吃饭。
那天,林飞飞都没有回村子里去。
那天,骆承尘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然后,他暗地里直接把老板二个字换成了色鬼取代了。
那天,随随喝了许多的酒,让人占了多少便宜也不知道。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脖子上有些可疑的红痕。
不过,林飞飞说那是蚊子咬的。
可是,骆承尘看了之后,却说,这蚊子也是个色蚊子,专门挑男人咬。
随随对大夫的话不太懂,也没深问。因为大夫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是用眼睛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妻主,随随有些不高兴。
所以,他决定,以后大夫的话,他还是少听为妙,他对自己的妻主不好,说话还好大声的,而且,看妻主的样子,好像还很怕他似的。
这日子就在这骆承尘操心管帐,时不时地和在店里‘帮忙’其实就是看美男的老板顶上一二句。
随随每天乐呵呵地卖力地往外推销店里的布还有衣服,而水水则一直是坐在一边,一边看着一边绣着小孩子的衣服。这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过了于家姐妹的成亲礼,也过了随随闹着要和林飞飞圆房的事。
骆承尘很生气自己没有弄出解药来,那解药太难。眼看着林飞飞天天在他的面前调戏随随,骆承尘总是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她干什么管自己什么事啊。
当作看不见,可偏偏那个色女人每天都要上演那调戏的戏码,偏偏那个随随还一脸的幸福样儿,看着他就冒火。
想着怎么样才能让那个女人消停两天,骆承尘想起了自己不是弄药的吗?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呢、下她一副药不就得了。
可是,女人要怎么弄啊?男人可以不举,女人难道也能不举吗?
骆承尘发愁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治女人好色这毛病。
林飞飞也知道,那个骆大夫正看她不顺眼呢。
她也想找茬儿啊,想把这个碍事的小子赶走就好了,至于那个合同吗?给他钱补偿一下就好了。
林飞飞哪知道啊,骆承尘那小美人,现在正打让她不举的主意呢。
女人不像男人,但是,让女人的好色的性子冷下来,那就只有对她中意的男人下手了。
水水是不行的,他有身子呢,何况,他想要对付的是林飞飞也不是秋至水,当然不会对水水下药了。
那就只有随随了,只是,随随现在还是童身呢,真的要对他下药的话,好像也没多大的必要吧,林飞飞不过就是每天吃吃他的豆腐,占占他的便宜,到没有真的动过真格的。
就是这样,骆承尘心里也是肝火直冒。不知道是自己不对,还是林飞飞太色了。
现在离他们开店已经有差不多三个月了,水水的肚子已经见长了,原来肚子上的那个小包包已经长大了些,可以看得出来,中间有一个鼓鼓的硬东西。骆承尘每三天都要给秋至水检查一下。每三天,他都要和林飞飞吵上一架。弄得秋至水以为,林飞飞占了骆美人大夫的便宜了。
暗地里和随随商量着,要不要把骆美人也说服成他们一起的兄弟。
“真的要这样吗?”秋至水看着随随那一脸的兴奋,觉得这个办法好像不太对头啊。心里有些担心,还有些跳。
“没什么,管保就成了。”随随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看着水水那小小鼓起的肚子,嘿嘿地乐着,“秋哥哥,你快快生吧,生了之后,我就可以和妻主圆房了呢。”
秋至水有些脸热,肚子大了些,已经不侍候妻主那个事了。现在房里的人就是随随了,可是妻主还放了话,要等到他生了孩子才肯和随随圆房、
和随随相处这三个多月来,水水也看出来了,随随就是个直性子的人。没什么心眼儿,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像那个骆大夫,整天拿着妻主使气。
“随随,真的可以吗?”尽管随随答应得痛快,可至水还是有些担心。这是件好事,可问题是,当事的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而且,看样子,两个人又是极不对脾气的,“妻主能喜欢骆大夫吗?”
“能,骆大夫长得多好看啊,我看着都喜欢呢,别说妻主了。”随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妻主她不是最喜欢漂亮的男人吗?”
“啊?”秋至水低叫了一声,不知道如何说了。背后说妻主的坏话,是不允许的啊。
“没事了,反正现在你也侍候不了妻主,可若是等你生了孩子,还得八个月呢(男人十一个月才能生),这么长时间,要是妻主不能有人在身边贴身侍候的话,要是妻主去青楼可怎么办啊?”随随愁了,皱起了飞扬眉毛,看着秋至水,“秋哥哥,你说话啊。”
“去青楼吗?”秋至水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这件事呢。
是啊,他还要有八个月不能侍候妻主呢,若是妻主去青楼找那些人怎么办?他不能拦着啊?可也不能不考虑到妻主的感受啊。怎么办啊?
秋至水也愁了,望着随随投过来问询的目光,只能再把没有答案的目光返回去了。
“收一个可以在妻主身边侍候的不就行了?”随随又高兴了起来,看着秋至水,脸上都是兴奋的神采。
“还是想骆大夫吗?”秋至水有些不安地问,这件事,他总是觉得不大妥啊。
“打是亲,骂是爱啊,妻主不是总这样说的吗?”随随兴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还一边走一边比划着,“还有,妻主说,那不是吵架的,那叫调情,对,就叫调情。”
“好吧,只是,我们怎么样才能把骆大夫说服了呢?骆大夫可不好说啊,我有些担心――”秋至水是真的担心,那骆大夫的脾气好凶噢。
“没关系的,我去药铺就成了。”
“用药?”秋至水大吃了一惊,急忙拦着,“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啊?”随随站住了脚,不解地看着紧张的秋至水,“秋哥哥,是不是你不愿意妻主再娶虽人的啊?这样是不行的,是犯七出的啊。”随随好心地劝着,“我们不能这样做的。”
“不是的,随随,不是。”秋至水听随随这样说他,忙解释,“我不是不让妻主再娶,只是对骆大夫,不能用药的。”
“为什么?”
“你忘了吗?骆大夫他是神医啊,我们用药,不是正撞他手上吗?”秋至水解释道。
“对噢,什么药也骗不了他的啊,这下可怎么办啊。好麻烦的啊。”随随不高兴地坐了下来,望了望秋至水,看了一眼秋至水微微隆起的肚子。
“要不然的话,用酒行么?”秋至水小声地问,
“酒?”随随挑了挑眉,眨了眨眼,咬着指尖儿,想啊想啊。
“酒能乱性的啊。”秋至水有些着急。
“是啊,可是,真的能醉吗?”随随不太确定地问秋至水。
“妻主不太能喝的,我知道。”秋至水点点头,“不知道骆大夫能不能喝酒?”
“不能喝,我们就灌他好了。”随随很有把握地说。
“那好吧,我们得找个借口,要不然,会让他们怀疑的。”秋至水小声地说。
“嗯,让我想想。”随随继续咬他的手指尖儿,用力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酒乱性,小尘尘失身》。明天更。
酒中酒,随随贪杯
话说这想弄醉两个人,再把这两个人弄到床上去的两个小P孩儿(都没有到十八岁呢,虽然在水连国已经算是成年了,十六岁成年),在一起叽咕了半天,最终做了如下的决定:
首先由身子不大方便手秋至水提出,他想吃好吃的。当然了,这好吃的不过是他认为的鸡啊,鱼什么的。太好吃的,像馆子里,酒楼里的东西,他还没见过。原因就是,他肚子里不是有了吗?不是他想吃,是孩子想吃。
秋至水觉得这个借口听着让人脸红,而且,他还真怕林飞飞知道他这么好吃而嫌弃他,不过,在随随的好言劝说下,秋至水为了自己妻主的幸福,还是点了头。
其次,要随随出面,出门去买酒。要买那种烈酒,喝了就会醉的那种。听说那种酒叫竹叶青,也有野蛮人喝的烧刀子,只可惜。他们这里离京城太近,没有那么烈的酒。
两个小人儿分头行动,秋至水找到林飞飞,是满脸含羞,声音带怯,把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咳咳巴巴地说了出来。说完了,抬起小鹿似的眼神望着林飞飞。
林飞飞哪能不给呀,二话没说。直接自己出去亲自买去了。
林飞飞不是自己那么疼秋至水,而是在店里看到骆承尘是真的很郁闷的。
骆承尘现在是店里的掌册的,也就是管帐的。每一分第一毫的,他都记得认真。而且,那架势就跟个二掌柜的一样。
连随随那个天真的人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跑,对他的话几乎就是言听计从的。
林飞飞现在想趁着间歇的时候吃吃随随的?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