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情从来就很少有巧合一说,事出必然有因,而这么一连串的事故出现,说是偶然几乎没有人会相信。 但若不是偶然,可就令人胆寒了,毕竟这一步步的布局急不得、慢不得,还得拿捏好甄尧处理这些事情的方式,否则这个局就进行不下去。
这也就是郭嘉所谓‘碰上对手’的意思,毕竟毋极的流言事件的解决办法是郭嘉提出来的,而对方更是顺着郭嘉的办法展开了刺杀,甚至是对此早有预料。这种能够看穿自己的对手,怎能不引起郭嘉的重视
这倒不是说郭嘉会不敌那可能存在的幕后布局先生,因为对方在暗而郭嘉在明,一时不查中了对方的招时所难免。所以即便猜测到这些事情可都都是一人推动的,郭嘉也没有慌乱,毕竟现在已经知道了有这么个对手在,接下来的斗智就不会轻敌了。
搜查那史阿的事情依旧在继续,而对城内百姓造成的不便甄尧也只能从钱粮上予以补偿。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可能长时间进行下去,毕竟一旦封城,出不能出、进不能进的,城内囤积的资源很快就要消耗一空,到时候全城百姓吃什么,总不能喝白开水吃西北风吧。
“甄大哥,张瑛姐姐他们在吕玲绮姐姐房里,让莹儿来给大哥喂食。”几女轮转着,终于到了大乔来给甄尧喂饭了,红着脸端着食盒来到床榻边,低声说道:“大哥是先喝些汤,还是盛饭吃?”边说着,双手也僵硬的把碗勺抬起来。
甄尧虽然内心想要享受大乔给自己喂饭吃,但看着眼前的大乔红扑扑的不知所措的模样,也就不愿为难她,摇头笑道:“不用听她们胡闹,尧休息了一日,身子虽然还不能动弹,但自己吃饭还是能做到的,把碗给我吧。”
甄尧说着便从床榻边抽出缠满绷带的左手,这手不拿出来还好,拿出来了大乔反而一改之前的犹豫,开口道:“还是由莹儿来喂甄大哥吧。”说着用勺子舀了一勺汤,放在自己那红润的嘴唇便轻轻吹了两口才递向甄尧。
这本是无意的举动,却看得甄尧想入非非,方才那勺中的肉汤几乎就要挨着大乔的嘴唇了,而这汤水是自己要喝的,那不是说自己几乎就要和大乔亲吻了?
不过到底是过来人,没有小青年的面干舌燥,仅仅笑着点头便张口将送上来的汤水吞下。看着甄尧的大嘴完全覆盖在汤勺上,大乔才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么暧昧,面色羞红,不敢直视甄尧只能把脑袋侧过一旁。
这一顿饭无疑是对甄尧刺激最大,而又最为香艳的一顿午餐了,当大乔脸颊通红端着食盒夺门而逃的时候,甄尧望着那窈窕的背影不禁暗自出神。这样一位佳丽,自己似乎舍不得让给他人呢想到这辈子二乔也不可能与孙策、周瑜有缘相见了,甄尧不禁幻想起来。
大乔的香艳喂饭过程让甄尧不禁期待起来晚饭的赶快临近,他却是饱暖思yin欲的想到了小乔,不知道与她姐姐相比,这份伺候人的活又有何不同表现呢?
不过到了夜晚吃饭的时候,甄尧可就一点也不期待了,小丫头似乎是第一次给人喂饭,羞红的同时眼底又隐隐藏着兴奋之色。饭勺在她手上那可是遭罪的很,同样甄尧也得跟着遭罪。
“哎呀,不好意思,小妹不是故意往甄大哥鼻子里倒汤的。”甄尧连连咳嗽,牵动身体疼痛的同时,两只眼睛直瞪小乔,就差质问她是不是自己有仇了。
“这,这,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会卡着喉咙的。”由于喂饭的饭勺送入甄尧口腔深处,甄尧差点没被饭勺给噎死。但看着小乔那无辜又有些怕怕的目光,甄尧却又无法将其痛骂一顿。不过心底也肯定,这小妞肯定是与自己有仇了,而且是生死大仇。
这一顿饭吃完,甄尧这重伤的身子再次被弄的半死不活,脑门上汗水直流,而床榻上、被褥上也被弄的满是汤汁、饭粒。这哪像是一个二十好几的人吃饭,便是两岁小娃也不会如此‘卖饭’的吧,以至于进屋收拾的女婢,也不免多看了两眼一旁站着的小乔。
站在一旁的小乔可是脸色羞红尴尬的很,只能低着头迅速逃离这间房子,乃至之后一日都没有再走进甄尧的卧室。
第二日早晨,刚在自家小妹的侍候下吃过早饭,郭嘉便走了进来:“主公,未能查出史阿身藏何处,今日城门已经重新打开,公明也抽身提前回转毋极。”
“罢了,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不能因为我一人而让全城百姓生活受苦。”甄尧无奈摇头,开口道:“这几日休息的差不多,虽然还不能走动,但身子也勉强可以移动了。明日准备一下,我们也启程回毋极吧。”
“诺”郭嘉点头称是,钜鹿城都已经解禁,显然是不能再抓出史阿的,再留下去也是徒劳,何况徐州之事还得主公回毋极与众文武一齐商议,自然是推迟不得。
一日过去,郭嘉已经将一切行礼打点完毕,指挥着几名兵卒将甄尧抬入一个软榻上,四人抬着软榻一角便走出太守府。来到府外,却是有宽敞的马车候着,软垫往马车中以放,却是刚好合适,显然是这几日特意找人定制的,就为重伤的甄尧代步。
“夫君,我们这就回去吗?”张瑛几女自然是各自骑在马背上,守在马车两旁,一行数十人的车队向城门缓缓前进,每个人脸上的神采却多有许多不同。
“是啊,也该回去了。”甄尧躺在软榻上倒是舒服的很,即便是马车行走在石子路上,也很难感到车体的震动。这让甄尧满意的同时也颇为好奇,这东西是怎么减震的?汉末的马车居然能达到这种水平了?
随着太阳缓缓向空中移动,暖暖的日光也就洒向车队众人。汉末的马车并不像后世电视剧中所见那种犹如一个移动大木箱的样式,马车上用到木头的地方屈指可数,四面也没有完全封闭,都是用布匹卷下的帷帘,时不时的就能有阳光透入。
“嗯?好刺眼。”不知是从哪折射来的阳光直接照上了甄尧双目,让几日不曾离开房屋的他十分不适应。右手缓缓伸出拉开少许帷帘,甄尧目光四转,良久才看到让自己眼睛难受的罪魁祸首—一匹马背上吊着的十数把短剑。
“那种剑?有些印象”甄尧看着那十几把明晃晃的利剑,脑中第一反应并不是自己与刺客搏杀时对方所用武器带来的熟悉感,而是自己似乎还在其他人身上有见到过。
缓缓放下帷帘,甄尧再次闭目,他能感觉到这把武器真的很‘眼熟’,似乎就是这几日见到过,但又不是在那些刺客手上见到的。仔细的回忆这几天下来的所见所闻,不断的从中搜索与此相关的片段。
“入城,太守府,街面游玩,买佩饰,竹子,竹子”一幕幕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重放,甄尧突然睁开双眼,脸上带着一层肃杀与不解。他想到了为何对那短剑十分熟悉,因为就是那卖竹子佩饰的家伙,他腰间也有一把同样的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突然想到这事,甄尧按捺心底的激动情绪,大声喝道。
就在周围的众女不免被这大吼大叫给吓了一跳,纷纷调转马头,一直就在甄尧旁边的张瑛也急忙开口问道:“夫君怎么了?知道什么?”
“我知道那史阿是谁了,也知道他为何能躲避全城的搜查”想到对方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导演了这么一出戏,甄尧可谓是恼火不已,但心中的不解也随之冒出,他既然在场,为何却一直都没出手,而且还让自己活下去?
第三卷 风起东都 第三百四十四章二乔心思
第三百四十四章二乔心思
甄尧可谓一语激起千层浪,不但张瑛几女侧目吃惊,就是在车队最前方的郭嘉也急忙拍马会走,来到其身边低声道:“主公?”
右手轻摆,甄尧开口道:“去把那几把缴来的宝剑拿来,宓儿,把你买来的竹制佩饰也拿出来”虽然已经有了十拿九稳的猜想,但甄尧还是要确认一下。
虽然不明白主公要做什么,但郭嘉还是立刻点头示意车队暂停前行,并让守护在旁的兵卒将那些刺客用的短剑取了下来。甄宓也将系在马背上的包裹拿至手中,并从中取出一团帛卷,将其掀开后递给甄尧。
甄尧双臂并没完全康复,并不能举起一把利剑,郭嘉便举着剑下马站在其身边,让自家主公仔细翻看。近距离的扫视短剑,甄尧越发肯定这些凶器与那卖佩饰的家伙所带武器是一个摸样,应该是同建制的产物。
再将佩饰接过后,甄尧心底苦笑,自己早该想到的,能把这柔韧的竹子做成这么美观,没有丝毫粗糙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木匠。或许这些竹制佩饰,就是那史阿平时练剑的道具了吧。
甄尧的模样众女弄不明白,但郭嘉是什么人物,转瞬一想就清楚了大概,手中短剑轻抛地面,低声叹道:“可惜了,若是早一点让主公看到这些兵器,或许就能把他揪出来。 ”
甄尧刚想点头,但仔细一想,却又不是这么回事:“不一定,史阿敢出现在我们眼皮底下,就说明他不怕被查。何况当时那么多刺客都在,却没一个人认出他们的‘老大’就在我身边,我想他一定有办法改换身份,比如易容之术或者用了面具。”
“若是如此,此人当为大患”郭嘉沉默片刻,却是给了史阿一个极高的评价。既然对方能来刺杀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甄尧对此没做评价,他隐约觉得这史阿似乎并不想取自己性命。当时打斗时,自己莫名其妙的摔了一跤,躲过了必中的一剑,似乎也是他在自己身后有所动作。只是那时候正是紧张关头,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个抱着脑袋颤抖害怕的普通百姓。
“既然他不想取我性命?那为何要来寻刺我?”甄尧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只是在心底默默念叨着。留自己一命对他,或者说对他背后之人有什么好处?
按照常理推断,遇刺重伤险些丧命,肯定是要彻查严办的,而在找不到史阿的情况下,就只能用有限的信息去推断到底谁是幕后主使。刺客都是兖、豫两州的游侠,明面上看似乎曹操的可能性最高,其实却不然,这么简单的栽赃嫁祸甄尧还不会上当。
将眼下的对手一一在脑海列举,甄尧不禁暗道:“会是谁呢?袁绍?这家伙似乎年轻时候就养着一群游侠,还曾经为这事被不少士族取笑,会不会是他做的?也不对,毕竟若是他的话,肯定会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史阿哪会不出手”
“这么想来曹家似乎也有可能了,不知道史阿现在有没有成为曹丕的剑术老师,这个事情必须去落实一下。刘表、孙坚应该不可能,毕竟相隔太远,这种连环计策虽然两人手下的智者都有可能布置的出来,但绝对无法相隔千里去操控。”
至于董旻、吕布,甄尧自觉都不太可能,吕布如今是自己的岳丈,并、冀两地也是蜜月期,何况他若这么厉害那就不是吕布了。董旻也没可能,帐下的李儒行事狠辣,若能有机会杀自己那绝对不会留情,也能排除。如此想来,就是袁、曹两家有嫌疑,这事得回去再暗查。
心中先是把大汉各大势力都想了一遍,无所事事的甄尧索性开始估测此事可能会出自谁的手笔,毕竟如此行事需要的不仅仅是智慧,还有手段与魄力,纵观整个汉末至三国历史,有着前世记忆的甄尧很快便搜罗出了几个重要目标。
曹操手下的程昱,这老头子大智慧、小阴谋都很擅长,用人老成精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袁绍手下的荀谌,虽然前世对此人无甚记忆,但从这几年与袁绍打交道来看,这家伙不比荀彧、荀攸差,甚至在行事上更有一分狠辣。
这两人是甄尧想到最有可能布局与自己作对的家伙,除去两人如长安李儒、荆州蒯良、江东周郎本事也是不小,这些家伙可能性虽然不大,但也得暗暗查访。
“嗯,似乎就是这些可疑目标了,其他的人如徐庶、庞统之流不是年纪小尚在学艺就是还没出仕,回毋极后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些家伙,若有可疑,必杀之。”车队再次行进,虽然甄尧一直都是在心中默想,但这片刻间漏出的杀意却是让旁边几女与郭嘉感触到了。
“主公似乎想到了什么,罢了,该告诉我们的时候主公自然会说,不去想它了”郭嘉倒是洒脱,从腰间取下酒葫芦,闷下一大口,却是又止渴又过瘾。
因为有甄尧这个病号在,车队的行进速度一直快不起来,当众人才堪堪踏入中山郡内时,早一日出发的徐晃已经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毋极。
回到城内的徐晃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要面临城内众文武的呵斥,许攸冷着脸对着徐晃,低喝不止:“公明,你怎么保护主公的,钜鹿城中也会被刺客袭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瞒是肯定瞒不住的,毋极众人在甄尧遇刺一日后便知晓了此事。
徐晃是自觉愧疚,完全没有回嘴,任凭许攸对着他发脾气,骂了好一阵子,旁边的张颌终于看不下去了,站出来给徐晃开脱:“子远够了,公明并非失守,只是这刺杀来的太突然。索性主公无恙,我们要做的是把手头上的要事都处理好”
“儁乂所言甚是,子远就不要再发脾气了。”陈琳同样好脾气的劝道:“公明,主公命你先行回来,可曾有过交代?如今徐州之事及近,益德已经传信来需要毋极增兵了”
徐晃听到陈琳的问话才勉强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与土色的脸庞似乎在告诉众人他也不好过,舒缓一会后点头道:“主公有命,领我等先行出兵奔赴徐州。子远先生为随行军师,我与儁乂共领一万刀盾兵、八千大戟士、八千近卫军前往。”
边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道诏令,是郭嘉代笔写的,陈琳接过仔细看了一遍后点头道:“公明你先回去歇息,两日后大军启程。子远,主公不能及时前去,徐州一切就靠你周旋了”
徐晃听罢略微颔首,为了早点回毋极,他可是连续几夜都不曾合眼。如今即便是以他的身子骨,也难以坚持,稍稍拱手便转身迈着疲惫的步子离开。
两日时间很快就过去,张颌、徐晃、许攸三人带着兵马缓缓出城,这一战是决定徐州胜负额一战,只是三人脸色都不太好。主公遇刺不能亲自领兵,而底下兵马似乎也受到谣言的侵袭,一个个的士气低迷,想要在徐州有所作为并不容易。
“主公,终于回来了”历时旬月,甄尧终于回到毋极,而经过十天的养伤,甄尧已经能自己走下软榻步行,虽然还骑不得马,但身体恢复总算不错。
城内亲信文武走了大半,还在城中的就只有两人,陈琳和关羽。陈琳不消说,一向是在毋极统筹一切,这个大总管在甄尧看来不比曹魏之荀彧、蜀汉之诸葛差。而关羽也是在不久前终于想通了,一身本事总要让他有用武之地,所以现在也成了毋极的一员。
众人随着甄尧缓步走入城中,陈琳在旁低声说道:“主公,公明他们在八日前已经领兵离开了,现在刚到渤海。”
眯着眼睛缓缓点头,甄尧开口道:“尧就知道,你们能行的。今日先不理政,该回去了。”
陈琳并无意外,其实这段时间已经没有多少政务需要甄尧亲自处理了,毕竟原本的计划就是要甄尧亲自领兵奔赴徐州的,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甄尧也就变相的可以放自己假了。
出游月余,玩耍过了,也刺激过了,这时众人都疲惫的很,二乔在甄府外边与众人告辞,回自己的乔家大院。而甄尧则带着一家娇妻美眷回屋。回府之事自然惊动了张氏与二哥甄俨,前者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在钜鹿犯险,所以也就没有太多的嘱咐。
而甄俨是清楚知道自己这三弟在钜鹿有多危险的,在众女带着几个小娃回避后两人便走上凉亭:“钜鹿之事为兄已知,三弟日后出行务必注意自身安全。如今已有如此家业,冀州离不开你,母亲也不能再接受儿子早亡的消息。”
“二哥,放心吧。”甄尧笑着答应道:“成大事者,无不是命大之人,就算是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能取我性命的”这看似一个宽慰,却又是一个真理,毕竟自古帝王,无不是命大之人,没有哪个不是时常面对九死一生。
“两丫头,都过来。”乔家大院内,二乔刚走入家门,就被乔公叫了过去。两女本来就要给父亲问安,自然乖乖虽父亲走入内室。
“你姐妹一路虽甄尧前去游玩,可曾开心?”乔公面色复杂的望着窗外,捋须问道。
乔莹听父亲问话,其中似乎夹杂着不喜,稳重如她自然不会随意开口,倒是小乔欢喜说道:“开心呢,父亲不知道,这一路上可是有趣的很。”当下便把去时的新鲜事说出,说着说着似乎有些忘乎所以,就连在钜鹿给甄尧喂饭的事情都口误提及了。
乔公本就有些责怪自家二女与甄尧走的太近,现在听到自己两个宝贝女儿又是给他熬汤,又是给他喂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他想来,虽然甄尧乃当世顶尖男子,才华、智慧几乎无人能出其右,但与自己也是不相匹配的。
毕竟甄尧已经有了四为妻室,自己的貌美女儿还是待嫁闺阁,如何能嫁给这么个‘老男人’?可惜现在已经来了毋极,有些事情就算想管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恨恨的低叹几声拂袖回自己屋内,他倒是怕再待下去听到更不好的消息。
乔婉小孩心性不明白自己父亲之前还好好的为何现在就生气了,两只手撕扭着袖口有些意乱。大乔倒是从自己父亲的脸色中看出了些事情,面色低暗的同时不免羞红,想到在钜鹿时给甄尧喂食的场面,不禁有些呼吸急促。
“你们都怪怪的,我休息去了”乔婉见姐姐脸色也变了,琢磨不清楚的她轻哼也走出了内室,略微舒展双臂,却是仰头露出一副笑意。
又是一日过去,当甄尧来到州牧府后,一干文武也都到齐了,扫视众人一眼,才开口道:“钜鹿一事尧左右思索已经有了些眉目,此事便交由奉孝一来处理。”当下便将自己的一系列猜测说出,郭嘉听后也是大受启发,点头示意之下已经明白该从哪方面入手。
与郭嘉说完,甄尧又对陈琳吩咐道:“近日城中可有不利的流言?”
陈琳皱眉摇头:“城中并没有,但兵营中似乎有人传出主公遇刺一事,主公未归之前城内兵马士气有些低迷。”本来这些不该他陈琳管的,奈何现在之前城内将领几乎走*了,除了关羽这新加入的降将就只剩需要布防练兵的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