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乾靠在张辽身上支撑自己,说起了想当年,“我没醉,怎么可能会醉?文远,你知道吗?想当年我知道自己喜欢奉孝的那段时间,我那三十平方的小房间啊,每天都堆满了酒瓶,那一瓶就抵得上这里一瓮,你相信么?”
张辽不明白他说的什么,“嗯,回房。”
傅乾一把抓住张辽的手,非要他的回答,“文远,你说你相不相信?”
“...相信!”张辽看着傅乾醉醺醺的样子说道。
张辽帮助傅乾在床上躺好,却被酒醉的傅乾一把拉着压在身下。
“文远,你对我真好!”傅乾盯着张辽的眼睛感动地说道,而突然又伤感起来,自己两世加起来年龄一大把了,可是...,“文远,你抱抱我好不好,我想你抱抱我,文远...?”
张辽不明所以,紧紧抱住傅乾,疑惑地问,“伯诚?”
傅乾将头埋在张辽胸前,闷声问,“文远,你为什么不抱我?”
张辽再用力将傅乾拥着,“我抱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傅乾抬头看了看张辽,叹息一声,埋下脑袋。
张辽听到傅乾的叹息,似乎明白了,心里一阵失落,似乎自己错过了什么,还是自己一直渴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酒后乱性,还是不要的,不然以傅乾公子的性格还不以为自己猥亵了兄弟,然后躲的远远的,呵呵
至于郭嘉,他永远不会成为路人的,关于那个卫欣,呵呵....
下面是秦汉时期的婚礼:
先秦与秦汉时期的婚礼文化与后世截然不同。按照儒家经典《礼记》和《仪礼》的规定,即便再显赫的家族联姻,婚礼也应当是安静和短暂的。
黄昏时分,新郎应当坐着漆成乌黑色的马车,与随从们乘坐的三辆马车一起,迎接新娘。婚礼就从这时开始。汉字中的“婚”字,在古代与“昏”字通假,原本指的就是黄昏时分。如果在黄昏时因故无法举行婚礼,也可以改在清晨举行。总之,无论如何,都要避开日光充足的时间段。
婚礼之前,男方的父亲应当先派媒人携带彩礼到女方家里去,询问女子的“名”,也就是她在姐妹中的排行序号(通常长女名“孟”、次女名“仲”、三女名“叔”、小女名“季”),这叫做“纳采”。汉朝女子和男子一样,除了“名”之外,还有“字”。男子应在他年满20虚岁的“冠礼”上取“字”,而女子则在纳采订婚之后,在象征成年的“笄礼”上取“字”,而女子的婚前人生因此也被称为“待‘字’闺中”。婚后,人们通常只称她的“字”,不再称“名”。
知晓女子的“名”以后,男方就可以到自家的祖庙内占卜吉凶。如果占卜结果吉利,男方便会再派使者携带礼物到女方家中报喜,这叫做“纳吉”。然后就可以正式送聘礼,这叫做“纳征”。“纳征”以后,才可以商议并确定婚期,这叫做“请期”。纳采、纳吉、纳征、请期这四个程序要花费男方家族大量的钱财,而女方家族也应准备相应数额的嫁妆。
婚期那一天黄昏,新郎之所以要亲自去迎接新娘,是因为中国古代奉行“男先于女”的社交原则。这次,他总算不用再带礼物了,只需要备好至少四辆马车。他将首先见到未来的岳父和岳母,岳母将亲自进屋去把女儿领出来。但是,新娘如果不同意这门婚事,也有不出屋的权力,这样婚事就只好取消。如果新娘顺从地出门,新郎就带着她、保姆和随嫁为妾者(通常是新娘的妹妹和侄女,如果有的话),以及女方准备好的嫁妆,登上自家的马车,即所谓“带着你的嫁妆,带着你的妹妹,一起来嫁给我。”新娘头上不罩面纱,而是戴着假发。新娘一行都必须身着黑衣,以示庄重。
在新郎和新娘登车时,还会出现有趣的场面:新郎得亲自坐上驾车人的位置,为新娘驾一次车。这肯定是女方家族成员最喜闻乐见的场面,因为驾车人的地位总比乘车人低贱。墨家等儒家的反对者经常就此指责说,儒家居然要求新郎给新娘驾车,违反男尊女卑的社交原则,“颠覆上下,悖逆父母” ,简直大不孝。其实,这种驾驶只是象征性的,仅以车轮旋转满三周为限。如果新郎不肯照办,就是“非礼”,女方便有权以此为由,取消婚礼。孔子曾经为此大发感慨说:“即便礼法要求新郎表现得这么恭谨,新娘还有不肯出嫁的啊!” 可见先秦时期中国女权势力之强大。
车轮旋转满了三周以后,新郎就会迫不及待地跳下车,登上仆人驾驶的另一辆马车,快马加鞭往回赶,力争在新娘到来之前抵达自己的家门。
在前往丈夫宅邸的路上,新娘不会看到欢迎祝福的人群,也不会听到任何欢快的乐曲,因为这些在当时都是“非礼”的。《礼记》中明确规定:“昏礼不用乐,昏礼不贺。” 就连公公和公婆都无影无踪,在门口向新娘作揖的,只有气喘吁吁的新郎及其随从。这时,天色已经要黑了,新娘家应点起蜡烛,而且三天不熄,以示对出嫁女儿的思念(如果他们买得起这么多蜡烛的话)。
进入男方家门以后,在仆人们的协助下,疲惫的新郎和新娘卸下行装,略作休息,随即共进晚餐。按照《礼记》和《仪礼》的规定,这顿晚餐很丰盛,而且全是荤菜,必须有煮熟的猪肉、兔肉、鲫鱼和肉汤,以及黄米饭和米酒,蔬菜和水果则不宜摆上桌面。新郎和新娘同碗吃饭,同杯喝酒,以示亲热,正所谓“爱从口入,情由胃生”。
酒足饭饱以后,天色已晚,新人准备就寝。新房的卧室里设有大帐,帐内的榻上铺着席子,女仆把枕头摆在榻的南侧,新郎应躺在东侧,新娘应躺在西侧,头冲南,脚冲北,正所谓“男左女右”。
暧昧进行时
清晨醒来的傅乾看到自己睡在张辽怀里,并没有感觉突兀,两人住在一起,时不时睡着的傅乾就会滚到张辽怀中去,可是傅乾却似乎感到与往日有点不同,以往只要他醒来那么文远必然被惊醒的,但是今日自己醒来了,文远怎么还在睡?
想着每日操练兵马的文远也累得慌,于是慢慢放松身体,也不敢越过怕打扰到文远。傅乾斜着身子看着熟睡的文远,似乎自己从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文远呢,自己本来就很帅但是文远明显比自己好看,而且身体强壮的很又像许褚等人隆起的肌肉那么难看,骨骼匀称。
酒醉的傅乾虽然行为不受控制,但是过后的记忆却是非常清晰,所以在他彻底清醒过来后昨夜向文远求 欢的情形就像放映电影一样在脑中重现,不过幸好遇到的文远,如果是别人的话,自己不知道丢人丢成怎样呢。不过文远是单纯的不懂“抱”的意思,还是他根本看不上自己。一想到这第二个可能,傅乾顿时像憋了一口气,也不顾是不是会吵醒张辽,伸手在张辽脸颊上掐了一把,自己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欺负到文远,不过手感真好。而且泛红的脸颊,如果文远醒着的话,文远一定是害羞了,不过...这个样子好可爱!傅乾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端详,可能是酒喝多了,唇有点干干的,不过形状很美,傅乾突然产生亲吻上去的冲动。
傅乾轻轻叫着文远,可是张辽睡的前所未有的熟,于是庆幸得遇良机的傅乾凑过去,先用指腹摩挲然后俯下身子,双唇相贴,抬眼看文远确实没有反应,才小心开始品尝。
张辽家乡几乎可以说时刻处在来自草原的铁骑阴影之下,而且他十多岁开始跟随丁原四处征战,警惕可以说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只要共眠的傅乾有任何动静,他都是有所觉的,不过也是他深知傅乾对他毫无危害,是以才没有因为睡眠不足而神经衰弱。但是早已清醒的张辽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睁开眼睛,心底有些期待,但是他在期待什么,却无法准确的表达。
而傅乾的一连串动作,让张辽明白了原来自己期待的是傅乾醒后的反应,心底雀跃,傅乾的反应让他很高兴,虽然对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很无语,于是对昨夜没有趁机沾到甜头的郁闷,也被冲散了不少。
傅乾也清楚张辽的警惕,不过因为他知道有种被称为习惯的东西,可以简化这种非本能,所以他很放心地沾人便宜,但还是不敢他放肆就是了,在他将舌头刚刚伸入文远口中时,文远一声嘤咛,傅乾被吓得赶紧缩了回去,一动不动。
张辽睁开眼睛,看着旁边胆颤盯着他的傅乾,心底有些苦笑,这人是不想说清还是仍旧没弄明白自己的感情?
傅乾看到张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小心翼翼地问道,“文远,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张辽平静地回答,“我很好,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傅乾看着张辽唇边因自己退出太紧急,带出的一丝银丝,突然感到一阵燥热,努力压下冲动,想着立刻离开这个让自己变得不对的地方。
有句话说的很经典:床,总是发生意外最多的地方。就在傅乾试图爬过张辽身子时,没有意料张辽也要起身,于是两条身体错过的瞬间,下 身某个凸出的坚硬的位置不可避免地相撞摩擦,两人同抽一口冷气,相视一眼俱显尴尬。
傅乾认为自己作为兄长理应承担解除尴尬的责任,于是装作不在意的一笑,“正常现象,呵呵...”只是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向张辽。
张辽无语,“...”。是在说清晨的勃 起是正常现象,还是两人之间的...是正常现象。
一个早晨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等张辽前往军营之后,傅乾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对自己的行为很不解,为何自己感觉就像不能满足妻子的丈夫。脑中突然出现了张辽身着裙装涂脂抹粉翘起兰花指的模样,激灵打个寒战,还是战袍适合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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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天的郭嘉心情不错,新娘子并不像原本的那么任性妄为,如果真的有能力的话,让她管家也不错,希望她不要坏了自己的经营。毕竟自己家境不像荀攸他们,就算有主公的信任也不能太过招摇,一个不涉政务的浪子谋士才是自己的最佳定位。
其实心情好的原因还是由于傅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调笑傅乾嫁给自己的缘故,竟然把身着新娘装的卫欣看成了傅乾,当然盛装的女版傅乾确实不像男版的清秀可爱,所以...郭嘉很不客气地笑场了。也因为脑中盛装女版傅乾的样子,让郭嘉的新婚之夜过得很爽。
以至于第二天了,他还在怀念傅乾的那个样子,但是新娘子卸下正装,让他很难YY出清晰的影像。于是不将礼教放在眼里的郭嘉,竟然让人去请傅乾过府。
莫名其妙的傅乾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笑容满面的郭嘉,心里不由得一黯。
郭嘉看到傅乾笑容更加灿烂,拉着傅乾就往他自己的房间去,“伯诚,过来让你看样好东西!”(PS:礼教中主人和主母有各自的房间)
傅乾奇怪地看着郭嘉,“看什么?”这人新婚不陪着新娘子,拉自己要做什么?
郭嘉神秘地一笑,“你跟我来就好了。”
郭嘉将傅乾带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自己的礼服递给傅乾,然后很期待地说,“这个衣服,换上。”虽然他YY的是穿上新娘装的傅乾,但是他还确实也不愿让傅乾穿卫欣的衣服,至于什么原因,他却没有细想,认为不合礼教就可以了,所以礼教两字在郭嘉这里只有能被利用的时候才会被想起。
傅乾看着手中的衣服,更加摸不着头脑,“这个不是你的衣服么,干吗让我换上?”
郭嘉却不跟他废话,催促道,“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换你就给我换上。”
傅乾无奈只能脱下自己衣物换上,谁让他听郭嘉的话已经习惯了,早已忘记了世上还有拒绝两字。
“干吗磨磨蹭蹭的,快点。”郭嘉看着傅乾的慢动作,忍不住上前替他穿,嘴里还是习惯性的埋怨,“笨死了,连衣服都穿不好,我郭嘉怎么就认识了这么笨的人?”
傅乾看着这个样子的郭嘉感动不已,郭嘉并没有因为成亲远离自己。
“好了。”看着穿好礼服的傅乾,郭嘉满意地笑笑,不过似乎缺少了什么,“好像还差点什么?”
郭嘉将傅乾竖起的头发散开,用梳子帮他梳成新娘假发的模样,可惜房间里没有胭脂水粉,不过似乎刘晔准备的聘礼没有用完,里面有些头饰...
傅乾虽然穿越的已经多年,但是他真的没有见识过这个年代的婚礼,至少没有见过真正的贵族婚礼,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古代女子婚服,还是那些电视剧中的一身艳红和头顶盖头。
郭嘉看着眼前的傅乾,得意非凡,“就是这样了!”虽然就差化妆,但是想着这个样子更好,于是放弃了寻找胭脂的冲动。
郭嘉的房中并没有镜子,是以傅乾虽然知道郭嘉在整理自己头发,他并不知道到底给做成了什么样子,不过就算他看到,也不清楚郭嘉把他扮成的竟然是新娘子。
傅乾看郭嘉得意的样子,突然有一种自己又被耍了的感觉,“奉孝,你在作甚么?”
郭嘉看着这个打扮的傅乾,突然将他往旁边的床上带去,一把将他推倒,然后...自己压了上去。
傅乾大惊失色,挣扎起来,可是因为是奉孝,他也不敢太过用力,是以根本不能挣开,“啊,奉孝,你...”
郭嘉紧紧地盯着傅乾,就是这样子,郭嘉哈哈大笑,还是这个样子的傅乾最可爱,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让傅乾扮新娘给自己看。又找到可以改善自己心情的状况了,竟然都是因为傅乾,这家伙真是个宝,哦,似乎有点不想让给文远了呢!
曹操作主把卫欣嫁给郭嘉,心里也是忐忑的。卫欣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对这个孩子他可是满意的很,但是似乎奉孝并不太喜欢她,可是目前傅乾对张辽的心意大家都能看出来,所以这次婚事曹操不是没有打着,让可爱的卫欣转移郭嘉对傅乾的注意力的原因在,可是...不放心的曹操带着荀攸荀彧程昱三人前来探望,远远的就听到郭嘉欢快的大笑声,几人相视一笑,也为郭嘉感到高兴。是以走到门口的几人听仆人说傅公子在里面时,心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曹操推门而入...
床上纠缠的两人映入大家眼中,兴奋的郭嘉,他的身下则是身着新娘正装如今却衣衫不整,正在挣扎的傅乾...
这是什么状况...郭嘉房门前顿时出现了四道僵直的门柱!
作者有话要说:奉孝成亲了,文远动心了,傅乾对文远出手了,奉孝有点舍不得了...
PS:这文前半部分有点半文不白是吧,所以今天去修改下,情节没有变动的,亲们不用特意去...
入仕
看到床上身着新娘礼服的傅乾,曹操等人第一念头就是,难道郭嘉的新娘子被掉包了?
傅乾看到门口的四人,用力将笑得不能自持的郭嘉给推开,起身整理好衣服先见过曹操荀攸等人。
曹操意味不明地看着傅乾,想着万一被掉包的话自己该怎么给卫兹交待,自己手底下能赶得上奉孝而且还没成亲的就只有文远了,或者...
傅乾被曹操看得浑身不自在,慢慢向郭嘉那里缩去,这个样子更让曹操认为傅乾和郭嘉一定做了什么,虽然跟自己预料的不符,但是奉孝能幸福的话就比什么都好。想到这里曹操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奉孝伯诚已经成亲,那么我也就不在说什么了,欣儿的事我们在商量商量,你们不用担心。”
傅乾闻言惊讶地问道,“呃,奉孝,我,成亲?丞相在说什么?”
“难道昨夜和奉孝成亲的不是伯诚?”曹操看到傅乾的表情似乎不像作伪。
傅乾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可能啊,我一直都和文远在一块,而且奉孝娶的不是卫家女子么?”
曹操大汗,原来又是自己想多了。
傅乾跟在荀攸身后,对师傅他们发现自己和郭嘉在床上纠缠的事让他小小的心虚,但是又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师傅?”
荀攸对傅乾可是关心的很,虽然他倾向于张辽,但是一切还是应傅乾的意愿为准,“为师年纪大了,你们年轻的人事也不想多管,不过你和奉孝文远之间,可要尽快做出决定。”
傅乾瞪大眼睛,说道,“师傅,管文远什么事?他是我兄弟啊!”
荀攸冷哼,“兄弟?有你们这么相处的兄弟么?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到底要的是哪个?奉孝已经成亲了,难道你要等文远也成亲了再来后悔?”
傅乾低声说道,“师傅,文远说他不会成亲的!”
“哼哼。”荀攸不知傅乾哪来的自信,但是作为长辈的他确实没办法说透啊。
奉孝文远两人身影在傅乾脑中轮番出现,傅乾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奉孝,也清楚奉孝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他认为自己能这样看着奉孝幸福也就可以了。但是...文远,一直都是把文远当成兄弟的,但是自己两人的相处,细想的话确实有点...
傅乾想起早上品尝的甜美,下腹又是一紧,自己被奉孝压在身下都没有冲动,而想想文远就...
终于想通了傅乾抱住头倒在地上,原来...原来自己喜欢的竟是文远...
相通了的傅乾不知该如何面对文远,自己可是一直标榜兄弟情深的,要是文远以为自己这么对他只是想着把他拐上床的话,他会怎么想?
傅乾纠结于自己该如何面对文远,是该像以往那样还是应该是对待奉孝那样,但是他不是奉孝而且身体也好得很不用自己一直跟在身边提点的,而且自己跟去军营的话会不会惹他不高兴?但是以前对他不都是当成兄弟么?
一整天的时间傅乾都不能解决接下来该如何对待文远的问题,等到文远快回家的时候,无奈的他只得以检查曹丕课业的借口躲到曹丕房中。
曹丕听着傅乾的长吁短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师傅,你不要一直唉声叹气好不好,这样会影响我温书的。”
傅乾本来自己想着心事,不想耽误曹丕的,可是这小子就往枪口上撞,“这是锻炼你防干扰能力不是,我不是给你说过某个伟人人家专门到闹市去读书的故事,也不学学人家。何况我是你师傅,在你房中待会就这个样子,尊老敬贤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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