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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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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饶有兴味地挑挑眉,这五小姐......或许是祈府里难得的性情中人,言谈间,都透露着她敢爱敢恨的蛛丝马迹。

见莫梓旭不说话,那五小姐继续道,“我想,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子,你都是一清二楚的,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告发他们?实话说了吧,你那通好心的劝说,我娘不会听的。”

莫梓旭默认了,“彼此彼此,你又是为什么不告发他们?”

“她是我亲娘。”

“她也是我四娘,我们是一家人。”

“你......”五小姐诧异地看着莫梓旭,而莫梓旭则回她一个极恬淡的微笑。

五小姐盯着她的笑容,忽而无奈地悠悠道,“别这样说,她可没有把你当成一家人,所以,你今天的劝告全无作用,她所谓的‘接济表亲’,还会继续偷偷摸摸地‘接济’下去。”

聊到这里,莫梓旭发现自己真的很欣赏这个五小姐的言谈举止,既然对方这么直白,她也不再迂回,轻笑了声,“既断不了,何不干脆做得再绝点,一劳永逸?”

五小姐怔了怔,“你的意思是,私奔?”

“嗯哼,这可是你说的。”莫梓旭不忘没心没肺地反将一记,但是很快又道出正题,“昨夜我是瞧见他们了,而且看他们离开的方向,是往府里的后门出去的!你该知道,那里素来无人把守,只有负责守门的家丁有那里的钥匙!而那个‘表亲’应该是不会什么穿墙越院的功夫,否则也不会......,总之,我觉得四娘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搞到了后门的钥匙,才在昨夜将那‘表亲’送出府去,既如此,她为什么还不愿和那个男人直接逃走呢?——不要告诉我,她是贪恋祈府里的荣华富贵。”

五小姐死死抿着唇,半响,才不答反问,“那我且问三嫂,他日黎堂哥回来,而假使那时你也恢复了记忆,记起了和他曾经的海誓山盟,那么那时,你可也会义无反顾地和他私奔?”

看见莫梓旭诧异地睁圆了眼晴,五小姐惊觉自己说溜了嘴,忙掩着唇,想了想,却也没打算瞒着,“如今这府里别的人,我从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之所以跟你特别,也就是黎堂哥的原因,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中,数我和堂哥的关系最好,府里也只有我知道......你和黎堂少有段旧情。——罢了,你都已经失忆了,你放心,这事府里除了我,没别人知道,这是黎堂哥的秘密,我自然会为他守着,不会告诉别人。”

莫梓旭失笑,这样的事,如今祈府里她知、对方知,祁连黎知、柳儿知,大夫人母子知,甚至连竹儿都知,还算什么秘密?

五小姐看看天色,不知不觉间,跟莫梓旭说了这么多话,她心知该回去了,于是便跟莫梓旭辞了别,临走时只说了句,“娘不私奔,只是因为还有一个我,如今落烟不求别的,只是希望三嫂无事时,能多来陪落烟聊聊,另外,希望三嫂也能帮着落烟尽快找个婆家嫁了,那样,娘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这番话,说得那么无奈,让莫梓旭都不禁心中一动,对这个五小姐,万分同情起来。

如果五小姐愚钝,凡事不知,或许还能活得开心点,可是偏偏她又是个聪明的人,周遭的一切看在眼里,她的心里不以母亲举动为然,都偏偏碍于亲情,要帮着装傻遮掩。

苦,何止一个苦。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帮到祈落烟什么,大概,用落烟自己的话说,就是尽快找个合适的婆家,才是真正的解脱吧。

......

不管如何,菊儿母子的事解决了,四夫人偷情的事,也摆平了。

莫梓旭总算心里落了大石,少了这此琐事的折磨,她终于可以放开胸怀去做自己爱做的事。

现在,她和柳儿间是没什么秘密的,当然,除了她借尸还魂一事除外。

而她已作为“琛六福”的幕后老板,开始经营生意的事,也是最近才告诉了柳儿,柳儿是传统人家的丫鬟,对于这样的事,显然是一时半刻没能消化。

为了给自己多增加一个以后商路上的好帮手,莫梓旭决定培养柳儿,这不,瞅着一天无事,她和柳儿戴了帏帽,驾了马车,第一次来到属于她自己的金店里来。

金店内的摆设,是莫梓旭按照记忆中一般的仿古珠宝饰品展厅设计的,一进门就有一其形威严的括财猫神在那摇着手臂,再进了里面,虽说空间不大,只有四五十坪的大小,仍是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为展厅,在这个时代,透明玻璃的制造术已很娴熟,莫梓旭按照饰品物件的大小分列,小点的便十个一组,大点的便独立摆放,皆锁在玻璃柜中。

角落处有一精致柜台,由上好榆木打造,便于店主算账、收银所用,总之是紧凑中不乏层次,整个摆设看起来是错落有致,很有几分典雅味道。而内间则为店主休息室兼杂物储藏室,如有客人想要进一步详谈需求的时候,便到内室相商。

二人一进店,当时只有林管家在看着,那林管家正要端茶倒水,莫梓旭止住了他,“林叔,你忙你的吧,我就是和柳儿随便过来看看,挑几件端午节时出游戴的首饰。”

林管家这才继续手里的算账工作。

再说那柳儿一进金店,便开始目瞪口呆。

莫梓旭打趣道,“又不是没见过戒指、手镯这些珠宝首饰,何必这般大惊小怪?”

柳儿回头解释着,“是见过,可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咦,小姐,这簪子......不是照着你画的那图打造的么?”

莫梓旭笑道,“算你有眼光。——那些镯子、耳环、簪子啥的,你随意挑一个吧,有喜欢的,算我账上,当是我买了送给你的。”

“真的?”柳儿喜不胜收,正要挑拣,突又想起一事,竟不再挑了,“小姐,奴婢不要戴这么与身份不符的东西。”

莫梓旭好笑地看着她,“什么身份不身份,送你一个,又不是让你自己掏钱买。”

柳儿拒绝,也是因为她有拒绝的理由,“小姐难道忘了,那只有特别身份的丫鬟,才会戴金戴玉的,比如咱们府里的那菊儿,人家可是四少爷的通房丫鬟,准备纳为妾的,才会戴金钗。奴婢可不要那样,真搞了个金灿灿的东西别身上,就算没有,府里也会在奴婢的背后指指戳戳地说是非了。”

听了这话,莫梓旭差点喷笑出声,她以指点了点柳儿的额头,“就你的鬼心思最多,说真的,给咱们少爷当妾不是很好?咱们这辈子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不分开了。”

柳儿红了脸,不依道,“不给少爷做妾也能一辈子陪在小姐的身边,人家佳姑姑不就是嘛。——小姐真想赏奴婢什么,就挑些廉价点的吧,那样奴婢戴着也心安。”

莫梓旭服了她,却知她说的也极为在理,遂指了指最角落里的一个玻璃柜子说道,“瞧你个没福分的,去那边挑吧,那柜子里都是银质的,不过款式却也是独一无二的,挑好了,这就戴在身上。”

柳儿喜滋滋地过去挑拣,而莫梓旭则跟林管家去对起了这个月的帐。

林管家说,昨儿又有一批新的成品送来,问莫梓旭要不要过目,那是自然的,既来了就一并检查下,省得林管家还要特意带回府里给她检查。

于是,莫梓旭跟着林管家进了内间的小库存房查看,只留柳儿在外挑选兼看店。

莫梓旭进了内间,那林管家刚拿出新一批的成品,这时候,店里的一个新招的伙计突然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走了来,进了门见只有柳儿,便知林管家在内间,由于他是新招来的,并不是祈府里原有的小厮,故而不认识莫梓旭主仆,只以为是普通客人,便也没柞揖行礼打招呼什么,直接揭开帘子进了内间通报,“林掌拒,祈府里的三少爷往咱们店里来了!”

“三少爷?”林管家很吃惊,这三少爷可是从开张到现在,从没有踏入“琛六福”一次的,怎么偏偏三少奶奶第一次来的这天,他也来了?于是,又多问了一声,“你可肯定么?该不是只是顺路往这边走,未必就是过来这里吧。”

那伙计千肯定万肯定地说,“绝对是,本来就要进来的,因碰到了熟人,被拉住说了会儿话,这才到现在没进来,不过也快了。”

显然外间的柳儿也听到了,她下意识地也进了内间来,惊呼了声,“小姐——”

莫梓旭摇摇头,止住了她的话,那意思就是说,守着不认识她的伙计,干脆就直接隐去她的身份,毕竟她现在在内间检查库存品,这可不是一般客人会做的事。

那伙计也看出了些蹊跷,林管家毕竟是老管家、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莫梓旭的用意,于是对那伙计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才是咱们这金店的东家。”

“东家?”那伙计惊呼了一声,这才忙得行礼作揖。“小的不知道东家竟然是这么......,小的阿凡,请东家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听他比喻的不伦不类,莫梓旭笑着让那伙计起了身,这才回林管家道,“既然有贵客到,你便跟阿凡去招呼吧,不可对客人说我也在这里,如果客人有需要,就在外间解决吧。”

林管家和阿凡俱点头称是,这才去到了外间。

不消多一会儿,祁连琛便进了门来,就见他一颠一颠地走进来,迎面瞅见了那招财猫神,还学着猫神的样子摇了摇手臂,这才开始四处观望,时不时啧啧嘴,对着在柜台后站着的林管家笑道,“林叔,爹的这朋友品味不错啊。”

林管家陪笑,“三少爷,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想要什么,祈家旗下的金店里应有尽有,这里......”

“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 ”祁连琛截断了他的话,仍各处看着,“在赌坊里都听那些人传遍了,说这个和我同名的金店,正在抢我们祁家的生意。”

柳儿在内间听了,差点喷笑出声,莫梓旭瞪了她一眼,她忙掩了唇,继续偷听。

就听祁连琛继续道,“虽说我对生意没兴趣,但怎么也是祁家的子孙,自然要过来看看咱们家的商业劲敌是什么样子。......当然,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主要是,我听说这里的东西别致、精美、独一无二,所以,过来挑两件,送人。”

一听他要送人,莫梓旭和柳儿对视一眼,都知道,端午快到了,女儿家们难得找了这么个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的机会,自然是要打扮一番的,所以,祁连琛要送的人,十有八九是个女人。

柳儿无声地指了指莫梓旭,意思是说:平时里少爷不正不经的,想不到这么有心地想着给小姐送东西。

莫梓旭摇摇头,撇了下唇,意思是:他会给我送东西?才怪,不从我这里敲点榨点就万幸了,莫不是给二少奶奶?不可能!这么张扬的有辱家风之事,他不会做,那么,还会是谁?

外间林管家正好也问了句,“不知少爷是要送什么人,多大年纪,老奴也帮你参谋参谋。”

可是祁连琛却在此时将目光落在了一个金步摇的上面,“啧,这东西,可真是眼熟地很啊。”

林管家看了,也没有意识到他所说的眼熟是什么意思,只是跟着解释,“哦,少爷好眼光,这是本店本批展品里,唯一的一个金步摇,少爷可是要买这个?嗯,这个合适年轻女子们佩戴。”

祁连琛抬头瞥了他一眼,继续将目光落在那金步摇上,“谁说我要买了,我是说这个款式眼熟,在哪里见过。”

林管家一听,赶紧为专利版权力争,“少爷说笑,你是不可能从别的店看到的,我们东家的这个店绝对是全城第一家有这样的款式,上架不过两日,就算别家想要模仿,也没那么快,没那个时间。”

听他絮絮叨叨地解释了这么一堆,祁连琛开始不耐地摆摆手,“林叔,你好啰嗦,王伯卖瓜自卖自夸,也不是你这样夸的,再说了,我说见过这个款式,又没是说在别家见过这个款式。——好了好了,我自己挑,你该忙啥忙啥吧。”

话说莫梓旭在内间听祁连琛这么一说,不禁想起,那日她推大少爷去后花园的那天,祁连琛来管自己借钱,而自己当时匆忙之际收起的图纸上的设计,画得正是那个金步摇!

祁连琛口口声声说眼熟见过,想不到,这个人的眼力这么尖,对图案花纹这么敏感。还以为他只是手感好而已。

只希望他不会想起那是她的图纸,更别把这家“琛六福”跟她做相关联想才好。

正想着,那外间的祁连琛突然怪叫一声,“哟,这个簪子好,别致又不花哨,她不喜张扬,就买个简单点的,就这个了,出游那日戴上,她一定欢喜!——林叔,给我包起来,买了!”

闻言,内间的莫梓旭和柳儿又对视一眼。

柳儿挑了挑眉,心说:不喜张扬,可不就是说得小姐你吗?

莫梓旭无力垂眸,心想:不喜张扬,似乎二少奶奶这方面比她更合适点。可送二少奶奶东西显然是不和规矩的,难不成,真的是送她的?

莫梓旭再一细想,结论是,还是不可能。

话说,祁连琛包了簪子,结账的时候,还为价钱一事跟林管家争执了很久。

“就这一根细细的金棍,要卖到四十两银子?抢钱呢,我在赌坊里赌一天,也输不了这么多钱!”咆哮完,觉得可能是吹牛吹大了,祁连琛才又恢恢一笑,软了声音,“当然,大多时候输不了这么多,个别时候才会失了水准而已,呵呵。——林叔,咱们可是自己人,就不能便宜点?”

林管家摇摇头,指着金簪上的用细细丝带悬挂的纸笺,说道,“三少爷可有看见这纸笺上的标价?本店明码标价,恕不砍价,这是我们东家说的。”

祁连琛瞪着那纸笺,又是怪叫一声,“还可以这样?熟人也不行?”

“不行。”

“主子也不行?”

“......不行。”

“那你们东家自己呢?”

林管家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们东家只会多给钱。——当然,如果三少爷能够一次性在本店消费三百两,本店会给三少爷办一张八折打折会员卡,以后三少爷再在本店买东西,就会有所折扣了。”

“......”祁连琛没辙了,细细地从钱袋里数出了银子,交了钱,领了货,而后掂了掂那装着金簪的锦盒,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一次性消费三百两?够爷泡在赌坊十天十夜不出来,当爷傻了吗?”

林管家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谦恭弯腰,“三少爷,你走好,欢迎下次光临。”

祁连琛轻哼了声,而后将金簪锦盒揣在怀里,这才一颠一颠地走了。走到门口,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他回了头,盯着那“琛六福”的金字牌匾,饶有兴味地笑了,“一个镂空金镯就涨了十倍,一个金簪就翻了三倍,这创意和心思,还真值钱。”

话说,当祁连琛走了之后,莫梓旭查看完最新一批货后,才出了内间,她细细地看过架台,发现簪子架里一支简单却典雅的金镶玉簪子,已不在那里,敢情,祁连琛挑走的就是这个?

可真巧,她本来有意送给柳儿端午节出游的首饰,就是这个,这确实是支主仆皆宜、贵贱无分的佩饰。

只是不知道,那祁连琛是要送给谁?

......

当一支金灿灿的簪子出现在菲儿的眼前时,她呆了,下一秒,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执簪之人蹙了眉,赶紧握着她的手臂,把她扶起,瞧着她一脸惊恐的模样,那人笑了,“还真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谁不是看了赏赐就欢天喜地的,偏偏就你,仿若就像是要了你的命似的,这个是爷赏你的,拿着吧,过几日端午出游的时候,你就戴上。”

菲儿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眼泪也哗啦啦地掉了下来,“二少爷你收回吧,奴婢无功不受禄,受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二少爷笑着以用簪头挑起菲儿的下巴,眼睛也细细地端详着菲儿的俏脸,越看越喜欢,声音也不自禁地温柔起来,“怎么受不起,爷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说着,就要往菲儿的发间戴去。

话说这菊儿的事情摆平后,二少爷又开始无忧无虑了,他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更何况,在菊儿被关柴房的那一晚,他机缘巧合地找到了一个心灵寄托,——那就是敏姨太的丫鬟,菲儿。

说他是被菲儿那和秦雅韵几分相似的脸所迷惑也好,说他耐不住寂寞,找到了新的猎艳目标也好,总之,他最近是被菲儿迷住了。

倒没有说是到了动手动脚的地步,只不过是借故去往敏姨太房里的次数多了点,和菲儿无端在院里“偶遇”的机会多了点,时不时地吩咐她做事的次数多了点。

偏偏那个菲儿和以往那些丫鬟不同,对他的招惹、暗示全都避之唯恐不及,这更让他心里对她产生无尽的兴趣和征服欲望。

从最初地似有若无的试探,到了现在,已开始利诱了,祁连城不想走到最后,变成是以主子身份去威逼,毕竟,他还是喜欢两情相悦的男女关系。——尤其是,和秦雅韵长得相似的人儿。

可菲儿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这个花心男人划清界限,金簪面前,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二少爷莫要再如此了,金簪就送给敏姨太太吧,若是被她看见奴婢和二少爷在这纠缠不清的,止不住怎么责罚奴婢呢。”

听她这么说,拿着簪子的二少爷,转了转那簪柄,微微收拢了笑意,口气也有些低沉起来,“你是说,阿敏她......常常罚你?”

菲儿一听,心知说溜了嘴,忙道,“瞧奴婢这笨嘴的样子,哪就有常常罚了?是奴婢自己瞎害怕而已,二少爷你别多心,敏姨太太对奴婢极好的。”

听着她明显的前后矛盾,祁连城也没有继续逼问下去,软了口气,将金簪收起,“好吧,既然你执意不要,执意要辜负爷对你的这份心,那爷也没办法。——你去忙吧,今晚上,爷在阿敏这过夜,当然,你要留下伺候。”

菲儿脸色一红,含羞带怯的模样,和三四年前的秦雅韵,又更相似了几分,祁二少爷看得有些痴迷,大手已不知不觉地抚上她的脸蛋。

菲儿一惊,赶紧低着头退开了,徒留祁二少慢慢回味着那柔滑的触感......

......

这晚,祁连城果然是留宿敏姨太的房里,而菲儿留下伺候。

贴身丫鬟留在主子行床弟之事时,一旁伺候,在古代来说,似乎是极为平常的事。

而祁连城在和秦雅韵或是敏姨太行房事的时候,也必是留芷儿或是敏姨太的贴身丫鬟随旁的,至于和其他没名没分的女人打野战,则另当别论。

当晚,敏姨太的房门口点起了大红灯笼,那敏姨太甭提多高兴了。虽说这阵子祁连城是常常来她这里,但是却总是以看儿子智贤为名,真正留宿的,只有这一晚。

敏姨太大张旗鼓地将祁连城迎进房,此时,恰好秦雅韵的贴身侍婢芷儿出来倒水,两个女人视线对上了,敏姨太对着芷儿很得意地一笑,而后将祁连城扶回了房。

芷儿瞪着那大红灯笼,气得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冲过去浇灭了那灯笼,扯烂敏姨太得意的嘴脸。

恰好秦雅韵在房里唤了她一声,这才让她灭了点冲动。

芷儿一进房,秦雅韵便看出她的不对劲,于是放下手中经卷,笑道,“瞧你那气鼓鼓的样子,谁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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