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降服大将军卫寒殷。 只是这徐韶慧,自己现在要稳住她的心,不能让她倒向芳妃那边,而宰相徐寒宇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想出万全之计来对付他,待到时机成熟了,必然会有主意的,若实在不行,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自己也愿意,只要能报仇就行!
兰妃又想到芳妃那边如今就一个林凡娇,而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西江城知府,又听说这林凡娇还是个小妾的女儿,并非嫡出的,自然对芳妃没有多少帮助。而且林凡娇也只不过侍了一次寝,又不会生出龙子来,对自己连一点威胁都构不成,兰妃自然不会下很多心思去防着林凡娇了。
可惜,兰妃并未想到,自己以后的成败皆和这个她当初不放在眼里的庶出的林凡娇有关!
此时,云秀芝听到兰妃这句话,心里还是有些暖暖的感觉,鼻子有些酸,但还是强忍着泪水道:“谢娘娘,臣妾还是每天向娘娘请安为好,若臣妾实在病的厉害,走不了了,娘娘到时候可要恩准。臣妾就会好好的呆在床上养病的。如今,臣妾只不过咳了几声,还是能够走路的,娘娘就不用担心。”云秀芝说完,本想再说一句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妾必将谨记于心,但是看到周围这么多妃嫔,便压了下去,没在说出来。
就这样,徐韶慧在兰妃这里倒也没碰到什么事情,只是所有的妃嫔都走后,兰妃突然叫住了徐韶慧。
道:“慧贵人留步,陪我屋中一叙。”
于是,徐韶慧已经走出去的脚便缩了回来。
小心翼翼的站回原位,静候兰妃的吩咐。
第七十七章皇叔你好
小心翼翼的站回原位,静候兰妃的吩咐。
这时,兰妃看着外面其他的妃嫔都走了,便恢复了气定神闲的表情。
依然坐在狐裘方塌上,扫了一眼徐韶慧,并未向徐韶慧说什么,只是转身向周围的丫环们道:“你们都下去。”
“是,兰妃娘娘。”接着,所有的丫鬟们都退了下去。又竹是最后一个走的,她走的时候,关上了格木廊花的深红色大门。
“你过来。”兰妃在门闭上的那一瞬间,便向徐韶慧说道。
徐韶慧心里不太明白兰妃要干什么,便垂首恭谨,走到了兰妃面前,双手垂于腹前。
兰妃看着徐韶慧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不可思议。
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徐韶慧的时候,只感觉她是平凡,却唯独记住了那双眼睛,眸球乌灵闪亮长眉更入眼,微睇绵藐,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第二次见她的时候,便是选秀的时,当时自己已经听闻了这个女子在教义馆里的事情,毕竟那是自己和芳妃一起打理的地方,据手下的人说,徐韶慧倒是个有些同情心的人。可惜,这个皇宫不允许你有悲悯之心,这里需要的是狠绝之心;需要的不是心慈手软,需要的却是心狠手辣。这个地方只需要手段,其余什么都不需要。
自己已经和芳妃斗了三年了。这三年,自己都是寝食难安,从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就是第一次侍寝的时候,皇上竟然说自己睡着了眉毛都是拧在一起的,还以为自己做了噩梦。
这就是后宫!无论你做什么都要有手段。
可是,就算自己对面前这个女子这么的恨,却为何从她的眼睛里面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像时,心里却忍不住想起自己小时候那种清纯的模样来。
那时的自己,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烦恼和忧愁。直到有一天,自己被一个陌生的人抱走了,然后在回头看皇宫的时候,外面却起了一阵阵的烟雾缭绕,从此之后,自己便以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让我国成为沦为楚国奴隶的人。他不是楚君,不是大将军,而是那个出了主意的徐相。
于是,徐韶慧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自己首先要对付的人了。
“以后成了皇上的人,就不一样了,若做的好了,便可封妃赐物;做的不好了,便什么都不是。你可知道?”兰妃定睛看向徐韶慧道。
“多谢娘娘提点,以后臣妾会注意的。”徐韶慧有些纳闷,难道兰妃将自己留下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这就好。”兰妃说着,顿了顿,便道:“如今,你父亲也是朝中宰相,以后什么事情想不出来了,也可和我的兄长商量。话说这文官和武官在一起了,想法也就不同了,或许还会有些好点子出来?是吗?”兰妃说着,便目光犀利的看向徐韶慧。
徐韶慧一直低着头,突然感觉到一道寒光射向自己,便微微抬眸,看到兰妃的表情心里一惊,赶紧又低下头,心想,父亲和兵部尚书若一起讨论朝中大事,恐怕皇上知道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们俩个,这俗话说,历来文武不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今听兰妃这样说来,恐怕拉拢的意味已经昭然若现了。便道:“多谢娘娘,若有机会,娘娘的兄长可和臣妾的父亲在御轩殿之上共同探讨国家大事的,还是娘娘会为皇上分忧啊。”徐韶慧假装不懂兰妃的意思,便故意说了这些,接着又道:“难怪皇上宠娘娘,像娘娘这般整天为了皇上操心,受到恩宠也是必然的。”
兰妃本来以为徐韶慧会上了自己的套,满口答应下来,却不曾想到她会这样说,而且句句在理,让自己也无法说出反驳的话。便摆了摆手道:“既然慧贵人已经知道了我的意思,那就下去吧。”
徐韶慧听到这句话,也不做停留,便福了福身子,退身下去了。
此时,御轩殿内。
皇帝楚辞正坐在龙椅上冥思苦想,看到手中的这个奏折心中大为恼怒。由于自己早晨想着昨晚上徐韶慧侍寝的事情,倒是没仔细听到大臣们在下面的奏议,就早早退朝了。闲来无事,便打算披披奏折。谁知,自己随手从最上面拿了一份奏折,就看到这份奏折上写道:近日,南鼎国似有异动,吾国与南鼎国边界处总有男丁失踪,殊不知原因,忘陛下派人尽快做以决策。
楚辞再一看署名,竟然是大将军卫寒殷,便觉事情重大,要想对策解决,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心里着急,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貌似对自己的国家服服帖帖的南鼎国,竟然想脱离自己的管制范围,虽说事情没有发展到很严重的地步,但是对于男丁失踪的问题,楚辞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而且今儿上早朝的时候,就有大臣提到了南鼎国的事情。当时,只因自己心不在焉,便未听进去,如今看到这份奏折,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楚辞坐在龙椅上,狭长的眼睛里面蓝色的眸子带了忧愁,深幽的暗涌,却不知不觉的落满眼帘。
突然,楚辞站了起来,想到了一个人,表情变得舒缓了很多。皇叔不是去过南鼎国吗?我何不去问问皇叔,听他怎么再者,听说皇叔也病了,便去看看。
楚辞想到这里,便放下了奏折。
对旁边的李德全说道:“快去找张太医过来,让他带上听诊的东西。”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李德全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找宫中医术最好的张太医,但是,还是赶紧退下去太医院了。
很快的,李德全和张太医急冲冲的赶到了御轩殿。
楚辞正在那里批奏折,李德全上前跪道:“禀皇上,张太医来了。”
楚辞抬起头,点了点头,接着便道:“摆驾含元府。”楚辞合上奏折,走到张太医跟前的时候,又加了一句:“张太医随朕一起去。”
张太医听到这句话,也不敢怠慢,赶紧和李德全走在了皇上的后面。
含元府,楚若扬王爷住的地方,是皇宫旁边一座独僻的府邸,因此,不算很远,而皇帝坐着玉辇,很快的就到了。
到了含元府,王府的仆人通报,楚若扬却没有出来,楚辞也不介意,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皇叔住的屋子前。
刚要进屋,就见皇叔被丫环搀扶着,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楚辞还未进屋就欣喜的喊道:“皇叔你好。”
楚若扬本来就有些虚弱,如今听到皇帝侄子这般喊自己,便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正要跪下去,却被楚辞一把挡住,扶了起来。
只见楚辞又说了一句:“皇叔你好吗?我好久没来看你了,自从你南鼎国回来之后,就上书自己生病了,我也是忙,一直没有时间,今儿刚好闲着,便带了张太医过来给你诊断一下,开些药,早日康复就好了。”楚辞一直用很敬重的语气向皇叔说道,而且也没有用朕,这让楚若扬听了,感到很舒心。
“张太医,快去给皇叔看看,看皇叔到底怎么了?病了这么久,还没有好。”楚辞气势威严的向张太医说道。
“是,皇上。”张太医说着就走到了王爷的面前,等着楚若扬伸出手来。
可是,楚若扬心里自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病,不过,幸亏家奴禀报的早些,自己提前吃了一粒来自南鼎国特制的致病药丸,这个药丸可以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出现伤寒的特征,可以让自己瞬间变得仿佛患了重伤寒的病人。
因此,当太医走到自己跟前时,自己并不担心什么,悠悠然然的伸出左手。只是在太医捏起自己的脉搏时,楚若扬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这是伤寒,是去南鼎国得的,没想到现在还没有好。
张太医听了这句话,并不以为意,只是仔细的诊脉,但是中途却频频的皱眉,心里暗想,这个脉搏真奇怪,时而弱时而快,并不像一个伤寒病人该有的脉搏。一般伤寒病人都是缓脉,这种病人的脉搏缓慢,这也是伤寒病人的一个重要特征,因此,当王爷的脉搏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就连在自己这个宫中的老太医也是犹豫不决,不知该向皇上禀报什么病情。
“张爱卿,皇叔怎么样了?”楚辞在旁边问道。
张太医不知道该如何回道,只得横下心来,道:“王爷这是得了伤寒,可能是去南鼎国的时候,水土不服,再加上旅途劳累导致的,老臣为王爷开几服药,吃上几次,王爷再好好休息一阵子,便会好起来。”张太医虽然不能够确定这个病的是什么,但是很肯定这个病不伤身体,只需要休息就行了,这才斗胆向皇上这也回答的。
而旁边的楚若扬听到皇宫里面医术如此精湛的张太医都诊断不出来,便暗想这个药丸真是厉害,以后可以多用几次了。
“既然如此,那朕便可放下心来。”楚辞这句话是说给张太医听的,当坐在皇叔的旁边时,楚辞这才说道:“听到皇叔并无大碍,我也放下心来。不知皇叔这次去南鼎国可有何收获吗?”楚辞问道,终于将话题拉到了南鼎国。
楚若扬心知自己的这位侄儿也非庸才,能够问南鼎国恐怕是有什么事情。
便道“——”
第七十八章各怀鬼胎
便道:“臣去南鼎国的那一段时间,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裕。臣每天都会繁华的集市逛逛,回来时,也带了好多小玩意儿,上次臣给皇上的那些奶酪就是由于臣看到那里的百姓每天都吃,甚觉有意思,就给皇上带了一些回来,还有其他一些好东西,皇上若想要看,臣命人取来。”楚若扬说着,便真要去取。
楚辞立刻伸手拦住他,道:“皇叔不必着急,等会儿有时间了,随我看看也不迟。这次,我来——。”楚辞看了周围的众多的奴才丫鬟们,便停顿了一下道:“你们都先下去。”
楚若扬看到皇帝喝退了下人,便确定他一定有事要问,便稍微做直了身子,拿起茶杯悠闲的喝茶。
楚辞看到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才道:“皇叔不必在侄儿跟前自谦,以后自称‘我’便可了。像三弟和仙儿见了侄儿都是很亲切的,倒是皇叔不停的说臣,反而让侄儿感到有些疏远了。”楚辞狭长的蓝色眸子变得温和起来,没有了以往的淡漠,就像早晨初升的阳光,感觉暖暖的。不过,若是兰妃或者芳妃在场,看到楚辞这般表情,两人绝对会不约而同的认为自己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皇帝此时的表情就像从冷冰冰的冬天突然进入了阳光明媚的春天,让人体会这冷暖两重天的感觉。
楚若扬听到皇帝这样说,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像那千年寒冰一样刺骨的冷。心里想道,我病了这么久了,你记起看我了,我心里倒真是高兴。可是如今看来,怕是你探望我是假,有事询问才属真吧?你现在是皇上了,而我只不过是一个王爷,王爷是什么?在外人眼里恐怕是荣华富贵皆享不尽,可是见了比我大的皇上你,还是要福身相拜,这一切也只是个名罢了,何来亲近可言?
想到这里,楚若扬便笑着说:“这怎么可以?既然是你是皇上,我是王爷,就是君臣;恐怕用‘我’有些不妥,还忘皇上明鉴。”
楚辞听到这句话,突然觉得生疏起来,心里一阵失落,蓝色的眸子里面没有了以往的光彩,变得黯淡下去了。
楚若扬看到楚辞表情瞬间变了几下,就觉自己说话有些过分了。而且,现在是不能让他起了疑心,否则,若他防起了自己,那之前做的事情岂不是前功尽弃?这般想的时候,便改口道:“侄儿不要多想,我这也是为了给侄儿一个提醒,若真论起来,在外人眼里,你是皇上,我是王爷,理应用臣自称;可是若按照民间的习俗,你就是我的侄儿,我是你的叔叔。既然我们是叔侄,那就无人的时候,我称你侄儿;在大臣面前,我称你皇上,可好?”
楚辞本来心里有些失落,自己从小就失去了父皇,一直将皇叔当做自己最亲的人,刚才听到皇叔的话,心里就有些悲伤。后来皇叔解释了一下,才觉的心里微微平衡了一些。
便道:“皇叔说的也是,倒是我想偏了。看来还是皇叔为侄儿想的周到,今儿侄儿来是找对了人了。”楚辞的眼眸里面闪耀着蓝色的亮晶晶的光彩,狭长的眼睛也变的神采奕奕起来。
“咦?皇侄有事找我吗?”楚若扬惊讶的问道。
“是的,今儿侄儿来首先就是看看皇叔的病情,但是,侄儿还是有一事想要问问皇叔,不知皇叔可否给个主意?”
楚辞这样子说的时候,眼睛一直定定的看着楚若扬。
楚若扬听到这句话,这才确定自己刚才想的是对的,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皇侄有何事,要如此劳师动架的?”楚若扬想了想便接着道:“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了?不然,皇侄派李公公过来就行了。”
楚辞回道:“确实是件重要的事情,是这样的,今早上,我收到一则大将军上禀的奏折,写着:‘南鼎国似有异动,吾国与南鼎国边界处总有男丁失踪,殊不知原因,忘陛下派人尽快做以决策。’我对这个南鼎国情况不太熟悉,刚巧想到皇叔刚刚从南鼎国回来,应该熟悉那里的地形风俗习惯,我便过来了,想听听皇叔有什么见解。不过,不知皇叔是否听过这件事情呢?”楚辞还是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楚若扬心里一惊,这个卫寒殷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难道是边界处卫寒殷的手下吗?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人了,他那里得到情报?楚若扬虽然只是心里这样子想,但是面上却表现的波澜无惊,反问道:“皇侄啊,我怎么会知道呢?到如今,我也才是从皇侄这儿听来的。”
楚辞听了,便道:“我也是问问皇叔,只是想听听皇叔的见解。皇叔觉得这个男丁在边界处失踪是怎么回事?”
楚若扬假装思考了一会儿,便皱着眉头道:“这个我到想不到什么,只是那边界处是卫将军的手下把手的,我去南鼎国并未见到那里的人有任何的异动,倒是看起来百姓安居乐业,也没有暴动什么的,怎么会在我国和南鼎国的边界出现男丁失踪的事情呢?”
“是啊,我也感到很纳闷,为何只有我国和南鼎国的边界出现问题呢?以前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南鼎国对我国一直都是服服帖帖的,只有我国的能源开采才会给他们国力支持,否则,他们的国家哪来这般的富裕?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一件事情,所以过来问问皇叔。”
楚若扬自然不会说什么,他现在只想着将卫寒殷推下去,让他淌进这趟浑水里面。
“这个我真是不知道,不过,皇侄可派熟悉的南鼎国的人去打听下。免得真是危害我国的人做出的苟且之事,岂不是让我们胆战心惊?”楚若扬关心的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就怕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让我国人们遭受不测。现在这件事让我也是焦头烂额,没有个准儿。”楚辞焦虑的说道。“不过,皇叔说起这熟悉南鼎国的人,我倒想只有皇叔最适合不过了。既然皇叔去过南鼎国,自然会对那里的人事比较熟悉些,是最好的人选了。”
“这个,你看,我刚刚从南鼎国回来,如今这身子,恐怕不合适。”楚若扬假装推辞道。
“既然如此,那朕派卫将军去了,他也是个有武功之人,自然不怕南鼎国边界那里再度出现什么祸事。而且他也已经休息这么久了,是该出去管管边界的安全了。”楚辞叹息道,这件事压在心上,让他没有喘息的时间。
楚若扬听到楚辞让卫寒殷去,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微微有些担心,便赶紧说道:“我看这事情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像战争什么的,让卫将军去,岂不是大材小用,我看还是我去吧,这样子也是熟门熟路的,好办事,只要我假装成南鼎国的人,在边界那里调查一下,便很快就好了,又不担心什么,皇侄觉得怎么样?”
楚辞听了,觉得今儿皇叔很奇怪,但是并未深想,还是点点头,接着却又摇了摇头,方道:“让皇叔一个人去南鼎国,我倒有些不放心,还是让卫将军尾随左右,这才好些,而且,边界处基本上是卫将军的手下,倒时候出现状况了,卫将军也能及时调动人马护住边界,岂不是更好些?”楚辞回道。
楚若扬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冲动,没事干吗推脱?现在倒好,皇帝派卫寒殷过去了,自己岂不是要赶紧通知边界那里,换回卫寒殷的人?这样子就会露馅,到时候卫寒殷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想到这里,楚若扬便向皇帝说道:“皇侄啊,其实,我虽然人在南鼎国,但是也一直惦记着咱们楚国,虽说南鼎国国泰民安,可是,边界一直是一个重兵把守的地方,曾经有一阵子,那里总是出现一些盗窃事件,我当时大为恼怒,便训斥了一顿守边界的人士兵,当时,也是气急,就一下子全部换成了我手下的侍卫,将原先那些侍卫们全部撤职了。只是这是我回来的时候才发生的事情,当时以为小事,便没来得及告诉你,现在听到皇上一直在说边界男丁失踪之事,方才想起了这件事情,皇侄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楚若扬说着,便要站起来,战战巍巍准备跪下去。
“皇叔这是干什么?”楚辞看到楚若扬的样子,便急忙起身拉住了楚若扬即将下落的身子,继续道:“皇叔再这样,我可真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