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偷的生火烤衣服。 浩瀚书屋 结果衣服点着了,光着身体,回来一顿好打。”白风华眯着眼睛,坏坏的将白恨水告诉他的糗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噗……”
“哈哈……”
大厅里的薛晨和汐桡忍不住笑了出来,在门口的白珊珊也哈哈大笑起来白建诺的脸色在这一刻可谓是精彩万分。兴奋,高兴,激动,尴尬,好笑……这个事情,只有他和大哥还有爹知道。可是眼前的少年却能准确的说了出来,他,他真的是大哥的孩子!
“白,白风华……你爹,我大哥他人呢?现在过的好不好?”白建诺激动又高兴,急忙问着。
这话一落,白风华心中一暖。叔叔是如此的善良,这个家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却没有怪过白恨水一点,反而是开口就问白恨水过的好不好。
“好,爹很好,爹也很想你们。让我来到这里就来看望你们。”白风华眼角已经有些酸涩。
“珊珊,快去叫你爷爷和奶奶。”白建诺激动的转头冲在门口发呆的白珊珊吼着,“快点去,就说有你大伯的消息了。”
“啊?哦!恩!”白珊珊一听,拔腿就往后院跑。大伯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不在家里了,经常看到爷爷和奶奶长吁短叹的思念这个人,还有爹也是,经常提起。如果爷爷奶奶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珊珊想到这里,跑的更快了。
“叔叔,这些年,苦了你们了。”白风华看着这个比薛家还要简陋的大厅,心中酸涩至极。
“苦什么?只要我们一家人都平安健康,就是最幸福的事。”白建诺的话倒是让白风华有些吃惊。这个白建诺,如此的豁达。
“对了,刚才那个门口那个媒婆是怎么回事?”白风华问道。
“哼!那个死肥婆。”白建诺一提到这个,咬牙切齿。”我们家现在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卖了珊珊,让珊珊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当小妾的!”
话说到这里,白风华自然什么都明白了。那媒婆口中的什么刘老爷估计就是个色老头,六十多岁了,看到白家落败成这样,便落井下石,想娶珊珊为小妾。家徒四壁,却是一身傲骨。白风华心中涌起难言的感觉。
“那个死肥婆是镇子上的媒婆。刚才上门来给东边那个死老头提亲。”
白建诺冷哼着。
“叔叔……”白风华话还没落,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建诺,你大哥在哪里?你大哥呢?”
“建诺,真的是有你大哥的消息么?”
门外,人没到,声音已经先到了。白风华转头,门口的是两个精神烁烁的老人。一个自然是白恨水的父亲,还有一个是母亲。出乎白风华的意料,这两个老人,精神都很好,目光炯炯有神,眉间有着豁达的神采。
“爹,娘,就是他。大哥的孩子。”白建诺急忙站起来,指着白风华对两位老人高兴的说道。
“什么,恨水的孩子?”白德海惊讶的看向白风华。
而另外谢慧则是猛然奔到了白风华的身边,一把就握住了白风华的肩膀,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着白风华。
“爹说你们老两口是不是还是那样拌嘴,要你们保重身体。让你们不要为了这顿吃猪肉还是牛肉吵了。”白风华嘻嘻一笑,将白恨水的话都说出来,“爹还说爷爷的私房钱是不是还是藏在鞋底啊,很臭的。”
白德海和谢慧对视一眼,眸子中露出惊喜和激动。谢慧直接一把狠狠的将白风华搂进了怀里。白德海更是激动,除了白恨水那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还有谁会说出这些话来?
“孩子,你叫什么,叫什么?恨水那个兔崽子呢?怎么不来见我们,过的好不好?”白德海急切的问道。
“我叫白风华,爹过的很好。就是很想念你们。”白风华笑嘻嘻的说道,感受着谢慧那温暖的怀抱,她的心中也是一暖。
“快,给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这个兔崽子躲到哪里去了?”白德海激动的问道。
谢慧这才放开白风华,坐在了白风华的旁边。
白风华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众人,也展示了自己的真面容,还将带给众人的礼物都拿了出来。自然那些贵重的珠宝也少不了,还有大堆的银子。
“哗哗,好多钱啊!”白珊珊看着屋子中央的这堆宝物,惊呼着。
“这些年,辛苦你们了。”白风华心中有些酸涩。
“不苦!苦什么苦!”谢慧笑着摆手,“我们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健康平安,现在又知道恨水那个兔崽子过的好,就什么担忧都没了。”
“那是,那是。”白德海乐呵呵的说道。
他们是如此善良豁达的一家人啊,白风华心中更为感动了。
“不过!”谢慧的脸色倏的一变。
众人一愣,有什么问题的?
“你这个糟老头子!藏了私房钱?还藏在鞋底?你把鞋子给我脱下来,混账!”谢慧站起来,一把揪白德海的耳朵。疼的白德海哎哟哎哟的叫起来:“老婆子,你省着点啊,别在孩子们面前这样啊。”
“哼,晚点再和你算账。”谢慧忿忿的放开白德海的耳朵。惹得屋子里的众人都是一阵笑声。
“爷爷,奶奶,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再受一点苦。”白风华看着这个简陋的大厅,看着白家的人身上简扑的衣服,郑重的说道。
“孩子,你能来看我们就足够了的。”谢慧慈爱的说道。
“对了,这两位是?”白建诺看着戴着斗笠的汐桡和薛晨问道。
“这是薛晨。这是汐桡。”白风华介绍着。
“薛?”
“薛家的人?”众人脸色稍微一变,立刻反应过来薛晨是什么人了。薛家和白家已经没有来往,但是作为白家分家的白德海他们,也知道薛家饱受白家的打压,自然也是很同情的。
“恩,白爷爷,白奶奶好。白叔叔好。”薛晨乖巧的打着招呼。看到薛晨这样乖巧懂事。白德海和谢慧也乐呵呵的笑起来。
“现在宗家那边还会有人来找麻烦么?”白风华想起这个问题,皱眉问道。
“前几年会,现在没有了。”白建诺撇嘴说道。“而且最近大流国的人咄咄逼人,他们现在估计在头痛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比试。”
“大流国的人提出这次比试,是想证明白玉飞是真的失踪了。”白德海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如果证明白玉飞是真的失踪了,那么对宗家,还有岳林国都非常不利。易风派对宗家的态度原本就有些冷淡了,如果知道白玉飞失踪,恐怕也绝对不会再站在宗家那边了。宗家就少了易风派这棵庇护的大树了。”
“反正不关我们这种分家的事。”白珊珊冷哼了声,“就算宗家都灭了,也是活该,那个死老太婆刻薄的要死,真死了才好。”
屋子里的人沉默下来,白德海轻轻叹气,“虽然宗家对我们是不好,可是站在主母的角度想想也是。是发生那件事以后白玉飞才消失的。她自然就怪在了我们的头上。”
“爷爷!不会撑船的人才会怪河弯!是宗家的人自己没用,少了白玉飞就少了魂,怪谁啊门人总要死的,如果白玉飞寿终正寝,宗家终有没落的时候,那时候宗家又怪谁去?”白珊珊气呼呼的捏紧拳头大声的吼出来。
白德海还想说什么,白风华却开口道:“爷爷,是的,珊珊说的很对。
太过依赖别人,只会是这种后果。”
“就是,不关我们的事!宗家随便变成什么样都活该!”白珊珊哼唧着,接着看着屋子里的一堆银子,两眼放光,扑过去,抓了一把,“我去买菜,晚上我们吃大餐,啦啦啦……”
众人看着白珊珊高兴的样子,也乐了。
“我陪你去。”薛晨也蹦跶着说道。
“恩,那我们去啦。”白珊珊揣着银子和薛晨就这样出了门。
白风华继续和白德海一行人说笑着。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院子外面却响起了粗暴的敲门声。
“白德海在不在?出来!出来!”外面的声音听起来不过是个壮年男子,年龄不大,却无礼的直接喊着白德海的名字。
白德海的脸色倏的一变,白建诺则是握紧了拳头,低吼一声。“是宗家的人,真是欺人太甚,居然又来了。”
“老头子,我出去看看好了。你别出去了,每次来都没有好事。”谢慧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白德海跟在后面:“那怎么行?老婆子,我可不想对方为难你。”
“会是什么事?”白风华边问边起身跟在了后面。
“反正不会是好事。”白建诺咬牙恨声说道。
“先看看再说。 ”白德海说着已经走到院门前,打开了木门。
“白德海,半年后七国比试,到时候叫你们家白建诺也参加。”站在门口的壮年男子鼻孔朝天,都没有看白德海一眼,高声说道。
“什么?怎么会让我们参加?”白德海眼色一沉,马上就觉得蹊跷起来。
“主母给你们赎罪的机会你们还不把握?答应参加比赛就立刻让你们搬回京城。”那壮年男子傲慢至极,双手交叉在胸前,鼻孔喷着冷气。
话刚落,一只脚已经狠历而快速的踢在了他的小腿上,他惨叫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回过神,刚才那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让白德海等人都没有回过神来。
白风华面不改色的踩着那壮年男子的头,微微弯腰,看着被踩在脚下的壮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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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万丈 第9章 不过,主人你更傲慢
“哪个狗东西……”那壮年男子狂骂着,刚骂出一句,对上白风华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白风华露出个笑容,刹那笑靥如花,妖娆万分,让被踩在脚下的壮年男子瞬间失神。
“为什么要来找分家参加比试?说……”白风华笑的妖媚,声音在这一刻更是迷人至极,“乖乖的告诉我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试的规则是五局三胜。只要能赢三局就可以了,输两局无所谓。”
那壮年男子看着白风华的笑容,迷的神魂颠倒,也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外表是个男人。
“哦?”白风华笑的冷冽,在这一刻她已经明白过来白家主母在想什么了。为了求证自己的想法,白风华又稍微弯下腰,看着踩在脚下的男子,微笑着,“比试,是不是要答下生死状?”
“是的,是的。”那男子想点头,但是无奈头被踩着。
“哼!”白风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拿开了自己的脚,冷声道。“好狠毒的计策。”田忌赛马的计策,不过,这可比田忌赛马残酷多了。输的人可能性命都不保。
“什么?”白德海的心中升起不样的感觉。
那壮年男子爬起来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白风华很想出手,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踩在了地上,最终还是聪明的选择往后挪了几步:“你,你是什么人?”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们会派一个人参加。”白风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是,希望她不要后悔。”
“你!你少在这里……”壮年男子后面的话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说了,说恶毒了怕对方这个高深莫测的少年又踩他,可是不说心理又憋屈的很。
“风华,这到底怎么回事?”白建诺皱眉问道。
“你,滚吧!回去说,我们会有人参加。”白风华冲那人冷喝一声。
“好,那你们现在就可以搬回京城!参加的人三天后去白府。我们会派人来通知。”那壮年男子心有余悸的看着白风华说道。
“滚!”白风华眼神一凌,吓的那壮年男子转身就跑,跑了几步才折回来牵着自己的马,如惶上马而去。
待那中年男子离去,白风华才转身看着身后的三人,冷笑着:“我算是见识宗家的无耻和下作了。要人送死了就想起你们了。还觉得是恩赐。”
“哼!我想我知道了,真是符合那个女人的作风!”谢慧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低声怒骂道,“这个女人,还是没变,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居高临下的操纵别人的生死,用所谓的小牺牲换取家族的利益。”
白风华点头:“我们进去再说。”
关上门进了大厅,众人坐定以后。白风华才缓缓道:“在这种时候就想起你们了。五局三胜的话,她想的是派三个实力高强的对上对方稍弱的人赢得胜利,而剩下的两个势力差的去对上对方实力强悍的。”
白建诺一愣,这点他倒是没想到。谢慧赞赏的看着白风华。心中暗叹这个孩子的心思敏锐快捷,居然能一下就猜到那个女人的想法。
“但是最大的问题是要答下生死状。这样的计策对付别人,别人也许恼羞成怒,会击杀这边的人。”白风华冷声说道。
“所以就想到我们家!”白德海气的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
“无耻,下作!”白风华心中也是恼怒。
“啊?那?”白建诺一愣,刚才白风华是答应下来了吧?
“我去。叔叔,你不用担心,我怎么会让珊珊去。由我去,他们根本不在乎你们去的人是谁。他们在乎的是只要去的人姓白,能代表白家去死就行。”白风华说道最后冷笑起来。
“那怎么行!”白德海倏的站起来就强烈反对道。
“爷爷,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弱好不好?”白风华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的在旁边的桌子一拍。
白德海一愣,接着咔的张大了嘴巴。那张桌子,在下一刻居然变成了碎片,哗啦的散了一地。扪心自问,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而且是那么均匀的碎片。
“爷爷,让我去,还有些账我还要和他们算呢。”白风华冷笑一声,口气坚决。
“好。”白德海见识了白风华的力量,一口答应了下来。最主要的是,他看到了白风华眸子深处的坚持。
“老头子,这……”谢慧有些犹豫,毕竟才与白风华相认,她可不想自己的孙女出事。
“不用担心,奶奶。回京城也好,我也好同时照顾到薛家和你们。”白风华忽然狡黠一笑。“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就行。”白风华挑眉,狂风暴雨,就要来临,白家宗家,你们可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到来呢?
看到白风华这样的笑容,谢慧稍微放下心来。
这一晚,这个简陋的家吃过丰盛的晚餐后早早的入睡了,因为决定第二天就搬回京城去。作为白家的分家,他们也有不小的祖宅。想带的东西白风华直接装在了乾坤袋里,众人轻装上路。乾坤袋也让众人都惊愕不已。毕竟这样大空间的乾坤袋现在甚为稀少了。
回到京城的祖宅,祖宅已经积了厚厚的灰尘。白风华让薛晨先回家去通知薛家的人他们已经回来,稍后她再亲自去薛家告诉他们她即将去白家宗家的事情。
“风华,后天你就要去宗家了,自己多加小心。我已经修书告诉了主母,你是恨水的孩子,也是白家的人。所以那边也同意由你参加。”白德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呵呵,那边恐怕根本就不承认我是白家的人吧。”白风华冷笑一声。
从白德海的脸色就看的出来,那边传来的消息言辞恐怕不会那么客气。
“总之,还有半年才比试。主母让你过去,估计也是想再帮助你修行,提高实力好参加比试。”白德海心中叹息。
“爷爷,好了,不要这样苦瓜脸了。他们帮助我修行?呵呵,有本事就帮助一下好了……”白风华眯着眼睛笑的讥诮。
期待啊,真的很期待,对上白家宗家的那些白痴们!接下来的两天,白风华就在薛家和白家度过,这两家这几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而白家宗家的人也再没有来找过两家人的麻烦。
到了第三天,白家果然派人来通知白风华了,来人不是之前那个壮年男子,而是另外一个态度冷漠的老头。
“走。”老头的态度说不上恶劣,但是也说不上客气,他只是冷冷的看着白风华,吐出了简短的一个字。白风华没有计较,因为她在这个老头的眼里没有看到任何负面的情绪。之前那个中年男子的眼神是充满了不屑和厌恶的,而这个老头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白风华和白德海等人道别,就和汐桡前往白家宗家了。老头走在前面,眼角余光看了眼白风华身后的汐桡,眼神有些惊愕和探究。
白家宗家,府耶大的让人吃惊。整座府邸占地十余公里,人丁兴旺,布局大气明朗。当白风华随着那老头进入白府的大门后。就引来不少好奇或者不善的目光。老头一言不发,顿着白风华两人一直往后面走去,穿过了亭廊院阁,终于在一排简陋的瓦房前面停了下来,指着第一间屋子冷冷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最里面的是食堂,右边是澡堂。不懂的问别人。每天早上用过早饭就去练武场。”说完也不管白风华有什么反应,直接转身就走了。
“哎呀呀,这里,好像是下人住的地方嘛。”汐桡挑眉啧啧的感叹着。
“主人,他们还真是不待见你,居然让你住在这样的地方。其他什么也不管了。”
“无所谓。”白风华耸肩,接着看着汐桡,微微蹙眉。那个死人脸老头好像只安排了自己的住处。没安排汐桡的啊。想让汐桡和自己住一间?
“不用担心我住在哪里,我随便找个地方的。”汐桡抬手笑眯眯的说道,他看出了白风华的顾忌。
“恩。那好。别惹事就行。”白风华随口道。“我可不想刚来这里就发生人口失踪。”
汐桡撇嘴:“别人来惹我怎么办?”
“别弄死就行。”白风华说着推开了那间屋子的门走了进去。屋子很潮湿,很简陋,还是还算整洁。似乎刚打扫过。
“高难度啊。”汐桡叹了口气跟在了白风华的后面进了屋。不弄死?如此高难度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啊,苍天啊,大地啊……白风华坐了下来。手肘靠在桌子上支撑着自己的下巴,忽然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啧啧,终于忍不住了啊。”
“要不要让他消失?”汐桡的两眼放光,嘴角勾起了残酷的孤度。
“你当我说的话耳边风?我才说了什么?”白风华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