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气:“几年不见,你的口才倒是好了不少。 ”
“谢谢夸奖了。”如果不是修罗遇见了我的话,没有他可以疗伤的小宇宙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死了么?
圣域里面,能够使用疗伤的小宇宙的人实在是少数,就算是黄金圣斗士里面,也只有穆、撒加、艾俄罗斯、修罗和艾奥里亚会疗伤的小宇宙。
穆,是为了KIKI。
撒加和艾俄罗斯是为了照顾年幼的我们。
艾奥里亚是因为叛徒的弟弟这个名字所以经常受伤。
至于,修罗,他是在艾俄罗斯死之后,才学会的……
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
可是,如果是猜想的话,我想我是知道答案的。
“修罗让我转告你。”撒加顺手将旁边桌子上面的公文拿来看了一眼,然后很快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放下,“对不起。”
“麻烦你不要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没有一丝感情好么?”就算是修罗那句话很让人感动,也让他说的不感动了。
冰凉的手指如同铁箍一样掐住我的下巴,我看到突然放大了的邪魅的容貌:“哦,你希望,我用什么样的感情呢?”炽热的气息股股的喷到我的脸上,带着一点薄荷的味道,撒加的身上有着很清新的味道,让我很容易的想起了父亲身上的那种高档的男士香水的气味。
不过,撒加的话,应该是天生的吧。
撒加的手指,凉的就像是千年寒冰,就算是厚重的教皇袍也不能温暖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就一直如此的冰凉下去,拉住撒加的手,将他扯下来:“不要玩了,撒加。”
“如果我没玩呢?”撒加的手抚上脖颈,很少有人触碰的脖颈敏感的一缩,向后退了退:“我以为你知道,我喜欢加隆呢。”
“我当然知道。”手指穷追不舍的缠了上来,狠狠地卡到喉咙上面,一瞬间的画面,让那章俊美的容貌狰狞起来,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和:“我只不过是在想,我明明和他一样,为什么,你却只喜欢他?!”
“为什么?明明……我们都是被神抛弃的孩子……”被狠狠的拉了过去,却只不过是埋头在我的肩膀,安静的抵住我的肩膀,没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出现在我的肩膀上面,只不过是那么安静的靠着,然后,气息慢慢的吞吐在我的脖间,夹杂着痒感和暧昧缓缓的袭来。
最后,变成欲 望的漩涡席卷而来。
“我们……明明都是一样的……”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含住我耳垂的唇齿中流泻出来,冰凉的手隔着衣料摩挲出一点点的温度,有点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穿上贵族小姐繁复难脱的衣裙,短小的马甲在圣斗士的力量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顺着衣服的缝隙,感觉到手的探入,娴熟的游走着,按住了他的手,保持住理智,偏过头躲过他亲吻着脖颈的动作:“真看不出来,教皇大人的技术蛮熟练的。”
“我应该说是谢谢夸奖么?”低沉的话语带着嘶哑和情 欲在耳边里面回荡,冷不防的,头被扳了过来,撒加冰凉的唇贴了上来,舌头熟练地轻扫过齿贝,强势的敲开紧闭的牙齿,勾住正在躲避的软舌,撒加舔过口腔里面的每一个角落,熟练地挑 逗着每一个感官。
空气……
几乎要透不过气来,霸占性的,连空气都掠夺的吻,带着性 欲的味道的吻,我的心里面明明警铃大作,我应该推开他。
可是,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松开了口,恋恋不舍的舔着美丽的嘴唇,撒加的唇移到了刚才留恋的脖颈上面。
“放开我……”无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突然撒加抬起了头,勾勒的笑容危险美丽:“其实,你不是可以逃跑么?”
“瞬移的话,你可以立刻逃跑,你为什么不逃?”
我……为什么不逃?是的,我可以逃开的,为什么我不会逃跑?心里面下意识的忘记了逃跑,就在撒加说明明都是被神抛弃的孩子的时候么?
我又不是圣母,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别人……可是为什么,不会逃跑……
还是因为看得出来,这个人霸气偏执之下掩盖的寂寞和忧郁,是他背负的罪孽,让我不能放开手么?
就好像,前世的时候,和Separazione做 爱的时候,明明不爱,却可以和他缠绵,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色的精致衬衫已经变成了挂在身上的破烂布条,胸前被亲吻的时候,战栗的电流顺着胸前流遍了身体,压抑住了声音的流露,却压抑不住身体的颤抖,撒加用嘴轻轻的咬着敏感的凸起。
就算是身为教皇,对于欲 望的宣泄他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就算是年纪的增大和地位的提升让他知道了些男女之事,但是有着洁癖的他,还是对于这样的事情没有兴趣。
今天,算是他失控了。
明明知道压在身子底下的人是弟弟喜欢的人,也明明知道这个人不喜欢自己,就算是一个亲吻也要远远的逃开,可是,他就是想要试试看。
既然是错误了,那么,这么下去也未尝不可。
“嗯……放开……放开啊……”无力的挣扎只不过会挑逗男人的欲 望,选择一动不动的在他身下的我,轻声的唤着,盼望着他找回理智,却只不过是更加的激起欲 望,短裤破碎的声音传到耳朵里面响的刺耳。
“克莉丝朵……”轻声的唤着对方的名字,撒加的额头上流下了汗水,到底是体温的升高,还是艰难的隐忍已经分辨不清,少女的身体仿佛白玉雕成一般的完美无瑕,散发出阵阵幽香,没有任何性 经验的他几乎要把持不住,却在意未经人事的少女的感受,只不过是用手指缓缓的进行开拓。
身体里面进入异物的感觉,就好像是刻入大脑一眼的深刻,异样的感觉慢慢的升起,突然想起了前世时候和Separazione做 爱的时刻,他就是那么温柔的前戏,然后……
狠狠地贯穿。
“啊……”紧接而来的疼痛让我叫出了声来,向后仰起头,流金色的长发划过美丽的弧线,记忆中从未达到过的深度,狠狠地被撑开,鲜血流出的感觉和记忆的片段已经重叠。
痛……
“克莉丝朵……记住你的痛……”撒加毫不怜惜的贯穿着因为疼痛而咬紧嘴唇的少女的体内,处子的紧致和初次的美妙让他留恋忘返,“将我给你的痛楚……深深地刻在你的记忆里面……还有身体里面……”
这是……我唯一能留给你记忆的方式……
尖锐的指甲扣紧撒加的血肉里面,我突然就留下了泪水。
不是为了可笑的贞 操,而是突然觉得想要哭泣。
只要你快乐就好了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前世的时候,就算是不爱,也是一直和BOSS住在一起的我,身为21世纪,特别是从小在欧洲国家长大的女性,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觉得难过的地方。
只不过是觉得有些心酸而已。
早上醒来的时候,撒加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想他应该是去处理圣域里面的事项了,双鱼宫里面,已经不再是雅柏菲卡大人一个,我不可能这么狼狈的回去。
这么说起来的话,偌大个圣域,连个能够收留我的地方都没有了么?
不过,我本来也就是不应该属于圣域里面的人吧。
突然想起了星见塔,就算是昨天被雅典娜的到来而已影响的变得强大了一点的雅典娜结界也已经没有办法阻挡得了我大面积的进行瞬移。
也许,是因为我本来不是他所掌管的大地上面的臣民,所以说他的结界对于我任何的用处都没有,不过,也说明我应该算的上是被圣域拒绝的人么?
到底是应该高兴才好呢,还是应该难过才好呢?
星见塔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依旧有着有些灰尘,但是并不厚重,就算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这里还是一样的清宁淡雅——就好像是小穆隐居的穆公馆一样的地方。
星见塔也算是因为太过高的关系,比教皇厅里面冷得多,没有穿衣服的我有些寒冷的抱紧了自己,房间中间的箱子还是以前一样的没有任何人动过的痕迹,能够到底这里的白羊座黄金圣斗士也已经不在,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到达这里了。
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箱子,有着妃色眼眸的白羊玩偶无辜的看着我,也许是因为岁月的流逝,所以他已经有些发黄,没有了当年崭新的样子,不过也还算是保存完好——大概,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玩过他的原因。
这是老师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了,我必须要珍惜它。
抱紧了绵羊的玩偶,那上面还有一种发霉的味道,但是就算是那样的味道,也会让现在的我觉得心安。
当年的那件衣服,我已经可以穿上。
可是,我已经放弃了星见的名头,那么我还可以穿上那件衣服么?
慢慢的拿出了那件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套在身上,当年戴过的面纱也因为当年逃离了圣域而放到了箱子里面。
时过境迁了。
“星见的衣服,很适合你。”温柔的声音,带着玫瑰花瓣的细腻柔和,缓缓的卷进了耳朵里面,回过头,湖蓝色的身影对着我微笑:“离,很漂亮哦。”
“雅柏菲卡大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这里是没有玫瑰花的,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样的地方?雅柏菲卡大人看出了我的疑惑,了然的一笑:“我只不过是能够在这里呆一小段时间而已,因为很担心离。”
“雅柏菲卡大人知道了么?”明知故问,明明就是知道了吧,只不过是不想去面对这样的事实而已的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法过的我,就是因为面对了最敬重的黄金圣斗士,所以不想去面对,雅柏菲卡大人伸出手来拉整我的衣襟:“因为,离的事情的话,知道的再多也觉得不够呢。”
“雅柏菲卡大人?”不明白雅柏菲卡大人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雅柏菲卡大人坐到了星见塔上面椅子山:“上一代的星见——这是教皇跟我们说过的,她一直都住在星见塔里面,很少有人看见她下来,只不过是看见她的人都能知道他是为了圣斗士们的命运而垂泪。”
“听教皇说,她的性格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从来不会有什么生气的时候,平平和和的,没有一丝的起伏,是个安静的几乎不能察觉出来他的存在的人。但是据说她也是最称职的一位星见。”
从来没有听老师说过上一代的星见的故事,不由的放弃了难过,只不过听着雅柏菲卡大人的讲述,“就是因为,她在做后的那一瞬间,扭转了全灭的局势——至少,她救下了教皇。”
“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回答的干脆利落,几乎就不像是雅柏菲卡大人的作风,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雅柏菲卡大人脸上的忧伤:“你知道么?她的举动打断了命运女神的纺织,所以说命运女神生气了,剪断了她生命的红线,就在那一瞬间,死亡。只不过就下了一名黄金圣斗士而已。”
“是么……”看起来命运女神也是会发火的呢,那么这么说起来我是不是也应该命不久矣了?我也打断了命运女神好多次的纺织了吧?
“所以说,第一次听到离说是要改变命运的时候,我觉得很诧异,可是,当时只不过是很想看到到底什么样子才算得上是改变命运,可是,后来觉得离不断的在命运里面挣扎着,不断地痛苦着,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圣斗士中八十八根命运的红线全部都纠缠到了离的身上一样,看到离痛苦但是不放弃的样子,就觉得,如果可以的话,能够帮助离,哪怕是一点点就好了。”
“我看得出来,雅柏菲卡大人,是个非常善良的人。”点了点头,我记忆当中那个孤傲的双鱼座的黄金圣斗士,雅柏菲卡大人说:“可是,就是因为看到你太难过太痛苦,我想要劝告你的是放弃。”
“我不是也放弃了么?”低下头,雅柏菲卡大人的披风带着玫瑰的味道,环绕在我的身上:“不管你是放弃也好,还是不放弃也好,我只希望你快乐。”
我只希望,你快乐而已,我看到你因为命运改变不了而不快乐,也因为放弃了而不快乐,那么还不如让你放手去干,至少在那之前——在圣战来临之前,你能够露出笑容来。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都会觉得快乐。
“谢谢你……雅柏菲卡大人。”多日以来一直在挣扎的矛盾豁然而开,为什么我要在这样愚蠢的问题上面纠缠这么长时间呢?
明明,只要觉得自己快乐的事情,去做就好了,本来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才决定去改变名誉的。
为什么,要给自己背负那么沉重的枷锁呢?
“谢谢,雅柏菲卡大人。”
依旧还是原来的话语,雅柏菲卡大人微笑着说:“只要你,快乐就好。”
说的没错,只要快乐就好了……只要,能够用我的方式,保住他们的性命就好了。
再回圣海雅各
回教皇厅的时候我还是有些顾虑的,毕竟我现在并不像看到撒加,如果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黑色人格的撒加的话,我可能会掉头跑掉。
也可能会直接对着他就是一枪。
从床上摸到了我的装饰枪还有备用的子弹,并没有看到撒加的踪影的我松了一口气,打算给撒加留一个字条之后就走。
只不过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
“克莉丝朵。”天空之眸里面的愧疚和忧郁几乎要形成巨大的漩涡,将他自己都吞噬殆尽,拍了拍胸口:“什么啊,原来是你啊,不要吓唬我。”
我还以为是黑色人格的撒加,差一点就要瞬移溜走了。
撒加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现在面对我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所以还不如我先来打破僵局:“放心,我一向是恩怨分明,而且……一直将你们当成两个人来看待。”
总感觉。听到了这句话,撒加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白色人格的撒加只不过将我当成妹妹看,黑色人格的他却把我当成女人来看待。
这样的话听起来挺讽刺的,但是这个就是事实。
“克莉丝朵,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黑色人格的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啦,而且,我也没有能力制止他。”撒加那一双蓝色的海洋里面有海水慢慢的流淌出来,摇了摇头,这样的愧疚给我的话是不是有些多余了:“没什么的,我又不会怪你。”
从你……杀了我的老师时候开始我就没有怪过你。
我本来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存在,所以你们根本就不需要因为我而难过些什么,是我自己自作主张要介入你们的生活的,所以你们也不用愧疚。
“我今天回来就是想要告诉你——幸好不是黑色人格的你在这里,不然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虽然我是圣域的星见,但是我觉得我拥有选择居住地的权利,我想要住回我的圣海雅各家里面,当然了,我依旧会帮助你处理圣域的事务的,所以有文件的话可以不用客气的送过来,而且圣战的时候,我是会回来的。”指了指桌子上面堆积如山的文件,看起来我失踪这几天没有人帮他负担这些东西,所以说导致了这里的山峰是越来越多,给撒加一个活泼的笑容:“好了,不要用那么难过的表情,我还好好的活着呢,我要去双鱼宫收拾一下行李,这段时间你只要努力保持不让黑色人格的你跑出来就好了。”
撒加的表情总算是开晴了一点,但是眉头之间还是有着化不去忧郁慢慢的萦绕着,让人没有办法忽视——看起来就会心疼。
“好了,快一点把你的面具带上去吧,不要让人识破了。”将桌子上面的三重冠扣在了撒加的脸上,然后扭头向教皇厅的门口跑了过去。
我们都想假装,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如果真的可以假装的话,那么就不需要现实了。
我们,谁都没有办法不在意。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撒加接触的时候,是在女神殿的时候,那个时候撒加就是最完美的哥哥,然后我们一同慢慢的从女神殿往教皇厅的方向走。
那一路上,玫瑰盛开。
这一次,是我一个人从教皇厅往双鱼宫的地方走着。
一路上,玫瑰依旧。
我突然就蹲□来小声的对着玫瑰啜泣。
回到圣海雅各,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没有办法泰然的面对撒加,想要改变命运的话,只能用我的方式——离的方式。
长久以来,我一直都在想用克莉丝朵的方式就能够解决,可是现在看起来,必要要用的是前世才会用到的方式。
路西华对我们的第一课就是:阻挡你完成任务的人,全部杀死。
那么也就是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现在能用的方式,只能是杀掉城户纱织、朱利安还有瞬。
没有转世肉身的话,那么神也就只能等待两百年后的苏醒。
瞬的话,并不是特别着急的,因为他只不过是青铜圣斗士,等到时候只要让撒加派人去杀了他的话,那么就没有任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