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孙父子最近行踪诡异,甚至深夜外出神秘失踪过。
澹台谨剑眉微皱道:“看来,他们是等不及了。通知下去,一切按原计划行动,朕要逼得他不得不反!”
“是,皇上!”
途经一个镇子时,突然听到哭声震天,澹台谨勒住马,望着狼烟滚滚的村庄,嘴角抽动:“该死的回鹘人,众军听令,下去屠杀蛮子,救我百姓!”
这一千轻骑都是精锐部队,骑着战马怒冲了下去,澹台谨一马当先,手提宝剑,见人就砍。
这些回鹘人简直畜生不如,竟将全村的妇孺小孩子全部屠杀,死状极其惨烈。
不但剖心挖肚,更将头也斩去,只余下无头尸体。
将士们愤怒地嘶吼着冲了上去,向那些穿着回鹘衣衫的士兵冲过去。
澹台谨的宝剑十分锋利,竟能将士兵拦腰斩断。
腥红的血浆和雪白的脑浆喷了我一身一脸,几欲和呕。
这些回鹘士兵哪是精锐骑兵的对手,片刻后便尸横遍野。
到最后一个士兵时,士兵竟然开口求饶。
一个将领正要将他击毙,澹台谨却挥手制止:“你怎么会讲汉语?”
那个士兵想是骇极了,也不知道澹台谨就是皇帝,竟然流利地一口气说了出来:“回这位大人,小的本来就是汉军,是是,是假伴成回鹘人的!”
我大吃一惊,众军皆是惊讶不解。
澹台谨阴沉着脸冷冷地道:“你们是受了谁的命令竟来残害项国的百姓?”
那士兵犹豫了一下答道:“本来回鹘和项国交兵,我们一直打胜仗,可是不知为何一月前长孙将军突然下令后退三十里,退到谷里,还还让我们遇到回鹘人不要抵抗,逃跑就行!我们不明白,就问长孙将军为何,他说他自有妙计。最近我们队又分到任务,让扮成回鹘人屠杀村民。兄弟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大将军有令,咱们也不得不从,大人,您饶了小的吧!”
澹台谨抬手,一剑刺死了士兵,寒着脸道:“好你个长孙无忌,为了逼朕就范,竟然故意让我军逃跑,还要假扮回鹘人屠杀百姓,让朕以为回鹘人十分猖狂,来震慑朕,真是狗胆包天!整军,回营,朕要亲自处决这个混帐东西!”
赶了整整一晚的路,到达军营的时候,天色已灰蒙蒙得有了一点鱼肚泛白的亮色。从山上望下去,整个军营笼罩在一片宁静的晨雾当中。偶尔看见星星点点的几处灯光,可是在氤氲的烟雾中像捉迷藏似的时隐时现,看不真切。
但越是接近,众人越是谨慎,因为要走到军营,必须经过一片密林,而那里,最适合作伏。
澹台谨这次失踪,无疑是让长孙氏欢欣鼓舞的。
他真被赫连勃勃杀死最好。如果饶幸没死,那必会路过这里,长孙无忌在这里设伏,可以静悄悄地伏灭澹台谨,来个偷天换日!
连我都想到这一点,澹台谨自然也想到了。
他作了手势,众人拔出剑,一步一步地接近这片死亡密林。
虽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对方也将自己完美的隐藏,但是多年来在生死边缘上打滚的经历,给了澹台谨近乎神迹的第六感。
他星目一扫,突然勒住马,按下我的头。
“有埋伏!”
所有的一切都几乎在瞬间发生,护卫在澹台谨右侧的将令,突然厉喝一声,飞身而起,瞬间脱离战马,一把扑到澹台谨的身上,将他从马上扑了下来。
而我也连着摔了下来,摔在了澹台谨的身上。
所有人吃了一惊,有人大声呼喝,然而,还没待这些人有所反应。一阵密集如雨的利箭蝗虫般激射而来。所有箭头全都指向我和澹台谨的方向,无主的战马突然一声哀鸣,猛地倒了下来。
澹台谨抱着我一个侧滚,躲过了战马庞大的身体,埋伏在马尸的后面。
咻咻咻——箭鸣声不断地响起,不过片刻之间,数不清的弓箭密密麻麻的插在战马的尸体之上,箭头上闪动着微微蓝光,一看就知道都是淬了毒的。
“保护皇上!”一个羽林军副兵卫尖声大叫,然而他话音刚落,两只利箭同时射中他的胸口,副兵惨哼一声,摔下马来。
只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一千轻骑就已经死伤大半,看来对方不仅早有准备,而且要一举歼灭所有的人。
“皇上,怎么办?”正队人焦急地问道。
“不要慌!堆积马尸,抵挡利箭!一队主攻,二队三队护卫,四队从侧面突围,其他人跟我往上冲!”混乱中,澹台谨突然站起身来,抱起我利落地上马(W//R\\S//H\\U),冒着箭雨向前冲去。几只劲箭霎时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向着澹台谨激射而来。
“保护皇上,快,冲啊!”
澹台谨抽出宝剑,左劈右削,挡开箭雨,直冲向密林中。
这时,只见一道锐利的劲箭呼啸而来,力道之大,无以伦比。
澹台谨冷笑一声,身躯斗转,反手探去,一把竟然将那箭紧紧的抓在手里。腰间长弓解下,顺手将金色弓箭搭上,顺着原路轰然射回,只听一声惨叫登时响起,显然是有人殒命。
众军冲到密林中,展开了疯狂的反攻,不断有黑衣黑巾的人惨叫着倒地。
我紧紧地抓着马鞍,只觉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随时都会蹦出来。
“兄弟们,听我的命令,射死那个穿黑袍的!”对方有人哑着嗓子大叫了一声。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不顾自己的生死,将手中的利箭对准澹台谨。
羽林军立刻挡在澹台谨面前,可是那箭如流星,根本就挡不住,很快便有数十人为保护澹台谨中箭。
黑暗中,有人射出一枚冷箭,闪着寒光,直取我的咽喉。
澹台谨紧紧地抱着我,一手劈着流箭,另一手却来不及抵挡,只得抱着我,自己挡住了那枚流箭。
那箭射中了他的右臂,暗红的血流了下来。
两日功夫,他已经为我负伤两次,救了我三次性命。
我又惊又骇又是感动道:“你中箭了!不要理我,你保护好自己吧!”
他却悍然一笑,居然生生地折断利箭,继续振臂高呼:“给我上,杀光这些叛徒!”
等把所有黑衣人消灭干净的时候,羽林军也剩余了不足二百人。
澹台谨命人将血衣脱掉,穿着干净的衣衫,众人面带微笑,回到营地。
众军见澹台谨归来,毕跪地参拜,说天佑大项,皇帝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我看到长孙氏三人神色微变的脸,还要强装笑颜,心中暗自好笑。
但他们很快恢复了常色,换上一副感激天恩的激动神色,长孙华带头道:“皇上有天神护佑,这才得以安全归来,真乃大项之福,百姓之福,天下福呀!”
澹台谨握着他的手道:“朕不在这几天,有劳丞相了两位将军了,对了,对回鹘人这些天有没有发起进攻!”
长孙华眼神一扫,长孙无忌立刻上前拱手道:“皇上天威一到,回鹘人无不望风逃窜,虽有些不知死活的军队来进攻,但都已经被我屠杀殆尽。”
他一抬,立刻有人将一笼笼的东西抬了上来。
“皇上请看,这就是属下屠杀的那些回鹘人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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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80章 肌肤亲
第180章肌肤亲(5025字)
“皇上请看,这就是属下屠杀的那些回鹘人的首级!”
长孙无忌得意地说。
我和澹台谨只看一眼便知道,这些并不是回鹘人的首级,而是,长孙无忌命士兵屠杀村民的首级以良冒功!
一股怒火从胸腔中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恨不得将长孙无忌碎尸万断。
我看到澹台谨双拳紧握,眼中含笑,那笑却毫无温度。
“是吗?长孙将军果然真勇无比,令回鹘闻风而逃,朕有此良将,何愁边关不安!”
长孙无忌倨傲地道:“皇上过赞了,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
澹台谨扬手道:“来人,今晚于帅营中设宴,朕要为长孙将军好好在庆贺一番!”
我料定,这必是一场鸿门宴,因为,没有那个皇帝可以容忍这样嚣张的臣子!
澹台谨真是精力旺盛,经历这多么事,居然可以不休不眠地开夜宴。
我却倦极了,直想大睡一场。
回到帐中,围着手炉手炉,才感觉这样的生活是多么美好!
帘子微动,澹台谨大步走了进来。
他虽然换了衣衫但仍然面有疲色,看了看我道:“今晚的宴会你不必出席了。”
我自然不会,便问道:“你,要对他下手了!”
他沉默了一下,并不回答我,却从荷包中拿出一粒药丸,捏碎蜡衣,吞了下去。
我惊诧:“那是什么?”
他淡淡地道:“醒神的药。朕没有时间休息了,今晚又是关键的一晚,必须胜!”
许是那药真的管用,片刻之后澹台谨疲色顿去,神清气爽,又在臂上和腹部上换了药,若无其事地去赴宴。
他若是因为伤而误了大事,我想我会愧疚的。
临行的时候,我倒了一杯酒,举杯示意。
他勾唇一笑,邪魅众生,无言地饮下。
冷风灌入,寒彻肌肤,吹得炭盆中的火苗歪了歪。
看着他离开,竟有一些小小的担心,无关爱情,只因国事。
澹台谨可以一步一步地走向帝王的位置,想必,也承受了许多难以言说的伤痛吧!
我太累了,没有时间想这些,不一会儿便陷入沉沉的梦中。
突然,脸上一凉,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
一惊之下,我猛地睁开了眼,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别出声,我是澹台炎!”来人低声道。
我点了点头,他放开我,我这才发现帐中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澹台谨的夜宴进行得如何了。
澹台炎低声道:“你不是说澹台谨要走一线天吗?怎么我没有等到。”
我道:“他临时改路线了,我来不及通知你。”
澹台谨将一包药粉塞到我手里:“这是蒙汗|药,将这药倒在他的茶里,趁着昏睡之后,我们便动手取他的血,我已经用玄冰制了一个盒子,可以存放鲜血的。”
触手冰凉一片,让我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
想到澹台谨最近失血过多,我微微犹豫道:“这个,我有机会就动手。”
“不行,必须今晚动手。因为澹台谨服了激发人潜力的药,这药只有维持四个时辰,药效一过,人便会陷入昏迷之中。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要让他服下蒙汗|药,这是最有利的时机。怎么,难道你心疼了?”
不知为何,我竟听出了酸溜溜的味道。
我急忙辩解道:“不,我没有心疼。那,就今晚吧!”
我心中默念着,对不起了澹台谨,只能再让你流一次血了!
“好了,我走了,你做完之后,命人通知我,我就在军营半里外的山洞中等你。记住,一定要成功,此去长白山需一月之久,浩的时间不多了,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澹台炎厉声道。==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握紧了药。
等他离开后,我才发现现在已经快子时了。
重燃了油灯,步出帐子,这才发现宴会的帐中一片喧哗之声,发生了什么事?
我夹在混乱的士兵中来到帐前,这才发前长孙父子三人皆已经被缚。
而澹台谨则神色愤怒,对着跪在地上士兵道:“你将今日的话再对长孙将军说一遍。”
那个士兵正是扮成回鹘人的项国士兵。
士兵结结巴巴地说完,长孙无忌立刻大叫:“冤枉,这是污蔑,末将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澹台谨寒声道:“朕将边关交于你,你却私自命士兵不败而退,令回鹘人入侵我大项疆土,等同卖国;这且不论,更令朕愤怒的是你竟命士兵假扮回鹘人,杀我项国良民,以良冒功,还骗朕是回鹘人的首级,简直是罪大恶极!百姓供给饷银,你不但不保护他们,还残杀良民,简直与禽兽无异。”
“皇上,我是冤枉的……”长孙无忌硬着头皮辩解道。
澹台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克扣饷银,以烂充好,将破棉絮和树叶给将士们做棉衣的恶行?这天寒地冻,将士们以命来抗敌,你却忍心拿他们的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你配做将军吗?”
这时外面的将士显然已经压抑已久,齐声道:“是啊,皇上,长孙将军还让我们打假败仗……”
“皇上,长孙将军还不让我们告诉您棉衣的事情,不然就军法处置,将士们许多都冻死了……”
“皇上,你一定要替将士们做主啊……”
这一下,长孙氏三人顿时脸色如土,又惊又惧地低下了头。
澹台谨冷笑道:“朕将丞相之位托于国丈,可是国丈不但不为朕分忧,反以后宫之事故意罢朝,以私挟朕,欲与天威作对,以下犯上,是何道理?”
长孙华一咬牙道:“皇上,若不是我长孙氏扶持,你能登上这个皇位吗?可是皇上现在如此对待皇后,难道臣就不该提醒一下皇上吗?”
澹台谨大怒道:“放肆!朕行事自有准则,岂容你来指手划脚?长孙华大逆不道,以下犯下,来人啊,脱掉长孙华的官服!”
“是,皇上!”早有上来七手八脚地扒掉了长孙华的衣服。
澹台谨看了长孙无忌和长孙昭日一眼道:“大将军长孙无忌,参军长孙昭日,残害百姓,诈败装降,实则罪无可恕,朕念其有功于国,今日便罢其军权,命其交出虎符,回营静思其过。”
立刻有侍卫上来收了两人的虎符,两人皆是满腔愤怒,但铁证如山,只得拱手道:“臣遵旨。”
将这三人带下之后,澹台谨才松了口气,坐在案前大口地喝水。
看来,他也是刚从惊险是度过。
我缓缓地退下,心道澹台谨果然聪明,他不抓长孙父子三人,便是要逼到他们穷图末路,不得不反,便有理由以谋反罪诛死。
而他们谋反,必要率部下群起,这样澹台谨便能抹清哪些是长孙氏的人马,一举拿下,永除后患。
只不过这一步走得着实险,若有不慎,便会丢掉了性命。
方才歪在榻上睡觉,现在才觉得全身酸痛,我便命人将滚烫的水一桶桶地倒入木桶中,放上干花,准备好好的洗个热水澡。
美美地躺地浴桶中,放松自己的身子,舒服地享受着一个热水澡。
在雾气萦绕中,我有点晕晕欲睡了。
不过,我没忘记重要的事情。
扭开茶壶,将药粉放在里面,摇了摇。
“你在干什么?”突然而至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打点了茶杯。
惊慌失措地道:“没……没干什么!”
“原来我有幸观看美人出浴图了!”他坏笑着走近我。
我这才惊觉自己因为惊吓露出了半截身子。
情急之下急忙把自己藏在水里,凶恶地道:“没看到我在洗澡吗,别过来。”
他却毫不在意地走近,拿起毛巾:“是吗?你一个人洗不干净的!”
“住手!”我羞愤窘迫交集,使劲拍开他的手,“我都说了我自己会洗!”
“好,你自己洗。”澹台谨也不勉强,干脆地收回手,坐到一旁的桌边,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还不出去?”我努力让自己的全身都掩盖在水下,但他就在身后,叫我如何沐浴?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洗你的,我看我的。”澹台谨勾了勾薄唇,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雪白的颈脖,眼中露出狼性的光芒。
“你不要脸!”我心中忿忿,但不敢回头,怕自己不小心裸露了身体。
“你一动也不动,往常你就是这样洗澡的?”澹台谨好心情地出言戏谑道。
“难道你往常洗澡时有人在背后盯着?”我怒驳。
“确实有。”澹台谨懒懒地回道,“而且还不止一个,个个都很喜欢为我擦身子。”
我忘了,他是皇帝。
“当然,如果你现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屈尊降贵为你洗一洗。”
“不用!真是谢谢你了!”我咬牙切齿道,心里烦忧不堪,我现在泡在温热的水里,可是一会儿水就要凉了,到时我如何起身?
澹台谨不再吭声,好整以暇地等着。
房中安静了下来,只余细微的温水波动的声响。时间一点点流逝,我心中愈加焦急。这次死定了!这个混蛋根本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奇怪啊,不是那药效只有四个时辰吗,怎么还不到?
现在我迫切地希望他马上晕过去。
但是,他好像不但不晕,反而精神得很!
又过了片刻,澹台谨忽地站起,绕到我面前,对上我的眼眸,道:“泡够了吧?身子暖了吧?”
“不够!还没有暖!”我忙道。
“是吗?”澹台谨的唇角勾起,倏然伸手,往水下一探,“我摸摸看。”
“啊,你这个色狼!”我大惊失色,迅速挪开身子避开他的狼爪,却不察这一动,反而露出了皓白玲珑的胸前曲线。
“看来已经足够暖了。”澹台谨的目光定在我的胸上,黑眸灼灼发亮。
“不够!你快走开!”我急忙护住胸部,一下子涨红了脸。
“我说够就够。”澹台谨抿了抿唇角,突然双臂一伸,将我的身子彻底从木桶中拉起。
“啊——”我尖叫一声,奋力扭动着挣扎。
可惜周围全是他的人,没人来救我。
转念想到许多人听到我的尖叫,不由得羞得只想一头钻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
澹台谨的眸光越发深邃幽深,眸底两簇炽热的火焰不断跳跃闪耀。我光洁细腻的肌肤上,颗颗水珠滑落而下,形成一幅绝美的诱人画面。
“你这张小嘴实在太吵。”他的视线缓缓地扫过我鲜嫩欲滴的唇瓣,低头,霸道地封住。
“唔……”我只能发出鼻音,无法说话。双手用力地捶着他的背,但他却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顾自吻得火热缠绵。
唇舌纠缠间,澹台谨的眸中染上激狂的**之火,不断地用强健的身躯摩擦着我,大掌四处游移探索,身下的坚挺有意无意地顶向我的小腹,让我感受到他热烈的渴望。
他的手掌抚上我凝脂般的浑圆,恣意揉捏。他掌上的硬茧,摩擦着我水嫩的肌肤,让我强烈感受到他的侵犯,那硬茧的刺激让我觉得发痒,身体忍不出抽动起来,想挣脱他肆意探索的大掌。
我的挣扎却引来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使力地掐捏起来,我忍不住叫出声:“痛!”
裸露的羞耻与肢体的缠绕令我慌张异常,尤其他粗暴的强取豪夺,让我恐惧不已……
听到我喊痛的声音,澹台谨的手一顿,不由地缓和了手劲,温热的薄唇也轻柔地下移,亲吻着我的颈项和耳垂。
“唔……不要……”我转动着头,发出反抗声。
“我会让你今夜只喊要!”澹台谨忙里抽空回应了一声。
一边强势地吻着我,一边将我抱起,往床铺走去。
被他放在了床上,我惶恐地闭目,听到窸窣声,瞠大眼睛看去,一入眼却是他结实的胸膛!他的胸肌健硕厚实,手臂肌肉贲起,显得强而有力。但是他的左臂还缠着绷带,尤其是腹部的伤,刚刚愈合。
“别……”我放?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