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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司马等官员及内眷也一并参与。 玉川书屋

宇庆宁身着宝蓝色极面的立领斜襟长袍,俊雅轻逸,玉衬临风,浅笑着走在景宫眉身边。

景宫眉挽着简单的发鬃,坠了几色珍珠,身穿银红色的交襟长裙,双臂缠着水红的披帛,端庄处略显喜庆。两人相携着步入花园,引来无数人注目,那主桌前王氏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招呼着他们过去。秦幽云坐在隔壁女眷的位置上,见状轻嗤了一声。

“庆宁,眉儿,这是二姥爷,也是秦氏一族的族长。”王氏引见了秦仲国身倒坐着的那名头发花白却精神抖擞的老者。

“庆宁(宫眉)见过二姥爷。问二姥爷安。”

“好,好。”二姥爷秦仲南和善地笑道。

秦仲南是老太君的第二个儿子,是秦仲国的胞弟。他自幼饱读诗书,开了一家秦氏私垫,既不从政亦不经商。秦仲国要打理江南政务,秦氏一族的族长位置便落在他的头上。几十年前因为某种原因,秦府分家,秦仲南便在外独立开府,只娶了一房妻室,生活倒是其乐融融。

宇庆宁同他们寒暄了会,王氏便带着景宫眉去了隔壁女眷那一桌。

秦氏的祖训向来是男女不同桌。只是几十年,近百年下来,唯有大宴会时才会男女分桌而坐。

王氏坐在女眷上首的正主位上,左边坐着楚氏,右边却让景宫眉坐下。韩氏心里虽恼,但在众人面前不好表现,只能面无表愤地坐在了楚氏的旁边。

景宫眉左边坐着王氏,右边坐着张氏,张氏旁边是秦幽云,然后是秦暮云,秦西云。齐氏、马氏都坐在下首,刺下的便是几个十岁出头的族内亲眷。

马俏俏以及秦幽云的一干闺中友人也在较远处围成一桌。

席间,绿禾在身后布菜,常常也替景宫眉夹些菜过来。秦幽云心中不爽,她在奶奶面前那么多年,也没见奶奶的丫鬟替她布过菜。她心里头郁闷,越吃越没劲,匆匆扒了几口饭便请辞去了马俏俏那桌,说些闲言碎语,窃窃笑着望着另外一桌未曾婚配的年轻官员。

晚膳吃得很快,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王氏早早便因身子倦离了席,她一走,楚氏便也走了。韩氏见一桌都是小辈,也觉索然无味,带着自已的丫鬟凉凉地望了景宫眉一眼便退席而去。

“嫂嫂,那个珍珠玉米很好吃的。暮云给你拿一些吧。”秦暮云笑着将眼前的那盘金灿灿的菜送到了景宫眉身前,搁下菜盘子时还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景宫眉乐了,很赏脸地吃了几口,觉得玉米甜而清爽,便又多吃了几口。抬阵的一瞬间,她瞥见隔壁桌有人望过来,对视了一眼瞧见是秦苏元,她便冲他友好地一笑。

恰好此时碧藻端了杯请水给秦苏元,见自家少爷笑得那般灿烂,忍不住顺势一看,登时脸色刷白,心里终得一沉。那坐在主桌上的女子不就是少爷画里的女子吗?!看她穿着一身略带喜色的衣裳,又坐在如此靠前的位置,碧藻略微一想便猜到她八成是宇三少奶奶。

“碧藻,水要洒了。”秦苏元在一边提醒。

碧藻急忙收回震骇的心神,将水杯搁到了他前边的桌上,胸口仍旧突突直跳,她心神不安地退到了一边,目光晦明晦暗。

待秦仲国他们离席,宇庆宁便也站了起来,他正欲走到景宫眉那边去,旁边有人唤了他一声。

“宇三少。”

他回头,就看到秦优府衙内的司马钱德贤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旁边跟过来的是他的独女钱慧丽。

“钱司马。”宇庆宁笑了笑。

钱司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宇三少少年本事,听说名下打理了好几家辅子。我这闺女慧丽听说了,便仰仗万分。慧丽,还不敬酒。”

钱慧丽娇娇弱弱地一笑,纤纤玉指端着两杯清水酒,一杯送到了宇庆宁手中,一杯拿在手里,她仪态万千地抬了抬眸,“宇三少,慧丽有礼了。”

十里红花 85 家宴后

她说着将酒举高,笑意盈盈,眉眼之间倒有几分清纯可人。

宇庆宁偏头瞧了景宫眉一眼,脸上维持着笑,轻轻喝了一口杯中酒,“钱小姐有礼。”

钱慧丽双颊腾起红晕,微微一笑道:“爹爹是名武将,素日里对经商之事不大理会。钱府有几家酒庄,不知慧丽是否有幸请宇三少指点几下?”

“希望三少赏脸。如今时候尚早,不若移步敝府的酒庄好生畅谈一番?”钱司马在一边笑说道。

景宫眉在一边听得撇撇嘴,要推销自家女儿,还摆出这么堂而皇之的理由。她心里不屑,却见旁边坐着的张氏脸上更是不屑。

钱司马是秦优的下属,见秦府风势转向,他便迫不及待地去巴结秦府未来的主子,张氏能不着恼么,她恨恨扔下筷子站起身来,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钱司马那边听到。

“碧巧,走了。再待下去,恐怕别人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张氏讽笑,“眼不见为净。”

她说着凉凉看了钱司马一眼带着碧巧离开。

钱司马脸上不好看,钱慧丽却是浅淡一笑,“三少还未曾答应,可是怕慧丽会招呼不周?”

“相公,我头好晕哦。”不待宇庆宁回答,景宫眉适时站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偏头看他,目光盈盈,“相公我们回去吧。”

宇庆宁轻笑了声,左手揽住她的腰,很是亲昵地将她揽在胸前,眼睛轻描淡写地看向钱慧丽道,“我家娘子不胜酒力,今日便不叨扰钱府了。钱司马,钱小姐,再会。”

他说着就揽着景宫眉要往花园外走去。

钱慧丽被拂了面子,也不生气,只是笑着看他们走开,将手中的杯子塞到了钱德贤手里。

“爹爹,今日/你可讨了两边都不开心啊。”她笑说。

钱司马略微踟蹰,“慧丽,那你说爹爹该如何?”

钱慧丽道,“虽说风水轮流转,不过这宇三少尚不知本事如何,爹爹身为秦州牧的下属,方才还惹得大太太不开心,我看啊,爹爹不若辞了司马一职如何?”

钱德贤立刻支吾起来,“这差事也挺好,挺清闲……”

“也没见爹爹捞油水呀。何必急着巴结人家。”钱慧丽嘟了嘟嘴,“爹爹明日还是拿些礼品给大太太送去吧。若是叫大太太在秦州牧面前说了什么坏话,小心被随意拿捏个错处就轰出了府衙。”

“这……慧丽,还是你帮爹爹选些礼品吧。爹爹那不好主意。”钱德贤讪讪一笑,摸了摸下巴瞥了眼自家闺女。

钱慧丽笑了笑,“爹爹哪回不是求女儿的。”

她说着,目光又望向那驻足在花园门口同别人说话的宇庆宁夫妇,偏头低声道,“爹爹,若是宇三少真是个有本事的,女儿嫁给他如何?”

钱德贤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有志气。只是,你如何断定宇三少的才能呢?”

钱慧丽嗔笑,压低了声音:“爹爹,就知道你是大老粗。不是说秦夫人把名下的十一间丝绸铺子都转到他名下了嘛。可是那些铺子的掌柜都是秦州牧的人,这其中难保会出岔子。若是三少一一摆平了,那他便是真有本事。”

钱德贤点点头,“只是慧丽啊,你看这边姑娘家那般多,你又如何能上位啊。”

钱慧丽浅笑着看了那边窃窃私语的秦幽云、马俏俏、林舒真等人,漫不经心道,“那些不足为惧。我最大的敌人,恐怕就是那宇三少奶奶了。”

她笑得眉梢眼角都舒展开来,看得钱德贤心里突突一跳。

秦苏元目送着景宫眉她们离席,便一直关注着钱慧丽这边的情况,那些对话,有几句听得一清二楚。他眉头皱着,若有所思,本来想走向钱慧丽那边的脚步,在顿了顿后走向园门去。

景宫眉适时的阻拦令宇庆宁心中欢喜,两人相依相伴到了园门口,本打算出了花园便直接回馨园去,却在园门口被人叫住。

“三少爷,三少奶奶。”

两人驻足,偏头望去。

那园门口的桦树阴影里站着两个人,男的宇庆宁认识,是秦优府衙内当差的录事刘荏青,二十五六岁左右,白白净净,薄唇凤眼,书生气很浓。他身边的人,一身粉色交襟坠了蝴蝶纹的长裙,头发高挽,略施薄粉,嘴角带着一抹高深的笑,却是许久未见的芷平!

“芷平?”宇庆宁微微蹙眉。

“宇三少认得你?”刘荏青似乎有些诧异,薄唇一张,问身边的芷平。

芷平冲他略带嗔怪的一笑,“相公~你忘了吗,水莲说过,曾在宇府当差。”

“水莲?”景宫眉下意识开口。

“水莲便是芷平。 如今她是刘某的妾室。刘某便替她改了一个名字。”刘荏青淡笑着解释道。

芷平,也就是水莲,一双玉臂在粉纱下若隐若现,她挽住刘荏青的手臂,羞赧道,“相公,我们莫要扰了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嘛。”

刘荏青面皮微红,“也对。刘某也该告辞了。”

四人双双作揖别过,刘荏青便带着水莲走出了园外。几步开外,那风灯在树上摇晃,水莲回头,冲着景宫眉轻轻一笑,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看得景宫眉心里一惊,只觉不太舒服。

宇庆宁的眉头一直拧着,片刻才低头看她,“娘子缘何这般看着为夫?”

“相公不觉得奇怪么?芷平嫁给了大舅的下属,会不会太巧了?此事金妈妈也没有差人来说……”

宇庆宁带着景宫眉往馨园走去,“芷平虽为奴婢,心性一直甚高,她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正因如此,便有些执拗吧。也许是金妈妈阻不了她。只是这刘录事听说性子温厚,做事稳重,她若是安之于室,也算是个好归宿。”

他嘴上那般说,心里却冷了冷,多留了一个心眼。

景宫眉心头狐疑,心里暗衬,得私下去向金妈妈了解一下事情,芷平那般骄傲的人,又怎会这般轻易就嫁给人做小。

两人回到馨园门口,却突然被一晃而来的紫俏给推到了垂花门的阴影里。

紫俏皱着眉,目光在夜色中甚为亮堂。

“有贼。”她低声道。

宇庆宁一顿,将景宫眉推到紫俏身边,“在这待着别动。”

他说完就掠了开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前院。

后院的厢房前,两名护院正守株待兔一般,一个守在屋顶上,一个守在天井处的梧桐树上。

那厢房屋檐下的风灯被风吹得晃荡不已,光亮在地上晃动,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馨园里头静得出奇。

宇庆宁的身影掠到了厢房门口,站在阴影出屏息静听,那主卧里头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隐隐还有一人稍显急促的呼吸声。那人似是万分紧张,伴随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哽咽着,动静很大。

宇庆宁心头一汗,招呼那两名护院过来守在了门前,自己则是大摇大摆径直进了内室,“谁在那里?”

他的话语明明漫不经心,听上去却有几分凌厉。

里屋的人吓了一大跳,停下了翻找的动作,不一会,直直从里头冲了出来,恰好一头撞向了宇庆宁所在的位置。

宇庆宁旋身一避,屋外两名护院冲了进来,将那人一把钳制住。

“三,三少爷饶命……”那人瘫软在地上,大眼,小嘴,肤色白净,脸颊在风灯摇晃下衬得刷白一片,连带着说话时,双唇也哆嗦起来。

“你是……”

“奴,奴婢芝菊……”芝菊浑身打颤,泪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神色慌张,却略略有些松一口气的感觉。

芝菊是谁,宇庆宁知道。她便是方治的妹妹,将宗祠的蒲团偷偷调换的那个小丫鬟,后来被王氏遣到了仙荷院吴妈身边,自那后,却一直未曾见过。

“你来馨园偷什么?”宇庆宁问话的时候,景宫眉和紫俏紫环过来了,紫环拿着烛火将主卧内的红纱灯全部点了起来。

屋里头亮堂了,芝菊的身影看起来更加瘦弱与娇怜。

她抬头去看身周遭站着的人,泪光闪闪,咬着唇十分惶恐,半响才诺诺道,“天,天机卷。”

“你如何知道天机卷?”宇庆宁蹙眉问道。

芝菊抽泣了下,不敢大声喘气,她跪在地上,额上有汗水渗出,“奴婢是听外头人说的。”

“外头人说什么?”景宫眉开口。

芝菊顿了顿,话语略显匆忙,“别人说,天机卷一直没有下落,说不定并未被偷走,可能尚在馨园里……”

景宫眉和宇庆宁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疑惑。

“那你又为何要偷天机卷?”

芝菊脸颊上滑下汗珠儿,脸色越加苍白,“奴婢……怒卑鄙想赚银子……都说天机卷能让人发财……三少爷,三少奶奶,奴婢……奴婢是一时鬼迷心窍。请三少爷三少奶奶开恩……”

她说着就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磕起头来。泪水混着汗水,脸上狼狈万分。

宇庆宁和景宫眉都很怀疑,若说先前芝菊帮着秦幽云让她亲哥哥偷换蒲团,是她逼不得已。那么王氏已经饶恕了她的罪,让她在仙荷院跟着吴妈了,她又怎会做出这种很容易被发现的事儿呢。何况,作为一个丫鬟,若是需要银子,大可偷窃主子的首饰与金银,那比偷天机卷这种传说中能让人致富的东西来得容易多了。

“芝菊,若是你不说实话,我们便只能将你交给夫人处置。你哥哥如今是否尚在秦氏宗祠里做事?若是夫人恼起来,指不定连你哥哥的差事都要不保。”景宫眉说道。

芝菊闻言,浑身一震,脸色白得如纸一般,当场便幽幽晕了过去。

在场的人都一愣,紫环眼尖,哆哆嗦嗦指了指芝菊的裙摆,只见那灰蓝色的裙摆下渗染出殷红的鲜血,将芝菊身上那件交襟灰蓝丫鬟服的下摆染得斑斑驳驳,触目惊心。

空气里渐渐弥漫起一股令人心慌的血腥味。

十里红花 86 酒馆

馨园一下子忙乱了起来,景宫眉差人去找秦大夫,其他人手忙脚乱将芝菊抬到了隔壁的厢房,三喜帮着去烧热水。本来景宫眉打算先瞒着,却不知是谁说漏了嘴,消息很快传到了仙荷院,王氏

便差吴妈过来了。

吴妈过来的时候,芝菊已小产,正虚弱地躺在床上歇息。房间里仍旧有微淡的血腥味。

吴妈看着芝菊苍白的脸,心里咬牙切齿,芝菊是归她管教的,如今她不止来馨园偷东西,更是瞒着她同别人私通,连孩子都怀上了,现下更要累得她在夫人面前丢了脸面。她心里恼恨,回了仙

荷院先是告罪,紧接着便是添油加醋一番,将芝菊的错处说得愈发严重,连素日里的小毛病都一径儿抖了出来,引得王氏大怒。

芝菊昏迷着,王氏没法审问,便将他仍旧在宗祠里当差的哥哥方治给拖了过来。

方治本就在自己房内坐立不安,被王氏提去一审,威吓了几句,便一股脑讲了出来。

原来景宫眉在宗祠受了伤后,方治便从副管事的位置上下来了,成了宗祠的一名小厮。素日里因他勤奋踏实,大伙对他也有好感,只是难免有几个幸灾乐祸,经常当着他的面说风凉话。久而久

之,方治的心里便打了结。王氏那时扣除了他几个月的例钱,他的生计便困难起来,渐渐捉襟见肘。某一日唱醉了酒,在几名小厮撮掇下,跑去赌坊玩,将浑身上下的铜子儿输得精光。输了一次,便有第二次,逐渐的,连芝菊拿回来的月钱他都拿去赌。

如今芝菊也没多余的赏钱,方治终日里无所事事,囊中羞涩,便时常流连在酒馆。前几日他在酒馆里偶尔听一名书生说,天机卷能使人富有的秘密,又听了那人几句猜测,说天机卷八成仍旧在

秦府三少爷手中。方治心痒,奈何自己没有权利进入秦府的内院,便怂恿威逼芝菊趁着秦府家宴前去偷窃。

王氏又问方治有关芝菊怀孕的事,方治听闻却如遭雷劈,整个人奄了一般,半天没说出话,直到王氏不耐,问急了,他才突然闷声哭了起来,直叹自己糊涂,害了芝菊。

王氏大惊,这才从他口中晓得,方治某一次醉的厉害,回家时进错了房,将芝菊稀里糊涂地给睡了。亲兄妹乱/伦可是深宅院里最为忌讳的事。王氏大惊之下气得险些呕了血,她差人将芝菊抬回了她自个的住处,为防事情闹大了被外人知道,索性将两人都秘密驱逐出府。

离开前,宇庆宁暗自向方治打听那酒馆内怂恿他偷天机卷的书生样貌。方治那时喝醉了哪里还记得清模样,只说当日酒馆里的大小姐也在,说不定那位大小姐知道。宇庆宁便问了酒馆的名字。事无不巧,那酒馆竟是司马钱德贤名下的八乡酒馆。方治口中的大小姐便是钱家大小姐钱慧丽。

宇庆宁也没急着去找钱慧丽,而是差了人去八乡酒馆待了两日,只是回报都称不曾有书生打扮的人进出。

芝菊的事虽说只有仙荷院同馨园的人知道,但难免被人发现蹊跷,府里的下人捉到芝菊便是一阵唏嘘,还有些个曾经对方治有过绮念的丫鬟,私下都咬牙切齿,却又庆幸自个没有同人家对上眼。也不知是谁存了坏心,便说景宫眉是煞星转世,命格太硬,虽然不曾克夫克父母,可若是谁伤了她,那势必要遭天打雷劈。

这种流言蜚语很快就传遍秦府,更以更快的速度传到了越州城内。秦府内的下人,若非有事,绝不到馨园来,哪怕有事,见了她也如见了恶煞一般,待不了多长时间就立刻告退。景宫眉颇觉郁闷,只能待在馨园看账本,也绝了出门逛街的心。

宇庆宁顾及到府内近日流传的那些闲言碎语,他心里懊恼,却知道防人难防口,很多事无法辩驳,于是他以景宫眉的名义偷偷在越州城接济了许多贫困百姓,甚至去寺院捐了许多香火钱。府里头也严加戒管,不愿让谣言传进馨园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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