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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好眼生。 浩瀚书屋

“当然,听说你来给秋红姑娘看病,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虽是如此,那小厮可是鼻孔朝天,神气得很。

“你病了?”夏妤不确定地问,以往来找她的都是姑娘家啊!

“不是,我家公子差我来的。”

“这楼里还有公子吗?”她在这醉红楼来来往往见的都是女子,还没听说有什么公子。

“要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去公子那总比你在这要赚得多,还没听说有人跟钱过不去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倒还磨磨蹭蹭的。”那小厮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

她被一个小厮鄙视了。不过,为什么?

“可是——”她还想再问,却被那小厮打断了。

“啰嗦什么,快跟我走,惹恼了公子,有你受的。”话没说完,那小厮就拽着她的袖子向前走去。

“我要回家了,今天不看诊了。”夏妤一边挣扎,一边解释。无奈那小厮坚持得几近蛮横,拽着她自顾向前走着,丝毫不理会她的拒绝。

“也不知道你哪里好,长得俊俏,又哪里比得上公子,看你瘦不拉几的,也不知道行不行,公子怎么就看上你了?”那小厮脚下不停,嘴里喃喃自语,倒让夏妤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个病也那么挑剔?看病还要挑摸样?还有,她长得瘦跟医术有什么关系?怎么就不行了?看这情形,想推脱也难了,去就去吧,若真能多赚点银子,买药材的钱也有着落了。

与此同时,醉红楼,雅致的厢房之内,两位俊俏的年轻公子对坐饮酒,一位弱质纤纤的黄衣美人在一旁端坐抚琴。

“何事笑得这般欢畅?”那蓝衣公子看向对面笑意不减的紫衣公子,端起桌上的酒水浅浅抿了一口。

比起紫衣公子的张扬贵气,蓝衣男子始终面带微笑,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他的脸容同样俊俏,虽不若紫衣男子那般俊美,但谦谦君子,温雅如玉,让人一看便生亲近之心,少了紫衣男子的轻浮之气,倒显得沉稳庄重。

仔细一看,那双带笑的眼底却泛着狐狸般的狡黠,光华暗转,让人防不胜防。这人根本不像表面这般温良无害,分明是只“千年老狐狸”。

“只是看到个好玩的小东西罢了。”那紫衣公子收回视线,亦端起玉杯浅饮。

“我倒不知这醉红楼除了袖烟还有别的东西能入你的眼。”蓝衣公子似笑非笑。“莫非,是南苑的那位?话说,他虽是男子之身,眉目勾魂夺魄,称之为京中魁首也不为过。”说道此处,他忽而哀伤得看了眼那弹琴的美人,忧愁道:“只可惜了我们的袖烟美人,一片真心付之东流。”

听到此处,原本悦耳的琴声已微微凌乱。那黄衣美人轻咬下唇,幽怨地看了那紫衣男子一眼,欲言又止,眼角晶莹,楚楚可怜。

紫衣公子一见,颇有些头疼,蹙着眉斜了蓝衣男子一眼,故作冷然道:“慕安,点燃我后院的火,你很高兴是吧!南苑的那只妖精?哼,我又不是疯了。”说道此处,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嘴角却突然泛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压低声音,凑近那蓝衣公子说道:“若是把本公子惹急了,信不信我让你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你——,罢了,我开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这样威胁我。”蓝衣公子苦笑一声,转头看向那忐忑不安的黄衣美人。“袖烟,你家玉公子的取向你还不知道?那简秋纵然貌比倾城,终究是男子之身,哪能赛过你这柔情似水的美娇娘。”那美人的脸孔微微红了,他却无暇欣赏这般美态,只是盯着那抚琴的手指。

“你的琴音乱了,可不要污了这才艺双绝的名头。”比起这娇弱的美人,他对这琴音更感兴趣。眼见袖烟止住哀怨,眉眼含情,慕安这才转过头看着紫衣公子,眼神颇有些无奈。“这下你满意了?”

“我说你就那么怕我五妹?从小到大,你这老狐狸坑了我多少回。如今一个五妹就把你吃得死死的,至于么!”这是让他唯一不解,也唯一庆幸的地方。

“避之不及。”慕安倒了一杯酒水,一饮而尽。

“羽霏没那么差吧?好歹你们也算青梅竹马,她又你一往情深。这么多年,石头也该捂热了。”

“轩辕俊玉,你还是我朋友么?”慕安不善地横了轩辕俊玉一眼。

“我这也是没办法,一边是亲妹,一边是挚友,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你以为我就容易了?”

“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若不是她的身份,你当有多少人愿意娶她?我慕安一生一世,只求一人,总得找个喜欢的。”

“罢了,这事儿你自个掂量去吧,本公子不管了。”轩辕俊玉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弹琴的美人,微一挑眉,笑道:“醉卧美人膝,人生一大乐事,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袖烟含情一笑,双颊绯红,琴音里又多了几分缱绻柔情。

慕安自酌自饮,眼神晦暗莫名。

(,.

卷一 第九章 妖精的you惑

那小厮领着夏妤来到一处阁楼里,格调高雅的朱漆阁楼让夏妤生出一股熟悉感。夏妤刚想询问,那在前领路的小厮却突然在一处门房前停了下来,一伸手便推开了那半掩的朱门,一个转身便利索地把杵在门口的夏妤推了进去。

夏妤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身子,一回头正巧撞见那小厮带着别样笑意的脸庞,朱漆木门便又“哐”的一声从外面狠狠合上了。她叹了口气,咬了咬唇,紧紧肩上的药箱,一转身便撞入了那双潋滟惑人的眸子。

绯衣,墨发,媚眼,以及唇边那若有似无的微微笑意,让夏妤的心咯噔一声。他的身后,透过那大开的雕花木窗,繁花似锦,万绿点红,正是她当初误闯的那处院子。

“简公子。”夏妤呐呐地打了一声招呼,一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为何,这人的眼让她有些不敢直视,太魅惑,也太勾魂。

那人倚在窗前,眼睛直勾勾的,让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之前在路上只问得这公子姓简名秋,虽是男子,却与袖烟并列这醉红楼的两大头牌。只是,因他身份特殊,又有独立的院落,不喜与他人来往。

那小厮说起他家公子的模样,简直佩服得快要五体投地了。只是青楼卖笑之人,又有几人正真如表面般风光无限?简秋确实是美,虽没有小白那般绝色,却比小白更能魅惑人心。她不是见谁都发花痴,却连着两次都栽他手里。

这才想着,那人却迈着步子款款走来,行步间衣摆生辉,暗香浮动。路线很明确,眼神更明确,眼见他越走越近,她急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不怕美人,就怕妖孽,别再过来了!夏妤在心中哀号。

“夏—大夫?”不知何时,那人已经走到身旁,俯下身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夏”字一顿,后面两字清浅适中,声线转着弧度,拖着尾音,配着那迷人的声线,简直让人酥到骨头里。

“公子请自重。”夏妤后退一步,气息有些不稳,额上亦冒出细密的汗珠。

“青楼之中,你要我如何自重?”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冷嘲一声,却依旧欺身过来。

夏妤敏捷地躲开了,手心都开始冒冷汗。

“我只是来看病的小大夫,你不觉得你的媚术使我身上太浪费了么?”她抬起头,眼神清明地看着那人。

终于知道之前的怪异在哪里了,勾魂夺魄,果真是勾魂夺魄。那双眼,应该是使用了媚术之类,才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若是欲念强烈之流,恐怕此刻早就跪在地上舔他的脚趾了,好在她向来有色心没色胆,对于带刺的玫瑰,从来只是远观,不越雷池。

简秋眯着眼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眸子却越沉越深,眼中的兴味也越转越浓。

“若我不觉得浪费呢!”他媚眼如丝,却站在原地,不再靠近。

“就算不浪费,我也嫖不起你,你要是没事儿,我可得回家了。”望着那人越发兴味的眼神,她反而冷静下来,转过身去开门,却发现门早已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不会那么倒霉吧!转过身抵着门,看着那人忍俊不禁的模样,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替我看看吧!”那人往踏上一躺,斜着眼看着夏妤。

“我看你双目有神,红光满面,哪像有病之人。”夏妤还是不死心。

“望闻问切,你只用了一样,怎就知道我没事儿?”

“你,你根本就是存心玩我!”夏妤愤愤不平,捏住拳头,胸腔都在震动。

那人却兀自闭了眼睛,蹙着眉,不再理会。那眉间似有若无的忧虑,倒真似有几分病态。夏妤迟疑了一会儿,慢慢靠近,最终在他身前站定。

“喂——”才一开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她已经被人压在榻上。

简秋媚眼盈盈,笑意不减,眸子却射出得逞的光芒。

“你混蛋。”夏妤大骂出声,开始挣扎。

双腿被他的腿压住,双手也被他一只手扣在头顶。胸对胸,脸对脸,这姿势,这架势,他是想霸王硬上弓吗?

“我只是来看病的。”挣扎不过,夏妤开始心平气和地开口。敌强我弱,忍住,忍住。

“现在不就是在看么!而且能看得更仔细。”他一脸理所当然,仿佛眼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边说着,双腿还不住摩擦着她的身体。

“我卖艺不卖身。”夏妤怒吼出声,不过,话一出口,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真不巧,我卖身不卖艺。”果然,简秋扑哧一声便笑了,在她颊边轻轻烙上一吻,温热的呼吸,吐在脸上,让她有些发痒。

“你——”一启唇,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了唇里。夏妤愣愣地看着简秋那张放大的脸庞,浑身僵硬得忘了反应。

简秋眼睫轻闭,一副专心的样子,睫毛长长,弯弯翘翘,好似蝶翼。肌肤赛雪,细腻得看不见一根毛孔。

口齿不知何时被人撬开,那人的舌长驱直入,温软滑腻,口齿生香。直到她喘不过气,简秋才离开她的嘴唇,在她的脸颊上方含笑地看着她。此时的他,双颊似涂了胭脂,连着那微肿的嘴唇,也更加水润。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开口,嗓音低哑,夏妤被吻得浑身瘫软。这妖精的吻技真不是盖的。

“就这样。”话音刚落,那人又俯身下来。

过了许久,那人的钳制慢慢松了。夏妤瞅着机会,一把推开了他,尽可能往后缩去,一边寻找安全范围,喘着气,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我只是来看病的。”她重新强调,她又不是来嫖的,他要不要那么热情?

“你已经说过了。”他眨巴着眼睛,飞了一个媚眼。

“我——”夏妤只觉得心脏又开始不够负荷,从来不知道,妖孽那么难对付。简秋的身子微微一动,却吓得夏妤全神戒备起来,谁知他只是坐直了身子。

“我究竟哪得罪你了?”她的口气有些服软。从开始到现在都被吃得死死的,她承认,她这颗青葱菜不是这只千年老妖孽的对手。

“你没得罪我。”他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那你还找我麻烦。”夏妤的声音高了起来,这人吃饱了没事撑着了吧!

“日子太无聊了,想找点乐子而已,刚好你送上门来,我就勉强收下好了。”

“你——”夏妤只觉得胸中憋着一口气,指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敢情还是她自找的?好奇心果然害死猫,越美的人,心眼越毒,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想着她又朝旁边挪了挪身子,双手抓紧衣襟,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红衣妖精,就怕他一个不慎,扑将过来,把她的骨头渣都啃没了。

“好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么灵动的眼睛,没了多可惜。今天你也不是白忙活,这是一百两,你拿去吧。”简秋不知从哪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抬起手递到夏妤眼前。

夏妤盯着那张银票,手心痒痒,却装作不为所动,狐疑地看着他。他会那么好心?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不要?好骨气,好歹也是自个儿赚的,不要那就算了。”说完,他一脸可惜的样子,作势就要往兜里揣。

“要。”夏妤眼疾手快,在他收进袖子之前,一把抢在怀里。笑话!好歹也是她的“血汗钱”哪!卖艺又“卖身”,容易么她,被人吃了那多豆腐,总得捞点本。

“还要不要?”那人又抽出一张银票,故意在夏妤面前晃了晃。那双潋滟的眸子却散发着异样的神采。

夏妤的眼睛随着那张银票晃来又晃去,伸手去接,却扑了个空。

“不过,我有个条件。”两根青葱手指夹着银票,却故意让夏妤看得见,摸不着。

“那我不要了。”夏妤整好衣裳,准备下榻,看也不看那银票一眼。看他笑成那个德行,准没好事。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还没见过有人跟钱过不去的!”他叹了口气,故作可惜地用那张白晃晃的银票轻轻地煽着面颊。

“那现在你见到了,满意了?”夏妤顿住,回过头,不屑地横了他一眼。主仆俩都一个德行,以为有钱就真能使鬼推磨了?她是有点贪财,可为了一百两就把自己卖了这种亏本生意,她还是做不来。

“信不信我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许是见她去意已决,话音一转,他的声音带了丝要挟,脸庞也冷了下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回过头,语气不善。

“这一百两你得收下。”似乎满意夏妤的态度,他的语气微微缓和。

“还—有—呢?”夏妤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我若是不舒服了,你得随叫随到。”他轻舒口气,神色傲慢。“我会给你足够的钱。”那张银票又招摇了起来。

“可——”

“听说你每隔两年都要施粥,这行善之举,经费可不低,钱,我也可以包了。”

“你——”

“不用谢了,本公子一向很慷慨。”某人自我感觉良好。

“你能不能让我说完。”夏妤怒吼出生,彻底恼了。

“你说。”简秋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在夏妤眼里却无比欠扁。

“我没必要为了这点小钱一辈子受制于你吧!”施粥的药材钱,她心动了!

“当然不,只需三个月便可。”他伸出三个手指。

想了想,她开始正色道:“你若真不舒服,我一定给你看病,你若是想找人聊天,我也可以当作心理辅导。你肯赞助施粥,我真的非常感激,但若是特殊服务,我绝不奉陪。我夏妤是缺钱,但也犯不着卖了自己,这点,我希望你明白。”三个月后,她也应该离开京城了,也不怕这妖精找麻烦。

“我明白。”简秋答得十分顺口,眼里有难掩的笑意。

“你真的明白?”夏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猛眨眼睛。她怎么觉得他不是很明白呢?

(,.

卷一 第十章 这样的笑,很美

自此,她每次来醉红楼看诊,亦多了一个去处——简秋的秋水阁,不过每次见他,都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那个妖精逮着机会,绝对本事把你拆骨入腹,吃个干净。

某日她小小一打听,才知道简秋在京城是属于红得发紫的人物。虽然与袖烟并列京城第一青楼的两大头牌,但他的美色比之袖烟,上了不止一个档次,不止容貌,更在气韵,举手投足,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能让你酥了半边骨头。若不是出身青楼,说他是京城第一美也不为过。

只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他向来只接男客,而且,凡是他所接待的男客均要由他亲自挑选,若是得他满意,就算是一个平民百姓也可成他的入幕之宾,若让他看不顺眼,哪怕你千金万银,他也不买你的帐。听说他亦结交了不少权贵,在京城还真没几个人敢动他。

他本不是京中之人,只是三年前突然来了此地,二话不说便在醉红楼挂了牌,来京城的三年里,当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属于他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秘密,只是美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久而久之,人们也忘了他的来历不明,坊间更是把他捧成天上的明月。

当然,也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亦有不齿男色,深恶龙阳者放声大骂的。但他向来不予理会,是褒是贬,他仿若置身事外,只在醉红楼里,独居一隅,追捧也好,辱骂也罢,都挡在了那朱色的楼阁之外。

看着眼前那半掩的雕花木门,她叹了口气,熟练地推门而入。

地上铺着地毯,墙上挂着名画,熏香袅袅,紫纱帐飘。明明只是青楼之人,偏偏过着贵公子般的奢侈生活,头牌的待遇就是非同一般。重重帷幔之中,一个人斜躺在梨花木雕的美人榻上,衣裳半敞,青丝流泻,眼帘半阖,明明只是一动不动,偏偏那样动人心魄。妖精,就是有这种本领。

“你来了?”闻得动静,那人睁开眼帘,嘴角一勾,似笑非笑,慵懒中透着一股初醒的柔媚。

“嗯。”夏妤深吸口气,闷闷应了一声。每回来他这里,都跟煲汤一样,难熬啊!

“你怎么了?”看他不似往日那样缠过来,夏妤有些诧异地走过去。

还是那双媚眼,还是那张红唇,但神色间却透着一股子倦怠,当真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轻执他的手腕,夏妤沉心号脉,不一会儿,才缓缓放下他的手腕,带点诧异地盯着他。

“怎的?很不对劲儿?”他抬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状似无意地说到。

“是不对。”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她自要尽到本分。“你的脉怎么那么虚?而且——”前几次看他面色红润,脉也强健得很,身姿灵逸,特别是吃豆腐的时候,那叫一个矫健敏捷,甚至让她觉得他有不错的武功底子。如今才隔两天,这脉怎么虚成这样,而且……

“而且什么?”他抬眸一笑,不以为意。

“你的脉象,阴—盛—阳—虚。”低下头看着他的眼,她一字一字说了出来。“或者说,你的脉太阴,太寒,如果再这样下去,你会结冰的。”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他的脉象确实如此,肌肤触手冰凉,连血脉都流动得异常缓慢。看他那懒洋洋的样子,真像一条冬眠的美人蛇,却终究异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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