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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琴(全)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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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早已断了血脉!”愤然大怒。 展墨翔两眼血红,“我这次一定要杀了他!”

少衣默然无语,她叫孙灵儿查过这事,她总觉得这事太蹊跷,莫家堡与展家的关系是很好的。武林众人的忠君思想应该不会很深,莫家堡没理由害展家。而展家的私通之说也太过离谱,展将军作战勇猛,很得皇帝信任,没理由弃明投暗啊。当时翼国皇帝还算是个圣君。没理由收到密报就不审不问直接下旨。而展家也并非满门抄斩,而是死于杀手之下,那时连圣旨都没到。疑点太多,反倒看不清真相了。但当时这事太突然,牵扯进去的人有太少,很难查清。

“你别忘记,你父亲的心愿是什么。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对展墨翔的话不置可否。“拔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为你父亲报仇的本事。”莫战冥作为莫家堡堡主自然有他的本事。展墨翔冲动前去只会白白送死。

双剑相交,两人打成一片。只见满院的剑光闪烁,根本看不清人影。展墨翔经过这些年的历练,早已是久经战场,招式之间更是毫无花俏,只是攻击而已。而少衣则不管对方如何,长剑只刺对方破绽,展墨翔再好的杀招也被她避了回来。

半个时辰后。

“到此为止。”少衣突然收了剑,“武林大会那天,你光明正大地去挑战莫战冥。”

喘着粗气的展墨翔点头。报仇,一定要光明正大。

相见

人声鼎沸的‘天人居’对面,少衣坐在小茶摊里,混在那些没钱或没机会进‘天人居’的人们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天人居’里的人和工作人员的情况,动不动和秀兰换几个眼神以示打招呼。耳中则留意起江湖客的谈话。大多数都是早已探得的消息,少衣听了几句就失去兴趣。开始专注对付眼前的花生来。比起家里的花生,这里的东西质量实在太差了。少衣哀叹。

好笑地看到少主变化多端的表情,慧兰刚要和姐姐打赌少主能忍多久。门口突然进来一群江湖客。带头的是三位公子和两位小姐,公子都是俊逸非凡,小姐则没若天仙。三位公子一个玉面紫冠,高深莫测;一个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一个脸带微笑,温文尔雅。白衫姑娘长得秀丽温柔,红衫得则是俏丽妩媚。即使是跟了小姐这么久的秀兰姐妹也有点发呆,何况是那些伙计,早已云里雾里了。店里也是一片寂静,客人也看呆。

秀兰忙抢身上前招呼“欢迎光临,一楼已满坐,几位跟我上二楼可好?”正好挡在那个发呆的伙计前面,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果然是不愧是‘天人居’。”白衣公子赞道,好气度,好反应。

“过奖,请随我来。”转身带路,不卑不亢。

上了二楼,那里已坐了不少人,见了五人纷纷打招呼,“君公子”“沈公子”地叫成一片,两人正是君逸萧与沈易枫,另一男子却是南宫龙生,红衣的是南宫龙生的妹妹,南宫家的三小姐南宫熙熙,白衣的是司徒颜芯。原本南宫龙生兄妹和司徒颜芯同路,又在城门口巧遇了沈易枫两人。其实说巧遇也不太对,三人是坐马车的,而君逸萧他们是骑马的,若不是南宫熙熙硬是在城门口叫住君逸萧,怕也就没现在这一段了。

秀兰任他们慢悠悠地打好招呼,又介绍了菜色,让他们点了菜,才退下。

上了菜,南宫龙生道:“‘天人居’果然不同凡响,”

“是啊。格局菜色也罢了,难能可贵的是店主的气度非凡,反应敏捷。”注意到前面秀兰的小动作。

君逸萧喝了口酒道:“不错。”不知说人还是说酒。

“我可没看出来。”感到自己容貌被无视,南宫熙熙不满道。

沈易枫善解人意地岔开话题,“吃菜吃菜,南宫兄,我们喝一杯。”察觉君逸萧不在状态,沈易枫拍了拍他,“逸萧——”

君逸萧看着窗外,突然微笑起来,缓缓吐出三个字:“时少衣。”

“少衣?!”沈易枫也顺着君逸萧的目光看去,果然是坐在茶摊的时少衣,“少衣——少衣——”他大叫。

从思想斗争中被惊醒,少衣看到了噪音来源——沈易枫。看他一副指手划脚的样子,少衣留了两银子,走进‘天人居’。

这边,沈易枫说“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那丫头真能躲。”

南宫熙熙问“沈大哥,她是谁啊?”

司徒颜芯道:“大概是寒玉庄的那个时少衣吧。”想起江湖里的传言。

少衣上了二楼,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浅绿的长裙上泛着淡淡的光泽,服帖柔顺的乌云倾泄而下。眉似远岱,顾盼生辉。但这仅仅是她的外貌,最美的是她的气度,只是悠闲的站在那里,却如同立于天地之间。

“沈大哥,你的嗓门不是一般般的大。”少衣打破沉默。

“啊?”没料到少衣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沈易枫很受打击。

君逸萧最先反应过来,“少衣,你都跑哪里去了,找都找不到。”

“没去哪里啊。”少衣笑到,“我一直住在这里。你们怎么来了?”

“武林大会啊。” 沈易枫恢复很快。

“哦——我一定要提醒大家把门锁好。”少衣一脸认真。

相视一笑,沈易枫为她介绍南宫熙熙他们。察觉到南宫熙熙和司徒颜芯的敌意,少衣只是玩味地一笑,静观其变。

聊了几句,沈易枫刚要让少衣坐下。忽听楼上传来一阵声响,抬眼看去,却是一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冲了下来,双眼直盯着少衣。

少衣脸色一白,茫然失措,那人居然是时诺毅。

时诺毅在楼上听见了沈易枫的呼声,又听见了少衣的声音,就赶忙下来。两人相对无言,周围的人感到气氛奇怪,一时间也没人说话。二楼一下子诡异的安静下来。

少衣虽然经过多日思考,决定原谅时诺毅,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时诺毅找了少衣两年多,自从他看了少衣的信,回想种种过往一直后悔不已,四处寻找少衣却毫无消息,想到妻子已去,唯一的女儿却音训全无,每天都担心不已。

“我……”时诺毅向前走了一步刚要说话,少衣反射性地后退半步。

“别……”时诺毅忙收住步子,道“我只想看看你,你别走。”

少衣看着他,不断眨着眼睛,一言不发。心里却波涛汹涌,他怎么老了这么多,原本的黑发居然半数班白,他才四十出头啊,这是因为自己吗?

“你过得好吗?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翼翼地说。

“我过得很好。”死命地咬住下唇,少衣逼出一句。不断眨着眼睛,少衣逼回眼泪,为什么自己会想哭?不是已经决定视他为路人了吗?

“那……那你要小心。”突然见到,时诺毅不知该说什么。

“好。”从肺里硬吐出一个字,少衣突然转过身去,深吸口起,捂住嘴,眼睛一酸,顿时泪如雨下,痛哭失声。

“小衣,小衣。” 时诺毅一急,忙冲过去抱住她,“怎么了,别哭啊。”

少衣被他抱在怀里,温暖的怀抱让她一瞬间失去所有自制力,放声痛哭。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在哭还是那个时少衣的灵魂在哭,但她就想这么一直哭下去,哭下去。感受到了时诺毅的呵护,少衣觉得似乎有种幸福的感觉。

时诺毅把女儿抱在怀里,觉得心突然就塌实了,拍着少衣的背,道“哭吧,哭吧。”

莫问离在楼上看到这场景,也松了口气,眼睛似乎也有些朦胧,看着他们抱在一起,突然觉得有女儿真好。很快恢复过来,他突然想。师兄不是从不准少衣哭的吗?

楼下的慧兰秀兰听到少衣的哭声,大惊失色,冲上来看到这一幕,都松了口气。下去准备药膏,毛巾去了。

君逸萧,沈易枫都知道他们父女之间的事,也为他们暗自高兴。这个倔强聪慧的丫头也会有如此温情的一面啊。

等少衣哭够了,收了眼泪,才发现自己做了件这么丢脸的事,一时间脸都不敢抬。时诺毅觉得奇怪,少衣生气了?这又怎么了。劝了半天,少衣就是不理他。

莫问离在一旁暗笑,“二师兄,你们先上来吧。”少衣还不好意思呢。

上了楼,进了包间,少衣这才从时诺毅怀里抬起了头,果然脸红红的。

这边慧兰秀兰端了脸盆,药瓶过来。看到少衣象兔子一样的眼睛,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少衣瞪眼,“还笑……咳”哭得太厉害,连嗓子都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干的好事。”灵儿给的消息说时诺毅在翼国,不会参加这次武林大会。但今天自己来探看‘天人居’却看到了时诺毅,分明是这几个小丫头干的好事。

“呀,嗓子都哑了!” 慧兰惊呼“我再去拿药。”逃走。

“真过分,”对慧兰抛下自己的行为很不满,秀兰递给少衣毛巾“先擦擦脸。刚哭过,不擦会疼的。”

擦了脸又上了药,慧兰也取来了治喉咙的药丸,看少衣服下,两人就告退了。外面的人还以为是‘天人居’服务周到,但听到对话的莫问离就没这么天真了。

“好点了没?” 时诺毅问。

“好多了。”犹豫了一下,少衣还是加了个字“爹。”

时诺毅听到这个字,象被人点中了|岤道,好半天说不出话,有种也想痛哭一场的冲动。

看到时诺毅激动成那样,少衣内疚不已,“对不起。”她道歉。

“不。是爹不对。” 时诺毅说,“爹没有考虑到你的感觉,没好好照顾你……”

“不,是我太任性了……”少衣抢着说。

“你们也别争了,事情过去就算了。” 莫问离打断道,又问少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莫师叔。”少衣浅浅一笑,道出自己的日子,当然省了好多,比如慧兰他们,以及自己的迎月剑等。基本上一切会惹麻烦的她都省了。所以她现在是路过此地,为了看武林大会而停留。靠买药材为生。

时诺毅听得心疼,小小年纪就要自己生活,对女儿更是怜惜。

莫问离却奇怪了“那‘天人居’的主人和你很熟啊。”

“是啊。”少衣反应很快,“我来这里帮过忙,和她们很聊得来。”还好慧兰她们省略了称呼。冲这一点,少衣决定原谅她们了。

“是吗?”还是怀疑,但少衣死不承认,莫问离也只能放弃。“那你住哪里?”

“非远客栈。” 张靖的客栈,回头添个名字就好。反正寒玉庄有自己的驻地,不怕会戳穿。“我住得挺好的。”所以不用搬到你们那边去。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显然大狐狸棋差一招,被小狐狸压得死死的。一个时辰下来,两人都累了,只有爱女心切的时诺毅毫无知觉。

好容易摆脱了两人的纠缠,少衣溜回‘时府’,这是思维盲点,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渭城唯一一座‘时府’就是少衣的落脚点。当然此前她已经让‘非远客栈’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入了府,果然看见里面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到齐了。施施然地踱回自己的位子,少衣一言不发。

“少主,对不起。”孙灵儿是主犯,先道歉再说。

“其实……灵儿也是出于好意。”李悠儿在少衣的目光下失去了解释的勇气,一个字比一个字轻,“……”

气氛更加沉重,半天也没人敢开口,毕竟这次设计到少衣头上来了,可不是些平时的小打小闹。谁都不敢猜测少衣的反应,说严重一点,这已经行同背叛了。

“玩够了吧。” 展墨翔突然说。

“啊?”一起抬头,便被少衣的笑脸晃了眼,少衣长得是很漂亮,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但她最美的是她的笑颜,犹如春天的花开,夏天的清风,让人觉得似乎一切都美好起来。见他们都反应过来了,少衣才说:“哼,居然敢设计我,你们胆子大了是不是?”其实也是她那时心神不宁,才会被他们钻了空子。但吓吓他们还是有必要的。

“少主你不生气了?” 孙灵儿开心道。

“算了,”雷声大雨点小得过去了,但“灵儿,情报这东西一定要准确,严密,及时。你一定要记住,下次在给我假情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呵呵。”装傻,孙灵儿笑,少主连打都没打过他们一下,扒皮,她怎么会下得了手?

“不过嘛,灵儿,秀兰,李悠儿去吊环林练习一个时辰,进去练;吉武,张靖去抄写《四书》一册,明天给我。吉文回去看书,墨翔来跟我练武。”宣布惩罚。

“啊——”惨叫一片。

“啊什么?这么大的人,连字都写不好,开店的连武功都马马虎虎的。还不快去!”

其实是少衣说得过了一点,但这确实是他们的薄弱项,乘机锻炼一下也好。

第二天,少衣早早地在‘非远客栈’楼下守株待兔,果然不多久,兔子先生就来了。

“少衣啊,这么早就起来了。” 莫问离远远地打招呼。原来真的住这里啊。

“爹,师叔。”笑着打了个招呼,少衣为两人斟上了茶。“你们也来得很早啊。”哼,跟我斗。

“没啦,是你爹说想你,早点来看看。” 莫问离直接拖出时诺毅。

“啊?”怎么可能,他虽然变了点,但石头怎么会有这么文艺的言语。果然,时诺毅马上被水呛到,不能说是又不能说不是,手都僵了。

一切尽收眼底,莫问离笑得狡猾,师兄啊师兄,你终于有把柄落我手上了吧。

什么跟什么呀,少衣无语,只得差开话题,“师叔,我已经不是寒玉庄弟子了,恐怕这师叔两字也不能叫了。”突然想到的事情。

一时间又沉默起来,当初少衣其实完全可以留下来的,以她那时的轻功造诣,已经远胜其他弟子了,若不是她开溜,现在她仍是寒玉庄的弟子。但她终究还是被昭告天下逐出寒玉庄,所以师叔的称呼的确有点不妥。

“这——”莫问离看了一眼在沉思的时诺毅,难开口。

“反正只是换个称呼而已,”少衣轻描淡写,废话,我好容易逃了,难道还被你们抓回去?

“我以后就叫你莫叔叔了。”自行拍板,少衣使出法宝。“好不好嘛,莫——叔——叔——”少衣的声音向来极好听,加上和慧兰她们聊多了,染了一口吴音软语,此时刻意一叫,莫问离顿时发现这‘莫叔叔’三字比师叔好听几百倍。当下答应下来,“好,好。”

一个中计,少衣把目光瞄向另一个,“爹?”几分探询,几分忧虑。

“好吧。”时诺毅显然看出了少衣的小算盘,但女儿既然坚持,自然也不反对。何况,回忆起来,少衣在寒玉庄的日子并不开心,既然外面过得好,又何必勉强她回去。

事情即了,少衣便放心地喝茶。时诺毅突然问:“小衣,你现在还是在卖药吗?”那可是很不稳定的生活啊。

知道时诺毅的意思,少衣昨天也想到这个借口的欠缺处,“不了,最近我在卖酒。”从桌底下拎出一小坛酒,倒了两杯个给他们,少衣看着他们赞叹的表情说:“这是提供给‘天人居’的千秋醉。”又那出另两坛“这是给‘舞榭歌台’的梦红尘和千军饮,一淡一烈。”

“‘舞榭歌台’!” 莫问离从美酒中惊醒。“你——”

“我只是提供酒而已。”看到时诺毅听她解释的样子,少衣心一软,“‘舞榭歌台’名声在外,莫叔叔不会不知道吧,它只是歌舞表演和聊天的地方。”

“我知道。”莫问离刚想忽悠过去。

少衣突然说,“莫叔叔不会没去过吧?”

“……”又不能说是又不能说不是,莫问离差点给憋死。

与时诺毅对看一眼,少衣笑得开心极了。“我等会儿要去送酒,莫叔叔不如去开开眼。”

“……”求助地看向时诺毅,你女儿怎么这么难搞定。

“不了,我们还有事要处理,小衣你自己去吧。” 时诺毅帮莫问离解围,“小心点,有空来别庄找我。”

“好。莫叔叔,你们把酒带回去喝吧。”少衣道,“别生我气哦。”

拿人手短,莫问离只能恨恨地点了下头。

武林中人对好酒都很是偏爱,何况少衣的酒是运用了现代的很多酿酒理念,她借这次武林大会近一步提高‘舞榭歌台’及‘天人居’的知名度,打响了品牌,以后生意自然会上门。所以这次新推出的三种酒,少衣特地嘱咐不外卖,为的就是让更多人来这里消费,这点她很有信心,只要一来,保证他们兜里的钱会自己流出来。

君逸萧与沈易枫昨天挥别了少衣后,今天就来到了‘舞榭歌台’。对这个声名远波的销金窝,他们很是好奇。也是他们运气,‘舞榭歌台’五天一开张的规矩因为武林大会的原因改成三天一开张,所以在他们到的第二天,就有幸一睹风采。

进了‘舞榭歌台’,君逸萧他们被引入了包房,正等待表演的期间,沈易枫感叹“这‘舞榭歌台’的主人真会做生意,入门每人五两,包房再加十两。什么都没给就先收了二十两银子。”

“但这里的茶是碧落中的极品,糕点瓜果也不是简单,这些全是免费供应,很能抓住客人的心理。入门收钱,证明了身价,给的东西,又让人觉得赚了便宜。好精明的主人。”

‘舞榭歌台’的服务者叩开了房门。进来是一个妙龄少女,手上托着一个盘子。“两位公子,是来送酒的,红的叫梦红尘,绿的叫千军饮,因为刚推出,所以免费试饮。我看两位是新客,能否容许我介绍一下我们‘舞榭歌台’?”笑容甜美,让人不忍反对。

“姑娘请。”

一边为他们斟上酒一边说:“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表演了,公子们若看得喜欢,可以买花送给表演的姐妹。”

“花?”

“是的,一朵花一两,也可以送花篮,花篮是一百两一个。公子可以在花上付上名字或房号,若有兴趣与姑娘聊上几句,请在花上挂上窗边的铃铛。” 君逸萧看了看窗边,果然有七八个小巧精致的铃铛。点点头,君逸萧示意她继续。

“若姑娘方便的话,会有请公子。往后走是副楼,里面有些小玩意儿,和专供女客的聊天之所,以后公子们也可以带女伴前来,挑选礼品。”说完该说的,少女要告退,“若公子们想叫什么菜,请拉窗边的绳子。”

“等等。”沈易枫叫住她,“再来一坛梦红尘。”

“是。”少女答到,“梦红尘一百两一坛。”见他们同意,就下去了。

“怎么了?”君逸萧问,“这么好喝?”自从喝了时少衣的酒后,沈易枫就把舌头养叼了。这几年,也不见他看中过什么酒。

“你喝了就知道。” 沈易枫不理他,自己倒起千军饮来。

“这是——”君逸萧讶然。

“是少衣的酒。”清香而醇厚。又喝了口千军饮“咳”火辣辣地冲下去,又一波波地回上来,还有股甘甜荡在喉间。卒不及防下沈易枫呛了一声,“好酒。”

这是,少女已经取了酒上来。沈易枫又加了坛千军饮。

“这酒要两百两一坛,但很烈。”

“去取吧,” 沈易枫不在意,“对了,这酒是谁酿的?那人在哪里?”

“是楼主自己进的,我去请楼主。”有些事自己不能说。

很快,楼主来到他们面前,居然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套蓝色衣裙,娇俏可爱,看似稚气未脱的样子,眼睛天真地打量着两人,让人起不了半点恶意。“两位找我?”

“你是楼主?” 沈易枫感慨,渭城的女子都特别厉害吗?

“是啊,我叫李悠儿,公子直接叫我悠儿就好。”

“悠儿——姑娘”忍不住补上两个字,沈易枫问“我们想请教,这酒的酿制这是谁?”

“这个啊——”李悠儿犹豫。

“我们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并没有恶意。” 君逸萧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悠儿笑着解释,“只是名字我不方便说,不如我去问问她愿不愿意来见见你们?”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少衣。

“烦劳姑娘了。” 君逸萧道。“我姓君,他姓沈。”如果真是少衣,应该会有回应。

“好的,两位稍等。” 李悠儿道。把酒交给他们,又道“这酒很烈,公子小心了。”

看李悠儿出去,沈易枫又开始喝酒。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喧闹。

“悠儿,你怎么有空去别人房里,却不来看我。”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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