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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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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的凝视了片刻,西门吹雪收回了目光,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直到房门闭合的细微声响传入耳朵,乔晨楠才睁开了眼,目光晦涩不明的盯着门口,半晌,幽幽叹气,这次,是他卑劣了。

他知道刚刚西门吹雪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还有些许的审视,他没有任何不安,把自己完全暴露在西门吹雪的审视之下,只因为他说的话是真的,他救西门吹雪只是因为不想他死,但原因,却难以诉说于口。

他承认,西门吹雪是个很容易令人折服的人,尽管性子冷淡不喜言语,但世界上就是存在一种人不需要动作不需要言语就耀眼的让人瞩目,西门吹雪就是这样的人,他也的确挺喜欢西门吹雪的,但这种喜欢却远远不足以让他付出生命,他会以身挡毒,是因为西门吹雪是他回家的必须存在,他不能也不想让他死。

别看时间很短,其实在挡住暗器之前他脑子里面闪过了很多利弊。其一,西门吹雪这人很想让其交心,看他那少的可怜的朋友数目就知道了,想要赢得西门吹雪的好感,他必须寻求突破,这次就是突破的一次可能性;其二,无论那些人是为什么针对西门吹雪,但无疑的,在那些人眼里他和西门吹雪是一起的,若西门吹雪不小心落马,那么他也绝对不会好过;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依稀记得西门吹雪不仅擅剑,也擅医。

这是一场赌博,对他来说是一场用性命做赌注的豪赌,因为第三点的不确定因素太多,稍有差错他就可能没命,他唯一的倚仗也只是那早就模糊不堪的记忆。或许他的记忆错了,或许他的记忆对了但西门吹雪解不了这毒,或许西门吹雪能解情况却不允许,他可没忘记当时他们处于被围攻的状态。这些个或许只要一点成为了现实他就危险了,不过好在他赌赢了,只希望,他能够赢得他想要的赌注。

浓浓的疲倦蜂拥而来,乔晨楠微阖着眼压下心中纷纷扰扰的思绪,身体的情况让他竟就着这姿势迷糊的睡了过去,也自然就不知道在他睡过去不久,不发一言的离开房间的西门吹雪再次过来了,手中,是一碗温热的清粥。

这一次,乔晨楠一觉睡到了日暮时分,等醒来时有些奇怪自己睡时靠床头醒来却是平躺床上的姿势,不过随后就把其中的原因定为了自己睡着后为求舒服而自觉趴下去的。

动了动手脚发现真的如西门吹雪说的已经可以动了之后兴奋的爬下了床,撑着一些桌椅栏杆的走了一小段路,双腿终于找回了一些感觉的乔晨楠舒服的叹了口气,到了此刻,乔晨楠才有空把心思放在他处,比如自己那瘪瘪的肚子。

刚准备自救,攀着路边的支撑物出门求食,却在一个转眸发现了桌子上放着一碗粥,惊喜的亮了双眼,坐在椅子上端过碗竟发现粥还是热的,这让乔晨楠不得不感叹一声此客栈的服务真够周到的,竟时刻为客人准备食物。

欢欢喜喜的喝完了粥,才重新走了一段路就看见房门开启,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走了过来,让乔晨楠不自觉的撇过了脸。——他已经闻到了那浓郁的中药味了。

不过,不管乔晨楠多么讨厌中药味,在西门吹雪的没有情绪的视线之中也只能二话不说的一饮而尽,又苦又涩的味道在舌尖无限制的扩散开来,让乔晨楠整张脸都垮了下来,但也只能憋着,直到西门吹雪离开了房间,乔晨楠犹如神助的一口气跑到了水壶边,直接拎着茶壶把水灌了下去,虽然洗不掉什么,但聊胜于无,总比一直憋着好吧。

就在乔晨楠犹豫着是不是出门让小二再送一壶水时,房门被敲响了,乔晨楠打开门,就见笑的一脸迎宾的小二递给他一个纸袋,“这位客官,您吩咐小的买的东西给您送来了,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小的一定尽心尽力。”

目送着小二离开的乔晨楠满头雾水的关上门,打开折合在一起的纸袋口,等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愣住了,许久,才灿烂笑开,或许,他要的赌注已经收到了。

☆、陆小凤卷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一开始综合就打算综合陆小凤和楚留香,因为只有这两篇看过同人熟悉一点T T,后来写着写着,突然间就很想陆小凤同人一篇,楚留香同人一篇,两篇分开写了,对于喜欢综古龙的人说声抱歉了QAQ

猛虎落地式叩首:

对不起!!!

三天后,祥泰客栈门前一架马车离开,马车内的,正是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的乔晨楠和依旧不喜欢说话的西门吹雪。对着一闷葫芦,乔晨楠无聊的差点幼稚的掰手指头玩,天机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叫他时要不就是不应答要不就是冷冰冰的讽刺他没脑子又冲动英雄主义什么的一大堆,明明都详细解释过原因了啊,怎么还如此说他?

内心叹气,感慨了一下神器的思维真不是吾等凡人可以猜透的之后乔晨楠开始透过马车的小窗看车外的风景了。现在还不到二月,路边的树木依旧干枯着枝干,被风吹的断了不少,有些飘荡着还被挂在树上,有些已经掉在冰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掉的地面了,枯草落花也还没到时间重新发芽,路边边上除了一小摊一小摊坑坑洼洼的白雪之外就是被雪水打湿的泥土了。

实在是没有吸引眼球的美景,乔晨楠就这么睁着眼开始神游了起来。这三天因为身体缘故他几乎没怎么出门,一天三顿都是客栈服务周到的端进房给他的,今早起床也如之前一样,吃过送来的早点,刚想着精力恢复的不错出门走走就被突然冒出的劲装男子惊吓到了,之后他就被请上了这顶外观养眼内力实用的马车。

据说这马车隶属万梅山庄,外面那位驾车之人也隶属万梅山庄,这让乔晨楠对万梅山庄的势力有些好奇了,是刚好在这边有势力分布点还是势力已经渗透到各处了?要不然这人这马车怎么可能突然就冒出来?

不过,看西门吹雪那种快要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还真的想象不出他会花心思去扩充万梅山庄的势力,但若是甩手掌柜的话,万梅山庄的人不可能那么尊敬他的吧?武力能够摄人却不能够服人心,那种发自内心的恭敬可不仅仅是威慑作用之下形成的呢。

就这么东想西想的来打发着时间,双眼则一眨不眨的盯着路过的风景,视线随着马车晃啊晃的,不时,上下眼皮就开始幽会了起来,没有支撑物的脑袋也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啊点的,频率越来越慢,最终低垂着不再动,呼吸渐沉,变得绵长起来。

另一边盘膝而坐的西门吹雪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陷入睡眠中的人,继而接着垂眸静坐,马车内寂静无声。

“吁——”

马车突兀的停了下来,却依旧平稳。驾车之人技巧性的拉住了马缰,翻身下了马车,凝眉看了一眼去路,转身抱拳。

“庄主,前方有断木落石挡住了去路。”

车内,西门吹雪抬眼,眸色深幽,晦涩难辨,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清理掉。”

“遵命!”

驾车之人凭空打了个手势,立即出现了一群和他穿着同色劲装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稍显木讷,但双目却炯炯有神,呼吸绵长轻缓,脚下的步伐轻盈无声,都是武功不弱之辈。

出现的人没人开口,只是在驾车之人发出命令后迅速而带有组织性的开始搬除断木和那些大小不一的落石,却在道路还未清理干净之际,有人爆喝一声,“断木有毒!”

话音落,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放开了手中的木头,但是来不及了,很多人都发现自己的手掌开始红肿起来,又麻又痒,并且这股麻痒感还从手掌心开始朝着手臂蔓延,只是短短瞬间,两只手臂就无力了起来。

这是陷阱!到了此刻不需要说明所有人都了解到了这个事实,那些像是因为雪地融化而从山坡滑落下来的枯木烂木和落石只是为了诱他们进去圈套,而真正的目标,是庄主!

意识到这一点,所有人都自觉的挡在了马车周围,警觉的戒备着。中了毒的微微靠里,未中毒的围在外层,屏息着做好迎接下一轮攻击的准备。

一时间,除了马匹偶尔的打着响鼻的生息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微刺的阵风刮过,卷起了越发紧绷的气氛,这个地段,无论是左边高高的山坡还是右边的森林,都是设伏的好地方。

“咻——”

短弩强势的划破了空气,以马车为目标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被围着马车的人一一挡开,却不料弩中藏针,只要触碰到短弩的顶端,就会射出细如牛毛的细针,稍显灰暗的颜色显示了针上有毒。

只是一开始几个人中标,之后的人发现了这个机关后全部避开了短弩的顶端把短弩从中间劈断了,约莫一刻钟后,暗中之人就停止了射出短弩,而是换上了带着火的羽箭,劲装男子中的领头之人凝眉,羽箭的劲道比不上短弩,但是那火是个隐患,毕竟马车的材料都是易燃物,再加上这风势……正想着是否请庄主移步下马车,却发现对方的火箭竟然都偏离了他们的方向,集中的落在了散落了一地的短弩之间。

失了准头?劲装男子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他可不相信地方费尽心机会找一群废物来围攻他们,那么射偏之事就是故意的了,为何?带着疑惑的目光不禁落在了火箭落地之处,发现那火苗竟然燃烧了断裂的短弩,火势旺盛的异常。

有人捡起一根短弩放鼻下细细闻了一下,皱眉,“似乎用柴油浸泡过。”

“柴油?”一时之间被对方奇怪的行径弄的糊涂了,这边领头之人伸手,“让我看看。”

接过了短弩,和刚刚之人一样放在鼻下细细闻了片刻,突的色变,“捂住鼻子,烟有毒!”

该死的!齐齐掩住口鼻的劲装男子有志一同的在心底咒骂了一声,自从三天前接到了庄主的命令开始着手调查最近针对庄主的势力,却不想才查到这股势力出自漠北,其他细节还未查清楚就在这边中了埋伏,最主要的是,对方竟然专门使用放毒这种阴人手段,还各种毒轮着来,人却一个不落的全部藏在了暗处,让他们打的憋屈极了。

“庄主,是否突围?”问这句话的人心里也是各种憋气,敌人的影子都没捞到一个呢就要准备退离,这种感觉比看见一千条蚯蚓堆在一起爬还要难受。

万梅山庄的人分工很明确,呆在庄内的是管理山庄内务的,随着庄主出门的就是处理外务了,比如处理庄主不想花心思去管的宵小之辈。而出外务的又可以分为两大支,一为明一为暗,顾名思义,明的就是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活动的,暗的,则是隐在暗处除了庄主无人知道的存在。

而这明暗之分却又不同于其他组织那般被强行规定好之后再加训练的,而是根据个人的喜好自己选定的,比如,喜欢当卧底把人耍的团团转自己躲在一边偷着乐的、喜欢时不时的来一下阴的看对方当有鬼神显灵惊惧模样而捧腹大笑的、喜欢阴恻恻的窝在暗处研究各种让人痛不欲生的刑法的……总之,选择隐于暗处的就是这些性格恶劣又古怪的人,反之,选择呆在明处的都是一群喜欢直接干架的热血汉子,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会心生愤怒了。

不过再怎么愤怒,他们首先考虑的都会是庄主的安危,虽然庄主每次都强悍的让他们的各种护卫行动都无用武之地T T。

马车的布帘被掀开,脸上的表情一分未变的西门吹雪在毒气弥漫之中依旧从容,下了马车,那挺的笔直的身躯如同他手中的剑,锋利强悍如斯,令人望而生畏,也让零死亡但伤了不少的劲装男子们瞬间定了心神。

“西门吹雪。”

一直隐藏在暗处之人终于现身,三十出头的男子,一袭黑袍衬托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白的愈发病态,眉宇之间隐隐的青黑色就如同中毒已久病入膏肓之辈,本来算得上俊俏的脸也因为过于消瘦而显得有些狰狞。

男子的身后,一左一右还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粗犷。而女的,半张脸美艳勾魂,半张脸丑如夜叉,在阳光下显得诡异而惊悚,让人脚底生寒。唯独可以称得上对称美的杏眼此刻正狠狠盯着西门吹雪,声音尖锐到扭曲。

“西门吹雪,今天我艳娘必定要报毁容之仇!”

白衣胜雪,刀刻般坚毅的面容毫无情绪,薄薄的唇抿着,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艳娘身上,漆黑如墨的眸冷淡如昔,“你,是谁?”

☆、陆小凤卷

瞬间,艳娘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双目暴突,犹如鬼魅,盯着西门吹雪的目光狠的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对于一名女子还是一名美貌女子,容貌甚至比生命更加重要,但就是这样重要的东西,竟然被一无名小卒给毁了,只要想到当初好不容易用解毒丸和放血的方法排掉了体内不知名的毒素却因为毒素滞留过久而毁坏了半边容貌时的心情,艳娘就只想把乔晨楠千刀万剐了,至于西门吹雪,很显然的也是艳娘憎恨的目标之一。

阴毒的视线兜了一圈,没有看见乔晨楠的艳娘脸色更加狰狞了,早就被恨意占满了内心的艳娘甚至连乔晨楠在那架马车中这个明显的事实都看不清,只想放出心底咆哮的凶兽,撕裂所有仇恨的对象。

“西门吹雪,就是同归于尽,今日也定要让你和那恶心的男宠一起命丧此地!”

“……=0=”此包括受伤的不受伤的劲装男子脸上的表情。男、男宠?他们庄主有男宠?!!他们庄主不近女色的真实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ORZ,这个秘密太劲爆了啊喂!!

似乎是嫌弃劲装男子们受到的打击不够大,因为汤药中的安神作用和无聊双重因素之下熟睡的乔晨楠终于被这些动静惊醒,迷迷糊糊的掀起了车帘,揉着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显得有些软。

“哪里来的母猫瞎叫·春呢?扰人清梦!”

声音软的如绵羊,但话语却不那么软了,很显然,被吵醒的人心情不怎么好,更明显的,成为乔晨楠口中的母猫·毁容·艳娘心情更加糟糕,白葱玉指直直的对准了乔晨楠,眼中滔天的恨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你终于出现了!”

还混混沌沌的脑子接受不了如此高频的声音,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耳朵,乔晨楠眨巴着眼瞧向了指着自己的人,倒是没有因为那半张丑陋的面孔所吓到,毕竟恐怖片看多了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可以,只是,凝视了片刻,转过头看向场中唯一认识的人,还有些水雾的桃花眼满是无辜的茫然。

“庄主,她是谁?”

要是乔晨楠清醒那么一点点他就肯定不会问这个问题,不是因为这个问题会激怒艳娘,只是因为他问的人是西门吹雪,一个两两相对半天都吝啬的不肯说一句话的人。

只是这次,出乎意料的,西门吹雪竟回答了,尽管那回答并没什么意义,因为他只甩出了冷冰冰的三个字,“不知道。”

“哦。”挠了一下头,乔晨楠目光呆呆的重新看着气的脸色发黑的艳娘,傻愣愣的开口,“你是谁啊?”

身为一个女人,被毁了容貌已经足够让她恨到丧失理智,而这个毁了她容貌的人到了此刻竟还如此茫然的反问着她是谁时,那一刻的恨意怎么压也压制不住了,饶是有着主子不可擅动的命令,艳娘在此刻也已经全数忘记,抽出了鞭子直直抽向了乔晨楠,一招一式都带着毁灭的疯狂。

凌冽的鞭子在空气中呼呼作响,也彻底的把乔晨楠惊醒,几乎是反射性的,还蹲在马车上的乔晨楠一溜烟的就蹿到了西门吹雪的身后,努力缩小了自己的面积团在那里。

“……”劲装众默,这个大概可能也许或许应该就是女人口中庄主的男宠的少年是把庄主当人肉盾牌了吗?那速度,完全看不出不懂武功啊,最起码轻功不错,步步生风。

乔晨楠可管不了他人的目瞪口呆,就连心中隐约响起的一声冷哼都被他忽视掉了,他此刻看着被抽毁的马车一脸肉痛,这都是钱呐,白花花的银子啊,就那么毁了,这女人也太不知道柴米油盐的珍贵了!

一击不中再出一击,已经陷入癫狂的艳娘满目血红,西门吹雪再负盛名也阻止不了滔天的杀意,那股子狠劲,正如她自己说的,哪怕同归于尽她也要报了那毁容之仇!

当然,艳娘的攻击是注定会失败的,但她失败的因素却不是西门吹雪,也不是劲装男子众,而是那个三十来岁的病态男子,他出手很快,招式狠辣,短短一瞬,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手中的弯刀就卸下了艳娘的手,那只紧握着鞭子的手,此刻正血淋淋的落在一旁湿润的泥土地上,那手指,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啊——”

尖叫声延迟了须臾才响起,这也证明了男人的速度实属上层,正因为刀够快,才能够让痛觉传达到脑际的时间被延迟。

斩断了艳娘的手臂之后,男子收起了手中的弯刀,对着西门吹雪拱手,态度恭谦有礼,却掩盖不住他眼中的张狂倨傲,“在下教下不严,冒犯了西门庄主,现断一臂权当给西门庄主赔礼了。”

用仅剩下的那只手按着鲜血淋漓的断臂处,艳娘万万没有想到,她忠心追随了十几载的主人会如此待她,美丽的杏眸盯着男人,在男人的话说出口后眼中浮现出满满的不可置信。

自十八岁,她在漠北遇见了他就一直跟着他,一心为他办事,整整十五年了,十五年间她自问对他忠心不二,只要是他让她做的,无论付出什么她都会想办法完成,哪怕需要和那些恶心的男人周旋交欢她都没有生出任何不甘,只因为他说过,她是最重要的。

她以为是真的,她一直以为他真的把她看的很重要,这次毁容之后他也承诺定会帮她报仇。当时,他抚摸着她被毁的容貌满目深情,那心疼的眼光还如此鲜明的刻印在她的记忆中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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